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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秀大怒,一巴掌抬起,悄然无声又很重地落在我屁股上!
“啊——好痛!”
“知道痛了?你还感激那个老妖妇?你说你该打不该打?”
我龇牙咧嘴,干嘛不等我说完再打?没准等我解释了,你会心疼个半死。
我道:“我就是感激她做的这些!没有她毒死你的正妃,哪会轮到我和你在一起,没准你还和你的秋儿生了一大堆孩子根本就不会认得我——”
男儿的雄姿勃发(1)
段锦秀一愣,眨了眨眼。
“还有,没有她毒坏你的脸,你能有现在这么美的脸吗?我喜欢现在的你——锦秀,你以前的苦,换来我和你的相知相遇,回头想想,难道不值得吗?”
他一扭鼻子哼了哼。
我晃他的肩,哄着:“锦秀——”
“爱妃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嗯?”
“来,给本王亲一口——”
“……”
际遇即是如此:很多年前,我娘误打误撞来到大理求生,又拼死拼活从皇宫逃脱。她带走的是一个名为圣女锦盒的东西。很多年之后,她的妹妹素红英又想到了那个东西,她和段锦秀说起了这件事,段锦秀一不做二不休雇了一个武功不错的人四处找寻那个锦盒,由此阴差阳错开始了我们的故事。
就像段锦秀自己说的:缘分天定,哪怕错了——到最后,有情人还是会走到一起,再多的磨难都挡不住相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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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一张脸,婢女们有些好奇,月婆似乎明白什么,看习惯了也不多问。
只是始作俑者却在床底间发牢骚:
“爱妃,这样抱着你好奇怪……就像抱着一个新的女人呢——”说完了,还特地咂咂嘴。
我往床里侧缩:“那就别碰了,去找其他女人吧,你肯定想尝新鲜的了。”
捂着脸,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张脸皮,状若无物一般。
他不提起,我几乎都忘了自己脸上覆着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脸。
到了御宴的那一天,我成了被人摆弄的玩偶,一会儿抬手穿衣,一会儿转身整衣——又被摆到铜镜前涂脂抹粉,长发盘上了头,金灿灿的步摇和珍品金钗玉簪,横七竖八占入了青丝里。
我对着镜中的女人,不禁感叹:啧啧,果然是人靠衣装,一打扮……这张清秀可人的脸又变了一副模样。
小小自恋一下: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男儿的雄姿勃发(2)
“王爷。”身后,侍婢们福神问安。
段锦秀走了过来,锦缎在身,是一身淡黄色的锦袍,平日里披着的长发也束冠绑上了,本就妖魅的脸,此刻平添了英气。
我看着,呆愣一下。
要评价么?那就是男不男,女不女。
既有男儿的雄姿勃发,又有女儿家的英姿飒爽,不属于中性美,偏重于阳刚,掺入了点滴的阴美,哪一种都沾边,看着古怪——却能古怪得够味道。
段锦秀敞开双臂,展开了宽大的衣袖,他在原地一转身,笑着问我:“爱妃,看够了么?”
我张嘴、又合上……
美啊、俊啊——真是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
何为凤舞九天,我看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这只龙不龙,凤不凤的居然是我床上的男人。
“嘶嘶……”我很尴尬地吸了一口掉出嘴边的色情口水。
段锦秀朗声笑了出来,他抬指勾上我嘴角边的银丝,暧昧地一挑,带着他的指尖放进他嘴里含着:“好甜……爱妃,你看到什么好东西了,连口水都出来了?”
“没、没什么……”
要说我又把他想成女人,段锦秀肯定会气得原地着火。
他笑完了,拉起我的双臂,让我在原地转一圈给他看看——
男人端着下颚,眯眼觑着:“美人就是美人——给你一张不怎么样的脸,还能塑得这般美丽。这前突后翘的,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能有这身段啊?一点都看不出——”他只顾夸赞。
有一句话相当刺耳。
我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生了孩子的女人?锦秀……你是在说我吗?”
“咳——”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低头,眉宇一抽,再抬脸时,又换上了灿烂的笑容,“不、不是——本王是说,爱妃身材这么好,哪一天生了咱们的孩子还能有这身段,别些的女人会看红眼!”
“哦……”
我应得没底气……
男儿的雄姿勃发(3)
这话,好奇怪啊,怎么听怎么不顺溜。
段锦秀执起我的手,说:“走吧,该出府了——”
“这么早吗?”
我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这才不到晌午。
“不是说御宴是晚上的宴会吗?”我自己的理解是,夜宴就是晚上才能去的。
锦秀只是一耸肩:“宫里的规矩,吃饭之前还要进宫问安,本王也懒得去——只是,把规矩做全了,免得往后有人对你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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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走了一段,站在王府门口,我回头望了望里面。
段锦秀循着我的目光往回望去:“爱妃看什么?还忘了什么东西吗?”
我摇头,问起他:“淑妃呢?”
“好端端地怎么提起她了?”
“她……不是太妃安排到你身边的吗?你不带她一起进宫?太妃不会对你起疑心吗?”
段锦秀一哼,他握住了我的手,“请”我出府。
他说了一番话,吓到我了——
“早在你从昊天庙上面滑下身子……本王就命克伦给淑妃安排去了别院。锦王府的女主人只剩下殷红雪一人,爱妃你还想从本王的王府里头瞅出一个谁来?”
“啊……啊?”由叹,到讶。
只能说,段锦秀做事太绝了。
克伦将军牵着他的汗血宝马站在马队的最前,锦秀和我往马车处走,忽的上来一个断臂的中年男人,他在我面前哈腰点头,自觉地在马车旁弯下身,给我和段锦秀做踏足的垫脚凳。
我一个刹车,抬起一半的脚退了回来。
“爱妃,你又怎么了?”
“他……”我指了指面前的中年男人,我觉得眼熟呢?
“奴才燕戊戌,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奴才给娘娘当垫背的是奴才的福气——”
“你……是谁?”
“啊——娘娘还认得奴才?奴才是——”
“闭嘴!!”段锦秀不知为何冒起了怒火,他打断燕戊戌的话。
男儿的雄姿勃发(4)
段锦秀还起脚踢他的大腿,冷言警告,“本王和娘娘面前,不该说的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你若是说些不三不四的,吓到本王的爱妃——燕戊戌,本王会再把你剁了派作花肥撒在后院!”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才明白——奴才不敢!”他噤声,抿紧了唇,不发一语。
“爱妃,上去。”
“可是——”
“别磨磨蹭蹭,乖。”他好言一哄,手掌在我身后托了一把,确定我踩着燕戊戌的背上去了,他又跟了过来,直接拉我往马车里塞。
坐定了,我觉得奇怪——
“锦秀,我认识那个人吗?”
“你指燕戊戌?”
“嗯——他的手,还有他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又在哪里听过。”
“不会的他不过是本王的家奴,爱妃,你多心了。”
又拿这句话敷衍我。
我提起一口气欲再问,抬眸对上了他严肃的表情——愣是把我的疑问堵了回来。段锦秀皱眉瞅着我,我只能作罢,宫中御宴他的心情本就不好。
不说就不说,也许哪一天,我会想起这个燕戊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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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皇宫不过是比锦王府大了几倍,这宫里的雕栏玉砌,尚不能和锦王府的玉宇琼楼媲美。
下了马车和锦秀一起走在宫廊下,最多的……数宫中侍卫、婢女、太监他们诧异的目光——那是很短促的一瞬,看了看立马从我身上移开。
我回头看了看身边面色凝重的他:“你不高兴?”
段锦秀哼哼:“要去给那个老妖妇请安,你说本王能高兴吗?”
我的手从袖中钻了出来,宽大的衣袖相依拂动,我勾上了他的手指——换来他的侧首。
“我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
他不服气道:“错了,是本王想办法要保护你,爱妃。”
“锦秀……那个……他们……”
“想问什么?”
太妃宫前示威(1)
“他们……”我示意他看看附近:不远处亭台楼阁里瞧瞧看着我们的宫奴宫婢,我好奇地问他,“你除了挖别人的眼睛,你还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我的直觉就是这么认定的。
宫里的人不敢看我,他们更不敢多看段锦秀一眼,生怕看多了,眼珠子会自己跑出眼眶。
勾着我的手指紧了一分,他笑出了声。
“这个啊……本王记不得了,长得漂亮一点的呢,圣雪喜欢吃。长得难看的呢直接剁烂了去当花肥、也喂过池子里的鱼。哎呀,爱妃……吓到你吗?”
我迟疑了一步,他急忙回头揽上了我的肩。
“我……”我摇了摇头,倒不是怕……我闷声道:“这样的你……好可怕。”
段锦秀低叹一声,他伸手抱我入怀。
低怨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座皇宫是个吃人的世界,本王不厉害一点只会沦落到被他们蚕食的下场,本王只想活下去——没必要对那些想害本王的人太好!”
我钻在他怀里噌了噌,醉人的麝香……在这个美丽的男人背后,是我想象不到的辛酸疾苦。
我说:“锦秀,我不会害你。”
他笑了:“所以本王只对你一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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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华英宫,守门的护卫拦住了与我们同行的克伦将军。
其中一个护卫指着克伦身上的佩刀说:“太妃娘娘的寝宫,请卸剑进入!”
我回身去看,克伦在我的印象里,剑在人在——大个子从没离开过他身侧的威武宝剑。
克伦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不动。
“来者请卸剑入华英宫!”那护卫厉声叱道。
克伦将军未动,段锦秀低低地嗤笑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锦秀的嗓音甜得腻人,他走上一步,那领头的护卫脸上忍不住冒出了羞涩的粉红色。
“卑职见过……锦王爷。”
太妃宫前示威(2)
“唷,还认得本王是谁呢?”
“王、王爷……”面对一个“大美人”,侍卫全线奔溃了他的硬汉形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