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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女人一下子温柔了下来:“王爷是怕淑儿也难产吗?那……王爷就不怕雪妃也走像玉妃她们一样的路?没准,她和孩子一个也保不住。”
我在屋顶上,看到很清晰,段锦秀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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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恋,太妃喜欢他?(1)
仅是这个细节,一阵热泪推上了我的眼眶!
锦秀最在乎的是我,他恨淑妃对我的诅咒——就像他自己说的,只信他亲口对我说的——他对别人说的都是谎言!
这就是他不愿意让我听到的话……
确实伤人,如果我愚昧偏激,会对他说的信以为真,会被他的片面之词伤得体无完肤。
只是,我不懂……他和淑妃说这些……仅是为了安抚这个女人吗?
下面又传来了淑妃的声音:“王爷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淑儿?您——只是把雪妃当成是生育子嗣的工具,不曾对她有情吗?”
“这个……”
“王爷对她上心,锦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您还让她做正妃,她还晕着的时候您就这么宠她了——”女人心有不甘,捏起的粉拳轻轻砸着男人的胸口。
他自嘲的一笑:“本王确实喜欢她,淑儿见过那么美丽的女人吗?”
“美丽又怎样,来历不明,王爷……莫非她真是您从九王爷那里抢来的?”
“以后不许提起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段锦秀回答得模糊,他只道,“淑儿,本王要留着她、留着她的肚子,哪一日太妃问起雪妃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淑儿知道了。淑儿会帮着王爷保护雪妃的……只是,王爷,可否来淑儿房里过夜?”
“不行,本王要守着雪妃……”剩下的话,他凑去淑妃耳边窃窃私语,女人听得一惊一乍!
“王爷说真的吗?她可以解了王爷体内的毒?所以王爷只能和她同房?”
淑妃惊讶着重复他的话。
我呆愣了一下:真是的……他这人就爱胡诌乱说话!就连床第欢爱都能被他拿来利用。
不得不承认,段锦秀很会哄女人,娇纵的淑妃在他面前从母老虎又变回了乖顺的猫咪,我听了他们的对话,隐约觉得锦秀还有一个可怕的敌人。
那个“太妃”是什么人?
她……也喜欢锦秀?还害过锦秀?
一连串的困惑。
乱伦恋,太妃喜欢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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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没持续多久,我听到外头有了动静,是月婆的声音,人还没跑进来,声音已至。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我微微扬起头:月婆来这里大喊大叫,应该是发现我不在屋里睡,吓得六魂无主,只能跑来找段锦秀。
他闻声放开了身边的女人,开门迎了出去。
我看不到他们的人,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听到段锦秀焦急地质问起:“怎么了!是不是红雪出了事?”
月婆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王爷——娘娘……雪妃娘娘她……不、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床上睡着吗?”
“没有……没有,床上凉着,屋后的窗户……开着……”
“你是说红雪被人劫走了?!”男人咆哮一声,紧接着他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剩下淑妃和月婆,这屋的主子不喜欢老妇人,在锦秀走后,她讽刺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知道王爷在本娘娘这里歇着吗?人不见了怎么不去找克伦将军!快去找吧!万一真的弄丢了人,王爷会扒了你的皮!”
她哼了哼,唤了她的侍婢进屋伺候她。
丢下月婆可怜巴巴一个老人家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我在屋檐上看到了,追着月婆的身影而去——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我喊她:“月婆。”
老人家一怔,还以为自己幻听,四下里循着声音的来源,左右张望着找人。
趁着她停步,我落到了她面前——
“啊!娘娘!”
她吓了一大跳,抬手捂在砰砰乱跳的心口,突然有一袭白衣落在她面前,吓得她身子一个踉跄,我伸手扶她,老人家喘着气,心里总算踏实了,“娘娘——您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您不是在屋里睡着吗?”
我笑了笑,说:“我想和锦秀在一起,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乱伦恋,太妃喜欢他?(3)
一开始,月婆没听懂。
“那……娘娘快和老身回去吧——王爷知道娘娘您不见了,风一样就奔了出去。”
我笑道:“嗯,看到了,锦秀跑得很快。”
下一秒,老人家恍悟:“什么……这么说……娘娘看到王爷了?莫非……娘娘是出来偷听……呃,不,是跟着王爷去了淑妃娘娘那里?”
我点头。
是啊,说难听了,我的确是跑去“偷听”他们说话。
老人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瞟我一眼,像是看贼人一样,她扶上我的手膀子,劝道:“娘娘快些回去吧,王爷会急红眼的。”
我缩手,说:“月婆,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想知道锦秀的故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老妇人的嘴巴一下子掉得大大的,就像看到外星生物。
“在我没来王府以前……他是怎样的人呢?他……好像有很多的故事,是不是有人伤他很深,他……是不是最喜欢他的原配夫人?”
我一连串的问,月婆惊愣中,瞠目结舌!
看来,我都问上了点子。
老人家是王府里的老奴了,再说了……锦秀不排挤她,她应该知道锦秀很多的过往,我信她,想听她说段锦秀的从前。
“这……这个……”她难以启齿,摆着手欲推脱,“娘娘……王爷不让老身多嘴,娘娘想问的……王爷愿意说,自然就会说……”
“他不会说的!”我很肯定。
段锦秀很疼我,我深有感受,别人看在眼里也知道他宠我,他有悲伤的过去,只会埋在他的肚子里一个人喝苦水,他总在我面前笑得很快乐,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拿出他的往事来破坏我们的快乐。
“月婆——求你了,你就说吧。”
“娘娘……您别为难老身。您只需记得王爷是个苦命的人,看在王爷疼娘娘的份儿上,娘娘往后多对王爷好,老身替王爷高兴,也感激娘娘——那些事情,求娘娘别问。”
乱伦恋,太妃喜欢他?(4)
“月婆说了他的事……锦秀会处罚你吗?”
老婆子埋着头,点了点。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一二,月婆不说,我心里也有数。不如这样吧,月婆不必明说,我问一句,月婆只需说是与不是,或者点头摇头?”
她警惕地瞅了瞅四下里——
我笑了,告诉她:“放心吧,这里没人,我的听觉很敏锐,有人走近了我会第一个听到。”
她怯怯地点头,福身小声道:“娘娘问吧,老身一定实话实说。”
“锦秀……是毒人?”
这个问题,我放在心里揣测,月婆更觉得难回答。
她用只有我俩听得见的声音说:“王爷以前不是这样的……是那一次之后,容貌毁了,身子里还残留了毒……所以每次和几位娘娘同房,没有王爷的解药……那些女人都会暴毙而亡。”
“谁下的毒?”
月婆的脸色一下子铁青,她倒吸了一口气,连忙摆手!
“是宫里的太妃娘娘?”我问的。
换来的是月婆瞪大的一双眼——
“锦秀现在很漂亮……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这个问题月婆愿意说,她道,“自从王爷容貌被毁后,王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他把自己关在密室里,王爷自己研究毒物,花了重金收揽奇人异士,找天下奇毒,还用牢里的死囚来炼药。前些年……王爷听说是世上一颗红色的草,那颗草不但能消去王爷脸上的毒痦子,还把王爷的脸治得像现在这般漂亮——”
一说起她的王爷从丑人变成了“美人”,月婆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很多。
我诧异:“红色的草?”
“对对——王爷起先弄坏了一棵,又耗了大半年找这毒物的配药良方,那时候王爷人都熬瘦了。等做完了……他又怕出点什么岔子,又花黄金百两收了一棵,现在还存着呢。”
“可知那东西叫什么?”
乱伦恋,太妃喜欢他?(5)
“啊……老身想起来了,像是叫红蛮藤的!可这草和艾叶的水相克,那一年,王爷的脸刚好,刚好撞上端午时节,一个小婢撒了几滴艾叶的水,王爷气了个半死,还把人给活生生地烤了。”
我身子一抖,不可思议地问起:“他……那么恐怖?”
“娘娘,王爷做得狠,实则是想保护自己,您想想,正因为王爷之前太安份,才把自己害了——又把秋妃娘娘给害了——唔……”月婆自己捂上了嘴巴!
她知道自己多嘴了,某个不该出口的名字,是禁语。
我权当没听见……听了月婆的话,更多的是心痛。
老人家悄声告诉我:“王爷被毁了容貌,成了毒人,原配娘娘又死了——宫里的人都以为是外道的人想害王爷,皇上就把朝中一等一的克伦大将军安排在了王爷身边。娘娘您是知道的,王爷不懂武,那时候的脸还没恢复,克伦将军在朝中又是过份的高傲自负,那是立过战功的大将军,总之啊……克伦将军最初来王府,跟在王爷身边千百个委屈,千百个不乐意。”
“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王爷一个眼色,克伦将军嘴皮子都不敢动一动,娘娘您想想,王爷若不是没有变化,王爷不变得狠一些给别人看,恐怕这几年王爷想活过来都难喽!”
“这么说……他是想保护他自己,所以变得很坏,让人人都怕他?”
月婆点点头,可不一会儿又摆手了:“不不不——王爷对谁都凶悍,有时候也骂老身——可老身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和雪妃娘娘您在一起时有说有笑,王爷是真的喜欢娘娘——”
我摇头,叹息,自嘲地笑:“不是……他心里有人,他最喜欢的是那个死了的秋妃。”
“娘娘……”
“月婆您不用安慰我,他就是喜欢他的秋妃,不然他不会留着淑妃的,他还想看那个女人的脸……他心里有一个位子,我永远挤不进去。”
爱妃,有话好好说(1)
“娘娘,王爷那是心魔在作祟,或者……过一段日子,王爷就可以放下。”
我笑了笑,我……可没这样的自信。
我忘了自己的过去,对于自己从哪里来的一无所知,我不确定我能绑住段锦秀多久——也许会像淑妃说的那样,锦秀不过是贪鲜,等新鲜劲儿一过,他就不要我了……
“娘娘、娘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