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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公主舞蹈的美态实在是让人不自觉的沉迷其中,看过公主的舞蹈,只怕日后再也没心思见他人的舞蹈了。”
皇后在打趣,清婉微微喘了口气,俏脸发红,行礼道:“清婉献丑了。”
“快,快扶公主坐下,好好歇歇。”皇后连忙让人将她扶起,目光却是看向了云景,笑着道:“景儿,公主的舞蹈可好?你素来最爱歌舞,这里你可是最有资格评定的哦。”
云景没料到皇后会突然这般问他,他哪里去看了什么舞蹈,只微微蹙眉,抬头看了一眼清婉,正好她也在看着自己,那得意的神色让他心底很是不舒服。
“父皇母后都说好,那自然是极好的。”不咸不淡的说完,他便移开了视线,不肯多看清婉一眼。
这一幕,让清婉气急,她暗暗咬了牙,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皇后面色一沉,瞪了他一眼,而后看着清婉道:“公主别介意,三皇子他素来心思单纯,心直口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待得你们日后好好相处,你便会知道他这人的善良与好处。”
清婉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可还不等她说话,却见云景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上朝着皇上重重跪下,口中道:“儿臣和清婉公主自然会好好相处,只是,却是和朋友一样,若是父皇母后有别的心思,还请立时收回,儿臣,是绝对不愿的。”逸傲起挑的。
清婉一怔,面色一白。
皇上皇后皆是面色大变,尤其是皇上,当即恼怒的一拍扶手喝道:“你在说什么?还不回去坐着。”
云景却是打定了主意,起身走到观心身旁,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皇上面前跪下,而后诚恳道:“儿臣心中只有观心一人,求父皇母后成全。”
“景儿。”皇后低喝一声,连忙看向清婉公主,解释道:“公主莫要在意,这景儿和观心自小一道长大,两人就像姐弟一样,并不是。。。”
“不是姐弟,我们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云景再次打断了皇后的话,抬着头看着她,定定道。
皇后彻底变了脸色,咬紧了牙,显然在隐忍着怒火。
皇上更是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不住的急喘,抬起一只手指着云景道:“逆。。逆子。。。滚。。。滚下去。”
“今日,父皇母后若是不给儿臣一个满意的答复,儿臣愿意不做这个皇子,和观心一道离开皇宫。”云景的话很孩子气,却也很坚定,听的在场众人都色变了。
清婉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一幕,倒不是说她有多看重云景,而是这样的事实在是有损颜面,这里谁不知道她远道而来是为了要与燕脂联姻,可是云景的这一番话,却是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难道她堂堂公主尊贵,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卦师?
云逸见事情发生的有些不可收拾,便起身喝道:“景弟,这件事以后再说,今日不是时候。”
“你别管我。”云景看也不看云逸,只怒吼了一声,看着皇上道:“父皇,您一向疼爱儿臣,今日便成全了儿臣吧。儿臣是断断不会娶那什么公主的,儿臣只要观心。”
观心一直垂着头,却紧紧的握着云景的手,她的眼像是一汪深潭,教人看不出情绪。可是她却是反常的安静,更教人捉摸不透。
姜傲芙深深看了一眼观心,而后拉着云逸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
云逸蹙紧了眉头,看着云景那执迷不悟的样子,重重呼出一口气。
“景儿,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罢了,今日清婉公主也在此,母后便为你做个主,准许你纳了观心为妾,如此,你可满意了?”
皇后沉声低喝,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好好的一场接风宴,却被云景几句话破坏的干干净净。
若是不好好处理,不仅是燕脂国上下颜面无光,更有可能毁坏了两国的和睦,到时候引发的后果,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
清婉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云景和观心,又看向皇后,低声道:“皇上,皇后娘娘,清婉远道而来的目的,相信你们也都清楚,清婉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只是这件事,还请给清婉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如此,清婉才能和父皇交代。”
听闻这话,皇后面色更难看,皇上也喘的更厉害,他抬起手在胸口抚着,目光看向观心,沉声道:“观心,你一直很明事理,这一次,怎的这般糊涂?”
观心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皇上,目光平静道:“观心与三皇子是真心的,求皇上皇后成全。”
“你。。。”皇后一拍扶手,瞪着观心道:“你一个小小卦师,如何能成为景儿的正妃?痴心妄想。”
观心也不介意,只平静的看着前方,嘴角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道:“观心与三皇子两情相悦,已有夫妻之实,情爱之事,不分尊卑。”
皇后被观心气的面色发青,她靠着椅背,一言不发,只怒视这她,怎么也想不到,观心竟然会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
她暗地里勾*引了云景,还教唆他非要娶她为妃,实在是可恶。
云逸深深看了一眼观心,眉头越发蹙的紧了,忍不住道:“今日是公主的接风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可好?”
观心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太子如今佳人在怀,又怎么知道观心的苦处?”说完,她又看向皇后,一字一顿道:“观心。。。已经有了三皇子的骨肉,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什么?”皇后惊呼出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皇上也是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就连云景都惊住了,他连忙转身看着观心,一把握住她的手道:“真的?真的吗?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观心微微一笑道:“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
云景兴奋的有些呼吸不过来,紧攥着观心的手,眼里满是激动,他又道:“父皇母后,儿臣不能再等了,不能委屈了观心和她腹中的孩子,我娶定她了。”
皇上皇后还来不及说话,却是听的清婉公主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冷扫了云景和观心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启程回褚云国,和父皇解释清楚。”
说着,她冲着皇上皇后行了礼,便带了流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清婉的背影,皇后重重叹了口气,指着云景,许久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事情越发复杂了。
姜傲芙蹙着眉,看着观心,第一次觉得,她是这般的深沉!竟然不知不觉有了孩子,连云景都瞒着,直到今日这个时刻才说出来。
如此心机,怕是不知算计了多少时日了。
想到此处,她不觉有些替云景担心,观心的心里到底还藏着些什么,日后又打算做些什么?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一晚的接风宴,被云景和观心打乱了。15882608
皇上在起身离去时,整个人晕倒在地,引起了一阵骚乱。皇后也是气急攻心,面色难看萎靡不振。云逸送了他们回宫歇息,姜傲芙则是打算去找观心好好谈谈。
她心中始终有危机感,不弄清楚,她如何能忍受?
可是,她还未见到观心,却是见到了独自一人在亭内喝闷酒的清婉公主。
此刻已是夜深,她身旁一个侍婢也没有,那孔雀蓝的裙摆拖曳在地,染了尘也浑然不觉。
“公主?”姜傲芙几步上前,看着清婉面色酡红的神情,微微凝眉道:“怎么喝的这么多,我让人送你回去歇息。”
清婉瞧见是姜傲芙,冷笑了一声道:“谁要你假惺惺的。”
姜傲芙看了她一眼,也不计较她的冷漠语气,正欲叫人,却被清婉一把拉住了手腕,力道很大,指甲就像是要嵌进她的皮肉里一样。
姜傲芙吃痛,想甩开她的手,却被她牢牢握住:“太子*妃,很了不起吗?哼,我可是公主,堂堂的褚云国公主。”
“你喝醉了。”姜傲芙冷眼看着她,一把扯开了她的手。
若是这公主认为她姜傲芙是个好欺负的主,那便大错特错了。自从她嫁给云逸之后,收敛了性子,学着做一个温顺贤良的妻子,可是她的心底却仍然是一个霸道冷漠的主,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清婉被姜傲芙甩开,怒极反笑,瞪着她道:“我清婉,是堂堂的褚云国公主,无论是身份,容貌,才气都是上上之选,你拿什么和我比?你拿什么和我比?”
她在叫嚣着,姜傲芙只觉得十分刺耳,冷眼看着她道:“喝醉了耍酒疯,才是你真正的脾性吧,公主!”
清婉一怔,面上血色退了一半,而后冷笑道:“今夜之事,你们燕脂会付出代价,一定会。”
姜傲芙理了理被她弄皱的衣袖,不耐道:“随你的便。”
说完,她几步走出了亭子,随手招了一个路过的宫婢,让她找人送清婉公主回去休息。便自顾自的回了朝阳宫。
对这清婉公主,她实在没有半分好感!
应该说,从她用那人烫人的眼神去看着云逸的时候开始,姜傲芙的心底便已经产生了嫌恶,然后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暴发了出来。
看着姜傲芙离开的背影,清婉咬牙切齿道:“什么三皇子,我才看不上。我要的是太子,太子。。。我清婉要嫁,就要嫁给最好的!”
这句话,姜傲芙自然是没有听见。
她一路到了赏鲤阁,却见月色下,云景正一脸幸福的抱着观心在锦鲤池边赏鱼,怒气一下子窜上了脑门。
“你们真是好兴致,皇上皇后气急攻心此刻已经传了太医,而你们,却在这里风花雪月。”姜傲芙走近几步,怒声斥道。
云景一听,眉头一皱,眼底滑过一抹心虚,而后硬着头皮道:“父皇母后病了,自有太医守着,我去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医术。”
姜傲芙冷笑一声道:“你当真是三皇子吗?是皇上的儿子吗?这般刻薄寡情,实在是让人恶心。”
云景面色一红,还欲狡辩,却是听的观心懒懒道:“三皇子说的对,他此刻若是去了,只会让皇上皇后更加动怒,如此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
姜傲芙冷冷扫了她一眼,不屑道:“现在,我连和你说话都觉得恶心,你怎么会恶毒成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做这么多事,你到底想要什么?”
观心眸光闪烁,柔柔道:“太子*妃是来兴师问罪的?”
“观心,我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姜傲芙深深看了一眼云景和观心,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是无用了。如今的云景早已经被观心灌了迷汤,满心满眼都是只有她一个人,就算皇上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她就算嘴巴说破了皮也无用。
深吸一口气,她将怒气压下,缓缓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去。
观心冷冷一笑,淡淡道:“太子*妃,与其有空来担心我和三皇子的事,不如多担心担心太子?”
脚步一顿,姜傲芙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观心轻轻笑着道:“那清婉公主看太子的眼神可不大对劲,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吧?”
姜傲芙不说话,沉默了片刻,快步离去。
观心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姜傲芙只觉得万分刺耳。脑海中回想起了清婉那灼人的视线,一时间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不舒服的感觉。
回到朝阳宫,太子还未回来,想必是皇上皇后那边还未安稳。
她坐在铜镜前,缓缓将头上的首饰取下,眉头一直锁着,水蓝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