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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财团总部那天,我就很想这么做了……”他喃喃地说着,再次以渴切的吻席卷她的双唇。
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全身软如棉絮,构不着边际的虚空感正迅速膨胀,教人难耐。
他感受得出她的燥热,捧起她的臀,趁着她迷乱之际,温柔地占进她的体内,让她的热焰紧紧包裹住他。
“啊!”她闷哼一声,脸色微变,痉挛的痛陡地扎着她的骨盆,掠夺了原有的快感。
他暂时停止不动,疼惜地吻着她的唇,藉着抚摸她全身的敏感带来抚平她的疼痛。
当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的入侵,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澎湃的欲浪,在他技巧性的所有意识,卸除了她多年来的自我束缚,摧毁了她仅剩的一点点矜持,把她变成了一团野火……
“啊,啊,啊……”在高潮的顶点,她忍不住轻声哝吟。
“唐晔……”他也在同时释入了全身的能量,在激情的那一瞬间,快乐、满足、幸福……等正面的情感结合成一个强烈的讯息,直接传导向他的脑干,刺激着他那被晶片控制了许久的脑干细胞,脑干细胞似乎正慢慢复生,接收了这片刻欢愉所凝聚而成的激素,进而自行制造了新的神经元,开始修护受损的脑细胞……
如电击般的极乐贯穿两人的身体,他们紧紧相拥,以一致的律动带领着心灵冲人一个只属于他们彼此的神奇境界!
四周一片白茫,他们飘浮……飘浮……
彷若置身天堂……
第9章
唐晔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应栩生英挺的侧脸,他还在睡,而且看起来似乎睡得又深又沉,好像有好几年不曾安稳地入睡,想用这一觉把不足睡眠全部补足。
她以眼光描绘他的轮廓,还不太敢去相信这会是事实,她最深爱的“天枢”星,就躺在她的身边,而且也爱着她……
像梦一样……
想起昨夜的疯狂,她的脸又不禁红了起来。
他对她做的那些挑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完全出乎她对性爱的想像,那种放浪的尺度,她以前连想也不曾想过。
可是他却表现得如此熟练,根本不像个生手,难道他有过许多的性经验?
一想到此,胸口乍然扬起了莫名的妒火,这两年来他外出做了什么她并不是很清楚,但她总认为,他是个对身体接触有洁癖的人,理应不会随便就和女人上床,可是,从昨晚的激烈看来,她的想法似乎错了……
伸手轻轻划着他白俊的脸庞,她悄声嗔道:“你这些技巧是其他女人教你的吗?”
他没有动,仍然平稳地呼吸着,睡着。
“累坏了吗?”她挪揄地将头靠向他的肩膀,偷偷一笑。
连着三次,她的骨头快散了,他不累才怪。
虽然一次又一次的索求,虽然饥渴如不知饱足的野兽,但在那激情的旋风中,她始终能感受到他一丝丝的温柔。
他总是小心不去伤到她的背,总是待她如他最珍爱的宝贝,总是激发了她的感官极限,然后才与她一起享受那份性灵的震荡与迷醉……
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不后悔给了他全部。
只是,她也许该想一起,要怎么向他解释她的真正身分。
这,才是她最大的难处。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汤仲臣的女儿,我之所以能知道北斗七星的事,全是我爸从你们那里窃取来的资料,你会怎么想?”她侧偎着他,幽幽地细喁着。
天色依然迷蒙,她闭上眼,渐渐地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卡!卡!卡!”的声音陡地将她从梦中惊醒,那熟悉又恐怖的声音竟然就在门外,就和她与应栩生一墙之隔!
“栩生!栩生!”她不安地推着身旁的应栩生,但他却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平常感觉灵敏的他居然睡得不省人事?
她惊骇不已,撑起身看着他,只见他仍沉睡,俊逸的五官平静无波,一点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栩生,你醒醒!你怎么了?”她急了,这太不寻常了,他没道理会这样啊!
可是应栩生活像被下了咒语一样,无论她怎么摇他,喊他,他就是不睁开眼睛,那样子,简直就像当初那个植物般的复制人……
这个想法让她脸色愀变,她颤着手,去测量他的脉博,去确认他的体温。
一切正常,心跳、血压、体温,都很正常,就只是无法醒来!
“栩生……”她瞪大双眼,惊愕得无法思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夜还精力充沛的他,怎么会在今晨就倒下?是他的脑出了问题?是她害的吗?
疑问加上恐惧,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就连撒雷特带领着坦克和库依娃,以及一群手下撞开门走了进来,她也无动于衷。
现在,就算全世界塌了、毁了,也比不上应栩生陷入昏迷来得教她心惊绝望。
“哼哼!原业你们两个躲到这里来相亲相爱了?”撒雷特色迷迷地扫过裸身的唐晔,阴鸷一笑。
库依娃则臭着脸,恨恨地瞪着唐晔。
唐晔对所有的声音及眼光置若罔闻,只是木然地望着应栩生。
“怎么?波拉利思,你还在装死吗?”见她不回应,撒雷特皱起了白灰的双眉。
他的喝斥仍没有唤动他们两人,他不悦地挥手,坦克便走了过去,对着应栩生道: “少爷,总裁来了,你还不醒来?”
“别叫了……他……醒不了了……”唐晔喃喃地道。
“什么?”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他的脑……终于出问题了……”她想了又想,也只有这个结论,那个晶片,终于把他的脑给弄坏了。
“我不相信!你别想骗我!”撒雷特怒吼一声,跛着脚冲到床边,抓住应栩生的头发喝道:“你给我起来!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条命是我给的,我的仇、我的恨还没解除,我的计划还没完成,你怎么可以昏死过去?我命令你起来!”
“别碰他!你别碰他!”唐晔心疼地抓住撒雷特的手,拼命要阻止他。
“滚开!”撒雷特一手挥开她,把她打下床。
她的背撞到地板,痛得站不起来。
这时,库依娃走到她身边,以靴子踩向她的伤口,冷哼道:“你这贱人!我看这一定是你搞的鬼,只要对付你,波拉利思就会醒了。”
“啊——”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被她一踩又渗出了血,痛得她连声呼喊。
然而,应栩生还是没有反应,撒雷特惊怒地放开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看来,不下猛药你是不会醒的,是不是?”他陡地冷笑,转头朝坦克道:“把唐博士给我押起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强暴他最心爱的女人,看他还醒不醒来!”
坦克和库依娃一手一边架起差点痛晕的唐晔,来到撒雷特面前。
“啧啧啧,这么诱人的胴体,想必波拉利思已经享用过了,现在,就换我来尝尝你的味道……”撒雷特说着朝她伸出手,淫笑地摸上她的乳房。
唐晔颓然地看着那只手缓缓靠近,又惊又恨,却又无力抵抗,此时,她绝望得只想死,这样,就可以远离心里那刀割般的疼痛,还有眼前的羞辱。
就在撒雷特的手要碰上她之时,突然,一道银光穿透了玻璃,射中撒雷特的手腕。
“啊!”撒雷特痛得惊喊,连忙缩手。
“总裁!”坦克和库依同时拔枪护在他身前,瞪着那扇窗。
撒雷特看着手腕上那根银色羽毛,抽了一口气,脸色骤变,“‘天玑’……”
“呵呵呵……原来你也知道我们的代号啊!撒雷特。”
沉沉的低笑声在窗外响起,接着,一阵天摇地动,那整面墙竟被人拆了一个大洞,洞外,雪白的地上,站着六个轩昂俊伟的男人。
“北斗七星!”库依娃惊骇地看着他们。
“嘿,美女,算你有点见识。”随着这声音响起,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冲入,大家只觉得眼前一闪,唐晔已被劫走,而库依娃的脸还被摸了一把。
这瞬间的变化震惊了所有人,尤其是库依娃,平白被人吃了一记豆腐,而她却连对方什么时候经过自己身旁都不知道,吓得脸色发白。
唐晔被段允飞抱出去,身上很快地被罩上一件毛裘大衣。
“唐小姐,你没事吧?”诸葛纵横的声音将唐晔从绝望边缘唤了回来。
“你们……一定要救他!救救他……”她使尽力气说完便晕了过去。
“她的伤口裂开了!啧,都是你,阎炯,你那天下手太重了!”段允飞横了阎炯一眼。
“我要打的人可不是她,是她自己跑来挨我一爪的。”阎炯哼道。
“那你看见她跑出来不会减轻一点力道?”
“你有完没完?老婆一不在就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起来啦?当心我告诉冰室寒。”阎炯啐道。
“你在胡扯什么?我只不过是……”段允飞气呼呼地直想反驳,就被诸葛纵横喝止。
“喂,别忘了我们正在出任务。”诸葛纵横没好气地道。
大概是太久没工作了,这两个家伙竟在这种时候还在斗嘴。
阎炯臭着脸哼了一声,段允飞则把唐晔丢给石逸,免得落人口实。
撒雷特眼看他们吊儿啷当的样子,不由得又惊又奇,这就是号称“比恐怖分子还恐怖”的北斗七星?
“哼哼,北斗七星,你们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他冷冷地问。
“我们可不是来凑热闹的,撒雷特先生,有人委托我们来救人。”诸葛纵横推推眼镜,笑着走进墙上的大破洞。
“救人?救谁?”他拧着老眉。
“他。”诸葛纵横朝床上的应栩生扬了扬下巴。
“救波拉利思?谁要救他?”
“也是他。”
“波拉利思委托你们救他自己?”撒雷特惊瞠,难道应栩生已经恢复记忆了?还是他们已经发现了应栩生就是“天枢”?
“没错,所以今天我们要带着他。”诸葛纵横微微一笑。
撒雷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放走应栩生,他还没帮他报仇,怎能就这样把北斗七星的老大还给他们?
“如果你们知道他是谁,又做过什么事,也许还恨不得杀了他。”撒雷特故弄玄虚。
“什么意思?”诸葛纵横眉一挑。
“你们应该也觉得奇怪,波拉利思怎么会这么像你们的老大‘天枢’,我不妨告诉你们,他正是‘天枢’的那尊复制人,只不过,他的脑已被我换过了。”撒雷特接着又道,他要再布个局,继续完成他的计划。
诸葛纵横没吭声,这件事他早就猜到了,不过他还在质疑。
“至于‘天枢’原来那颗脑……老实说,北极星岛爆炸之后他本来还活着,但后来波拉利思醒来,它对我不再有用,于是便被波拉利思一手给催毁,脑浆破碎得连渣都不剩。”
“什么?”他们六人脸色全都大变。
“也就是说,杀了你们老大‘天枢’,就是他的复制体!有趣吧?”撒雷特下了一剂猛药。
“怎么会……”望月星野惊呼。
诸葛纵横不太能接受这种说辞,不过他也多少受了影响,一双俊目倏地结满冰霜。
“嘿嘿嘿,怎么样?这样你们还想救他?”撒雷特大笑。
“我要杀了他们所有人……”段允飞咬牙齿地怒吼,脚下一跨就要冲过去。
“允飞,冷静点!”诸葛纵横拦住了他。
撒雷特立刻挥手,坦克和他的手下们纷纷拿出地狱手枪,对准了他们六人。
“嘿嘿嘿,你们是该冷静点,这手枪里的X子弹威力可是很惊人的,如果你们还没忘记的话……”他得意的大笑。
“你似乎对我们北斗七星的事很清楚嘛!”诸葛纵横表情一凛,锐利地眯起眼。“对,我一直在注意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