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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回来啦!”
爱岛和纤美两人手上都提着一个大篮子,脸上神色苦涩,眼眶还隐约闪着泪光,崇子看到她们如此不乐,问道:
“你们怎么了?不是它们出事了吧!?”
“有四只小猫……两只小狗由于长时间没食物,再加上抵不住寒冷,已经……已经死掉了……”
纤美一边说,一边擦去眼尾的泪水,却没大声哭出来,而爱岛则没出声,将篮子放下,无精打采地坐下来。当她们发现了我的存在时,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低呼:
“啊……文业君,你回来了,这两天我们都很担心你呢。”
“文业君,你……你受了伤!”
还是爱岛比较细心,她发现了我的伤势,我温切地道:
“我只是不小心摔倒罢了,一点点的皮外伤,别在意。崇子已经跟我提过山上的小动物的事了,别难过,这几天你们经历了很么多事,所以才忽略了它们。天命难为,要不是得到了你们的照顾,它们应该一早就死掉了。”
另我安慰的事她们关心的始终是我。
“文业君,你的衣服很脏,快点换件衣服,我帮你洗干净吧。”
“文业君,你的裤子破掉了,让我来跟你缝补吧。”
一阵温暖陡地传入我心中,我感动非常,道:
“真是傻孩子,我这裤子加上补丁的话会很难看的,而且这里除了睡衣外也没有适合我穿的衣服,不用麻烦你们了,我拜托金夫先生给我做两套新衣服就行了。快过来,一边吃早餐一边谈吧。”
两个女孩神情稍为好转,一起坐到我身旁,斯文地吃着早餐。我注视着守在一边的两位女佣,感谢道:
“这两天真多得你们的照顾,怎么不吃早餐,过来一起吃吧。”
翠月用手掩着嘴巴,柔声笑道:
“不用谢,主人吩咐的事我们一定要做好。呃……主人说过我们不能与客人共桌用餐,因为这是不规矩的。”
“这是算是什么规矩,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样看着别人吃东西也不太好,过来一起吃吧。”
“是呀是呀!两位姐姐也一起吃吧,这样才热闹呢。”
“这两天多得两位姐姐照顾我们,让你们光看着我吃东西,这样很不好意思的嘛!”
“翠月姐姐,莱衣姐姐,你们过来嘛,要是你们不过来的话我们也不吃!”
得到三个女孩的附和,我的话也变得更有力,翠月和莱衣在盛邀之下,也不好意思拒绝,非常有礼貌地答应了一声,双双坐到饭桌前。我一边喝汤,一边道;
“快点吃吧,天气冷,食物快凉掉了。”
两女轻轻一合掌,愉快地道:
“谢谢文业少爷,我们不客气啦!”
用善完毕后,时间尚早,我向莱衣问起金夫先生的事:
“金夫先生又是为了我拜托的事忙着吗,怎么不见他?”
“是呀,主人昨晚回来吃过饭。听他说您家的工事已经开始了,在雇来管工之前,他要全责看管工事进展。”
“啊,这么说,金夫先生这几天一定很累了,我得找个时间去跟他道谢一番。”
时至六点三十分,我背起崇子,与爱岛和纤美一起回到学校。天气虽寒,但学生们并没因此而晚归,当我们回到学校之时,已经见到很多学生精神饱满地在操场上做晨操,学生们见到我都十分有礼地打招呼。上体育课的时候,学生们见到我衣衫破烂,大腿上还结着纱布,都纷纷关切的问候,令我感动非常。
中午放课后,我急急背崇子回金夫先生家里,要求莱衣带我去工地看望金夫先生,莱衣也很关心主人,正巧她一早准备了墩品要送去给金夫先生享用。于是我留下了崇子她们三个女孩,随莱衣去找金夫先生。走了一段不远的路程,我离很远就看到那块正在动工的空地,只见那里零乱地散布着工人,还有载料车来来往往,好一片热闹的景象。
我们走进工事范围,一堆工人在正在吃力地砍断地皮外围的树木,我和莱衣小心地绕了进去,这时,金夫先生急急地走了过来,看样子他并没发现我们,对着砍树的工人紧张地道:
“喂,喂!你们别砍那么多,再砍的话就要被政府控告我破坏自然的啦!”
那里其中一个工人粗声豪气地回应道:
“知道啦!我们只回砍掉碍事的树啦,不会砍过界的!”
我们站在一旁看了半晌,我陡地大声叫了起来:
“金夫先生——我们在这里!”
金夫先生循声望了过来,惊喜地道:
“原来是文业少爷,两天见不到你,去哪里发财去了?”
我们跨过一些残碎的石块走近金夫先生,莱衣把墩品往金夫先生眼前一送,微笑道:
“主人,这几天累坏您了,这是我为您做的炖品。”
金夫先生接过墩品打开盖子,用鼻子嗅了嗅,露出了一个令人浑身打颤甜蜜笑容:
“哇……好香哦,莱衣真会是体贴人。”
说完,金夫先生望向我,看到我的样子,他的表情为之一震,失声道:
“怎……怎么了,被人打劫啦?文业少爷你别怕,告诉我这是谁干的,让我去报警!”
我无奈地一笑,心想:穿着这身衣服真麻烦,得快叫金夫先生帮我弄几套新衣服才行。
“没那么严重,那两天我去了蹬山,一不小心就摔成这个样了。”
“你还说得那样轻松,伤得不轻呀,我有私人医生,待会儿我去叫他们来!”
“谢谢你啦,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身体为重,不要程强啊!”
“金夫先生你处处出为我着想,我真的不知如何谢你才好。”
“唉……你又说那些道谢的话啦,真没意思。站着谈话不好,过去那边吧,那里建了个临时住区。”
房子正在挖地基,有一定的深度,金夫先生为免发生危险,领我们绕了个大圈来到一所用竹子和帆布建成的临时住区。踏进里面,连续不断的可怕鼻息声如雷般灌入耳际,莱衣一声娇哼,立即用双手掩住耳朵。我举目四望,原来这里睡着至少三十个工人,浓重的鼻息声就是从他们的鼻子里传出来的。
就连我也难以忍受那种声音,甚为不满道:
“哇——这是怎么搞的,这里竟然躺着几十个‘鼻息人魔’!”
金夫先生被我的奇怪名词引得大笑起来:
“什么叫‘鼻息人魔’?我从没听过这么有趣的名词。他们是刚换班的工人,连夜的工作令他们疲累不堪,以致发出浓重的鼻息声而已。”
我这才降下了责怪之心,反倒有点感激那几十位工人,在这么寒冷的气温下通宵工作实在是一种折磨,我暗暗决定将来把房子建好后一定要加双倍薪金给他们。
金夫先生挑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与我们一起坐下,他贪婪地望着手上那壶炖品,舔着舌头道:
“炖品我吃的很多,不知为何今天的味道特别浓香。”
莱衣轻轻掩住嘴唇,露出从没有过的亮目笑颜:
“可能是主人您又累又饿的缘故吧,所以才觉得这炖品特别香。”
金夫先生色迷迷地注视着莱衣,忽然挽起她纤细嫩滑的手腕,淡笑道:
“莱衣你真体贴,来年我要去北海道,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莱衣的脸一阵嫣红,害羞地道:
“主人您肯带我一起去吗,那么……那么翠月呢?”
“当然一起带去啦,我知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况且我也不准备另请佣人,只有你一个的话会闷着我的。”
“我好开心哦,那我要快点回去通知翠月才行!”
“好吧,你就先回去,我和文业少爷还有话要谈……哦,还有,我今晚我回家吃饭,记紧要做我最喜欢的料理啊!”
“嗯!我和翠月一定会做最美味的料理给您吃!”
莱衣离开时那柔情快意的脚步,像是要告诉所有人她心里充满着无限欢欣。目送莱衣离开后,我双目放射出感谢的眼神,对金夫先生道:
“金夫先生,虽然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必须跟你说声谢谢,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金夫先生一边品尝炖品,一边含糊地道:
“噢……嗯……算啦,你喜欢说就说啦,反正我是乐意帮你的……真的很好吃哦,你要尝点吗?”
“你吃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金先生夫突然停住吃东西的嘴巴,微微叹气道:
“唉……说实话,这几天我真的很累,简直不是一个有钱人过的生活,不过呢……我却觉得自认识你以来,我的生活比以前充实了很多。真想不到能重温贫穷时的光景。”
我那双经常紧皱着的眉毛略为一松,左手结实地搭在金夫先生的肩头之上,道:
“金夫先生,你确实是个亲切的人,当初认识你时,我还以为你是个……”
“哈哈!当初认识我时,你一定以为我是个好色小器的有钱人吧?”
被金夫先生这样一说,我的脸立即感到滚烫无比,忙低下头道歉道:
“我……我……金夫先生,真的很对不起!”
金夫先生用手反按在我肩头上,幽默地笑道:
“别这样啦,简直像个女孩!”
被金夫先生这样取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沉默了片晌,一切声音都被从四周传来的鼻息所掩盖,正当我尴尬之时,金夫先生道:
“你拜托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得七七八八啦,那批校服和鞋子两个多星期后就能交货。”
我顿然一醒,问道:
“是吗?真有效率,那么价钱方面怎样?”
“不用再另外给我钱啦,你给我用来建房子的金子多出很多,足够用来做校服和鞋子了。”
“真好,学生们不久就能穿上漂亮的校服了,他们一定很开心!”
金夫先生又叹了一口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道:
“文业少爷,看来你很疼爱那所学校的学生哪,可是你你知不知道,那里大部分都是孤儿,就算你怎样去关怀他们,你也得不到有价值的回报的,这样做你觉的值得吗?”
“金夫先生你错了,我很清楚那所学校的状况,就是因为我不忍心看到孤儿们受苦,所以我才这样做的,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得到任何的回报。”
这时,金夫先生的脸上忽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随即却转眼即逝,我不解地问道:
“金夫先生你怎么了,刚才……”
“我没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随便吧,我乐意回答。”
“我只是打个譬如,如果有人要对那所学校的学生不利的话,你会怎么办?”
对于金夫先生的这个问题,我先是一怔,因为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人会对学校的学生不利?我不太明白金夫先生你得意思。”
金夫先生面容突转,裂嘴笑了起来: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看你特别爱护那些学生,如果他们被别人欺负的话你会怎么办?”
我恍然道: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老实跟你说,我很同情那些孤儿,要是谁敢欺负他们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