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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的脸上就出现了两道泪痕。我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道:
“铃美老师你不用害怕,我又怎舍得伤害你呢。觉得我怎样,很有男子气概吧?我看你也很年轻,我最喜欢就是像你这种既年轻又能干的女孩。你有男朋友了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考虑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所说的绝对是慌话,但这番话被小美听到的话,那我一定死得很难看。为免被秋叶听到我的话,我尽量把声音压低,这样做除了不会被人听到之外,还能更显温柔,我想这次铃美老可谓丑态尽露了。
我又注意到她的穿着,一股笑劲不由得从心里迸发出来。其实倘若记得的话,在我第一次遇到铃美老师时曾提过她的穿着,铃美老师是穿着运动服,但脚穿的却是高跟鞋。我的天!这算是什么穿法,根本就很惹笑的,要不是我拼命咬着嘴唇的话,早已经笑得不成人样了。我和她僵立了半晌,等那股笑劲减弱后,我继续温柔地道:
“铃美老师,我觉得你真的有很多独特之处,最令我深刻的是你的穿着。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用运动服配上高跟鞋呢?我知道很多女孩都不会这样穿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你穿迷你裙。穿得着么紧密,很难体现出你诱人的身段的哦。”
一个人多少也有忍耐的极限,此际我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过分,她终于忍受不了,用一道对她来说已经是甚大的力度推开了我,然后飞快地向教室门口奔出去。说句真话,就算以她最大的力气推我,我也能半毫不动地站着,我是特意被她撞开的。
铃美老师捂住脸,抽泣着,直劲向外跑去,几秒钟内就离开了教室。我第一时间看向秋叶,她已经离开座位,追出几步时回头骂了我一句:
“文业君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教室内的男生笑声不断传来,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在座位上激烈地拍起手掌,兴奋地道:
“太好了,你道出了我们的心声。其实我们一早就想问铃美老师为什么穿得着么古怪,但她始终是我们的师长,我们只能暗地里笑呢!”
我一边把衣钮扣上,一边尴尬地笑着:
“对不起,弄得大家上不了课,我想铃美老师暂时不能跟你们上课的,你们自修吧!”
我闹出了大事,也不想待在这个班里,倒不如到楼下四处走走,想罢,我就走出了教室。我在小卖部买了一瓶汽水,正寻找一个休息的好地方,最理想的休息地方当然就要有樱花树,因为我最爱看樱花,在中国只能在电视里面才能看到,好不容易来到日本,虽然不是赏花季节,就算能坐在没开花的樱树下也很满足的了。
第十九章 甜美的吻
我挑了校内最大的樱树,悠然地坐在树下,小口地喝着汽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刚才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霎时之间,我感到了一丝险意,本能反应,头微微地往后一仰,左手立即往脸部的位置伸了上去,“嗒”的一声,一块拇指般大的石块被我接住了。
我的伸手反应虽说是很快,但我知道扔这小石块的人并不想伤我,要是那人存心用力扔的话,我有可能会被击中。我转头望向石块飞过来的地方,原来是小美,她站在离我十多尺左右,双手叉着纤腰,用极其不满的眼神向我望来。
我把汽水放在草地上,两只手掌垫着后脑“噗”地躺到草地上。小美走了过来,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我早就准备挨她骂的了,我满不在乎地道:
“你尽情骂我吧,既然我把事情弄大了,就甘愿受罚!”
等了好一会儿,我还美听不到小美的声音,于是便翻侧身向她看过去,她从草地上拔了根小草,用来轻轻地扫着鼓满气的脸,她那样自实在是可爱极了,我的语气从低落变成温柔:
“我实在是太过分了吗?弄得小美不想跟我说话了。”
小美把鼓在嘴里的空气去吹了出去,用小草揉我的脸:
“我当然要怪你啦,你对女孩子总是不留情面的。你还不知道,铃美老师她其实很可怜的。”
我有点纳闷,铃美老师被我这样戏弄当然可怜,她这样说分明就是多此一举。我特意问她:
“你的意思是铃美老师被我戏弄很可怜吗?”
小美抛开了小草,两只手托着下巴,望向前方,忧郁地道:
“被你戏弄故然可怜,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又不能全怪你,你对她的事一无所知。”
他说的话撩起了我的反应,我追问道:
“铃美老师的事吗?她有什么事值得你替她可怜呢?”
“唉……要是不告诉你,又担心你会继续戏弄她,但告诉你又害怕铃美老师说我不帮她守秘……”
小美的心里遇到了矛盾,不知如何对我说清,我看还是先答应她以后不在欺负铃美老师,可能她会想告诉我也说不定:
“小美,我答应你以后不再欺负铃美老师,你说出来吧,要是你开口的话,只要铃美老师以后有什么困难,我都会乐意帮忙的。”
“真的吗!你不骗我?”
小美神情惊喜,用手指着我问道。
我斜着眼笑了笑,做了个鬼脸,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嘻!说过算数,你给我说吧。”
“嗯……那也好。不过你还得答应我要跟她道歉哦,可怜的铃美老师刚才哭得很厉害。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她的眼泪沾得湿淋淋的,秋叶还在安慰她呢。”
我看了看,小美一点也没夸张,她肩膀处的的确有一大片泪水的痕迹,虽然我现看不到铃美老师的样子,但也想象到九成了,万分的悔意由心生起。我也顺手拔了根小草,放在嘴里叼着:
“快说吧。”
“亏你看不出来,铃美老师比你大不了多少,她今年才十九岁,刚从美国的哈佛大学毕业回来。”
我听了不禁感到愕然,看铃美老师的样子实在是很年轻,但我万万想不到她仅仅比我大一岁,这不但令我感到惊讶,还很羞愧。我张大了嘴,任由小草掉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半晌过后,小美继续道:
“铃美老师的父亲在美国,母亲在日本,而且都是当教授的,她自小就很少机会见到父母,因为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交给了美国的一位教师照顾。虽然经常通电话,在电话里面他们只会担心铃美老师的学习状况,从没问过铃美老师想不想见到自己。就是这样,可怜的铃美老师就是在缺少了亲情的环境下长大。”
小美这样说,我已经明白了一大半,便自作聪明地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铃美老师胆子很小,她的那副严肃的老师的尊容是硬挺出来的吗?”
小美有点不已致信地眨了几下眼,道:
“我没还跟你说,你就明白了吗?你的脑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灵。”
我吹起前面的头发,骄傲地道:
“那还用说,说不定我比你更聪明呢。”
照这样看来,我看那本书也挺有价值。以前在中国的时候,我买了一本描述日本人心里的书。那本书是这样说:那些从小到大就受到亲人和长辈照料,还经常撒娇的人,长大就会学得怎样照顾自己,不会再依赖别人。反而那种自小就缺乏父母和亲人照料的小孩,长大后外表看来很成熟,实际上那些人的心中是十分的孤独,很想对别人撒娇,当遇到突发的事情时大部分都应付不了。
小美学着我的姿势躺在草地上,但她的眼并没看着我,而是注视着远方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她叹了一口气,道:
“唉……真想不到你第一天进来就弄得我们上不了课。说句老实话,我真的很同情铃美老师,每个同学都在背地里说她的坏话,只有我和秋叶最了解她。”
我有不解地问道: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铃美老师明知这份工作压力是如此之大,她都要选择呢?她这么能干,倒不如去一些大公司做经理还好。”
小美扁了扁嘴:
“这下不说你笨也不行了,既然你知道铃美老师心里空虚寂寞,那么她不是需要一个身边既多人又热闹的工作地方吗?不幸的是这里的同学很不了解她,常常令她伤心。”
小美的话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对我刚才所做的一切甚是后悔,真不该那样对待铃美老师。自己是个又大又壮的男孩,竟要对一个心中孤独可怜的女孩这样无礼,我越想就惭愧,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真该死,当初听秋叶的话就不会搞成这样了!走,我现在就去向铃美老师道歉!”
我才刚站起来,小美突然把我拉了下去,脸上头出了一丝红润,她微笑道:
“老师不在,这节课改为了自修。铃美老师跑回了自己的宿舍,不如等下课了我们才去吧,况且我想跟文业君你谈谈心事。”
我焦急的问道:
“这样行吗?铃美老师在哭哦。”
小美摇头道:
“不用焦急,秋叶在陪着她,暂时不会有问题的。”
我还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小美也有自私的一面,为了和我谈心事就放下铃美老师的事不管,很快我们就脱离了铃美老师的话题。小美向我问道:
“文业君,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很多时候都会忘掉,等到记起时你常不在我身边。”
我仍然躺在草地上,注视看到的天空,蔚蓝的天际被樱树的树支遮住了一部份。因为看得入神,差点听不清楚小美说了些什么,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示意她问。
“我很想知道你有些什么兴趣,和你的志愿,例如是长大了想当什么?”
提起我的兴趣,我可精神起来,滔滔不绝地向小美介绍道:
“我的兴趣很多,我最喜欢就是玩游戏机、学日语、看看小说、学功夫。我的志愿就是当一个……”
“学功夫吗,即是和我哥哥一样。难怪你上次连昌吉健一的保镖也能打倒,我觉得在文业君身边总是很有安全感的。”
我边笑边搔着头道:
“我哪有这么厉害,比起你哥哥我简直如同蚊蝇,上次只不过是好运罢了。”
小美顿了顿,又问:
“啊,刚才你说你的志愿是什么?你还没说呢。”
我细心地考虑了一会儿,才决定说给她听:
“我吗?我从到大的志愿就是加入军队,做个威风的军人!”
小美的双眼陡地注视着我,久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这就是你的志原吗?”
对于小美的问题,我跟本就不用回答,因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又过了十几秒钟,小美才如梦初醒般地道:
“做军人吗?战场上很危险的,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你不害怕?”
我用力地一拍胸口,斩钉截铁地道:
“我一定不会害怕,大不了一死,我反倒觉得那种死法比病倒在床上死去好上千百倍。”
“文业君你太有志气了,不过我先跟你说清楚,要是将来有战争发生的话,我决不让你走上战场。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依靠,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我再找不到有你这般气质的男孩了。”
我裂嘴一笑,道:
“哈哈,你真傻,要是我决意要做的事是没人能阻止的,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