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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体力好,爬吧。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拾级而上。
爬山真的是一件非常需要体力的活动,爬了一会儿我就开始大口喘气,如果不是沿途风景秀丽,是我见所未见的,恐怕我已经没有支持下去的勇气。周围的小山包慢慢都到了我的脚下,视野也更加开阔,当我自己也溶入云雾中,不辨东西的时候,前方已隐约出现了村庄的轮廓,山顶在望。
停住脚步,浑身已是大汗淋漓。我取出容器,倒了些水进去,然后把它托在手上。片刻后,我抓起已经凝成的冰块扔进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边嚼边为自己选择冻气魔法的英明决定而自得不已。放眼望去,白茫茫的都是云雾,刚才还看见的小山包已经不见踪影了。如果是没有云雾的时候,景色一定非常美丽。
把最后的冰块扔进嘴里,收拾起行李,我转身向村庄的入口走了过去。
村口的草坡上坐着一个女孩,看见我走过去,满脸的惊奇,从地上跳起来,冲我走了过来。
“你好,呵呵。”我向她打了个招呼。
好奇的打量着我,“你从哪儿来的呀,这儿可是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哦,我是——”我在考虑是不是把火月让我到矿山修行的事情告诉她。(按照火月的说法,野外的魔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所以他推断矿山附近魔兽出没应该比较频繁,是“锻炼”的好地方。)不过说起来,一时半会儿恐怕说不完,于是我回答道,“我是旅行的吟游诗人。”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不知道吟游诗人为何物,眼光落在了我的魔法琴上。
“这个是魔法琴么?”没想到她竟然认识。
“对。”
“那你一定会唱很好听的歌喽?”
听到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一红一绿两只眼睛。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眼睛,是正常的颜色。
“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住着一个小姑娘,她的眼睛的颜色跟别人不一样。”我避开她的问题。
“你说镜啊,她是个哑巴,就住在我们教堂的旁边,你认识她么?”她指指村子的方向,然后小声说“在这里最好不要在人面前提起她。”
哑巴?我明明听到那悦耳的歌声。看她的神态,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既然你是来旅游的,我带你到处看看吧。”她倒是很热情。
这个村子不大,但是竟然也有教堂和酒馆,而且还有一个魔法店,据说是一个退休的魔法师开的,为了方便有需要的人。她带着我转了一圈,然后跟我说,“我要回去了,那家酒馆就是我家开的,有空可以来坐坐,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这里的习俗是不允许外人过夜的,必须到山下才行,不过山下不安全,要小心。”说完就跑开了,跑了几步突然站住,回头对我说,“忘了告诉你了,我叫哨。”
我却正在掂量到山下过夜意味着什么:上山的艰辛。
在我想打退堂鼓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闪过我的视线,镜。
我转身朝魔法店走去,那里如果有卖结界魔法卷轴的话,晚上在树林里睡觉可能会安全些,虽然我是出来锻炼的,却也不想在夜里稀哩糊涂的作了魔兽的夜宵。
当我回到昨天休息的湖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上下山用了我不少时间。
施放魔法,这个结界应该可以保证我夜里的平安,我对自己说。
吃过东西,我坐在岸边开始回想自己目前的经历。似乎并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与魔兽搏斗什么的,却碰到了一个会唱歌的“哑巴”,还有梦里的小白……
我心中一动,拿起了我的魔法琴。
呼应我第一个音符的并不是我所期望的动听的歌声,而是一声惊叫。
我猛的站起来,朝叫声的方向跑过去。慌忙奔过来的小小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快到帐篷那儿去。”我冲她喊道,然后闪身拦在了追来的魔兽身前。地精,低级生物,估计可以对付,我晃着冰刀冲了上去。
“没想到还挺麻烦。”我在湖边洗了洗手背上的擦伤,回头向帐篷走过去。
“镜,镜?”我掀开帐篷:没有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我怅然了半天,最后决定休息。
“告诉过你不要接近她,你却不听。”“小白”又出现了,依然是淡淡的忧伤。
“会受到伤害的,是么,”我指指伤口,“不过是擦伤而已,没什么,呵呵。”
“唉,不是的。”她摇摇头。
“对了,你能告诉我她的眼睛为什么那么奇怪么?”
“那是诅咒的特征。”
“诅咒?”
“对,诅咒。” (c)整理
第十一章天使
估计我此行最大的收获就是锻炼了自己的体力,爬着没有尽头的石阶我自嘲的想。今天似乎云雾稀薄了不少,放眼望去,连绵不绝的山脉一直向远方延伸。山的那一边是不是海呢?我在心里问自己。
“那是诅咒的特征。”脑海里又想起“小白”的话。
为什么诅咒会降临到如此无辜的人身上呢?
为什么不能在村里的人面前提起镜呢?
为什么“小白”要我不可以接近她呢?
我摇摇头,好奇心说不定会害了我自己,就象她说的,“你会受到伤害的。”不过毫无理由让我退缩有点难以接受,率性而为才是我一贯的作风。
对了,也许可以问问看哨。
小酒馆就在村子的中央,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人们的闲暇大部分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正准备推门,突然从里面“滚”出一个人来,我连忙闪在一边。
“哼,想在这里借酒闹事,没门。”
随着里面“哄”的一声响起的喝彩声,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还真是彪悍啊。”看着刚刚那个人狼狈的逃窜,我在心里嘀咕。
“咦,是你啊,”哨看到了门边的我,“进来坐吧。”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子,“喝点什么么?”她问我。
“茶好了,谢谢。”
“稍等。”她毫不在意我只是点了茶而不是酒。看看周围,有不少人在大声谈笑,显得这里非常的热闹。
“久等了。”哨端着茶过来了,把茶放在我面前,在对面坐了下来。
“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喝了口茶,我问。
“哦,他呀,喝多了呗,要闹事,被我踢出去了。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哦。”我点点头,“我想问问你关于诅咒……”
“嘘。”没等我说完她就制止了我,四下看了看,“跟我来。”说完扭头向外走去。
把钱放在桌上,我赶紧跟了出去。
“你离开不要紧么?”我追在哨后面问。
“没关系的。”她说着,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教堂就在村子最深处的中间,我跟着她穿过教堂,后面是一个神殿一样的建筑。走进去,只见到大殿的中央是一个祭台,上面有一个长条形的凹槽。
“我经常来这里,看下面的风景。”
经她一说,我才发现这里是山峰真正至高点,山下包括很远的地方尽收眼底。那连绵的绿色大概就是我穿过的森林,有一条腰带一样的小河从中穿过。
“五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灾难,瘟疫几乎传遍了村子,镜的父亲也去世了。后来瘟疫奇迹的消失了,但是镜的眼睛却发生了变化。也就从那时候起,镜变成了哑巴,不会说话了。村里的魔法师说那是诅咒的特征,结果大家都认为镜不祥,都不与她来往。其实她满可怜的,只有跟母亲相依为命。”转过头看着我,“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谢谢,也许我可以帮帮她。”我说。
从那天起,我就在“冬湖”边住了下来,每天早上上山,晚上下山。通过哨,我让镜了解了我想帮她的意图,加上我也救过她,她也就不那么戒备了,很快我们熟悉起来。
要让大家接受她,首先要证明她并非不祥,她也不是哑巴,会唱歌,而且非常动听,如天籁一般。我想到个主意,让大家听听她的歌声,那种震撼是最有说服力的。经过我的再三努力,她终于同意了,条件是我要陪在她身边伴奏。于是我们把“演出”的时间定在“暗”日。这里用的还是古历法:按照地、水、火、风、光、暗进行轮回。
夜晚。
明天就是暗日了,我准备再练习一下魔法琴,以便明天会有更好的效果。
一曲没有奏完,我突然发现树林里多了许多双绿森森的眼睛,我站起来,难道?
很快,四周奔过来无数的地精,疯狂的开始冲击我布下的结界,数量之多让我毛骨悚然。我急忙施放冻气护住结界,但是自己的力量面对如此之多的魔兽终究不敌,在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又听到那天籁一样悦耳的歌声。
恍惚中,我又看到了“小白”,她已是满脸泪光。
“早跟你说过的,你为什么不听呢?”
“呵呵,我就是这个臭脾气,最后,你能够告诉我五年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如果告诉你就无法挽回了。”“小白”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忍。
“还记得你捡到的那根羽毛么?”
“羽毛?哦,是说那根黑色的东西,我早把它忘了。”
“那本来是神殿中的祭品。”祭品?我突然想起神殿中祭台上的长条形的凹槽,“而它的主人正是天使。”
“天使?黑色的羽毛?”我吸了一口气,“难道是?”
“五年前,瘟疫流行,即将毁灭整个村子,有人拿着这根羽毛,向天使许愿解除瘟疫。村子得救了,他却疯了,从山顶摔了下去。”“小白”继续说道,“而那个人就是镜的父亲,镜也因此受到了诅咒。”
“堕天使的愿望!”我叫道,“为什么要波及无辜的镜呢?”
“小白”摇了摇头,慢慢消失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镜跪在我的面前,红色的眼睛里流着眼泪。
“我没事的,别担心”我抬起身,“那些家伙呢?”
我记得失去知觉前正和它们搏斗,为何现在都不见了呢。忽然记起好象当时听到了镜的歌声。
“是你把它们赶走了么?”我问镜。
她点了点头。
“今天你还要表演呢,可别哭鼻子了哦。”我帮她擦干眼泪。“都准备好了么?”
她又点了点头。 (c)整理
第十二章愿望
暗日。
我们的“表演”成功了。
在村子广场的水池边,虽然我们的人有些单薄,加上哨也只有三个人。但当琴声响起,动人的歌声飘过村庄的时候,时间在那一刹静止。
陌生的城镇陌生的人孤单的我冷漠的你们我知道你们善良你们单纯夜风中却传来冰冷的体温来时的路上已燃起了灯我依然看不见未知的前程一路上走过来都没有人在等何处是你们敞开的门孤单的旅途我曾觉得冷背囊里装满了想你的温存晨晨昏昏思念的认真走一步近一步连心跳都动人走吧让我们马上就出发到城市到乡村到有你的天涯有欢笑有泪水有回荡的歌声有曾经有将来有从容的一生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很多人吃惊的看着唱歌的镜,更多的人则陶醉在动人的旋律和悠扬的歌声中,酒馆中的人也慢慢都移到了这里,包围着这块小小的空地,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