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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要一个女人如此麻烦,三年前,他何苦招惹尘埃?
「其它的女人可能没这么开通。」她不能以任何的身分自居,以免最后捽得更重。。。。。。
「其它的妻子不会拒绝做丈夫的权利。」
「我不是你的妻子!」澄浅压下体内那种虚弱无力的反应,以同样有力的眼神迎视他 ,不要再逼她了,不要。。。。。。
「妳是我的未婚妻,很快就会是我仇寘的妻子!」仇寘轻执着她的下颚,「妳是在乎的,否则为什么要因我带女人回来而不开心?」
在他面前,没有女人能够僵持着不投降,她再执拗,终究要融化在他手里。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妳远在天边的等待,明明近在眼前,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澄浅兀自心痛。
这个沉着有力的声音,是她的,她要他只为她一个人吟诗,性感的在她耳边低吟。。。。。。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一切能维持多久?
因为没有答案,所以她不敢期待。
* ***************
「杏儿,妳知道对不对?」
「我不知道。。。。。。」杏儿怕主子生气,忙着摇头回答。
「告诉我,和。。。。。。少爷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小姐,妳就别问了,我们别理少爷,好不好?」杏儿知道小姐现在只剩一架躯骨,灵魂早空了。
「我要知道!」澄浅几天来唯一如此坚持的一件事。
她可以乖乖喝药,可以不上制窑厂,但她要知道取代自己的那个女人是谁,仇寘和她有说有笑,喂她吃水果。。。。。。这一切正血淋淋的刨剐着她的心。
「好,我说,妳别激动。听说她是皇上赐给少爷的一个花魁,很有名气的,男人几乎都知道她。。。。。。」
「是吗,他们处得很愉快。。。。。。」澄浅的笑里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凄凉,好像她这一生再也快乐不起来似的。
「小姐?」
「杏儿,妳觉得这个家我还能待下去吗?」
「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杏儿的心头跃上不祥的预感。「妳是太爷的义孙女,为什么不能待在这个家?」
「我待仇府是为了报恩,报答爷爷当年的恩惠,所以我分担了爷爷的辛劳,替他看顾着制窑厂。。。。。。但现在我平日忙碌的工作没了,留下来一点贡献也没有,仇府是多浪费我这一口饭。。。。。。」
经过茶楼的争执之后,总管便转告仇寘的意思,要她别再到窑厂去了,她的工作由他由他负责。。。。。。她的尊严,他硬生生的剥除了!
她是外姓人,却不事生产的待在仇府,每天过着让人侍奉的日子,她无法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怎么会?小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太爷他不会这么想的!小姐,妳不要说这些话来吓杏儿,妳不要被少爷影响嘛,妳就当他没回来,我们继续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好不好?」
杏儿急了,小姐不曾这么说过话的,都少爷害的,她以为他爱小姐,谁知他竟带了个女人回来,害得她的主子开始胡思乱想。
「杏儿,已经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以前看不见他,她可以不承认自己喜欢他,现在心意被自己逼了出来,还能收回吗?
她就像一朵浮萍,而他是漩涡,她早已陷落了。
**************
「小浅,娘答应我要向仇太爷提亲了,我会带妳离开这个地方的!」颜传生难掩兴奋,对着脸上仍旧平静无波的女人宣布。
「颜大哥,仇寘不会答应的。」澄浅知道他不会允许,因为他的占有欲,也许在他厌倦前,他要的东西谁也不能取走。
「为什么要管他答不答应?仇太爷还在容不得他作主,而且仇太爷最清楚我和妳家的关系,他会允许妳嫁给我的!」
小时候,她的天真活泼一直是个问题,现在不断绽放成长的美丽又形成另一个麻烦,颜传生怕仇寘也发现了,所以想尽早霸占着她不放。
「你不会想娶我的,你没听到这阵子的新流言吗?」
「妳是说仇寘侵犯了妳的事?」颜传生翻了翻白眼,「唬得了人一次,第二次还有谁信啊?」
「这次是真的。」澄浅再肯定不过的说。「那晚,就在我的房间。。。。。。是我心甘情愿。。。。。。」
颜传生无法置信的吼叫出声,「妳骗我!」那个拥有纯洁心灵的女孩怎可能堕落,「妳不可能心甘情愿。。。。。。」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不会带着不洁的身子嫁给你。。。。。。」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
「小浅!」颜传生抓着她,气愤她居然这么辜负自己。
没来由地,澄浅忽然间觉得呼吸困难,背脊好像被两道锐利的视芒给穿透,冷冽地直捣她的心窝。
颜传生似乎也察觉到,两个人同时转过身──
两道熟悉的眼神赫然飞来,像黑暗中的雷光一样。
「放开她!」仇寘低峭森寒的嗓子汇集着愤怒。
「我。。。。。。这次不会再被你的气势骇倒,我要和你说清楚,小浅是我的!」颜传生表现出男子气概,想让身旁的女人知道他是有能力保护她的。
「这句话等你有资格和我竞争时再说!」仇寘抓着澄浅的手,拖着她往他的房间走去。
* **************
「说,为什么又背着我和那个男人私会?」将她压在床缘坐下,仇寘站在她面前质问着她的不该。
「嘘,不要生气。。。。。。」头就枕在他的腹部,澄浅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说。「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她异常的反应教仇寘的怒气登时一消,「小浅,妳怎么了,头又疼了吗?」
他试着想抬起她的头,但澄浅坚持贴着他的温暖,不愿挪动,「我没事,我只是想听你的回答。。。。。。」
想起她的不是,仇寘忘了她的不对劲,怒气作主,开始发飙,「我是!我怎么能不吃醋,上午赶颜传生,下午斥责李恕,隔个几天又来一个谷公子,为什么我时时刻刻都在喝退那些不识相的男人?」
「告诉我你是真的不要我和他们在一起。」澄浅以脸颊摩蹭着他,心里的不舍愈渐愈浓。
「我是!」
「告诉我你是真的关心我。」
「我是,难道关心能分真假吗?」仇寘顺抚着她的黑发,享受着她久违的宁静依顺,但一颗心却诡异的扯紧。
「再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没有人看见她的心已跃至喉咙。「我只想听实话。。。。。。」
「小浅,这个问题妳问过了。」不安紧压着仇寘的胸口,他觉得今天的她真的好反常,那个小刺猬呢?那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呢?怎么突然间全不见了?
「请你再回答我一次,求你。」
捱不过她的恳求,仇寘再次说道。
「我上次说得还不够明白吗?这趟回乡完全是皇上为了自己不久后的微服出游,所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他担心皇太后会说他毫无一国之君的样子,耽溺于玩乐,所以便事先找了几个大臣到五个地区驻守,方便他未来的日子以视察的名义达到出游的目的,我被派回江南度假、调剂身心,其实为的是等皇上的到来。」
澄浅的心口倏然被涌上的酸楚给吞没,「原来如此,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我想我不会再问了。」
澄浅觉得她的心像块豆腐落了地,摔得稀烂。
答案就只有这一个,多听一次只是让自己多伤一次心罢了,她为何要如此一再的虐待自己?
她不过是个用来调剂身心的女人,占有性的嫉妒、短暂的关心是她应得的,不是吗?
就这样吧,确定了,才能真正舍下。。。。。。
「小浅,妳在想什么,怎么今天这么没有生气?」把了她的脉,仇寘知道她的气血比以前调匀了许多,然,却多了个闷郁的症状。
澄浅只是摇头,「其实我真的是爱你的。。。。。。你全都说对了,因为在乎你所以我吃醋了。。。。。。」
「为什么现在才肯承认,为什么突然承认?」明明等待她的坦承心意,可此时此刻,仇寘觉自己的喜悦不如预期来得强烈。
「因为我想开了,觉得再怎么样也得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不是这样的,妳好奇怪。。。。。。」仇寘终于抬起了她的头,仔细端详着她。「妳究竟是怎么了?」
他后悔了,他不要找回三年前个柔顺的她,他只要随时都是生气勃勃的尉澄浅。
「我真的没事。。。。。。」澄浅回望着他,早忘了她曾经发誓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人家是因为。。。。。。想要你。。。。。。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
她要记得他的温柔,不想再和他吵了。
「妳现在是在诱惑我?」仇寘有些惊讶,颧骨附近有束肌肉在抽搐。
(由yanqing888制作)
『10』第九章
「我要你。。。。。。不是在心智涣失的时候。」说的赧涩,澄浅不敢看他的表情。
而她的此番媚态,落入仇寘的眼中,无疑是一大邀请与挑逗,「妳不是在作弄我吧?」
「你喜欢怎样的女人,我都可以达到你的标准。。。。。。」
「小浅,不要为了那个花魁的事而耿耿于怀了,傻女孩,现在我只要妳一个人!」
现在而已吗?那。。。。。。以后呢?
心还是空空的,澄浅挥走郁闷,甜笑着一长俏脸,带着她所会的媚惑勾视着他,「那么,表现给我看,让我相信!」
仇寘手指流转于她的檀口,疼宠的说:「这好像是自我回府后,妳对我绽放的第一个笑容,好美。」
「你喜欢看我笑吗?」澄浅不管这句赞美的时效有多长,至少它让此刻的她快乐。
「我还喜欢妳的爱、恨、嗔、痴,所有的所有,我都喜欢。」
「那么今晚我再多笑几个给你看,你也要牢牢记得我所有的所有喔!」
「我只怕妳等一会儿光忙着叫,就忘了要对我笑了。」仇寘轻易找到她胸前的峰尖,微微施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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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府大厅里,奴仆们个个立正站好,大家屏气凝神的不敢妄动,深怕突来的横祸就这么砸中自己。
「看看你在搞什么,你是怎么把浅丫头给赶跑的?」仇太爷怒得满脸通红,一手持着龙头杖敲着地,一手握着一封感谢暨辞别信挥舞着,拚命指责孙子的不是。
「爷爷,我已经够烦了。。。。。。」
「你烦我就不烦吗?」仇太爷几乎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了,「浅丫头就这么不告而别,身上什么也没带,你说她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儿,又会遇上什么危险?」
他不要澄浅向他道谢这三年的照顾之恩,他比较想要她当自己的孙媳妇,生几个曾孙给他抱抱!
「爷爷,你再不让我出去找她,本来不会碰到的危险也要碰到了!」仇寘心急如焚,只想赶快将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给找回来,届时爷爷要怎么骂,都由他了。
他真的拿她没辄了。
以为昨晚她的主动献身,她的热情如火都是因为她相信他了,没想到她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分散、左右了他正常的思考能力,任由她在激情中与自己道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