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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麒对英五呵呵笑了笑,看着外头那辆宝马轿车,一脸欣喜地答道:“不是!我怎么可能买得起它呢?那是我妹妹运气好,参加了某家商场的抽奖游戏赢来的!”
“那桌上这些东西……”英五指着桌上那些令自己眼熟的东西说,而胡警官也发现了……只见桌上的一个长方形厚纸盒中装着一对吉蒂猫与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牌子。胡警官不禁将那黑色牌子掀了起来,英五已惊住了!
只听胡警官念道“九零一三”旋即盯着白麒神色,神色严肃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可知道这些东西在你家里意味着什么吗?”
那白麒还一脸茫然地看着胡警官,英五忙止住自己提出司徒彦一事的冲动,便以冯渊之死来试探白麒道:“九零一三就是昨天商场前的肇祸轿车的车牌号码!而这两只吉蒂猫就是宝马车后座的装饰!这意味着你就是撞死冯渊的肇祸司机!”
听毕,白麒惊得呆住了!端着茶慢慢走出来的那女子手中的一切都摔在地上,一阵玻璃破碎声后,只听她难以置信地望了胡警官英五一眼,愠怒道:“我表哥连驾驶执照都没有,他怎么可能开外头的宝马?就凭这不知道何时放在我们家门口的盒子内的东西就来确定我表哥就是肇祸司机,你们未免也太过分、太肤浅了吧!”
“小姐,请你冷静……”胡警官话未说完,她提高声量接道:“难道我们家里有宝马就是肇祸司机吗?难道我家里吉蒂猫娃娃就是肇祸司机吗!?这一盒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个家的,他只是被陌生人搁在门外,被我表哥拿进来而已……难道这样就要认定我表哥就是肇祸司机吗?”
“他从小就色盲了!可能驾车吗?恐怕一到交通灯处就已经发生车祸了!他有可能驾着车到那么多交通灯的商区吗?而且昨天,用车的人是我!我的朋友都能成为我的证人,昨天我还驱车送我的朋友回家呢!哼~你们竟然怀疑我表哥……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
眼看那女子满脸怒容,就要拿扫帚逐客却被白麒止住了!
“白麒先生,你真的没有驾驶执照?你真的是色盲?”英五小心翼翼地问。只见白麒无奈地点了点头,拉着自己那易怒且冲动的表妹,苦笑道:“我看这样吧……胡警官,我随你到警局一趟好了。”
“表哥!你没有犯法!你去警局干什么!?”白麒依旧拉着他表妹,一脸难色道:“警民合作,治安才会好啊!”
他表妹不依,狠狠地瞪了白麒一眼道:“我不管!我不准你去警局!你有事没事去警局干什么?你知道你这一去,左邻右舍会说什么吗!?刚才我回来时,就听见隔壁黄姨在和对面的谢大妈说上个月的那个奸杀案的凶手一定是你,否则警察怎么会来找你~你知道这事吗?”
“你知道你这么一去,明天会怎么样吗!?”话毕,她眼中泪光粼粼了。
确定她表妹不在有挥扫把逐客的举动,白麒黯然松手,看着表妹那湿淋淋的双眸,说道:“他们要说什么就任由他们去说好了!警方会还我一个清白,不是吗?只要我问心无愧,我又何须介意他们说什么呢?”
“就怕他们屈打成招!然后掩护那些有钱的真凶走法律漏洞害你!”她狠狠地瞪了胡警官说。
“够了!”白麒止住了她表妹话头,一脸抱歉地对胡警官道了声对不起,旋即道:“我们这就走吧!”
胡警官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英五将那一盒东西带走,然后对白麒表妹道:“你表哥若没干过任何有违道德、法律的事,我们自然会查清楚并还他一个清白!绝对不会屈打成招!若你表哥回来时有损伤,你大可起诉我们警方。”
只见他表妹一阵默然,看着白麒,好一阵子后才道:“表哥,你就去吧!我会找人帮你的……我会很快的将医生证实你是色盲的报告交给陈先生,并请他帮忙……”
“好了……那我走了!你一个女儿家要把门锁好,千万别让陌生人进来,知道吗?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阿姨交待……”白麒嘱咐了一阵后,就随胡警官登上警车。
扫视了一些好奇围观的邻人一眼,英五不禁有些同情地看着白麒,暗道:“看来白麒的名誉扫地了……”
前往警局的途中,白麒一人坐在后座竟然不自觉的睡着了。英五透过望后镜探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端着的那盒‘证物’,轻声道:“白麒是色盲,不可能考得驾驶执照,因此他根本不可能驾驶车子去杀害冯渊或司徒彦。恐怕真凶另有其人……而且那人蓄意栽赃嫁祸给白麒,要让他成为代罪羔羊……”
只见胡警官点了点头,突然苦笑道:“看来你要见到你的陈伯父了!”
“什么?陈伯父怎么会来!?”英五不禁一愣,不解地看他一眼。却见胡警官指了指停在警局外的一辆马赛地轿车,英五恍然大悟道:“那的确是陈伯父的车啊!那么晚来了他怎么还来警局呀?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呀!?陈伯父很少在夜间办公的,除了上次为了我之外……他几乎不会在晚上外出的。”
“这回不可能又是为了我吧?”英五看了胡警官一眼,只见他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声不知道,便将警车停妥了。
只见警局内的陈伯父已大步朝这里走来,身后还跟着白麒的表妹,英五已看出了一个那浓重的问罪味儿,不禁同情地看了胡警官一眼,苦笑道:“看来我还是留在车上躲着好,若让陈伯父发现我,然后又跟我母亲说……那筱琦姐替我撒的谎就白撒了!而且还可能掀起我家和筱琦家的一阵风波呢!”
胡警官也苦笑着,无奈自己要面对的只能勇于面对了!未免英五为难,于是胡警官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便叫醒了睡着的白麒并请他下车。此时,胡警官稍稍打开了紧闭的车窗才关上车门向迎来的陈翔文礼貌地笑道:“陈大律师,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就再度见面了!”
“是啊!似乎一个月前我们还见过面呢!胡警官……”陈翔文一脸堆满了微笑,转过头去看了白麒的表妹一眼,给胡警官介绍道:“看来你们是见过面了……就让我介绍一下吧。她是我的秘书乐依芹。”
此刻,胡警官才恍然大悟,而车内的英五也恍然大悟,均想道:“难怪她知道有法律漏洞与及有钱人贿赂事件……原来她是陈伯父陈大律师的秘书!”
陈翔文从白麒表妹手中接过了一份资料递给胡警官,正色道:“这是一份关于我当事人被确定是色盲的报告,请过目!”说着,陈翔文将资料递给胡警官后再从公事包中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胡警官,接道:“这是我找来的……有关色盲的资料,或许胡警官需要增广一下见识。”
旋即,陈翔文毫不让胡警官有发言的余地,已滔滔不绝道:“我从万那里知道一些关于那起车祸的事……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的当事人不是警方要找的那位肇祸司机。而那一盒东西,很明确的显示有人要栽赃嫁祸!不知胡警官是怎么想的?”
顿了顿,胡警官以为能开口说话了,但却又被陈翔文抢先道:“我想你也是这么想,对吧?既然是这样,那何必在扣留我的当事人呢?你一天内到访我当事人的家共计两次,你可知道这两次已让我的当事人蒙受了多少名誉损失吗?你可知道你已经导致我的当事人遭到邻里排挤了吗?”
抢不到任何说话的缝隙,胡警官正感受挫颓然一叹,不等他说完只得大声地切断了陈翔文的话头,对陈翔文道:“那你可以带你的当事人走了!我不会反对,因为我已经没有理由在扣留他了。”
话毕,只见陈翔文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对他的秘书含笑道:“那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先走了!明天可别忘了准时上班。”只见白麒表妹含笑着称是,旋即带着自己表哥朝她驾来的宝马走去了。
目送那对表兄妹离去后,陈翔文回过头来对胡警官微笑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胡警官,你一个人要忙两起不同的怪案子可别累坏了。”
苦笑以对,胡警官只能看着他慢慢登上了他的马赛地轿车,随即远去。此时,英五才直起腰来,看着窗外的胡警官道:“又领教了我陈伯父的嘴上功夫了……感觉如何?是否还记忆犹新上一回的对峙呢?”
胡警官横了车内的英五,没好气地苦笑道:“你这是在挖苦吗?伶牙俐齿的小家伙!”
英五只是得意的仰首,也不被他隐含轻蔑之意的‘小家伙’一辞而不满,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应道:“还是快去看看被带回来的光碟内究竟有何乾坤吧!”
~第五章 东窗事发~
‘简仪~呵~简仪!’
电脑扩音器传出一声声浪叫淫鸣,警局内一些女警闻见了无不脸红,尴尬羞涩的匆匆离去。一些男警员则好奇的看着正对着电脑荧幕的胡警官,皆三五成群低声议论着。见状的英五不禁大摇其头,只觉得头愈来愈痛了。看着那叫简仪的女子猥亵的面容,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英五不禁闭上了双眼,低声念道:“非礼勿视,非礼无闻……非礼勿视,非礼无闻……”
胡警官一脸尴尬地扫视了议论纷纷的同事们一眼,苦笑着向他们躬身致歉,同时对闭目的英五道:“看来那司徒彦很有问题!他竟然有兴趣拍摄这种东西……可见他私底下是多么的不检点……他一定有问题!”
英五回忆着那预知梦,不禁暗想道:“凶手说司徒彦与简仪胡扯……这就是他所谓的胡扯吧?这可真是太……太……太荒唐了!”徐徐睁开双眸,只见胡警官已手忙脚乱地将电脑扩音器的声量调低,并关上了那视听系统,将那一片光碟取出了。
只听他如释重物地长吁了口气,英五才低声道:“难怪我在梦中听见凶手说司徒彦与简仪胡扯……原来就是这样的胡扯啊!简仪似乎和诸怡芯有关系……就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她们会是亲戚吗?还是朋友呢?要让诸怡芯知道这事,恐怕她们之间就要的关系就要决裂了。”
蓦然回忆起今早在四一零四号病房听胡警官与诸怡芯和朱毅仁的对话,不禁暗想道:“朱毅仁不曾叫诸怡芯小姐开除简仪,还要她与司徒彦保持距离吗?这么说来,简仪该是诸怡芯小姐的属下了吧?……简仪是诸怡芯小姐的属下,但她又与司徒彦有一腿……而司徒彦该是想尽办法要追求诸怡芯小姐的吧?那他先前为什么还要追诸怡盈小姐呢?”
只见胡警官点头认同英五先前所说的话,旋即将第二片光碟放入光碟驱动器中。“你不会还想看吧?那一个司徒彦和简仪的已够人脸红尴尬了……胡警官你还……你还嫌不够羞吗?”英五忙抛开了暗想自语,惊异地看着胡警官的一举一动,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却见胡警官一脸的无奈,长叹了声就看了英五那质疑的神色一眼,说道:“这可不是我要的啊!我们现在要找的是奸杀案的证据……难道你不怀疑司徒彦就是奸杀诸怡盈的真凶吗?”正当英五默然承认胡警官猜对了自己心中的怀疑时,电脑荧幕已跳出了一个窗口,一个虚弱且挣扎的声音已传入胡警官与英五耳中。
‘放开我……放开我……这是什么地方……放开我……’听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