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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门不当户不对?人一多就踩平了!
一般高矮。
“我说白板呀!下回别冲太快,害人家来不及遮掩很缺德呐。”嗯!这张牌要怎么打呢?
“还说呢!要不是你在后面推我一把,我怎会撞倒一个没穿衣服的活人偶。”真糗,嘴还正好嘟进大张的双腿间。
“艳福哟!我就享不到。”有丝埋怨的洪中丢出一张大饼。
谁叫他腿短走不快人家,养眼的画面都只能看第二眼,错失很多的春光。
“享你的大头鬼啦!有谁听说过被女人的绣鞋砸到会肿个大包,我最倒楣了。”石统指指额上尚未消退的痕迹。
“香吧!三小姐的绣花鞋,百年难得一闻。”该听哪只牌呢?
“是很香,如果她没在里面装只佛脚,我就带回去供奉。”真狠,硬从斑驳的小佛像上扯下来塞入。
手法和她掷牌一般神准,手一扬正中他脑门。其实他冤得厉害,只看见古珩抽动的背脊而已,根本没瞧见半根凤羽。
“是你运气,还有佛脚可抱,此局肯定赢钱。”
据说,这是一间新房,门口还张贴了特大的双喜字,可是房间里却传出奇怪的对话声,和赌徒绝不会错认的搓牌声。
更离奇是凤冠就丢掷在桌子底下,四方城战中有位貌美绝色的新嫁娘大声一喝。
“胡了,大四喜加四暗杠,外加字一色,一共四十台,给银子,给银子,快快快……”
三道哀号声顿起,就算卖给八王爷府当一辈子苦工也还不清,另一个插花的伸手拿分红。
“三小姐,能不能手下留情,我债台高筑了。”
“唉!我连老婆本都没有了,三小姐,做人不要太狠心。”
“新娘子煞气重,赢太多会折福,小的可以代劳,三小姐。”
你一句我一句的求饶声此起彼落,而新娘子撩起喜袍一拍,霞帔上便掉下两粒 北海珍珠。
“统统给我闭嘴,今天我最大,谁敢多嘴就要他赌一夜。”哼!一群输不起的蠢家伙。
“也包括我吗?娘子。”
有些醉意的古珩倚在门边,无法置信地看到在他的新房里有一张赌桌,和一群赌鬼。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虽然提早度过了。
“嗨!相公,要来凑一脚吗?”她扬扬手要输得最惨的石统让位。
他眼一瞪,房内的四道人影便识相地绕过他走出去,顺手为两人阖上门。
“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赌性吗?”古珩无奈的摇摇头。
“手痒嘛!没办法。”她一句手痒就算交代过去了。
大伙儿都在外头吃吃喝喝,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多寂寞,不拉几个来做伴怎么成!
何况赌技智囊团的成员都太懒散了,不找个时间切磋切磋,赌技肯定又退步了,她是在琢磨他们成器,免得出去丢她的脸。
“娘子,我不只手痒,心也很痒,早点上床……”他两眼发亮地抱着她。
赵缨一笑的拍拍他的脸。“太好了,相公,瞧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喜被一掀——一个盅,一副骰子摆在正中央。
“噢!不——”
“所谓事不过三,我一定能赢你,咱们来赌一局吧!”她手脚并用的跳上床……等他。
古珩哀怨自己是最苦命的相公,新婚夜在床上噎…骰子!
“快一点,珩,赌赢了才能行房哦!”她挑逗地撩高裙摆,小露玉腿。
他呼吸一急的爬上床欲摸,胯下都硬了。
“不行喔!我是赌注,赢了,才是你的,有一整夜哦!”她拉下肩上衣一批。
“缨儿,你这是折磨我呀,可不可以留待明天再赌,我陪你玩一天。”他好言地商量着。闻言,她脸色变得凶恶的揪着他衣领。“今日事今日毕,你已经承诺太多明天……”
“嘎?”原来他已经没有信用了。
“赌不赌?”
他无声的一喟,再诈一次赌吧0赌。”
“好,比大,你先。”每回她先都会输。
好在那副骰子没丢。
古珩假意拾起超床中央的骰子,但是手中一摇的骰子却是灌了铅的,自然三个十八点大。
然后又乘机换了来。
“才十八点,有什么了不起。”赵缨讪讪地说。
他正欲嘲笑一番,三颗骰子最大点数也不过十八,难道还能更多吗?
可是他笑不出来。
通常三颗骰子重叠是靠技巧,若能有一颗角立骰面已经很神奇,而她……
必须说是神技。
只见三粒骰子都是角与角叠高成菱形,向天抵地都是角。
“哈!一颗骰子二十一点,三颗合起来六十三点,我赢了。”她高兴得跳起来欢呼。
“怎……么可能……”他居然输了。
赵缨兴奋地推倒他。“我是一代赌后嘛!就算你出老千也赢不了我。”
“你知道我作假!”他惊讶地张大嘴。
“因为我是赌后。”她得意的宣言。
至于那一夜他们是否有个良夜春宵呢?但看古珩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和人道午安,而赵家三小姐却累得睡到傍晚才起床,应该……
听说几年后,大宋江山出现一对富可敌国的赌后千王,踏遍三川五岳,五湖四海赌遍天下无敌手,手下皆败将。
因此,穷人变多了;国势也日渐衰微。
赌,败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