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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卿倒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主,身边跟着的青松姑娘也是个伶俐的,唯独穆曼看起来老老实实,不过那白皙的手指也看得出定然是有些功夫。
“吴叔,你想什么呢?咱们江湖儿女向来都是不拘小节。”宋怀卿此时已经和青松说完了话,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吴叔肩膀。
吴叔似乎觉得心里所想被她看透,倒也不想隐瞒,可是她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宋怀卿说:“我家穆东昨天说他是堂堂一表人才,什么风流倜傥啊,英俊潇洒啊,吴叔,你家里有没有女孩子的衣服,我给他穿上,到叫他瞧瞧还能不能风流的起来。”
穆东听了这话。尚在嘴巴里的肉包子差点就全都喷了出来。
小秋在一旁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小秋要穆东姐姐,以后不要穆东哥哥。”
吴叔哭笑不得,却也知道宋怀卿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让他安心。无论如何,这个将军夫人都是优秀的。
纵然她的外貌不值一提。
吴叔笑了笑,老奶奶已经让她的孙儿过来唤大家吃饭。
吃了早饭,宋怀卿一伙便和吴叔一家依依不舍的告别。小秋临走时将自己手腕上的小链子悄悄解了下来交给吴叔的孙儿,说来年再见。
宋怀卿见到这一幕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在七星谷碰见的那个少年。
晃晃脑袋,不去想那些过往云烟。王天翔是谁,她总算弄了清楚,国荣公夫人没有少抱怨这个大儿媳妇。
成天打打杀杀,不做家务,一个女儿家,生长在军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的办**是缠的谢瑾珏不听她的话。让给纳妾就好像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
就算是皇帝宣旨让他五年回来述职一次,自己的亲生儿子见着自己却总是躲躲闪闪的。国荣公夫人一想到此处越发觉得自己这两个儿子是不是都脑子有问题,娶的两个正妻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宋怀卿这才忽的记起来,原来自己的性格和那个王天翔还真是有些相似,这么说起来,自己到反而是帮着王天翔背了不少黑锅。
不过这样一个性格豪爽的女人倒真是挺对宋怀卿的胃口。
尤其是王天翔给她写了一封信里面是详细的减肥妙招,配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宋怀卿早就跃跃欲试。
如此下来就这样在山林间走走停停的。饿了就打点野味,渴了就喝山里的泉水,七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说不出的难受,浑身都是湿湿腻腻,宋怀卿却是很高兴。
王天翔说了,七八月是最好的燃脂时间,虽然不清楚这个燃脂是什么东西。但是宋怀卿大致明白应该就是自己身上肥胖的根源。
自从按照王天翔给的招式开始练,宋怀卿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的舒服多了,尤其是全身心都觉得舒服,仿佛身上的毛孔都一个个的张开,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轻盈,宋怀卿尝试着轻功跃步,的确发现自己比平日里的脚步要轻快许多。
青松和小秋在旁边看的欣喜,宋怀卿便将那个王天翔交给她的招式与二人一同练习。
小秋曾经眨着眼睛问过宋怀卿这个武功叫什么名字。
宋怀卿摸摸头,她认得字不全,青松和她两个人认字的功夫也差不多,眼下就叫着穆曼过来识别。
说是叫做瑜伽。
因为不认识字这一个缘故,宋怀卿没被穆东嘲笑,从此她的功课上面又多了一项,那就是跟着穆曼学着识字,小秋和青松也是一同学习。
多了人陪伴,这学起来也快,比宋怀卿那时候被孙思邈教导要进步的快的多。
想着孙思邈,宋怀卿又觉得世事无常,人为什么总要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学会珍惜眼前人?
察觉到她思想跑毛,穆东终于找见了收拾她的机会,立刻摆出架势跟宋怀卿缠斗,只可惜兵败如山倒。
日子一天天的就在嬉笑玩闹中度过。
宋怀卿心情很好,一路上哼着小曲,穆曼抱着小秋坐在毛驴上,两个人窃窃私语,小秋时不时的咯咯笑个不停。
倒是穆东一脸别扭,看着那走路歪歪扭扭的毛驴就浑身来气。
“为什么不骑马?”穆东当初很郁闷的看着宋怀卿牵回来的三头毛驴,听着那毛驴口中发出的啼鸣,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宋怀卿倒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马太贵了,老子买不起。”
“买不起你不会多去山里打点野味啊。”穆东毫不客气的叉腰,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他很喜欢,尤其是看着宋怀卿累得满头大汗漫山遍野打野味,还不忘记给他教武功的样子。
这个女人真是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啊。
就是唯独一个缺点,太懒了。
“老子累了,你他娘的去山里给我打点来。”宋怀卿这几日顿顿吃的少,身体到真是瘦下来了一圈,不过依旧是珠圆玉润,真不知道白蕊馨那货是用了什么法子在十天之内瘦了下来。
…………
远在漠北的白蕊馨此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裹紧身上的大氅,眉间有着怒色。
“还有几日才到?”
“最迟三日。”回答她的是身边的奴婢。
白蕊馨端着婢女送来的汤药,只是轻微嗅了嗅,却觉得浑身难受,她使劲将那晚带着浓浓血腥气味的汤药扔了出去:“我说过不是新鲜的不要,你倒是聪明了,什么鸡鸭鱼的也敢拿来滥竽充数!”
瓷器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婢女跪在地上,没有说话。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
门帘被一双雪白的双手打开,黑色的靴子,黑色的衣服,来人的表情更是冷的彻底。
婢女看见来人,稳稳当当的收拾了瓷碗碎片,便告退离去。
“怎么,你这副皮囊也有老去的一天?”来人的声音里面是说不尽的戏谑,同时还参杂着不少的嘲笑。
“崔程皓,你莫要忘记你的心上人身上可和我一样,只要她毒发一次,便再也离不开人血,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办?”白蕊馨的美丽的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
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是她的笑容还没有凝固,就突然消失,变成了狰狞的红色:“你竟然连玉佩都给了她!”
“现在知道不觉的有些晚么?”崔程皓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推倒白蕊馨的面前。
“崔程皓,你莫要忘记了,三天后回了漠北,若是被你娘亲发现你我仍旧尚未同房,到时候可不是你死我活这么简单。”白蕊馨将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解开身上的大氅,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酮体。
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绘着一直翱翔九天的凤凰。
这是这是漠北首领白氏的象征,那凤凰的体积越大,越代表她的地位。
漠北白氏是胡人与陈国的混血,却被两国的人民厌恶,只能在中立的夏国苟延残喘。白氏在数万次的争斗中活了下来,靠的不是高强的武艺,不是精明的头脑。
而是手里那无人知晓的颜料和香粉。
白蕊馨身上的凤凰是在生下来十五天内就刺进了她的血肉里,漠北的颜料怪就怪在此处,她会与你的肌肤融为一体,随着你的皮肤长大而长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有办法去想到那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是在白蕊馨年幼时就牢牢的躺在她的身上。
崔程皓没有说话,白蕊馨的足尖点地,身体轻盈的像是一直蝴蝶盘旋的飞舞过来。
“你是漠北的王,我注定是成为漠北王的女人。”她呵气如兰,舌尖在崔程皓的耳边轻轻打转,丝丝的呢喃细语,却令崔程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不动声色的朝后退去:“大局未定。”
说罢看也不看白蕊馨一眼,便径直离去。
白蕊馨抬着孤高的下巴,捏着手里的珠子目光森冷:“崔程皓,总有一天你要趴在我的脚下求我。”
她重新批好大氅,婢女在门外敲门,白蕊馨让她进来,那婢女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陈轩到了,身边还有个女的,和姑娘所料不差。”
白蕊馨美丽的唇角勾出一个动人的微笑。
果然大局未定,这一回她就去会会这个跟在陈轩身边的女人——宋怀碧。
“妩娘你这次做的很好。”白蕊馨抬着婢女的下巴,倨傲的看着她。
那婢女匍匐在她的脚下:“谢谢姑娘夸奖。”
“这是你的解药,去吧,去给宋怀碧送点礼物,这么大老远的来了,总不能让她空手而归。”白蕊馨将手里的珠子轻轻一弹,便落入了妩娘的口中。
☆、第一百三十五章 求欢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妩娘应声退出,在出门的刹那看到了那个黑衣男子远远伫立在一旁。
她瞧着那个身影,心里微微叹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人称赞的崔大人,便是一袭黑衣,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七月的漠北依旧是黄沙漫天,那怒卷肆虐的狂风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好在陈国已经近在咫尺,可是陈轩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在这个时候回去了。
原因之一是跟在他身后的女子。
这个女人美丽且妖娆。
陈轩不可否认这一点,但是没人会比他更加清楚,越是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手里的飞鸽传书,是他最熟悉的字迹,光头师傅终于找见他了。
他笑了笑,伸开双手,再度握紧,那纸条眨眼间便是灰飞烟灭,光头师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破了誓言,不顾一切的离开了七星谷。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死而复生这个传说么?
陈轩心里一阵阵的烦躁,这次在夏国逗留的时间太长,长到被夏国皇帝钻了空子。
世界上原本最容易看透的就是人心,可是最最难掌握的也是人心,又又谁会想到潜伏夏国那么长时间的钉子竟然是夏国放在陈轩眼中的棋子。
世人都说世事如棋局,然而棋子的命却终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看着远处那个黑衣男子,不禁撇了撇嘴唇。
“我们又见面了。”他拱了拱手,对面的黑衣男子。脸上没有表情,而是径直越过陈轩,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终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黑衣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不屑。
陈轩微微一笑:“比起来崔大人,陈轩自然是此愧不如。宋怀卿想必正在哪里黯然神伤,却不知道自己钟情的崔大人,早已背叛了夏国。”
崔程皓面不变色。只是攥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陈轩漫不经心的走过他的身边,却在离开时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当心。”
两个人迅速和没事人一般分离,各走各的路。
仿佛谁也不认识谁一样。
“子衿,到了如今你还要跟着我么?”陈轩幽幽的转头,看着那个冻得瑟瑟发抖的身影。
子衿缩着身子轻轻向前:“是。”一个字很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却坚定无比的说出了她的决心。
陈轩不在说话,找了客栈,两个人一人一间,他便出去办事。
子衿一个人坐在屋内,让小二准备了水。好好的沐浴,今晚是她的关键,算日子,妩娘也该出现了。
门外有人敲门,是小二说热水已经烧好,子衿让他送了进来,谁料她店小二似乎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子衿:“姑娘可要上好的桃花红?”
子衿闻言,诧异的抬眼。那人眉眼带笑,不是妩娘又是谁。
“那药用着可好?”妩娘将热水倒进浴盆,又撒上花瓣,轻声问道。
子衿的脸上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点了点头。
妩娘口中的药,便是令人做梦也想不到的。竟然有一种药可以使落过红的女子宛如处子,她即便是曾经小产也丝毫不影响那里的美丽。
“是要三分毒,若不是你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