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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大汉会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
长达三个月的攻防战,胡人这边终于是开了腔调。
谢瑾瑜自然是知道他口中说谢瑾珏叛逃的事情,胡人可真是下了一手的好棋。
对方脸上一派胸有成竹的模样,谢瑾瑜闻声望去淡笑道:“我大哥现在可是陈国的座上客。”
言下之意就是再告诉对方不要没有摸清楚状况就在这里胡乱说话,谢瑾珏会在陈国?
在场众人都是意外之际,唯独谢瑾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脸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夏国的士兵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谢瑾瑜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之前谢瑾珏跟着谢潇进来并没有多少人见到。
看见的也都是一些心腹。
再者谢瑾珏常年驻守边关,跟着谢瑾瑜出来的士兵大都没有见过他,只以为两兄弟长的比较相似罢了。
然而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知晓,这两兄弟不仅仅是相貌千差万别,就连杀人的手段也是不一样。≮我们备用网址:。。≯
谢瑾珏从来都笑着说:“我不打架。”
王天翔会在后面跟着笑:“对,你只杀人。”
胡人的大将将信将疑的看着陈国的大将,陈国的大将脸色一变。
因为陈国二皇子和三皇子素来不和,陛下看好三皇子当太子,可是三皇子似乎总是无心政事,对于朝堂的庙宇之争向来都没有兴趣。
整日仗剑游江湖,倒是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江湖朋友。
可是二皇子工于心计,年龄虽然偏大,却对于陛下迟迟不立太子之事耿耿于怀。这次他便是被二皇子偷偷派来和胡人定下交易。
此时谢瑾瑜说谢瑾珏在陈国做客。
如果是假的只能说谢瑾瑜在混淆视听,为的就是瓦解三国刚刚建立的同盟。
然而当若谢瑾瑜说的都是事实呢?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谢瑾珏是被三皇子陈轩请走的。
想到此处,他头皮有些发麻,迟迟没有说话,在抬眸的瞬间看见两国的大将都用鄙夷的神色看着自己,连忙冲着谢瑾瑜怒吼:“ 原本敬你是条汉子,却不曾想竟是个信口雌黄的小子。”
“兵不厌诈,连这些都不知道,还上阵,怪不得陈国这么些年只能偏安一隅。难不成自以为抱上一棵大树。从此便能安枕无忧么? ”谢瑾瑜手抚长剑,傲然挺立。
那人被说得哑口无言,他本来就是一个战将,哪里有谢瑾瑜这般舌灿如莲,如今被一激登时不知道该如何辨别。
只是气的就要跳马,与谢瑾瑜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最后还是漠北的人出声:“最后一场,秦风你就去好好会会谢瑾瑜将军。”那人却是对一身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铁人说道。
铁人原来是叫做秦风。他每走出一步都可以感觉到大地的颤抖,足可见身上铠甲的重量。
然而他就像是浑然未觉一般,右手将大刀提在地上。
原本是荒漠的土地,竟然被划出了刺耳的兵器嘶鸣声音。
谢瑾瑜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对方对于他没有带来丝毫的压力。
秦风的声音就如他的人一样,令人觉得压抑干涩:“将军请出招。”
他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就等着谢瑾瑜攻过来。以不变应万变。
谢瑾瑜倒是笑了笑:“好。今天就让你我杀个痛快。”
他提起猛然上前,对方却是突然闭上了眼睛,谢瑾瑜猛的变招,左手朝着对方的右膝盖刺去,那人的腿就像是长了眼睛。
全身明明是被盔甲覆盖,却又令人觉得如同棉花一般软软的。
夏国的士兵看的聚精会神,前几天每次都是谢将军一人披甲上阵,他们都是热血男儿。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谢将军一人力挽狂澜。
心中对他的敬佩之意更是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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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心里都清楚,今日恐怕是小谢将军打的最后一场了吧。
并不是因为将军技不如人,而是将军三日没进米水,只是今天稍微喝了点米汤,还是清的不能再清淡,几乎看不见米粒。
没有粮草,没有盐巴,没有食物。
小谢将军不是神,他不眠不休的打了很多天,人是铁,饭是钢。
更何况身上那么多的血迹已经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敌人的,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却是从来都没有弯下脊梁骨。
每个人的心中都涌动着一股豪情。
王天翔在城楼上看的分明。
那最后一个人的身法及其的诡异,只是须臾间似乎又有了新的变化。
在敌方军营中,突然有个白衣青年踱步出现,他悠然的走过轻声道:“秦风,退下。”
秦风立刻停止的动作,谢瑾瑜也在同一时刻收手,他原本那一剑可以正好刺中秦风面罩下的缝隙。
只是谢瑾瑜收了剑:“我却不知道你会来。”他是对那白衣人所说。
白衣人笑了笑:“我也没有想过会和你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说罢场中央的人换成了他和谢瑾瑜,漠北的人脸上都是得意,漠北王钦定的继承人出现在这里,那么今天这一仗无论如何都是漠北赢了。
“我说过,我们会交手。”白衣人淡淡说道。
谢瑾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有一份快意:“很早以前我就看你不顺眼,今天正好是机会。”
“看我不顺眼?”白衣人摇着头,两个人相识许久,却从未有今天这个样子的对话。
“没错,在你对宋怀卿说走吧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想杀了你。崔程皓!”谢瑾瑜沉声说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忘记自己是女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
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夏国这边。
谁不知道崔程皓大人三年前和白大人的长女白蕊馨成婚之时,谢瑾瑜的妻子宋怀卿曾经大张旗鼓的去抢亲。
而且谢瑾瑜当时也在她身旁。
世界太凌乱,大家都屹立在风中抽搐。
可是崔程皓成亲后的第三天便和白蕊馨离开了夏国,三年来行踪不明,怎么现在又会代表漠北出现在这里?而且崔大人以前可是备受太后喜爱的。
太医院的老大就是崔大人。
“杀杀杀,杀光这些通敌叛变的。”夏**营内,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其他众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杀一场,总好过将性命悬在头顶上。
“对,杀个痛快。”那人继续道,突然话锋一转看着谢瑾瑜沉声道:“谢将军,你曾经和崔程皓关系也十分融洽,谢瑾珏去了陈国,崔程皓在漠北,怪不得胡人三番四次的招揽你,现在看来,是不是你也早就有了叛逃之心?”他说的义正言辞。
双眼猩红,似乎是那些话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谢瑾瑜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士兵。
有些人捏紧拳头,不敢置信。
有些人脸上是一种成功的快感逐渐代替,看着谢瑾瑜竟然是跃跃欲试。
鱼儿终于要上钩了。
谢瑾瑜笑了笑:“是又如何?”
此言一出,那混在夏国内的探子。立刻高吼道:“他娘的,咱们大好男儿,都跟了一群没种的,兄弟们,跟我杀……”
他举着长刀做出冲杀的姿势,可是脚底下却是纹丝不动。
周围不明事情真相的人,面面相觑。确实这个人口中的话,说出了他们心中一直猜测的事情。
毕竟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便不是巧合。
一次是,两次是。第三次就绝对是有准备的预谋。
谢瑾瑜眉间带笑,他从小便是这样,越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整个人便会越放松。
自从离开夏国,他便派人多方面打听崔程皓的下落,至于宋怀卿,他只是将那个胖胖的女子藏在心底。
身在战场,必须心无旁骛,否则因为有了思念的人,便会畏惧生死,便会缩手缩脚。
这是兵家大忌。
他身负重任,哥哥和大嫂的幸福由他来保护,今天终于看见皇帝安插在身边的人了。他岂能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如果能活着,他一定要回去找宋怀卿,告诉她,在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就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定要陪着她去七星谷。
司庆峰是最先察觉到他的心事。
谢瑾瑜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嫂子都不是常人。谢瑾珏曾经给谢瑾瑜写过一封信,并没有说的太清楚,但是这么些年的相处下来。
他也大致能察觉到大哥和大嫂的不同,再加上司庆峰多多少少也曾经提起的宋怀卿,还有宋怀卿那个笨蛋自己不能喝酒却经常酒醉,疯言疯语也没有少说。
谢瑾瑜脑子聪明。稍微推算一下,就知道这个宋怀卿并不是原来的宋怀卿,既然这样想,那么原来不能理解的怪异现象就统统可以解释清楚了。
………………
宋怀卿突然打了个喷嚏,青松连忙询问是不是着了风寒。
唯独影子沉着脸没有说话。昨夜突然暴雨倾盆,影子提议在山庙里面休息片刻,宋怀卿却像是和打了鸡血一样,死活都不肯。
还自己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到附近花满楼的一个分舵里面,召集了一群土匪,说是要出去劫富济贫。
但是瞧见她气势汹汹的神色,大家都知道这次定然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宋怀卿索性不在隐瞒,干脆说是谢瑾瑜有难。
众人不知道宋怀卿的身份,只是都以为她叫花不缺,身为土匪都是一腔热血,只因为报国无门,谢瑾瑜的大名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他有难,土匪们个个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谁也不想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宋怀卿让分舵的舵主清点人数。
结果没有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早就湿透。
看着分舵主越来越低的脖子,和一直红到耳朵后跟的脑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分舵主颤颤巍巍的刚抬起头,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紧接着他还没有说话,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耳边听见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闭上眼睛。”
那是二当家花无缺的。
分舵主急忙扭过身,吓得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影子将身上的大氅直接扔在宋怀卿的身上愤愤的说道:“你能不能记住自己是女人?”
宋怀卿大大咧咧的披好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说个谢谢,就看见影子那一双凤眸竟然燃着怒火看向自己:“要是谢瑾瑜知道不扒了我的皮。”
宋怀卿挠挠头:“关谢瑾瑜什么事情。”不过她也没有能够说更多的话,因为她已经被赶来的青松连推带拽的给押到房子里去。
青松让人弄来浴桶,给宋怀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好我的姑奶奶啊,您知不知道外面已经血流成河了?”
“啊?”宋怀卿眨了眨眼睛,表示完全没有听懂青松再说什么,外面不是好端端的风平浪静么?
“一群大老爷们在那里站着,您就穿着这样在那说的头头是道,我看在这样下去,等下花无缺非要鞭尸不可。”青松一边数落,一边将宋怀卿头上的盘发拆下来,给她慢慢梳理。
宋怀卿的头发是在青松三番四次苦口婆心的教导下终于留起来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宋怀卿太懒,第一嫌弃头发长不好打理,耽误睡觉。第二是她前面都是冒充男人,每天头发都是直接盘成一坨。
可是自从花满楼稳定下来了,他们一个个一律要求宋怀卿留长发。
恢复女子打扮。
瘦身成功的宋怀卿终于迫于大众的压力,勉强点了点头。
“你还没说到底怎么了?”宋怀卿泡在热水里面,全身心的放松,这几天赶路几乎是不眠不休,只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