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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了吗……
既移不开那些封住墓室的石块、也找不到其他的通路……
数日的努力均告失败,他几乎无计可施。
望着周围的景色,犹记得,1700年前的时候,他就是从前方那个断崖上摔落的。
但是,千年的过往也代表了无奈的变迁——
在这里,没有山间的小屋、翠绿的山林,也没有什么女子的孤坟、薄幸的男子;有的只是一片片人造景区、嬉笑的游人、现代的科技和愈来愈浑浊的江水……
千年一瞬,沧海桑田。
站在滔滔的河水边,甄洛拿起胸前那块玉佩。
透过阳光,可以看见它通体透明、玉质柔和,似乎带着某种妖异的感觉,象是要把持有者的身心都吸进去一样……
经过前两次的经验,可以肯定的是,这块玉佩与发生的事情密不可分,它才是掌握一切秘密的关键!
现在,也许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未料,背后竟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傅?!”
甄洛诧异的转过身。
“你怎么也来了?”
“小洛洛,你真的舍得丢下为师吗?”
师傅一副“哀怨”的表情,看不出是出自真心还是惟恐天下不乱。
“你可要想清楚,这不是一条可以回头的路。这不是你我能够掌握的自然之力,有可能你从此一去不回,也有可能你回不到想要去的地方,更有可能的是,你会迷失在时间的夹缝中,永远的游荡而没有归宿……难道,你一点也不害怕吗?”
“这……”
他从没有开口谈起过自己的事,为什么师傅却好象了如指掌?!
还有,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当然害怕!可是……”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那他的心也不会在了……
一个没有心的人,和没有感情的玩偶有什么区别?
“我一定要回去!只是……”
话是说得铿锵有力。
“我可能没有办法做到而已。”
“那可未必。”
师傅神秘的笑笑,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你想干什么?”
他还是不要回去算了……
每当师傅笑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干什么?哼哼……”
乘其不备,一双修长的双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啊!!”
甄洛应声往江面倒下!
死老头子!
竟敢把他踹下水!!
他还看见那个害人精兼一切不幸的始作俑者拿着手绢,作梨花带雨的挥泪告别状。
“亲爱的小洛洛,要保重哦,你的父母我会替你照顾啊……”
“咕、咕、咕……”
那是什么鬼话……
猫哭耗子!我们走着瞧!!
没有防备的喝了几口水,甄洛实在很想跳上去给他一拳!
可他却发觉原本很浅的水竟一下子深不见底起来,透着阳光的江面也模糊起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他的身边……
俗话说;“事不过三。”
有了两次的前科,这一回,他总算亲眼看到了变化的产生——
只见他手中的玉佩瞬间发出夺目的光辉,把他包围在其中,使得他在水中竟也能睁开眼睛和呼吸!
未知的水底产生了诡异的旋涡,仿佛要把一切全都吸进去似的……
身体随着水流打圈,转得他整个人都晕头转向,而且这种折磨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奕扬、奕扬……
快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吧……
唯一支持着他的力量只剩下这个了……
正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遥远的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小片逐渐扩大的光明!
那里就是出口!
甄洛直觉的感到了希望。
但长久以来的眩晕一直侵袭着他,他的头变得逐渐沉重起来……
不、不能在这个时候……
光明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亮!
他决不能放弃……
这时,一股猛烈的水流忽然涌向他,使他不禁放松了几近麻木的双手……
玉佩!
那块玉佩还在他的手里!
用力的想把双手握紧,然而,却抵不过那过于巨大的水流……
眼见玉佩从手中被水带走,绿色的光芒逐渐远离,自己的耳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
再也……
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它落入时间的洪流,落到更远古的时候;或许,又回到未来,落入师傅的手中……
最后的意识告诉他,光明已触手可及。
既是如此接近,亦是如此的遥远……
瞬间,冰冷的感觉将他拖入黑暗的深渊。
西西~(得意的笑):呵呵呵呵~马上就要结束了~
甄洛(脸上黑线):说,你要把我抛到哪里??
西西~(无辜):不管我的事,你好可爱,干脆把你再往前抛个500年,去和亚历山大做伴吧!!
骑士(冲出来、怒):谁敢抢我的戏!!
西西~(叹气):你们都没指望了,我还是期待皇帝吧~
'我喜欢比较倒霉的小攻,喜欢75他们~
但现在唯一计划中可以挣点面子的皇帝,却有人大呼让他做那个??
正重新考虑剧情中……'
骑士(咬牙):为什么我不能??我好歹也是骑士,多英勇!!
西西~(挖耳朵,没听见):要知道,我给你配的是亲爱的亚力克耶!亚历山大大帝!!
听名字就知道……大帝……
多威风啊!!
骑士(呆):下一次,我决不叫骑士,我要改名叫……
西西~!!
看我把自己写的有多么的威风!!
第一个就SM你!
西西~(倒):我不要写这个人了……
说起海法伊斯提恩,有人就联想到赤石路代老师的那本《天上的王国》,很久以前的书,不知大家看过没有?
反正我是绝对不承认里面海法的样子的~
娇滴滴~粉嫩嫩~一副小受受的样子!!
什么啊,这个也能称为“另一个亚历山大”?
别笑死人了!!
我印象中的海法,应该是《亚利安》里阿波罗或田中大神笔下的《亚尔斯兰战记》中奇夫的样子(当然不会这么花心,我只是说英勇的模样而已),多么潇洒、多么无敌??
说起来,就是一个比一个强……
好象强%强*??
如果回帖超过10个的话,考虑写个曹氏兄弟的篇外~
不要就算了……
还是米人理我~~~》《~~~
我看我还是算了……
上次说起了田中大神~
田中芳树~
呵呵,不用怀疑~没有错!!
西西~正是~
大神的绝对拥护者~(悲剧迷~)
帝国的忠实追随者~(这么多的帅哥啊,同盟没得比的~)
罗严塔尔的永远爱慕者~(噢,我亲爱的金银妖瞳啊~)
几乎买齐了所有田中大神的书,看他几百万几百万的砍人……
我也要学~
杀他个片甲不留!!
'西西~被群殴!众人狂呼:不要悲剧!'
最喜欢的角色自然是罗严塔尔~
以及《亚尔斯兰战记》里的奇夫及达龙(此位号称“战士中的战士”,和亚尔斯兰好有前途~)
哇~流口水……
言归正传,看故事吧~
第十九章
晕晕的……
头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全身的力气好象都被抽走了一般……
左腿有些疼,大概在水里时撞到石块了吧?
不过,除了这些,身体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尝试性的动了动手指,甄洛便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倒卧在一片水域的岸边,下半身还浸在水中。
没有被江水泡坏脑子,他当然记起了之前的状况——
他把玉佩弄丢了!
这就意味着,他回不去了……
这里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
天色将暮,但周围的景色的确似曾相识。
如果,他来错了时代……
如果,这里没有奕扬……
他该怎么办?!
心里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上帝啊……
告诉他该怎么办?!
凭着仅存的意志力,甄洛从水里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腰走去。
他记得,奕扬居住的小屋就在那里……
明明不高的露华山,此时看起来竟比那喜玛拉雅还要难以攀登。
受伤的脚好痛……
一步一步,好比走在刀尖上……
滴落在山路石阶上的鲜血,仿佛冬日绽开的红梅……
实在很怀疑自己是否能撑到目的地,或许,他在半路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吧……
渐渐的,月色笼罩了天际,给万物蒙上了一层迷人的面纱。
前方有一个建筑物,仿若在一盏黑暗中指路的明灯。
那是……
甄洛迷蒙的双眼猛的发亮。
烛光!
有烛光的话,就代表了有人居住!!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加快了脚步,蹒跚的来到烛光闪烁的地方,却不由怔住了——
不、这不是他记忆中的屋子!!
奕扬的小屋有些破旧,没有这么宽敞和漂亮……
这分明是一幢建好没多久的庄园!
不是这里吗……
这么说,他还是赌输了?!
站在山庄威严的大门前,甄洛全身的气力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呵呵……”
自己真是一个笨蛋!
自嘲的笑着,双腿顿时无力的软倒,他一头栽倒在石阶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在意识模糊以前,他听到山庄的大门敞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里面步出。
是不是看到他了呢……
他可以想象对方皱眉的样子,毕竟谁也不会欢迎有个陌生人莫名其妙的死在门口吧?
他大概真的会死吧……
十分意外的,甄洛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看来,是遇上了一个好人呢……
不是把自己拉出去丢到洛水里喂鱼吧?
好可惜,天太黑了,他的眼睛也无力睁开,不然的话,他一定要看一看这个人的样子……
抱着自己的手臂很强壮,肩很宽,胸膛也很温暖……
还有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味道……
很值得依靠……
手臂的主人,或许是个隐居在此的侠士吧?
只可惜……
他更怀念的是,奕扬那双不太强壮却同样有力的臂膀;有些削瘦却也温暖的双肩,以及那未成熟的青涩的味道……
不是奕扬……
为什么不是奕扬……
天,是不是下起雨来了?
几颗水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个味道,咸咸的,就如同眼泪一样……
魏黄初七年,公元226年,文帝驾崩,其子曹叡即位,年二十三,是为明帝。
吴黄龙一年,公元229年,吴建国,三国鼎立之势终定。
魏太和六年,公元232年,传来鄄城王曹植病危的消息——
时值多事之秋。
“……西灭违命之蜀,东灭不臣之吴,混同宇内,统一天下。”
多年的理想,全都构筑在这份《求自试表》中,可是现任的这个皇帝侄子却不屑一顾。
忘不了那双鄙视的双眼和刻意忽略的神情……
也许是知道自己的父王和皇叔有何等不堪的关系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谁叫他的心软,自从知道皇兄活不长久之后,便不能再忍心拒绝那颗痛苦的心?
四年的时间看起来虽长,却也很短。
无论怎么做,他还是留不住皇兄。
就如同那时知道甄洛落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心情……
皇兄走了……
甄洛失踪……
连奕扬也在那之后不知去向……
每一个人,都离他而去了。
现在,应该轮到自己了吧……
侍奉的丫鬟走进房间。
“王爷,该喝药了!”
“咳、咳……放在桌上吧!”
从床上坐起身,曹植靠在床头。
月光从窗口洒落在书桌上,照到笔墨纸砚和斟了一半的酒杯。
或许,他应该留下些什么吧……
缓缓的移到桌前,浅泯一口杯中凉澈心扉的酒。
酒是好酒,但一个人喝,未免太过凄凉。
执起许久未碰的笔,心里竟想不到要写什么。
在他这说长不长,却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