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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她仿佛见到了真正的恶魔。
而不胜枚举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了!当然,其中包括了马笙月以及青竹堂的没落衰败,以及一干曾经追随过他叔叔的党羽都得到了应有的惩处,成扬给她看过相关资料,只除了其中一份秘密文件之外。
他说既然身为唐劲的秘书,就必须知道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但那份秘密文件为何保密,她就不明白个中原因了。
反正,她只知道自己上了贼船,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但饶是恶魔化身的他,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人,也会受伤,也会生病。
一连三个礼拜,唐劲都在国外出差,从台湾飞到欧洲,视察了几个国家的据点之后,又直接从法国飞往美国,直到昨天才回来。
原本夏安熙以为一早进公司就会见到他,没想到一直过了中午都不见他的踪影,过了午休时间,她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唐家管家魏太太打来的。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的原因。
夏安熙坐车来到魏太太给她的地址,这里是一栋十七楼的高级公寓大厦,位在市中心,门禁森严,进出不易。
电梯出来,每层楼只有一户人家,她照着魏太太所说的,先去买了东西才到这里,而出来开门的男人一看见她,脸色就立刻拉沉下来。
「你来干什么?」唐劲一手倚在门框上,没好气地问道。
夏安熙眨了眨美眸,她在电话中听魏太太说唐劲在旅途之中感染了风寒,却没想到他的状况看起来会如此糟糕。
凌乱的黑发,大概有两天没剃的胡碴子,两眼下方有着阴影,可见没睡得很好,他原本身上只穿着休闲长裤,大概是为了要出来开门,随意套上的袍子在腰间轻挽了个结,露出了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我听魏太太说你生病了,明明就病得很严重还不肯回大宅让佣人照顾,她怕你一个人在这里把自己弄死,要我过来看看。」
「你现在看到了,可以回去了吗?」
明明就已经是个病人了,竟然还趾高气昂不知收敛。夏安熙没被他的气势给吓到,抿了抿嫩唇,态度非常坚持。
「看到了你,我更决定自己应该留下来照顾你,唐劲先生,请你快一点回去床上躺着,你要是昏倒在门口,我怕自己扛不动你。」
「我没那么虚弱。」唐劲昂首睥睨着她,心想这妮子只是不会骂脏话,其实说起话来简直会气死人,「回去,我很好,而且我不需要一个身体比我虚弱的人来照顾我。」
「就冲着我现在没有发烧咳嗽流鼻水这一点,我就比你强。」反正就以她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这一点,就比他强多了。
「对,现在你比我强,等你进来这个疫区十分钟之后,我就会比你强了,我数到三,你快点滚回去。」
「就算我病入膏肓,说话还是比你有风度,至少,我会感激有人试图想要照顾我,不像有人完全体会不到别人的苦心。」
唐劲挑起眉梢,眯细锐眸瞪着她,她有资格责怪他吗?她又何尝看见别人對她付出的苦心?
「反正,我不需要妳的照顾,回去!」说完,他甩上门,将她拒于门外。
夏安熙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提在手上的购物袋感觉越来越沉,她从左手换到右手,然后又换回左手,最后,她正视了可能需要与他长期抗战的事实,将袋子搁到脚边,仍旧站在门前不动。
她根本就应该打道回府才对,都是魏太太说她是救星,说唐劲看在她的面子上,应该会乖乖地接受照顾。
才怪!那个男人本来脾气就很坏,生了病简直就到了恶劣的程度,她哪有什么面子,如果她在他心上真有分量的话,就不会站在这里受气!
夏安熙一双美眸定定地盯着没有丝毫动静的门板,想到就在这扇门里的男人,曾经,她以为他们再也没有见面的一天了。
却没想到命运真是奇妙,他们又再度碰在一块儿,这次,她学聪明了,不再跟这个男人有感情上的纠缠。
唐劲从里面的监看萤幕上看见了她,看她似乎没有移动的打算,低咒了声,再度把门打开。
「如果我没开门,你到底打算在这里站多久?」他恼火地问。
「站到你开门为止。」她回答。
「进来吧!」他让她进门,转身大步地往房间走去,走到房门口,回头对她说道:「听着,别进我房间半步,我不准你生病,你最好乖乖听话,要是真的被传染感冒的话,就给我试试看!」
他撂完狠话,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里,恼火地把房门给甩上。
试试看?夏安熙瞪着那扇被甩上的门板,心想她如果真的被他传染感冒了,他又能怎样?把她掐死不成?
好啊!他要是真敢的话,就把她掐死算了!
真是令人生气,她浪费休息的时间来照顾他,不被感谢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他指着鼻子当面警告?
夏安熙一边滚着粥,一边将青菜切细,等热粥差不多熟透的时候可以放进去,虽然心里气他,但还是想着要煮一碗好吃又营养的粥给他吃。
哼!现在要她将他置之不理是决计不可能的,反正被他传染感冒就算了,她就不信自己要是真的被传染感冒,他会真的掐死她……
闷不吭声,是她这妮子生气时最极致的手段。
唐劲几年前就知道她有这个毛病,没想到几年过去,她仍旧没有长进,一生起气来就像只闷葫芦,看她赌气的恼怒表情,白净的娇颜染着淡淡红润,可爱得想教人一口将她吃下去。
好生休养了两天,唐劲身体状况已经好多了,他坐在餐桌前,吃着她亲手做的姜丝鱼片粥,他不疾不徐地用着餐,看着站在餐桌另一边的她低着头,绞着双手,样子看起来就像被他荼害的小媳妇儿。
其实夏安熙很不喜欢自己这一点,因为她无论再生气,也只能不讲话,根本就无法反击,说不定对方还会认为她示弱了,心里正暗暗得意呢!
「在生我的气?」他吃完了粥,放下了汤匙,挑眉笑问道。
「我没有。」
「不高兴你好心没好报,气我的不知好歹,是吗?」
她抿起粉嫩的唇瓣,干脆来个相应不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夏安熙扬眸,立刻就决定自己不喜欢他脸上仿佛将她心思看穿的表情,硬着声说道:「明天我会叫魏太太过来,我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女佣,不需要为你做这些事情。」
「你是她搬来的救兵,她会发现你这个救兵真的很好用,舍不得让你无事可做的。」
「才不是,第一天我来的时候还被你关在门外,还被你恶言相向,我又不是你的受气包。」
「还说你没在生气?」他斜挑起眉,坏坏地笑瞅着她。
被他诱说出了心事,夏安熙露出微恼的嗔意,端起他面前的空碗就要往厨房走去,心想她干嘛不自量力要跟唐劲争辩呢?她还是干脆继续当她的哑巴比较好,反正她一定是要认输的。
唐劲猛然伸出大掌捉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拉回面前,她手上的空碗一个不留神砸到地上,立刻成了一堆碎片。
「你──」她睁圆美眸气恼地瞪着他,挣扎着不肯被他拥坐在腿上,「不要碰我,你快点把手放开……」
她的纤瘦终究不敌他的强壮,唐劲将她按坐在腿上,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地钉在怀里,「不要动,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要……」她近乎赌气地呜咽,曲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扬起美眸恼怒地瞪着他。
「还是那么瘦,为什么你身上总是不长肉呢?」他低沉的嗓音之中有一丝轻叹,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仿佛随时可以将她的腕骨给折断。
「这不关你的事!」被他握住的地方有着烧烫的感觉,让她跟着连心跳都无法乎静。
「这么瘦弱的身子骨,要是再生病了,该怎么得了呢?」他吻着她的手腕内侧,沉锐的黑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这也不关你的事……」她反驳的语气变得薄弱,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像要着了火一样,「你说不会碰我的,你说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会……」
「你现在不愿意吗?」他轻柔的嗓音如羽毛般轻拂过她的颊畔,男性的薄唇几乎快要吻上她捆嫩的肌肤。
「我……」
他扬唇笑了,她迟疑的表情有些气恼,大掌捧住她的后脑勺,覆唇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真是可爱,竟然在气自己无法在第一时间拒绝他。
当他的唇覆落的那一瞬间,夏安熙感觉心脏仿佛被人紧紧地拧住了,心痛的感觉让她几乎想要落泪。
原来,她比自己想像的更怀念他的拥抱,这双强健的臂膀仿佛烙印般早就将她给全部占有了,原来她……从不曾从他的魔咒中逃脱过。
唐劲放开她的唇,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而坐,俯唇吻着她白皙的颈背,一手握住她饱满的娇乳,隔着衣料捻弄着顶端的嫩蕊,另一手则往下游移,滑落她的双腿之间,单薄的裙子因为他的侵略而陷落,勾勒出她腿间诱人的花壑形状,而他的指尖就抵在顶端的位置。
「不……」他手指暧昧的触感让她倒抽了口冷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她身子里最深处的地方逐渐被唤醒。
「记得吗?这种感觉还记得吗?」他附唇在她的颊畔耳语,大手扯开她的上衣,探进胸衣之中攫住了一团饱满的娇嫩,玩弄着樱色的嫩蕊,不片刻,就感觉到它变得充血绷翘。
「不记得……我不记得了……」她还是嘴硬不肯迎合他,反手揪住他上臂的袖子,轻轻地喘息。
「那我就多提醒你一下。」
唐劲似乎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底,邪恶一笑,一双大掌扯下她的胸衣,袒露出点缀嫣色花蕊的娇乳,他一手握住了一只,两手握住了一双,温热的掌心揉拧着她雪白的乳肌,以虎口夹玩着她的嫩蕊,不时地以掌腹擦弄顶端最敏感的位置,时而揪夹,存心要让她无法自持。
「唐劲,住手……」夏安熙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脸儿像颗红蛋般,最令她感到羞赧的,是没被他碰触的下身竟然有着酸软的快慰,小腹热热的,仿佛有团火在烧腾。
「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放开一手,掀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撩开她内裤的底部,长指探进她的花壑之中,沾染到些许濡湿的液体,「如果你不想要我,那这是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更进一步深入,进出地掏弄着她瑰嫩的花穴,不时地亵弄她敏感的花核,一手继续抚弄着她的娇乳,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羞人的私处已经是蜜液满盈。
她无法反驳他,因为身体诚实到令她觉得可耻,她闭上美眸,感觉他张牙咬着她的颈背,宛如她是他的猎物,已经被成功掳获了。
「唐劲……我……」她咬着唇,无意识地摇着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想要抑制住腿心一阵阵袭上的酸软感觉。
而抵在她臀部的男性硬实更让她心儿慌乱,她说不出口,但想要的感觉让她几乎想哭,在他的逗弄之下,她敏感得几乎连全身的肌肤碰到空气都觉得难受,再多被碰一下下都不行了。
她诱人的反应令他眸色变得深沉,他让她站起身,解开了她裙子的扣带,裙身飘然落地,「脱掉内裤,坐上来。」
夏安熙咬住唇,根本无法多想,只能照他的话去做,她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