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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熙咬住唇,根本无法多想,只能照他的话去做,她脱掉了内裤,羞怯的美眸不敢直视他胯间释放的昂扬,她双手扶着椅背,张开玉腿跨上他,当他炽热的前端碰触她的刹那间,她浑身轻颤了下。
「帮我……我没办法……自己……进不去……」她轻轻摇头,焦急的神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唐劲大掌捧住她雪白的翘臀,将她往胯间一按,将亢热的昂扬完全埋进她狭嫩的水穴里,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当他炽挺的昂扬完全填满她空虚的娇嫩时,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上她,他捧住她的臀部,微微地抽身再挺腰贯入,勃起的前端抵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求你不要动,我……」她呜咽了声,一双纤臂抱住他的颈项,修白的玉腿夹住他的腰际,完全无力动弹。
「高潮了?」他在她的耳边轻笑问道。
她咬着唇,将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全身战栗痉挛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掳获住她全部的心神,让她说不出话,只能以他的强悍为依归。
最后她点点头,脸儿羞透了。
她可爱的表情让他喉头一紧,下身紧绷,炽热的男身更加勃发,他吻住她的唇,抱着她站起身,将她按倒在餐桌上,挺腰一次次地贯穿她柔嫩的花穴,她甜美的滋味让他仿佛入魔般着迷不已。
果然,没有她就不行。
唐劲如野兽般闷吼了声,他一次次地占有着她,永远都要不够似的,果然,不是她的话,他心里的空虚就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第六章
听到女儿说与唐劲再度交往,夏博生只是沉默地点头表示知道,他没让自己以父亲的身分开口要求他们分开,因为夏安熙这六年来有多么想念唐劲,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而他也同时知道为什么唐劲当初会选择放弃安熙,侥幸的是这男人因为安熙的关系饶过了他,而可怕的是他在安熙的面前只怕仍旧是不动声色吧!
唐劲心里究竟在算计什么?
他到底想对安熙做什么?
无数个问题就像魔魅般在他的心底盘踞不去。
因为连日的身体不适,夏博生在女儿的坚持之下住进医院,几天后检查报告出来,确定他罹患了体内恶性肿瘤,需要开刀医治,并且留院观察。
凉秋的午后,阳光爽朗,夏安熙提着一袋换洗衣物和食物走进单人病房,她脸上漾着笑,因为她知道父亲不会喜欢看见她愁眉苦脸。
「爸,医生说你今天状况好多了,他说你都有乖乖在配合吃药治疗,让他觉得很高兴。」
在进病房之前,夏安熙已经去了医生那里一趟。
「我想早一点出院,能够不配合吗?」夏博生躺在床上,看见女儿进来,不自觉地露出慈祥的微笑。
「猜谁来看你了?」夏安熙把手里的东西搁下,故作神秘地说道。
「谁?」
这时,门被推开,唐劲信步而入,眯起锐眸,以微笑掩饰瞳眸之中的诡谲光芒,「夏叔,好久不见了。」
「安熙,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夏博生强作镇定,转头问女儿。
「他说你生病住院,没道理不过来问候一声,反正我刚好也要来医院,所以他就一起跟来了。」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唐劲的要求,毕竟从父亲就医之后,在医生与治疗用药的资源方面就一直得到他的帮助。
「夏叔不欢迎我来看你吗?」唐劲刻意忽略過他臉上的駭然,耸了耸肩头,一派轻松地问道。
夏博生没料到唐劲会愿意来探视他,这个男人的有仇必报向来都是他敌人心中最大的恐惧,而他报复的手段也向来都是残酷无情的。
而当初让唐家破产的事情,他也有份儿!
他误陷马笙月的陷阱,与唐家亲近,提供必要的消息给青竹堂,甚至于那天在唐劲打电话给女儿,约她出去的时候,他也立刻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马笙月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但他没想到的是,马笙月竟然派人开车追撞他们,试图制造假车祸置他们于死地,那个无赖明明承诺过他不会出事,只是双方之间有些误会需要解决,要他居中做些手脚,好制造一些机会让双方化解误会。
夏博生望着唐劲那双洞悉一切的锐眸,这个男人知道所有真相,可是,他夏博生却仍旧好好地存活着。
情况越是相安无事,他心里就越害怕!
是因为安熙,唐劲才饶过他一命,又或者是这男人想要伤害安熙,好报复他当初的所作所为?
「唐先生,请你出去一下好吗?我有话想单独对我女儿说。」夏博生勉强地扯开一抹微笑,对唐劲说道。
「没问题。」
唐劲颔首,转眸瞥了夏安熙白净的脸蛋一眼,眸中的神情若有所思,然后他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转身走出病房。
夏博生看着房门重新合上,才松了口气,示意女儿坐在身边,拉住她白皙的小手,「为什么妳就是非他不可呢?」
「爸?」夏安熙低叫。
「我看过一些关于唐劲的报导,也听过很多关于他的负面风声,安熙,这个男人对妳而言太危险了,待在他身边,我真的好担心妳……担心妳会被他伤害。」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又沉又慢,伴随而来的是一声轻叹。
「唐劲所做的事情确实颇富争议,但他没伤害过我,爸,你放心,他真的对我很好。」
「他太不可能捉摸了,安熙,妳真的確定自己懂他嗎?」
这个问题尖锐得让她没有招架之力,她愣愣地看着父亲虚弱的脸容,有一瞬间愕然,她懂唐劲吗?她真的能懂他吗?
看着女儿脸上怔忡的表情,夏博生不需要再多问,就能够明白她内心此刻的迷惘,在他不多的来日里,她令他忧心忡忡,当他生命消殒的日子来临之时,这女儿仍旧是他唯一的挂念。
「趁妳还能抽身之际,离开他吧!」
夏安熙没料到会听见父亲说出这种话,一时之间手忙脚乱,她站起身,替他盖好被子,「爸,你的身体不好,不要替我担心,休息吧!拖着你说那么多话,你的主治医生会骂我的。」
「有些话我早就应该告诉妳,可是……」
「如果爸爸你不是很想说的话,那就不要说,反正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你就好好休息,吃好睡好,病也好得快一点。」她转移话题,不想继续听下去,心里的害怕让她没勇气听。
夏博生叹了口气,或许,他应该把这个秘密带到死后的世界去,就让他们两个人用自己的方式走出结局。
他不敢奢望,却仍旧不禁盼望着,如花般柔弱的女儿可以降服得了唐劲这个聪明狡猾的恶魔,怕就只怕,奋不顾身爱上恶魔的她,没有好下场……
一连几天,夏安熙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医院,医生宣告了她父亲大概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如果情况再继续恶化,仅存不多的生命可能会再缩短。
其实在开刀之初,医生就告诉她要有心理准备,再好的医师团队也不过就只是能够减低她父亲所受的苦痛。
待父亲睡了,夏安熙走出病房,想到庭院里透气,顺道出去找唐劲,想起他,就想起父亲所说的那些话,她立刻甩甩头,把紊乱的思绪全都抛开。
既然回到他身边,就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等会儿她要告诉唐劲,要他先离开医院,因为今天一早她接到边敬的电话,她说今天会来医院探望,既然人已经在医院了,就等等这位好朋友吧!
还未走到庭院,夏安熙就先闻到一阵桂花香味,她停下脚步,听见熟悉的声音从桂花树後傳來。
「我不准妳再接近她,妳的任務已經完成,從她的身邊消失吧!」唐勁低沉浑厚的嗓音她绝对不会听错。
「她把我当成好朋友,如果我突然从她的面前消失,她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主人,安熙的父亲毕竟有过背叛唐家的纪录,您不觉得如果有人待在他女儿身边,替您看着她,您会比较放心吗?」
是边敬!
夏安熙一口气差点换不上来,眼前一片晕眩,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她与她的父亲究竟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她从桂花树缓步而出,看见了自己的男人与好友不约而同地露出讶异的表情,仿佛刚才背着她做了坏事。
「唐劲,边敬,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原来认识,边敬,妳不觉得自己欠我一个解释吗?」她已经很努力维持平静,可是声音仍旧不自主地发抖,「妳先走,这件事情由我来处理。」唐劲沉声向边敬命令道。
「是。」边敬看了安熙一眼,随即迅速地离去。
「为什么你要让她走?我还没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妳到底想知道什么?」他定定地瞅着她。
「我想知道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你想让我知道什么?你让边敬监视我,因为你想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背叛你,我值不值得让你信任,所以你监视我?!」夏安熙一口气差点提不起来,必须要很用力才能让自己能够呼吸,「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
一双冷魅的眼眸定定地瞅着她,仍旧是不吭半声。
「所以我通过考验了,是吗?因为我通过考验,所以获得恩准,可以回到你身边了,是吗?」
她双手紧紧地握拳,忍住了不断涌起的战慄。
此刻,她的内心有着忿怒,有着恐惧,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有一瞬间,她真的好想恨这个男人。
他以如此冷静的眼光旁观着她的痛苦,整整六年,他以近乎残忍的平静对她冷眼旁观,看着她心痛、心碎,难道,他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找不到理由再让妳离开我,如果这就是妳想要的答案。」他伸出长臂将她拥进懷裡,緊緊地摟著她不放。
她在他的臂彎裡激烈地掙扎,「不要說得那麼好聽,唐勁,你讓我不知道该如何相信你,你好冷静,好可怕,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你真的爱我吗?不,我不信你爱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也爱得太冷静、太理智了!」
「我冷静?不,还不够。」他将她的小脸按在胸前,苦涩的笑声从他的胸口轻荡而出。
这些年来,在兄弟之中向来以冷静出名的傅聪一直就不赞同他的做法,希望他可以斩草除根,而他却为她破例,而有此先例,天晓得往后的日子他还会为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夏安熙的耳边听不进他语调之中的苦涩,一直以来,她都在一场骗局之中,身边的人都比她更明白,更能看清这是一场骗局。
这时,一叠脚步声由远而近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夏小姐,请快点回病房,妳父亲的情况很危险。」护士小姐从病栋里跑出来找她,说完之后立刻转身要回去照顾病人。
夏安熙心下一惊,推开唐劲急忙地随着护士跑回病栋……
天朗而风清。
徐徐的微风吹过绿色的山棱,夏安熙站在墓园里,看着花岗西式石碑上刻着她父亲的名字与生死的日期,简单的几个字轻描淡写地说完了他的一生。
她心想,等自己死去的时候,大概也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可以说完她的一生吧!没有人可以看出那几个字的背后,藏着她说不完的深刻爱恨。
那天之后,她忙着处理父亲的后事,唐劲飞了一趟美国处理公务,虽然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他都尽可能地陪着她,但是,他们之间却不多话,沉默替他们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