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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翻:“你太有趣了周淡淡。”
“嘿嘿…”
他突然话锋一转:“你很讨厌周逸?”
“一般吧,不太喜欢,觉得他不像个老师。”
阿浮轻笑了一声:“他的确不像个老师,哪有老师有这样的身家。”
“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我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我姐追他,两家人又认识,所以比较熟。”
原来是这样。
“来,干杯,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和他仰头大喝,又各自开了一罐酒。
“周淡淡,我听说过你,进校成绩全班第一。”
我差点一口喷出来,“好汉不提当年事哈!”
更何况我现在估计是倒数第一。
他也不提了,沉默的喝酒。
我心情一下子说不出的抑郁,望着夜幕上的闪光点,不知道哪颗是妈妈。
一罐一罐地把酒往嘴里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视线开始模糊,坐也坐不稳,东倒西歪地摇摇晃晃。身边的阿浮也有点微醺。
我脑门特热,脸很烫,像要烧了起来。
身边的阿浮接了个电话,我看过去,只看到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他似乎很高兴,好像是个…姓戴的电话。
他接电话的时候,我无所事事,又闷头闷脑地喝了一瓶,身体轻飘飘的,完全失去了知觉。对着天空大叫。
阿浮见我这样吓得不轻,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什么究竟喝了多少酒量真差什么的。
过了一会,又好像听见他说姓戴的找他。
我全身软得不行,直接倒在了地上,还有点模糊的意识:“他找你,你就去呗~~良辰美景啊~~”
“你这样,我怎么去啊。”他把我从地上推起来,我又倒下去。
“等等,我打个电话。”他不管我,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叽叽喳喳的很吵,我头又痛,很不耐烦:“你在干嘛!”
他无奈地守在我身边,直到我后面的铁门打开。
阿浮才走了。
随后我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来,一股淡淡的烟味。
“周淡淡,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
语气是冰冷的,可他的怀抱却意外的温暖。
我闭着眼睛混混沌沌,想这天台果然很冷,我往这人的怀里缩了缩,还是冷,于是伸出双手,抱住他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好郁闷……
你们都不热情……
你们是希望周老师硬伤弓,还是咱们蛋蛋硬伤弓啊?
PS:阿浮不是男2
2。2霸王蛋蛋
“汪……”我抱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头脑一热大叫了一声。
果然
“周淡淡,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喵~”
“……”
他抱着我一步一步地小心下楼梯,遇到转角处,没有灯光意外的黑暗,他愣了一下,大概是看不清楚,手里还抱了只狗,担心摔了下去。
我在黑暗中完全不在状态,大剌剌地任由他抱着,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想不到这人是我老师了。
他在漆黑一片中停顿了几秒,然后用抱着我的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周淡淡,叫一声。”
“汪!”
拐角楼梯的灯亮了……
我一路汪汪地叫,我们安全着陆,这时的校园已经恢复了宁静,路边的灯也渐渐熄灭,只有风声从耳边吹过,感觉阴森森地冷。
周逸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细,我在他怀里睁开眼睛瞅了一眼,除了一张薄薄诱人的唇,其他的啥也没瞅到,我失望地闭上眼睛。
他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动作,冷峻地问我:“为什么去上面喝酒?”
我咋了咋嘴巴,“因为我是不良少女!不良少女就是要喝酒抽烟逃课。”突然一个气涌上来,我打了个闷嗝,“喝酒我会了,逃课我的专长,剩下的嘛…喂,老师,你有烟没有?”
说完,鸦雀无声,忽然从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周逸的声音有点揶揄:“小狗也要抽烟?”
我又打了个嗝,已经不知道被抱着走到哪了,“还要未婚先孕,这个好!”
这话一说,脑袋上没声了,瞬间散发着浓浓的不悦。
我识相地闭嘴闭眼装尸体,头顶麻麻的不知道是被冷风吹的还是酒意冲上来的。晕晕醉醉地听见周逸拉开了车门,然后被他放在了座椅上,座椅上的真皮特冷,我忍不住抖了下。
他从我身子旁边拉过安全带扣上,然后绕过车头自己坐进来,把车里的灯打开,射得我眼睛疼,赶紧紧闭着眼睛不爽地闹:“关灯关灯,好亮啊!”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关掉灯,掌着方向盘,表情隐在黑暗中:“周淡淡,你家在哪里?”
我把头扭向窗子,舒软的皮革座垫让我全身都特放松,我就想一坨泥瘫在上面,完全不想理他。
见我转头,他再次把大手伸过来,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我的头发,强行扭向他:“周淡淡,我问你话呢,你家在哪?”
我瞪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嘿嘿就不告诉你。”
周逸敲了下我的脑门,有点严肃:“老师没和你开玩笑呢,快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我眼角一斜,浑浑浊浊地看不见他,摸了摸被敲的脑门,得意地把下巴一抬:“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脸色一青,我依稀能听见他的磨牙声,“周淡淡,老实点。”
他发动了车子,路上没人,慢悠悠地松了刹车,悠哉游哉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里慢慢往校门口开去。
我闷了一声,懒懒地歪在靠背上:“不行,你就得求我,汪~”
车子又停了下来,周逸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俯向我,把手背在我的额头上探了下:“这孩子,怎么回事,老是学狗叫。”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流里流气地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摇了几下,“嘿嘿,我改变主意了,你求我我也不告诉你,你把我扔了吧,让我当只寂寞孤独的流浪狗,汪~”
虽然我现在说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经大脑,但我刚才靠在座椅上突然想到了我远方的老父亲呀,要是我家老父亲看到了他完美的女儿这副发酒疯撒泼的鬼样,我以后就真只能当只狗了,咩咩的。
我突然理解到了这个情势下我是处于下方,我不得激怒慈祥的周老师,于是我伸出俩爪子努力地往自己脸上一拧,眼眶果不其然地红了,我用着小鹿斑比楚楚可怜的目光,双手合十,就差给旁边的周逸下跪。
“老师~~~~~~您就收留我吧,你看我满身酒味,我不想让我的父亲看见我这个样子,不想让他担心,我就只有靠你了老师,您是老师,您说话贼有权威,我父亲大人肯定信服。”
“不行周淡淡,你必须回家。”
我立即转撒泼为撒娇:“不嘛不嘛,老师你最好了,你不会让我这个柔弱的女孩流浪街头的对吧,你就拿你的身份证给我开个房,让我睡死,您就可以安心回家啦。好不好啊,求求你了老师,我发誓我会还你开房的钱!”
我都快扑进周逸怀里了,周逸动了动嘴唇,伸手把我推回去:“不行,我不放心。”
我沮丧地埋下脑袋,就是不想回家见老爸。
车子渐渐驶出校外,驶入夜幕下的车流,他叹了口气:“算了,去我那里吧。”
我猛地扭头警惕地看着他,他好像一眼就看穿了我在想什么,有点好笑又有点不屑:“你想太多了。”
我不甘地回击:“我什么都没想!”
他轻笑了一声不再理我,专心地掌着方向盘。
车里竟然没有放歌,周逸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是一个挺有名的鬼故事的节目,我脸面向窗外,看着那些流光溢彩从窗边一闪而过,光影在我脸上掠过又从窗子上倒映出来,这种场景很快就把我催眠了。
我醒来是因为车速降慢,睁开眼睛车里很暗,好像正在驶入一个小区,周逸正从车里取了张卡刷了下读卡机,前面的栏杆升起来,这才开进去。
我的酒意差不多醒了一点,坐起来问他:“这是你家?”
他迟疑了一秒,“嗯。”
跟着他摇摇坠坠地上了电梯,进了门,我眼神儿终于能看清点东西了。
周逸的房子特普通,就是三室两厅,不过装修得很有品位,不是那种苍白的简单,而是低调温馨的感觉,是我喜欢的菜,那些家具看起来很有质感,不过我不懂家具,傻乎乎地摸了两把,对周逸竖了个大拇指:“家具真豪华。”
他倒不领情,对我严厉命令道:“去沙发上坐着,我去换衣服。”
人家的家里,我总不能撒欢吧,更何况我还要靠他度过今晚呢。于是乖巧地坐到沙发上,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他满意地进房了。
坐了一会,这老师还不出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特想喝水。
忽然余光扫到茶几上的高瓶子,暗红的液体。葡萄酒。
总不能又喝酒吧?
我又打量了一圈这房子,愣个没找到一个正常的水桶让我接水喝。
嗓子干得冒烟,经过一番思想上的搏斗,我终于伸出魔爪拿过那瓶葡萄酒,用旁边的开就器撬开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然后偷偷地又把木塞塞回去放回原位。
正巧卧室的门开了,周逸穿着休闲的纯棉T恤和长裤出来,看到我笑眯眯地枕在沙发的扶手上,焦心地揉了下眼窝。
“去厕所洗把脸,我去给你铺床。”
我笑眯眯地起身笑眯眯地走进他指的方向笑眯眯地关上门。
把冷水胡乱地往脸上拍了拍,又笑眯眯地开门出去。
周逸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我又觉得口渴,于是问他:“周老师,你有水吗?”
“茶几上。”
“噢…”
我认真地看了眼茶几上那瓶被我偷喝了一口的红酒,沉默了片刻,又拿起来,轻松地拔掉瓶塞,往嘴里咕噜地灌了几口。
书上说了,睡觉前喝一杯红酒,是对身体很健康的。
我这是健康的做法。
把红酒放回原处,我晃进周逸在的房间,他正在给我拿枕头,我上前:“老师我帮您吧。”
“不用了。”他狠心地拒绝我的好意。
周逸取了眼睛,看起来更年轻了,因为弯着腰,刘海覆在他的额前,像一个年轻俊美的雕像。
我被他赶了出去,走到阳台拿起手机拨出了老爸的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冷静:“爸爸,我今天在凌灵家复习功课,她妈妈明天送我们去学校,你早点睡,别担心我。”
挂了电话,我被阳台上的风吹得脸颊发热。
突然感觉有个后劲从我的脚底光速窜到脑顶。
我忘了,我彻底忘了,红酒的后劲是强大无比的。
“周淡淡。”周逸在后面叫我。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汪!”
他用一种很不祥的眼光看我:“你喝了桌上的红酒?”
我摇头:“喝了。”
接着又点头,“没,没喝。”
然后一阵傻笑…
周逸上前来拉我,恶狠狠地凶我:“周淡淡,我真该把你扔在街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