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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已究竟该怎么办,她只明白她要尽全力守护腹中的小主命!
混乱的思绪慢慢渗入一股喜悦,她怀了他的孩子……
「表姊!」门外的耿玉菁像一阵风般扑进来,一睑的错愕。「我躲在外面全听到了,妳为什度不告诉姜律擎这是他的孩子?白启泓根本没有碰过妳啊,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说?」
「玉菁,别胡说!」盼晴抬手阻止她,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妳认为我告诉他实情,他会相信吗?」
她好累好累了,她真的很害怕再度承受他那鄙夷的目光……她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打击,她只想在一个最安全的环境中把这个孩子好好地生下来。
「当然会信,只要妳告诉他所有的事,包括度蜜月时其实是由我替妳代打上阵,而之后白启泓也再没有踫过妳!我可以帮妳去说,我还可以当证人!」
耿玉着胸有成竹地。
「不,不需要了。」盼晴疲倦地摇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真心想迎娶的是别的女入,我不要因为孩子勉强留下他。」
「可是我认为姜律擎还是爱妳的,不然他不会那么紧张妳昏倒的事。」耿玉菁仍试图说服她。「表姊妳还是去试试吧,要独自生下小孩是件大事,没有妳想象的那么简单。」
「妳放心,找一定可以自己走过来的。」盼睛的白晳脸庞此刻散发着母性的坚韧与愠柔。」我已经想通了,我会先离开白家,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就算将来的岁月再苦、再寂寞,但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度过所有难关。
「唉……」眼看表姊心意己决,耿玉菁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听到盼晴昏倒住院的消息,白家二老非怛没有来医院探望她,反而派人直接送来了一样东西放弃财产继承协议书!
「这太过分了!」耿玉菁看着协议书上的内容,气得直跳脚。「欺人太甚!这上面要求妳立刻离开白家,不准带走任何财物,即日起与白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什么意思?白启泓尸骨未寒,他们就这样迫不及待要把妳扫地出门吗?表姊,妳不要签这种东西!」
「给我。」盼晴平静地拿过协议书,飞快地在上头签上目己的名字,脸上没有任何报怨。「我走也好,反正她们也不想看到我。」
「表姊,妳这种个性真的太吃亏了。」耿玉菁还是愤恨难平。「当初妳可是白启泓名媒正娶、正式注册结婚的妻子,不是随随便便养的情妇。妳现在是他的遗孀,妳有权利继承他的遗产,他们凭什么这么草率地把妳赶出来?像是在打发一只小狗似地,真是太过分了!」
「不要说了,反正我无所谓。」盼晴淡然道。「妳替找办出院手续好吗?
我已经没事,想出院了。」
「好吧。」
耿玉菁离开没两分钟房门又被打开,盼晴以为她忘了什幺东西又踅回来,但,抬头一看,进来的竟是姜伟擎!
她的呼吸一紧,他……又来做什么?
他为何双眼满是血丝,下巴也布满了胡渣?他一夜没睡吗?盼晴的双眼无法由他的脸上移开……她明明知道自已不该再在乎他、关心他,但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已……
姜律擎眉头深锁,神色依旧严峻,把一个牛皮纸袋扔到盼晴面前,冰冷地开口。「里面是妳想要回的股票,我可以分文不取地将它还给妳,只要妳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盼晴紧张地问着,很难相信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他在开玩笑吗?这些股票总值数千万,他真的愿意不收分文地归还给白家?
姜律擎直视着她,冷戾的视线令室内气温陡地下降,一字一句地开口。
「把那个孽种拿掉!跟我回到日本当我的情妇!」
他厌恶现在的自己!他知道自己太过软弱,太过昏庸,而她是个工于心计且善于欺骗的女人,他根本不该再把她留在身边!
但,一夜的无眠让他根本不愿再逼迫自己,他只想顺从自己的渴望……他要她当他的情妇,他不想失去她!
闻言,盼晴像是腹部被狠揍一拳般整个人瑟缩着。他在说什么?他要她拿掉孩子?
「不!」她想也不想地便大叫。「这是我的孩子,我爱他!除非我死,否则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姜律擎的脸色更加铁青可怖,她就这么深爱白启泓?他人都走了,她还要誓死保护他的孩子?
他快疯了!
「你不可以这么残忍,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啊!我绝不堕胎……」盼晴哀伤地流下泪来,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隐藏在他峻冷脸庞的情嗉,他还是在乎她的对不对?但,他为何将她看成那种女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她只愿怀他的孩子,难道他不知道吗?
「闭嘴,不要再说了!」姜律擎怒吼着,一把抽回牛皮纸袋厉声道:「好,既然妳要替白家守节,妳要生下白启泓的孩子,那我就成全妳!只不过,妳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会全面接收白氏,然后再把它折个四分五裂!彻底地毁了它!」
他说到做到!
一转身,他挟着滔天怒焰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就在他要拉开房门之际,盼晴突然出声唤住他。
姜律擎高大的身躯一顿,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回头。
「很抱歉!找绝不答应去堕胎,但我愿意跟你达成另一项协议。」她的泪水滑下脸庞落到衣襟上。「请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一生下他后,我会把他送到白家永远不再见他,然后一辈子都跟随你,当你的情妇。但你也必须答应我,将白家的那楝房子,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给白家二老,可以吗?」
以一个妻子的立场,她永远愧对白启泓,她唯一可为他做的事便是照顾他的父母,虽然她无法守住完整的白氏企业,但,留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绝对可以让二老晚年衣食无缺。
至于孩子,她当然不会交给白家,万般无奈下,她只能先以时间来换取一切,她相信只要生下孩子,他必定可以一眼看出那是谁的骨肉!
就让事实来证明一切吧,此刻她真的不愿意再为自己辩驳了。
姜律擎沉默着,精壮的身躯辐射出危险的气息……没有任何人可以跟他谈条件、要求他妥协,尤其是女人。他应该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去!
但他的双脚却还是牢牢地立在原地……
缓缓地,姜伟擎竟勾起一抹笑意,不过,那笑容落在盼晴眼底却令她觉得冰寒刺骨……
「妳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妳?妳凭什么有把握?」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盼晴。
「我的确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我爱你,她无声地在心底呐喊着!
因为爱你,我可以忍下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羞辱,只求能留在你的身边,甚至……是卑微的情妇……
「如果我拒绝,你还会生下那个孩子吗?」他森冷地扫视她的身躯。
「会!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生下他。」盼晴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哀伤笼罩了水瞳……别再侮辱这个孩子了,他是你的骨肉啊!
姜律擎双瞳迸射出狂嚣怒焰,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会冲上去扭断她纤细的颈项!
该死!她为何总是可以轻易控制他,让他为她一再地破例?
咬咬牙,他由齿缝中迸出一句。「三天后,我会给妳个答案。」
用力地甩上门,他离开她的视线。
第九章
盼晴躺在妇产科的诊疗台上,紧张地问:[医生,胎儿的情况还好吗?」
「非常好。」女医师一边拿着超音波扫描仪在盼晴的肚皮上轻轻滑动,边盯着荧幕上所显示的画面回答。「胎儿的心跳非常有力,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也没有任何问题,绝对是个健康实实,不用担心。」
「真的?谢谢妳!」盼晴一脸喜悦,神色却又转为羞涩,期期艾艾地问道:「那,医生,关于我刚才请教妳的问题……」
更多……」
「表姊,我觉得妳的个性就是太爱钻牛角尖了,其实我相信姜律擎还是很爱妳的,不然不会答应妳的条件……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给白家二老,还保住他们住的那栋房子。妳想想看,以他的条件,如果需要女人,满街都是!他为何硬要已经怀了身孕的妳?所以他到妳一定有相当特殊的感情。」
「是吗?」盼晴还是不置可否,她已经不敢去想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了。
「对了,表姊前几天姜律擎不是又回日本一趟吗?他是不是……回去举行婚礼娶那个夏川羽人呀?」耿玉菁小心翼翼地问着。
「我不知道。」盼晴眼底的光芒尽褪,幽幽地道。「我不敢去想那个问题,也不能过问,毕竟我的身分……只是他养在白梅岛上的一个情妇……」
心好痛、好空虚,眼看心爱的男人去迎娶别的女人为妻,说她不介意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她又有什么立场在乎呢?
其实她真的很想看看夏川羽衣,她好想知道,究竟是什幺样的女人可以让他褪尽冷漠、倾注柔情是什么样的女人才够资格被他仔仔细细地珍惜着,放弃单身而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丈夫?
「唉,算了,我不该问这种问题的。」耿玉菁自悔失言,她敲了自己的脑袋一记。「表姊,妳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别忘了妳正在怀孕中,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才会生下活泼的实实。对了,妳不是打算去百货公司采买一些婴儿用品吗?走,我现在陪妳去好不好?」
「好。」盼晴淡淡地回答,双眼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夏天好象要过去了,最近开始起风,初秋的下午凉意袭人……
「这是什么意思?」石筱盈愤怒地瞪着桌上的支票。
赖尔回答。「石小姐,我们总裁非常感谢妳上次愿意当宴会的女主人,所以这张支票是他派我交给妳的,请妳收下。」
「我不要什么支票,我要见姜律擎!」石筱盈丝毫不管这是人来人往的咖啡厅,拔高嗓子道。「他现在人在哪里?我一定要儿他!」
这支票上的金额虽然非常诱人,但石筱盈不甘心,她要的可不是这样而已!
原本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谁知道那天宴会一结束,姜律擎就立刻派人送她回家,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碰她一下!
更可恶的是,她还听说他把白启泓的遗孀——谷盼晴接入宅邸内了!这可是件轰动白梅岛上的大事,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着。
「你快说啊,他现在人到底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他!」石筱盈快气死了,难道她比不上白启泓用过的女人吗?还是一个寡妇!她怎么想都不服气。
赖尔却已站起来,面无表情地道:「石小姐,我们总裁非常忙碌,恐怕没有时间见妳,支票我己经送到妳手上了,再见。」
一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你……你站住!找叫你站住你听钊没有?」石筱盈怒不遏,这算什么?姜律擎把她利用完后就一脚踢开她,她石筱盈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问题一定出在谷盼晴那个贱女人身上,她越想越气!那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刚死了老公不好好地守寡,居然恬不知耻地去勾引姜律擎,还堂而皇之地搬入他家去!
如果不是谷盼晴从中作梗,姜律擎现在早就是她的了!
敢耍我?石筱盈愤恨地握紧双拳。谷盼晴妳敢抢我的东西,我也绝不会让妳好过!
拿起手机,她迅速拨下一组号码,不再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