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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丢人现眼的?我偏偏要在这里跟你说清楚!」朱蜜莉抬高下巴。豁出去地大叫。「姓白的,你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你别以为睡了我、玩了我之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不休掉这个贱女人,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妳疯了,我根本听不懂妳在说什么!」白启泓恼羞成怒对保焊斥喝。
「你们都死了是不是?还不快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拉出去,我根本不认识她!」
养过这么多任情妇,他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他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跑来这里大吵大闹!
「是。」一旁的保镖赶忙一左一右地抓住朱蜜莉。
「白启泓,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你!」朱蜜莉怒吼着。「你害我身败名裂、见不得人,我也不会让你好遇!笑话!你不认识我?你睡了我多少次?你前两天还钻同我那里过夜,你会不认识我?谷盼晴,妳也别太得意,他不要我,同样的也不会要妳,妳知不知道他到底养了多少情妇?很快的妳就会尝到被拋弃的滋味!妳的下场一定会比我更惨!」
「妳闭嘴,快把她拉出去!」白启泓暴跳如雷地咆哮。
「放手,谁敢抓我!」朱蜜莉奋力的抗拒不肯就这幺离开,四周的耳语声浪也越来越大。
「唉,这个白启泓是怎么搞的?都有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在外头养情妇,品味沓真奇怪喔!」
「养情妇也就算了,他也太逊了吧,居然连个女人都摆不平?跑来这里丢人现眼,真是……」
「听说这个女人失宠啦,他现在的新欢就是他现任秘书,所以朱蜜莉不甘心人财两失,故意来闹的。」
「我要是他老婆,定气死了,回家非把屋顶给掀了不可!」
面对各方投来的奇异眼光,盼晴却感受不到应有的愤怒或难堪……效错事的不是她,她无须感到羞愧。
她只觉得好烦、好累、好无趣……像是身陷污秽的沼泽般,想挣脱却悲哀地一直下沉……
她想朱蜜莉永远不会相信……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当场签了离婚证书,把「白夫人」这侗宝座拱手让给她!
「放手,你们这些走狗放开我!」朱蜜莉发狂地挣脱保镖的箝制,尖尖的十指倏地袭向白启泓的脸。「你敢玩弄我?你敢翻脸不认人?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啊……」被指甲刮破了睑颊,白启泓痛得当场惨叫,狠狠地一巴掌也挥过去。「妳这死女人!疯婆子!」
场面变得好混乱,一群人忙着拉开朱蜜莉和白启泓,盼晴却趁最乱的富儿无声无息地走出宴会厅。
她好烦、好累,她只想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
她从不祈望自己的婚姻是幸福的,她更没兴趣去管白启泓在外面的行为,但,至少给她一点尊严、一点安静的空间可以吗?
出口处堵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盼晴只有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想总会有另一扇门可以出去。
想不到,她人刚拐到迥廊处,一只手突然由书房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硬拉进入那黑漆漆的房间里!
盼晴还来不及尖叫,对方已强悍地扣住她的腰,并牢牢地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像是一团来势汹汹的火球,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她直觉要抗拒,但那最粗犷的男性气息无所不在地灌入她口中、鼻间,甚至浑身每一个细胞里……
她几乎可以听到女性感官欢愉的吶喊声,粉唇像是有自我意识般,为他而欢欣开启……
很快地,两道舌就像是两簇火苗般热辣辣地纠缠不放,根本分不清是谁在吻谁。
不必睁开眼,也不必摸索,早在被拖入书房的那一秒,盼晴已经明明白白地知道,是他!只有他会这么狂妄不羁、这么的目无法纪,又这么的令她……
无法抗拒!
双唇被他狠命吸吮,心底却有一股既危险又甜蜜的情绪奔窜……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频频发抖?她也不知道双臂为何像藤蔓般紧勾住他不放?
她只加道一件事他真的又回来了,就在她的身边!
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他、拥抱他、碰触他结实的身躯,而不再只是梦里的幻影……
被挖空的心,隆隆地苏醒……
忘了彼此的身分,也忘了门外所有的宾客,冷唇与红唇疯狂地撞击,他们是如此渴望对方的神魂、对方的身躯……
分离只会引爆更深沉、更狂嚣的欲望!旋吻中,厂花般交缠的两具身躯跌跌撞撞地滚到一旁的长沙发上。
他的手粗鲁地拉下她的缎质礼服,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胸口,就像是最饥渴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吸吮她粉嫩肌肤的甜蜜……
「嗯啊……」盼晴无法抑制地发出娇吟,全身血液因他的侵略而狂野沸腾着,她被他一手点燃的欲火迷惑了,她根本无法拒绝他。
就在姜律擎准备将她的礼服完全褪下之际,他的手肘撞到一旁的立式台灯,台灯重心不稳地往前倾「锵……」巨大一声撞击声,台灯跌落在地!
这一声却把盼睛的理智完全撞醒了!她惊呼一声,反射性地推开姜律擎迅速坐起。
老天!瞧她又在做什么?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居然又跟他……
羞愧地想穿好衣服,但颤抖的手却怎么样也拉不上拉炼……
姜律擎也站起来,捻亮桌上的台灯,冷冽的嗓音中满是讽刺。「何必急着装圣女贞德?前一秒妳不是还很享受,以销魂的声音不断地催促我的动作吗?」
「……」盼晴沉默地背对他,不敢回头,也不愿回头。
「为什么不说话?」她的沉默却引发姜律擎更大的怒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妳厌恶我的碰触,所以妳懒得面对我?」他尖锐地冷笑。「真看不出来妳对妳那花心老公还挺忠实的。」
一想到她每天晚上都躺在白启泓身卜承欢,却用这副冰冷的态度面对自己,他就狂怒得几乎失去理智!
她不该嫁给白启泓,她不该留在白启泓身边,她更没有必要接受那些疯女人的侮辱,怒火与怜惜像是两股巨大的力量,不断地拉扯着他……
盼晴命令自己勇敢一些,绝不许在他面前掉泪!「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那就请你放开我、尊重我。」
「尊车妳?」他的冷笑声更加寒冽,以两指扣住她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已。
「我可以尊重任何人,但很可惜——我不懂得要如何尊重一个既淫荡又不安于室的女入!」
她的脸色倏地刷白,他却阴冷地继续道:「妳好给白启泓,但妳的身体还是需要我的对不对?告诉我,妳该死的为什么要嫁给他?」
最后那一句他几乎是怒吼而出,事实上,若非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很有可能当场捏碎她的下巴!
「我想我不必对你解释任何事。」将所有的泪水往肚里吞,盼晴神色依旧冷漠。「反正事实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已经成为白家的人。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我并非不喜欢他,我只是故意试验他的耐心,要她更珍惜我。」
她必须极力地让他厌恶自己,让他将自己推得远远地!唯有他的离去,她才能勉强管住自己的心……
「妳果然是个心如蛇蝎、手段高明的女人。」他的寒酷眼神像是两把致命利刃。
盼晴的心头一揪,却仍将所有的情绪硬生生地压住不肯显露出来。「我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关你的事,我想,你应该关心的是夏川羽衣小姐吧?她不是即将成为你的新娘吗?」
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得醋味十足,但这句话却在她毫无防备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
「妳很在乎找要娶别的女人?」他泠冷地挑高浓眉,他知道她看到那个报导了,但他不想对她解释什么,因为她已失去了资格!
「我不在乎,我当然不在乎!」盼晴的回答好急促,像是要努力地澄清什么。「我们本未就是陌生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现在可以请你放开我了吗?
我要早点回到我丈夫身边去。」
「陌主人?妳用这三个字交代我们之间的一切?」姜律擎仰头狂笑着,诡异的风暴逐渐凝聚……
「好!很好!谷盼晴,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清一个女人可以深沈、无情到什么地步!」
他甩开她的手,不屑的表情像是要甩开秽物一般,寒侧恻地道:「没错,妳的确手段高明、长袖善舞,妳的确很厉害,可以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但妳以为白家是妳的避风港,躲在那里就安全了吗?等着看吧,看我如何把白氏整垮!」
撂下话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踏出书房。
盼晴却感到一阵刺骨的风暴狠狠扑来,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回到家,盼晴立刻脱掉衣服冲入浴室里以水柱狠狠地刷洗自己,像是要洗掉他残留在她身上的气味!也一并洗去不该有的情潮波荡……
由浴室出来时,正好白启泓也推门进来了。
看到他回来,盼晴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今晚他一定会被朱蜜莉缠得无法脱身。
「呃,盼晴……」白启泓很心虚地开口。「妳怎么没有等我就先回来了?」
系紧睡袍的腰带,她走到梳妆枱前梳理长发。「我以为你还有事要忙。」
「盼晴,妳别误会……」白启泓很尴尬。「我跟那个女人不是那种关系,呃……我早就跟她断绝来住了,妳千万别听她的胡言乱语。」
他走到她身后,把手搭住她的肩。
「我没有生气,不过我累了很想睡了。」盼晴很有技巧地拨开他的手走到床边,其实她心底一点都不怪朱蜜莉,坦白说她还很感谢她出现,让她今晚又有机会拒绝白启泓。
「这样啊?那好吧。」白启泓也很明白今晚的气氛全部都是他搞砸的。「那么妳先替我收拾一下行李吧,我明天要去香港找一些朋友筹措资金,虽然我们白家在白梅岛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但很多外来财团也想抢姜氏海远投资案这块大饼,所以,我必须去筹措更多的资金来对付那些人。」
白启泓一脸的得意。「不过刚才我已经跟姜律擎谈过,看来他会念在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分上,给我优先合作权。哼!那些该死的银行走狗故意不放款给我,就以为整得倒我吗?我白启泓照样有别的方法!」
听到白启泓提到「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盼晴眼底涌起一阵厌恶,但同时,她也突然想起今晚姜律擎那森寒的话语……
妳以为白家是妳的避风港,躲在那里就安全了吗?等着看吧,看我如何把白氏整垮!
打了个冷颤,盼晴突然觉得很不安……他那诡异炽烈的眼神以及冰绝的语调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似乎……有一场悲剧就要发生……
「启泓,你一定要争取这个合作案吗?」她忧心地开口。「既然竞争对手这么多、这么激烈,我看你不如放弃吧!公司的营运情况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有没有姜氏这个合作案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你何必这么累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但她不希望白氏和姜氏真的达成合作方案,因为那就代表着日后姜律擎还有机会接近她的生活。
不,她不要,她怕、她真的很害怕!只要他再接近一步,她就要管不住自己了……
白启泓却一脸不赞同。「妳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以放弃?妳知不知道拿下姜氏的投资案,可以给公司带来多丰厚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