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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来旺儿出差了,按照惯例,惠莲一般都是回娘家小住几天。可是这一次惠莲没回娘家,她在心里头思量,西门庆把来旺儿打发去了河北,兴许这几天会来看她呢,惠莲没有呼机,联系起来不方便,她也不想打西门庆手机,那样太直露,爱情还是含蓄点好,因此只能待株守兔。
果然,到了腊月二十六,天刚擦黑,西门庆手中拎一盒蛋糕,笑咪咪地出现在她面前。
西门庆道:“前几天弟媳妹生日,我也没好带什么礼物,现在补上不迟吧。”惠莲接过那盒生日蛋糕,说道:“西经理真是个有心的。”西门庆说:“我这人,向来经不住表扬,人一说我个好字,就再也按捺不住,腾地一下蹦到云天雾海中去了。”
惠莲不说话,望着他只顾抿着嘴笑。西门庆问:“莫非说错了话,惹得妹妹如此发笑?”惠莲说:“我就知道你要来的。”西门庆是个色胆包天的主儿,一手揽过惠莲的脖子,飞快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呐呐说道:“好个聪明妹妹,我有心事也瞒不过你,实话说了吧,自打前几天在公司见到妹妹的身影儿,我就再也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
惠莲红了半边脸儿,推开他的胳膊,说道:“领导别拿我取笑了,谁不知道西经理在我清河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爱戴西经理的女孩儿用轮船载、用火车装,千船也载不尽,万车也装不完,哪里能看得上我们这种的。”
西门庆笑道:“惠莲忒夸张了。天上的星星成千上万,我只摘那最亮的一颗;清河的女孩儿成千上万,我就看上了你一个。”惠莲妩媚地一笑,说道:“西经理,我可是个经不住哄的,你要再甜言蜜语哄我,不怕我粘上你了?”西门庆说:“粘上正好,惠莲是黑夜里明亮的灯光,我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即使被惠莲妹妹那把火烧焦了,也无怨无悔,人生难得一场快活。”
说着上前将惠莲按倒在沙发上,就要做那云雨之事。惠莲喘着粗气,双手按住自己的裤带说:“没想到领导也是个性急的。”西门庆道:“什么领导,听起来好生分,叫我庆哥。”于是惠莲改口叫他庆哥,说道:“亲亲庆哥,来旺儿也不在,不如我们起来先喝酒聊天,亲亲热热说会话儿,再做那些事也不迟。”西门庆拍拍惠莲的屁股,笑道:“我的肉,你倒是个有情趣的,依你的,快去买些啤酒、卤菜。”说着从身上掏出张百元钞,塞到惠莲手上。
惠莲也不推辞,接过钞票,整理一下方才弄乱的衣服,涂脂抹粉一番,兴冲冲出门去了。不一会儿,便买回一大提兜卤菜,计有猪头肉、猪耳朵、猪蹄筋、牛肚、凤爪,凤翅、烧烤羊肉串等。西门庆问:“好惠莲,这屋里就俩个人,买那么多作甚?”惠莲说:“俩个人不正好图个清静?多买些菜,是想把庆哥多留几天,省得再上街去买。”说着从提兜里拿出两瓶清河大曲,又道:“眼下冬天,喝青岛啤酒凉牙,我擅自作一回庆哥的主,就喝清河大曲吧。
我酒量不行,也情愿陪庆哥喝几盅,逗个乐子。”
西门庆见惠莲这般能说会道,高兴得把她抱起来坐在怀里,亲着嘴儿说道:“小乖乖,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人才呢,凭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谈业务说不定比来旺儿还强。等春节过后,你到我公司来上班吧。”惠莲道:“庆哥这是揶揄我吧?”西门庆道:“我句句说的都是真话。”
惠莲兴奋不已,像只快乐的小燕子,贴在西门庆耳边呢喃低语一阵,又从他怀里跳下来,进到厨房拿来一摞碗筷,在小方桌上摆放停当,然后重新飞回到西门庆的怀里,端起酒杯往他口里喂酒。西门庆把那口酒吞了,第二口酒,却迟迟不肯吞下,要嘴对嘴往惠莲口里送,惠莲是个多情的,张开嘴将西门庆那口酒接了,脸上顿时飞上一朵红晕,目光也渐渐迷离,搂着西门庆的脖子道:“庆哥当心把我灌醉了,到时候玩不了个尽兴的。”
西门庆道:“贵妃醉酒,是古代美人图中的一绝,今天让我饱个眼福,看看惠莲醉酒是啥样儿。”说着端起一怀酒又要往惠莲嘴里喂,哪知道惠莲是个有酒量的,也不躲闪,一口便将那杯酒吞下了。西门庆再喂酒时,惠莲不肯吞下,学着西门庆的样儿,要嘴对嘴往庆哥嘴里送,西门庆也张口去接了,却半天也不松开,用舌尖去舔她的舌头。
就这样你递我一口儿,我递你一口儿,俩个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边喝酒边说话儿,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惠莲抬头一看,墙上挂钟指在11点上,于是说道:“平时一个人在家,总感觉时间那么难熬,今天一晃就到11点钟了。”西门庆像个哲学家似的说:“痛苦的时间各有各的痛苦,幸福的时间却是一样的——都是恨时间过得太快。”
惠莲附在西门庆耳边小声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庆哥整天为革命工作操劳,怪辛苦的。”西门庆在她脸上拧一把,说道:“骚妮子,我也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惠莲扭着屁股,先进到卧室里边铺床叠被,然后又坐回到西门庆怀里,嗲声嗲气地说道:“庆哥,我要你抱——把我抱进去。”
第五十一章
西门庆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将惠莲拦腰抱起丢在床上,在惠莲的娇呼声中,西门庆火热的身体重重压在了惠莲的身上。惠莲不堪西门庆的重压,在西门庆的身下象条蛇般扭动着,西门庆贪婪的亲着惠莲的粉乳,将小巧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紧紧吸允,粗硬的阴茎在惠莲下身的大腿间挤压着寻找那温暖的洞穴。惠莲喘息着呻吟着,娇柔婉转的承受着西门庆近乎暴力的爱抚,西门庆的精力充沛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火热的身体象要寻找水源般陷入惠莲清凉滑腻的肌肤中,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了西门庆的热力般渐渐暖了起来,小腹下稀疏的毛发将西门庆撩拨的痒痒的﹔西门庆抬起惠莲的双腿向她胸上压去,她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并没有象别的女人那样露出难受的神态,她红润的肉缝在西门庆眼前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西门庆亢奋的喘息着﹐跪在惠莲的胯间,西门庆挺起小腹,猛烈的往前冲去,惠莲哀叫一声,随着西门庆的阴茎突入她的肉缝,腔道里剧烈的收缩,让西门庆的身体紧紧插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她的肉缝和她的小嘴一般,都显得太小了,至少相对于西门庆的阴茎来说显得太小了,难怪叫小小。看着她疼痛的表情,西门庆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西门庆用力的压着她的腿,她娇小的嫩乳被压得微微变型,臀部翘得翻了过来,让西门庆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腔道,西门庆的阴茎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身处,帶來一種無法形容的愉悅,西门庆的龟头顶进了她身体的深处,她狭小的腔道将西门庆的阴茎箍的紧紧的,中间没有任何空隙,那种异乎寻常的强力包容带给无比愉悦的快感。西门庆努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出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但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惠莲在西门庆的身下呻吟着,当西门庆的阴茎更多更深的刺激她的腔道深处时,她就会发出似泣似悲的叫喊声,让西门庆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兽性,想要更加疯狂的折磨摧残她娇嫩美丽的身子。惠莲的身体适应性很强,腔道逐渐润滑了,体内分泌出湿腻的爱液,让西门庆的阴茎能顺利的抽插,虽然如此,她小小的腔道仍让西门庆感觉到无比的紧密刺激,西门庆的喘息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出了一曲和谐的男女乐章。当惠莲如同一团烂泥般软瘫在西门庆身下时,她娇慵无力的欢乐表情也刺激着西门庆在她娇美的体内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很爽快很舒服的喷射,她的身体也随着西门庆的喷射而阵阵痉挛颤抖。话说西门庆关了手机、呼机,在惠莲家中恣意贪欢,一晃到了腊月二十九。西门庆想,温柔乡虽好,但终归不是久留之地,再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公司、家里以及朋友十兄弟那儿,不知有多少人在找他呢。于是打开手机,给公司挂了个电话。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公司秘书张松焦急的声音:“喂,西经理啊,我正准备上中央电视台播寻人启示呢,这几天我到处找你,呼机呼烂了没人回话,手机拨破了还是说已关机,真是急死我了……”张松有个说话罗嗦的毛病,被西门庆打断了,问道:“有啥急事?”张松答道:“来旺儿在河北那边出事了。”
西门庆一愣,扭头看看躺在旁边的惠莲,还好,惠莲似乎还沉醉在爱欲的漩涡中,根本没听西门庆在电话中同谁说话。西门庆光着身子跳下床,走到窗帘跟前,压低声音问道:“出了什么事?”张松在电话那头说:“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回公司一趟吧。”
西门庆挂了电话,要同惠莲吻别,惠莲扎进他怀里撒娇说:“庆哥不嘛,我不让你走……”
西门庆道:“乖乖听话,庆哥现在有事,等有空了一定好好陪你。”说话间已穿戴好衣服,径直走出大门去了。临近春节,来旺儿却要远走他乡,出差去采购假药,心中老大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那天清晨,来旺儿憋着一肚子气上了火车,汽笛一声长鸣,火车摇摇晃晃启动了,乳白色的雾气中,一排隐隐绰绰的建筑物朝身后倒退,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来旺儿睡意朦胧,他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想打个盹。
谁知道竟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他和惠莲在一个集贸市场上走着,前边忽然涌来一群人,好象是电影院散场了,熙熙攘攘的无数颗脑袋起伏不定,像被风吹起的海浪。来旺儿想同惠莲说话,回头一看,不知啥时候同惠莲走散了,他急得头上直冒汗,逢人便打听:看见我家惠莲没有?集市上那些人一个个冷漠得要命,有几个人还对他露出一脸奸笑。后来终于看见惠莲了,却换了场景,不是集贸市场,是一片长着花朵的草地,来旺儿叫了声惠莲,惠莲扭头冲他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来旺儿正要上去挽她手臂,背后猛然间蹿出一条黑狗,闷声不响朝惠莲扑去,奇怪的是惠莲好象并不害怕,一边在草地上跑一边咯咯笑着,像是表演一个色情舞蹈,裙子飘起来了,来旺儿看见惠莲露出雪白的大腿,里边还有那条他熟悉的粉红色内裤。
“咯噔”一声,火车一个急刹车,来旺儿被从梦中惊醒了。他揉揉眼睛朝车窗外看去,火车正缓慢驶进一个车站。回味刚才梦中的情景,来旺儿心中很不是滋味,不免隐隐替惠莲担心,又想到临行前那天晚上西门庆的来访,总感觉西门庆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盯着惠莲。想来想去,心中多了几份惆怅,呆呆地看着那块站牌,脑子里一片空白。
下午两三点钟,火车到达石家庄市,来旺儿在这里下车,然后去换乘长途汽车。在售票窗口前,正遇上一张熟脸,汽车站那个络腮胡子工作人员是山东清河的老乡,来旺儿同他打过几回交道,彼此间混得很熟。络腮胡子笑着问:“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