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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山:不,那个女人说过,我是不应该存在的,谁亲近我,我就给谁带来不幸,爸爸、妈妈、她、许叔叔……我该死,我该死……
看着韩佑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小五觉得心口一阵发紧,默默移开视线,不忍再看。抱着奶瓶吸呀吸,小五又把目光挪到和爸妈喝酒谈天的韩爸爸韩非身上。嗯,目光平和,不时给儿子擦擦嘴,往儿子盘子里夹些他够不到的菜,很体贴的样子,不像是个虐待孩子的父亲……也许小五审视的目光太过尖锐,韩非扭过头来冲小五笑笑,然后把话题转到了孩子身上。
“你家老爷子盼了这么多年才有了这孙女,肯定乐坏了吧?唉你家小五真是个小人精,才这么点儿就知道打电话求救,我说你们家不会像你家小二一样,又是个小天才吧?”
“聪明点好,聪明的孩子不会吃亏。”封爸爸扭过头来摸摸女儿的头,封妈妈也接口道,“天才不天才无所谓,别象小二是的成了小老头似的书呆子就行了。不过阿非呀,你家佑子怎么变得这么……嗯,这么沉闷了?是不是跟你在军营呆久了呀?”
咦,原来妈妈也发现那孩子的不对了?还是女人比较细心呐。不过佑子……柚子?和我家橙子(程子)正配了,嘿嘿~在心里偷偷一乐,小五忙竖起耳朵等着韩爸爸的回答,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儿子的不对。
“嗯。”韩非看看身边专心吃饭的儿子,眼里有些愧疚有些担忧,“今年开春我一个部下,嗯,就是那个小许,你们见过的,出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他和小佑关系挺好的,没事就陪着小佑玩,小佑也挺黏他;不知道谁带小佑看了小许的尸体,可能就被吓着了,然后这小子就成这样了。这阵儿正让军医给他做心理干预呢,说是惊吓过度,等他好些了我准备把他送回去,这些年他跟着我,实在有些疏忽了。不过让那女人照顾他……我不放心,到时候就多麻烦你和我爸妈了。”
韩非的语气十分无奈,小五却要冷笑了。惊吓过度?惊吓过度能有这样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是自闭好吧!哪门子的庸医得出来的惊吓过度的结论?这厢小五腹诽着,那厢封爸封妈连声应着韩爸爸的话,说如果小佑回大院了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看着。
吃过晚饭两家便各自散了,看着韩佑跟着爸爸离去的背景,小五叹口气,有心无力,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婴儿,帮不了那孩子什么。
第二天一早戚民夫妻就带着孩子们踏上了回家了路。又一次见到了大伯伯母和两个哥哥,小五格外开心,他们就是我可以信赖的人呐!几天后爷爷外公外婆也从中央回来,家里更是一幅热闹的场景。一片欢笑中小五不自觉又想起了万里之外的韩佑,虽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承受过什么,小五还是打心底里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番外:韩非与他的三个女人
韩非很帅,韩非很有钱,韩非家里很有权,韩非很冰山,韩非不近女色。这些S陆军学院的女生们都知道的事情。在她们心里,韩非就是一闪着金光的王子,还没有主儿。可以说韩非是陆军学院所有女性生物的YY对象,咳咳不对,是梦中情人……
张帆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挡在王子的自行车前的。当她被王子一个华丽丽的公主抱抱到医务室的时候,所有魂魄都被王子那张祸害众生的俊脸吸走了……哦,王子好帅啊,王子抱我了……于是张帆在巨大的幸福中华丽丽的晕倒了,流血啊崴脚啊都是天边的浮云……那边王子紧张了:哇靠,不就被自行车撞了下么,这女的怎么就晕倒了?咱的车速没到70码啊……呜呜,咱的处女抱啊,怎么给了雪儿妹妹以外的人了乜?看看王子的内心独白吧,什么冰山啊,不近女色啊,都是因为没有遇见对的人……
你说雪儿妹妹是谁?雪儿妹妹大名李小雪,李将军的孙女,偷偷的告诉你,她就是司小四那个难产死掉了的娘。咱们这位韩哥哥呢,从小哈着雪儿妹妹,做梦都想娶她当老婆,而人家雪儿妹妹呢,从小黏司老三屁股后头,做梦都想嫁他当媳妇……于是韩家哥哥只能望着雪儿妹妹的身影,偷偷内牛……
镜头转回来,张帆童鞋被王子送到了医务室,才知道自己脚崴了。多好的机会呐,张童鞋心里那个激动啊,面上还是一幅蛋腚的样子对王子说:哎呀同学谢谢你把我送医务室了没事你可以走了我腿脚不方便吃饭不方便上课不方便回寝室不方便……总之你走吧,我腿脚不方便,就不送你了……”王子窘了,王子很有责任感。“那什么,都是我不对,你看你不方便干什么我帮你……”张童鞋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开始了与王子同进同出的生活。等到张童鞋脚全好了,王子也把张童鞋当成了朋友,习惯了她的存在。
这天呢,雪儿妹妹主动来找韩非,韩哥哥那个激动啊。没想到,雪儿妹妹一见韩哥哥,就用比人韩哥哥的心情还要激动的语气嚷嚷到:“韩哥哥韩哥哥,戚家哥哥终于接受我了哇卡卡……”韩哥哥的小心肝变得瓦凉瓦凉的。晚饭呢还是和张童鞋一起吃的。然后张童含羞带怯的问王子,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寝室的姑娘们吃饭啊?王子惊讶了,我为什么要请她们吃饭啊?张童鞋悲愤道,现在别人都在传咱俩是一对呀,你没反对,不就是默认了吗?难道你把我吃干抹净了要赖帐?王子呆了,我,我什么吃干抹净了?张童鞋理直气壮,传闻中。王子想了又想,雪儿妹妹有主了,我也不能不对人家女生的名声负责。点头,好吧,那什么,吃饭什么的,时间地点你安排吧。于是王子和张童鞋的绯闻被做实了。
毕业在即,韩非已经进了军营,一级士官,大好的前程。
以为自己的钓得金龟活动大获全胜财色兼收的张童鞋做着嫁进豪门一生衣食无忧的美梦的时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该程咬金姓杜名歌,富家女也,在别人生日宴上看见韩非,惊为天人,表示一见此郎误终生,非君不嫁。面对杜家小姐的穷追猛打,韩同志很苦恼,张童鞋也很苦恼。就在张童鞋庆幸王子对杜家小姐避如蛇蝎的时候,杜小姐终于恼羞成怒,瞅着机会,直接把韩家小哥儿打包,下药,真正意义上的吃干抹净了,附带奖品肚子里的小豆芽一枚。
杜小姐那个得意啊,立马找来自家老爹。把这情况一说,杜老爹也大喜,连夸女儿有本事,拾掇拾掇上韩家,提亲去了。杜老爹对韩家老爷子说,我闺女可带着你家的种准备进你家门呢啊,闺女说了,要是你家不同意,她就去你和你儿子单位闹,就说你儿子把她给强了。韩老爷子火速召回儿子,再三逼问,终于知道了实情,气得胡子都颤了。听听,听听,被强的那个貌似是自己儿子吧?不过……一大小伙子被一小姑娘给强了,说出去谁信啊,要不是事实在这摆着,他自己都不相信。唉,咱儿子咋就这丢人,这不争气呢?韩老爷子无奈了,只好说,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看着办吧,你说娶呢咱就准备喜事,不娶咱也就豁出这张老脸了。
韩小哥儿傻了,震惊了,于是去找雪儿妹妹,求安慰。雪儿听了,直道:此女神人也,如此彪悍,甚得吾心。哥哥你快把人家娶了吧,嗯,然后生个闺女,配给司大哥家小二。你不知道那小子俊的哟也就你闺女能压住了巴拉巴拉……
韩家小哥泪奔,彻底死心,回家让老爹应允了杜家的亲事,然后拍拍屁股,回学校找挂名女友张童鞋去了。张童鞋学的医,还有一年才毕业,前阵又保了研。和张童鞋讲明情况,和平分手,韩小哥儿成了最悠闲的准新郎准爸爸。张童鞋那个恨啊,快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上文说过,韩非同志是个责任感超强的好同志,既然结婚了,就要扛起家庭的责任。由于自家老婆孩子他妈坚决反对在军区大院和老公公住在一起,悲催的韩先生便顶着呼啸的北风踩着几尺厚的积雪在城里寻找合适的住所。韩老爹看不过去了,大手一挥,给儿子弄了套高级小洋楼。小两口挺高兴的住了进去,矛盾就出来了。韩先生嫌韩太太不理家事太爱玩,韩太太烦韩先生管东管西唠叨又没情调。儿子出生后,没了负担的韩太太立马跑去和狐朋狗友们蹦迪泡吧了,韩先生那个气啊,带着年幼的儿子借调到了外省。本来就没啥感情的小夫妻俩彻底崩了,从此分居两地,各自逍遥,只是碍着两家的面子拖着没办那道离婚手续。
当韩非准备带着千辛万苦拉扯到三岁的儿子回老爹身边过日子的时候,接到了心爱的雪儿妹妹难产而死的消息。躲在营地后面的小山包上大哭了一场,韩非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在这里,可以骗自己雪儿还好好的,幸福的活在他们生长的S市……
正难过呢,一个人影挡在自己前面。韩非很是不爽,谁啊这是,没看爷烦着呢,没眼力件儿的。抬头,咦,好眼熟,张什么来着?前任女友嘛。他乡遇故知,也算一喜,韩非的愁苦被冲淡了些,与张童鞋叙了叙旧,才知道她硕士毕业被分到这里当军医。聊着聊着,张童鞋突然说一直忘不了他韩非,知道他家庭不和,愿意背着人和他发展各种正当不正当关系云云……韩同志当即就怒了,爷是那种人么?于是意正言辞的喝斥她:你一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巴拉巴拉……张童鞋那个羞啊,那个愤啊,一捂脸,跑了……呜呜,这男人本应该是我的……张童鞋的心里更恨了。韩同志也没在意,发泄了一通,火下去了,才终于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儿子还没吃饭。没事没事,许多那小子只要有空就跟儿子在一起呆着,应该饿不着我儿子……这样想着,韩非大步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第 7 章
在小五不时的惦念下,两年后的这个夏天,终于听到了韩佑要回大院来上学的消息。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好期待再见面的场景啊……小五笑眯眯的想着。
这三年陆陆续续也听说了一些韩家的事。
那年过年见到孙子那般状态,韩将军勃然大怒,亲自安排医生来检查,发现韩佑在受惊后被人下了极重极专业的心理暗示,如他害死了小许,亲近他的人会发生不幸,他不该存在等等负面信息,让他在极度自责中封闭了自己,嗯,就是得了自闭症。
收到这一结果韩非大为震惊,火速展开调查,发现这一切都是他部队里的那个女军医--他的前任情人搞的鬼。她一直记恨着利用孩子夺去她爱人并嫁进韩家的韩佑的妈妈。当她知道要为当年那孩子做心理干预时,立刻被仇恨冲晕了脑袋。她用最恶毒的方式把对大人的怨恨发泄到了无辜的孩子身上,却忽略了韩家的报复。韩老爷子用雷霆的手段处理了这个女人,然后把孙子送到国外进行专家治疗。大受打击的韩非也主动调回了S军区,与妻子离了婚,很有些心灰意冷的味道。
这时的小五三岁半了(周岁啊周岁)。好容易摆脱了不会说话不会走颇为尴尬的婴儿期,小胳膊小腿还有小嘴都倍儿好使了的小五便拉着小四,跟在睿程和武阳后面满大院乱窜。
前世的苍白童年和压抑人生,是小五心中不可弥补的缺憾,当一切可以重来,她感恩到近乎虔诚的享受着新人生的每一段光阴。这些男孩子在阳光下的灿烂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