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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儿子她还不知道么?若是真有这般大的能耐,她也就能放心一点了,最起码不会让人平白欺负不是?
若是今日之事安亲王妃亲眼所见,不知还会不会这般想。
“咦?这不可是齐夫人?可真是巧了。听闻你也是来将军府求亲的?不知求的是哪个姑娘?”
没想到安亲王妃一来就装糊涂,齐夫人勉强一笑:“我齐府求的,就是段家长女段云苏。”
“齐夫人的眼光可真不错,不过你今日怕白跑一趟了罢,这段云苏,我安亲王府可是定下了。”安亲王妃不紧不慢地说道。
“定下了?”段常在一愣,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这安亲王妃怎么能乱说呢:“安亲王妃,我将军府的意思,是想把云苏许给齐家,这是方才已经说的清清楚楚的了。”
“那可怎么成!”安亲王妃脸一沉:“我儿子的清白可全被段云苏占了去,亲了亲了,摸也摸了,你如今说将段云苏嫁与别人,可是不想负责了么!”
嘎--
在场的人被这话给弄得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赵贺辰一个大男人,还想要别人负责?自古这事吃亏的都是女儿家,这般说可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齐夫人,这挑媳妇可要仔细了,段云苏心里面中意的是我辰儿,你若是将她迎娶了进门,可会安心地跟齐公子过日子?”安亲王妃游说着:“齐公子何等的才学样貌,以后定是个大有前途的。娶了个心中无他的女子,到时候这后院也没人仔细管着,家不治何以治国,莫要因此连累了齐公子的前程。”
齐夫人虽然明知安亲王妃说这话是为了让她弃了这门亲事,但无可否认这话可真有些道理。
方才可是瞧见了,段云苏那般紧张着赵贺辰,莫非真是喜欢他?若是如此可不妙了,心里面装着别人,可不正是向安亲王妃所说的那般,没准还真是会拖累了书成呢。
段常在瞧着齐夫人居然开始动摇了,急忙说道:“小女与赵公子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罢,何来的喜欢?”
“没想到段大人这般不关心自己的子女,你不知道么?在辰儿流落江州之时,日日照顾我辰儿的可是段云苏。”
想将关系撇干净?哪有这么容易。瞧着齐夫人渐变的脸色,安亲王妃心情大好。
“娘亲,我可不同意这般说法。”齐书成终是按捺不住了,他向前一步解说到:“段小姐照顾赵公子,不外是当他是病人,大夫照顾病人,这再正常不过。”
见齐书成都这般说了,段常在急忙抓住了机会,说道:“正是如此,再说,这齐家可是先来的。”
“本王妃可从不管经过,我只知道,他齐家还没定亲没下聘,段云苏便依旧能求!”
齐书成心中一紧,这话说的是没错,可他既然已经相中了段云苏,凭什么让他放弃。
齐书成正想辩解,便听耳边传来一阴柔的声音:“圣旨到--”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座位上的安亲王妃,脸色各异,敢情安亲王妃说这么久的话,原来不过是想拖着时间,等的就是这圣旨?!
“段大人何在?跪地接旨--”门外走进一太监,身穿蓝色绣仙鹤长袍,脸色秀白,手中捧着圣旨站定在厅中。
厅中之人全都跪了下来,只听的那太监用阴柔的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段常在长女段云苏,温婉娴淑,蕙质兰心,品貌出众,朕甚为赞赏之。今有安亲王嫡子赵贺辰,正值婚龄,与段云苏情意相投,乃天造地设之,特赐段云苏为赵贺辰正妻,择日成亲,钦此--”
“段大人,还不领旨?”公公瞧着跪着不动的段常在,出声道。
段常在伸手接过圣旨:“谢主隆恩。”
“段大人,你可真是有个好女儿呐,听闻圣上对段大小姐甚为欢喜,你可瞧瞧,这是皇上替段大小姐添的嫁妆,可要仔细收好了。”
段常在抬眼一看,只见外边长长列着一排宫女,正捧着手中物事,一个接一个轻轻地走了进来。
古董名画、南海珍珠、红玉珊瑚、还有那数不清的精美瓷器、金银首饰,更瞧见了几张地契模样的东西!
皇上这手笔,可真大了,如今不过是赐婚,便将嫁妆都给添了。
众人齐齐站了起身,安亲王妃笑得开怀:“如此一来,段大人,以后咱两家可要好生关照着呢。”
段常在黑着脸不说话,明眼人都瞧见了他的不满,可又能怎样呢,这抗旨,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安亲王妃总算放下心来。幸好她醒的及时,当时耳边似乎听到辰儿的惊叫之声,自己便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眼,问了身边的丫环才知道,这辰儿居然自己跑到将军府去。
齐家想求了段云苏去?那怎么可以,她辰儿看中的人,怎么能这般被别人抢了去。将军府对这齐家,定会是满意的吗,自己也唯有请了圣旨,才把持住这结果。
安亲王妃呵呵笑了两声,问起将军府中的丫环:“辰儿如今在何处?且带我去瞧瞧。”
那丫环看了段常在一眼,见后者没有出言阻止,便稍稍向前引路。
绛云居内一片安静,赵贺辰感觉到口中灌进了苦苦的东西,颤颤眼睫毛总算清醒了过来,瞧着段云苏就坐在身旁,急忙想坐了起来。
段云苏一见,也不阻拦,将手中的药递给他,说道:“辰辰,把药全都给喝了。”
赵贺辰闻着那苦苦的味道,瞧着那碗中黑乎乎的东西皱起了眉头,摇摇脑袋就躲到了一旁:“辰儿不要。”
“辰儿不喝,身子可不会好呢,”段云苏诱惑道:“吃完苏苏给你吃甜甜的蜜饯,可好?”
赵贺辰犹豫了一下,就着段云苏的手,小心翼翼地伸了伸舌头尝了一下,苦苦的药味在舌尖蔓延,他一骨碌缩了回去,嫌弃地咂咂嘴巴:“辰儿还是不要……”
段云苏瞧着他这可爱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赵贺辰眼光一亮,伸手便接过药碗,深深吸了一口气,咕噜咕噜地把药全给灌了下去。
“辰辰真厉害。”段云苏掏出帕子轻轻擦了他嘴角边上的药汁,顺手塞了颗蜜饯在他嘴巴,拿着碗转身就走了。
赵贺辰大急:“哎哎,苏苏苏苏……苏苏你去哪里?”
段云苏回头瞪了他一眼,将手中药碗搁在桌上,便又折了回来:“我哪里也没去,急什么呢。”
赵贺辰挠挠脑袋,扯乱了头上发丝,瞧着段云苏就这么坐在床边,心里一热乎,伸手便将她摁住,低头就在她嘴巴上就咬了一口。
“嘿嘿,苏苏,是你说可以亲亲的哦。”赵贺辰眼眸黑亮,笑眯着的样子憨憨的可爱。
段云苏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咳咳--”一声清咳在身后响起,段云苏做贼心虚般一下子站了起来,回头见安亲王妃正走到了面前,脸色更红。
安亲王妃装作没看见,只是眼中的隐隐笑意让段云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赵贺辰可不懂的什么叫羞涩,他瞧见娘亲进来,有些不乐意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辰儿每次亲亲的时候,总是有人跑出来呢?
赵贺辰揪着被子好生怨念。
“辰儿,怎么躺在床上去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她过来时可没听说辰儿又生病了呢。
“王妃娘娘,辰辰方才在前厅时晕倒了,这也是才刚醒来。”
“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呢?”安亲王妃打量着赵贺辰,见他似乎没什么异样,终是放下心来:“我这是来接辰儿走的,还得多谢段小姐照顾我辰儿呢。”
“辰儿不走!”赵贺辰一听便不愿意呢,苏苏不能留在他们家里,那他留在苏苏家里好了,为什么自己要走呢?
“为什么?”安亲王妃戳戳他脑袋,说道:“这订了亲的男女本就不该见面的,你自然要同我回去。”
“那辰儿不要订亲好了,辰儿留在这里和苏苏一起。”
安亲王妃听罢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奈何自己舍不得啊,便没好气地说道:“订了亲的才可以成亲,辰儿不是想娶娘子么?”
亏她急急忙忙的又是进宫请旨又是过来与段家争论呢,这小子居然什么都不明白,就只知道娶娘子!
赵贺辰“哦”地张着嘴吧,眼光大亮,娘亲刚才说什么了?辰儿可以娶娘子了?辰儿可以娶苏苏了?
段云苏没瞧见前厅发生的事,却也大概猜到了几分,剩下的让自己的丫环去打听一下便知道了,她红着脸说道:“辰儿也该要回去了,你娘亲身子不舒服,可也要好好休息休息呢。”
赵贺辰耷拉着脑袋,呐呐地问道:“那娘亲,辰儿什么时候可以来看苏苏?”
安亲王妃笑得温柔:“等你娶娘子的时候才能见到,到时候你便可以天天见到你的娘子了。”
赵贺辰歪歪脑袋似乎在仔细考虑着,安亲王妃见此整整衣服便拉着他出了去。
路上的赵贺辰越想越不对劲,娶了娘子就可以天天见到了,可是娘亲都没跟辰儿说什么时候才娶娘子!哎呀,辰儿好着急呢,这可要怎么办!
安亲王府,馨兰院。
温侧妃正手拿剪刀仔细裁剪着手中料缎,待听闻消息,“咔嚓”一声直接将那布料给剪成了两节。
“此事当真?”
“那是自然,没瞧见那傻子乐呵的模样么?将军府上早就宣过圣旨了,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祁儿,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好主意?”温侧妃的眼光闪过一抹光,与剪刀口上那闪现的森森寒光极为相似。
“娘你莫急,无论如何,那边的人定会给那傻子娶亲的,除非那傻子不在了,否则这事我们也拦不住。”赵贺祁脸上带笑,却让人觉得份外阴森:“咱便让他娶了这段云苏,不是想要子嗣么,咱趁早在她不妨备之际……”
温侧妃眼一亮,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心中得意的盘算开来。
自赐婚一事也过去了几日,段云苏总算是能安安心心地做着自己的事,再也不用担心段老夫人又瞧上了哪户人家,也不用担心段常在将她当银子卖掉,心中悠闲自在。
“小姐,你这东西还要画多久呢?”谷秋看着段云苏笔下一勾,又描出了一颗药草,再用梅花小楷在旁边仔细地注解着,不知不觉间这已是半日过去了。
“今日便这样罢,你且拿去与之前的装在一起,莫要弄丢了。”段云苏搁下手中画笔,揉了揉微酸的手腕。
“小姐,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门外来了一个丫环禀告着。
“不去,我这不是禁足么?怎么可以随便出去呢。”段云苏往椅子上一坐,打定主意不出门。
那丫环急了,没想到大小姐这般毫无顾忌,老夫人可是家中长辈,大小姐却连这一点小小的事儿都不愿意听从,也不怕这不孝的名头压了下来。
“大小姐,求你出出来,救救三小姐!再不救……”耳边又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哭泣呼喊。
“什么救救三小姐?三小姐做错了事自然要罚,她说到底也还是将军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丧命!”
“三小姐是被人冤枉的,你莫要胡说!”那哭泣的丫环骂道。
“此事难道老夫人还能弄错不成?我看你赶紧回去,求大小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