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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怀中女子的身子掰了过来,正面对着不留缝隙地深吻了下去。温池中水雾缭绕,赵贺辰的热情让段云苏措手无措,没一会便轻喘连连,双手自发地搂住了那人脖颈。
“啧啧”的声响旖旎了温泉水色,情到深处谁也没那么多顾忌,那裹胸的布带不知何时飘荡在了水中,听见两情人的细语呻吟,泉水荡起阵阵的涟漪久久未停止。
野外的天地给这两人不一样的刺激,待情事暂歇,段云苏俏脸酡红,小嘴微张,朦胧的眼中含着爱意,呼吸轻喘越发急促:“相公,泉水不能泡久了。”
她没好意思说出来,温泉浸久了会胸闷头晕,水中运动更不适合。
赵贺辰埋首在她染成了粉色的脖细颈下啄出一朵红梅,心满意足地将人给带出池中。
段云苏看着自己光着的身子,羞躁地看四周。寒气袭来,她身子颤起一层鸡皮疙瘩,贴身往赵贺辰身上靠近,似乎粘在他身上就觉得安全。
赵贺辰抓起自己的外衣替她擦干身子,怕段云苏冷着,拿起衣裳直接披在了她身上,又转身捡回了水中衣物拧干了水搭在树枝上。
他回过头,正见段云苏无力靠在树上,脸如胭脂眉目带春,眼光带着怯怯的娇羞朝他瞥来,紧紧裹住的身子也挡不住他脑子里方才的美妙滋味回想。
赵贺辰心中一动,走向前去怜爱地将她抱住,小声问道:“累不累?”
段云苏羞得直接埋首在他怀中,轻轻的摇摇头,没见到那人幽森晦暗的眼神。
如果再给段云苏一个机会,她定是会毫不犹疑地说累。没想到赵贺辰居然又雄风再起就地好生一番恩爱,天为被地为床,这样的狂野怕是让段云苏一生难忘了。
两人整理妥当便往折返,骑马往军营走去。天空无声无息下起雪来,段云苏伸手接住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触觉微凉。
“下雪了。”段云苏看着飘洒扬下的雪花,轻轻说道。
“别处早就下了,只有豫州这地方与其他的不同。”赵贺辰看着天色,加快了速度,用大氅为段云苏挡住了雪花。
“说来也是,这月份了才刚下雪,我可是从未见过。”
“豫州这地方有个奇怪之处,这雪一下便要下到岁末,其中不会停下。积雪太厚,这里生活也不方便,所以豫州比其他地方都要冷清上一些。”
“那我们离开时岂不是很不便?”
“只要离了豫州便好,其他地方的天气不会这般难办。”
段云苏点点头,豫州能有这气候,都是这里的地理环境造成,也不该觉得有什么诡异。霍启醒来的日子不会太久,积雪一时间也不会太厚。
马蹄“哒哒”声响了一路,回到军营时,雪越发大了。段云苏下了马,身子酸痛一时不稳,赵贺辰眼明手快将人搂住。那守营的士兵见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
赵贺辰淡淡地瞥了士兵一眼,那士兵被吓得身子一僵,端端正正地站好,目不斜视。
段云苏回到帐营,换了身衣裳稍微梳洗便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暖和的被窝让人倦怠,没多久便要迷糊了过去。她含糊地嘟囔一声,赵贺辰听着似乎是在骂了声自己,好笑地替她掖掖被角,出去打理今日积下的事务。
再醒来时已经天色朦胧了,段云苏坐了起来,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暗想着该是今日疯狂着了凉,怕是要染了风寒了。她寻摸到军营的火房煮了姜汤,期间里边的火头军对她很是好奇,绕着弯子打听着她与赵贺辰的事情。
段云苏笑而不答,端着另一碗姜汤便走了回去。
夜幕降临,赵贺辰看着微晃的烛光,拧眉想着太子信中的意思。段云苏静静走到他身后,将手搭在他肩膀之上,寻着穴位按摩着。他回过头,两人目光一对,相视而笑。
帐中正是温馨甜腻,有人突然闯了进来,赵贺辰脸色不愉,见着那人正是赵方身边得用的将士,沉声问道:“何事?”
“报!军营前方发现敌军踪迹,少主请江公子前去主帐议事。”将士拱手禀报。
敌军?赵贺辰眼光一沉:“苏公子在此等我回来,我先过去。”
段云苏点头应下,看着赵贺辰匆匆的脚步,心神拧紧。这地方隐匿极好,是哪方的兵马寻到了他们的踪迹,可是要攻了过来?
主帐之内,几位得力干将都集在了一处,只听赵方问道:“敌军离军营还有多远?可打听到多少人马?”
“大概四千人马,正往这边秘密行进,已经经过了绪河。”打探的士兵仔细禀告。
“我看敌军想要夜袭,不料我军发现了踪迹。”赵贺辰撩着帐帘走了进来:“不如直接调动兵马,准备迎战。”
“我军共两千兵马,如何敌过四千?”
旧部过来的人并不多,大多还集中在太子那一边,原本以为想害了霍启的人顶多是派些武功高手。今日不知那敌军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为的是霍启,还是想直接灭了他们军队?若是前者,那此人可真是大手笔了!
“敌不过也要敌,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他不成!”余百戚吼了一声,眼中带着嘶杀的肆意,身上的好战因子已经蠢蠢欲动。
司徒魏直接反驳:“我霍家战士能战能退,情况不妥便先撤退,这也未曾不可。我们如今要保留兵马,这是太子成事的助力!”
司徒魏的想法更深远些,有些无谓的争斗能让便让,为太子最后的进击添上一分厚力。
“我呸!敌人都打了过来了,躲着是懦夫所为,我军战士一腔热血,难道还会贪生怕死?!”余百戚怒目一瞪:“少主,依我看即刻下令,调遣兵马迎战!”
“报!敌军全速前进,已由暗地里变成直接进攻。”探子禀告道。
赵贺辰脸色凝肃,沉声道:“赵方,我看直接调遣兵马迎战。敌方已经知晓被发现,这场战争躲不开。”
赵方点点头,喝声到:“开人,点将行兵,立马准备迎战!”
军营传来阵阵号角声、鼓声,帐营中的段云苏着急地掀开帐帘看着。只见外边士兵齐步跑了出来,脚步急快,手中刀剑长矛在火把之下闪现冷森寒光。
这怕是要打起来了,段云苏紧抿着唇,转身往军医营帐中走去。男人上阵杀敌,她也不能这么白等着,战争一起定是死伤无数,自己最该做的便是在后方救治。
那主帐中的气氛越发凝重,赵贺辰负手说道:“派人马去护住霍叔的帐营,若是情况不妙,直接护送将人移走。”
段云苏说霍启该要醒来了,只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现在兵荒马乱,若是霍叔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功亏一篑了!
赵方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直接拨了兵马团团将帐营护住,若出现意外,拼死也要将人给送走!
“报!探子来报,前往的敌军全是成王的兵马。”又一士兵进来禀告。
全场的人静默下来,人人都是脸色沉重。怎么看都是二皇子的兵马才说的过去,没想到是成王的兵马?
成王坐镇京城不肯回封地,什么意思他们也能揣测出几分。他们对付二皇子,对他也有利的才对,为何今日居然攻击他们的人马?难道成王冲着的其实是在昏迷中的霍启?!
四千兵马对付一个昏迷之人,这般下手自己想都不曾想过。
夜色迷蒙,双方战况一触即发。阵阵擂鼓之声在夜空响起,段云苏与几位军医一起,着手准备起了伤药。突然间耳边传来了阵阵厮杀呐喊。段云苏动作一顿,要开始了。
前方战况定是惨烈不已,光是看那不时被送进来的伤兵便可知道。段云苏脸色紧绷,营帐之中满是血腥的味道,她从未见过冷兵器的战争与厮杀,这样的场景让她心头紧拧,暗自担心着那边的赵贺辰。
“重伤的都抬去左边先行治疗,出去的人靠右走,不要与后边的人撞上!”段云苏看着凌乱的秩序,眉头一皱。时间就是生命,莫要在这些小事上耽搁了。
她拿起准备好的绷带,人数太多顾不过来,只能简单的包扎止血。有些伤口太大,段云苏暗自后悔没能将缝合的针线也做了出来。幸好这些时日在军营中有对伤药进行改进,如今能更容易地止住的血。
军营中一阵忙乱,却偏有一人不知此刻该做些什么。霍萤一听到战声心里就畏惧了,直接往帐内躲了躲。可是四处无人实在是恐怖,这时候身子又莫名地痒痛了起来,便想着直接干脆去孙大夫那边,也总比一个人慎得慌。
霍萤一走进来,见着地上周遭躺着伤患,那浓郁的血腥味让她恶心作呕。她捂住了嘴巴,看着段云苏居然直接烧了刀子往人伤处落下,“啊”地一声尖叫,小脸吓得煞白。
段云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将伤者身上带倒刺的断箭拔出,直接上药包扎,那士兵已经痛得一身冷汗。
“你居然这般手狠!”居然敢将刀子往肉上割,谁人救治像她这般!
段云苏没时间理会此人,若不然定是将她直接给扔了出去。看着下一个伤患,居然是腿上被刺中一剑,剑刃被从中砍断。段云苏凝眉观察了四处经脉,见无大碍,一手准备纱布,一手落在剑刃之上,毫不犹豫地拔剑而出,鲜血直接溅出,点滴粘在了段云苏脸上。
霍萤看着血腥的场面,直接捂住了嘴巴,惊恐道:“你你你!”
“你给我滚出去!”段云苏一声呵斥,此人在这碍事,唧唧歪歪的惹人心烦!当初自己下药时便该换一个,直接将这人弄瘫了也省的糟心!
“你凭什么赶我走,我是来找孙大夫的!”霍萤脾气上来压根不顾这是什么状况,不仅没出去反倒是往段云苏身边走近,看着段云苏手中薄如蝉翼的刀子要落在了士兵身上,直接伸手推搡了一把:“你这是救人?人人被你割一道,其他的大夫可不是你这做派!”
段云苏的手被推,那准备好的路径一歪,差点出了意外。她原本便不好脸色瞬间如染上寒霜般,周身散发着凛冽寒气,直接站起了身来,一把将霍萤给推到在地,右手刀子直接压在了她脖颈之上:“想死的直接出声,你死了就算了,还想要耽搁了他人的时间!”
那眼中的深冷让霍萤脸色一白,脖颈之中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她伸手一抹,这人居然真的想杀了她!
“你别乱来!”霍萤煞白着小脸,终于知道了害怕。
“本公子向来爱乱来。”段云苏一把抓住那人衣裳,将人给揪了起来,眼光一沉直接将人给扔了出去。那人撞到了搁置药草的柜子上,“嘭”的一声闷响撞中了腰间,直接倒下地。
“倏”的一声,那柄断剑直接飞来插进了她脚跟之前,霍萤惊恐地看着霎时间变得如地狱修罗般狠厉的段云苏,惶恐地向后推了两步:“我这就走……就走。”
段云苏一声冷哼,也懒得再看那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
段云苏下手够狠也够精准,余下的几位大夫暗叹一声。那些重伤全是经了段云苏的手,自己处理的不过是稍微轻些的伤口,用不到那一套下刀子的本事。
“苏公子。”孙大夫看了一下营中状况,犹豫间还是说了出来:“公子的本事我们都看着,今日可是帮上了大忙。只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