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云苏斜睨了她一眼,身子一侧躲过了她的手:“梅花这请大夫的法子可真是别致。”
梅花见她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顿时恼羞成怒了,说话的声音不禁提了起来:“哪有你这样的大夫!江大哥明明答应了要你去帮我娘亲看病的,你居然还想赖着!”
江大哥?段云苏眼睛微眯:“谁答应了谁去治,关我何事?”
“你!”梅花没想到自己搬出了那人都不成,顿了顿,嘴角又轻轻勾起得意的弧度:“江大哥说你听他的,你整日在屋子里呆着,自然是不知道。”
许是屋里的吵吵嚷嚷惊到了小宝,原本安静睡着的小宝突然间哭闹了起来。段云苏一见急忙抱了起来,伸手探了一下小屁股,也没见尿湿。
那梅花见着小宝粉团子一般白白嫩嫩可爱的紧,再看段云苏姿色出众,心中明白为何这江家大郎不屑与她了 。只是从小到大自己何时被冷待过,心里一不平衡便又生了心思:“宝宝整日在屋里怕是闷坏了罢,我抱出去转转?”
说完直接伸手过来,看那阵势是想要直接抢了过去了。
段云苏一声冷哼,抱着小宝身子一躲,直接下了床来。那梅花见着屋里没人,原本那小男孩也不见了踪影,胆子便大了起来了。她走了过去,也不知打着什么主意,死死盯着段云苏怀中婴孩伸手便想夺了过去。
段云苏怒了,没想到不管在哪都总有一些不知死活之人。她伸脚往身旁的椅上一踢,直接撞到梅花的小腿之上,椅子的尖角正好将她砸中,梅花“啊”地一声痛呼。段云苏随手抓起一茶杯,猛地朝着她的环跳穴砸了过去,梅花只觉得下肢一阵麻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想在我面前玩花样?别忘了我是做甚的,便是将你弄残了,也没人能发现什么蹊跷!”段云苏俯视着地上之人,身上穴道何其重要,若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将她致死致残也不是不可能。敢将主意打到小宝伸身上?可真是活腻了!
“娘子,不必脏了你的手。”只见门被打开了,赵贺辰沉着脸走了进来,水生静静地跟他在身后。
赵贺辰见着地上之人,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抓着那人衣领毫不留情地丢出了门去,“嘭”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没想到这人还敢闹了进来,今日是小宝的好日子,便再让你快活一日,待明日……赵贺辰的眼中寒光乍现。
水生看着赵贺辰这般动作,佩服地睁大了双眼,仰慕地看着赵贺辰。赵贺辰摸摸他脑袋,看了看自己提过那女人衣裳的右手,眉头一皱直接走去水盆中,狠狠地将手搓了干净。
“这梅花究竟是怎么回事!”段云苏没好气地说道。
“娘子不要不开心,欺负娘子和小宝的,辰儿都不会放过她的!”赵贺辰看着哭得鼻子红红的小宝,心疼地抱了过来,哼哼地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看着小宝安静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段云苏瞧见了水生那羡慕的眼神,招手将他唤来,替他理理那散落的发丝,说道:“水生真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保护弟弟了。”
感受到那手的温暖,水生怔住了好一会,腼腆地笑了一下便低下了头。
外面的宴席正要散落,院中的人瞧见突然之间被扔了出来的梅花,个个都是睁大了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其实有些人早已见到这梅花进去了,还以为是去看望苏娘子呢,也没阻止,现在她这狼狈模样倒是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众目睽睽之下,任是再厚脸皮的人都受不住了。梅花羞红着脸,灰溜溜地离开了江家的院子,心里边却是暗狠。自己丟了的脸面,定是要让那两人好看!
宴毕,安亲王妃寻来熟手的替小宝剪了胎发,用红布将剪下的毛发包住,以后缝进小宝的小袄里,听说这能佑得孩子健康顺利的长大。
来吃酒的客人,谷秋都送了四个煮熟染色的红鸡蛋,让大家带了回去,也算是讨了个好意头,这满月酒的规矩才算满满地完成了。
江家这边热闹完了,原本大家都以为村子里要安静一段时日了,毕竟这喜事可不是天天能见,能唠嗑的闲话也不是每日都有。
但大家万万都没想到,不过两日,村子里居然传出了那般让人惊诧的消息,一下子又将下河村给炸起了!
村里的梅花居然和邻村的石癞子给勾搭上了,听说一晚上这两人正在村中树林子里偷情!正巧住在村里的兒婆子和闺女从娘家回来,见天黑了便抄了近道,听到男女欢好的声音便过去一看,将两人抓个正着!
原本还以为梅花多好的一姑娘,没想到也会做这不要脸的事。黄花大闺女的,居然和男人给搞上了!听那兒婆子说,那梅花可是没半分委屈的意思,两人干着那事,不知道多欢喜呢,也不知已经一起多少次了。村里的人大跌眼镜,那原本还想求娶的人家直说晦气。
如此不贞不洁之人岂能再留着,村人都愤怒了。梅花做出这种事,可是直接坏了一条村姑娘在外边的名声。若是一说起下河村的闺女,别人直接说那是个放荡的,那可怎么行!有人说直接将这人赶了出村子,更有人说要将这梅花浸猪笼了事。
村里传得纷纷扬扬,那梅花被押跪在祠堂里,羞愧欲绝。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听着村人的说法,霎时间面如死灰。她的娘亲是个什么性子她自是清楚,胆小如鼠肯定不会出来替她说话,父亲早已去世,连一个帮她的人都没有!梅花只觉得自己前路一片黑暗了。
倒是后山住着的傅阳路过,淡淡看了那梅花一眼,说道:“石癞子说想将人娶了回去,村长你看?”
石癞子,那邻村不学无术偷鸡摸狗之辈,更是好女色为人猥琐,嫁给了这样的人,那还不如直接去死了!
梅花一咬牙,一头撞在了石柱之上,那鲜血直接往外流,有人瞧着忍不住转过了头不再看。
只是也不知这梅花是不是霉运缠身了,这一撞却依旧是剩着一口气,石癞子不知何时过了来,不知同村长说了什么,直接将人给带走了。
村里人见着也陆续散去,心底里有些惋惜,原本好好的姑娘,什么时候却成了这模样。赶紧归家去同自己闺女说教说教,可别学了这人!
当谷秋将这事当作笑话说给云苏听时,段云苏的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赵贺辰,却见他只顾把弄着手中的弯木头,丝毫不上心的模样。
待谷秋出了去,段云苏支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赵贺辰。这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身上,赵贺辰终于不淡定了,不自在地说道:“娘子干嘛这么看着辰儿?”
“辰辰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段云苏倒是不急。
“紫杉木,辰儿打算做一把弓,跟着傅大哥进山打猎。辰儿还在山里挖了洞,抓着野味给娘子补身子。”
“辰辰可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呢,苏苏什么都不会,心里边可过意不去呢。”段云苏说道。
赵贺辰朝她眯眼笑着:“娘子什么都不用做,辰儿养娘子。”
“是呐?所以那梅花姑娘也是辰辰帮忙收拾的咯?”段云苏啧啧两声:“可真是狠,人家姑娘家的,生生被毁了呢。”
赵贺辰忙摇着脑袋:“不是辰儿,辰儿这么乖,怎么会害人呢。辰儿每天都陪着娘子呢,要做弓箭,还要去采药,小黑又要辰儿帮它采蘑菇,辰儿好忙好忙的!”
段云苏看他那忙于解释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相公急什么,苏苏不过是随便说说。”
“……”娘子也变坏了!赵贺辰幽怨地看了云苏一眼,低着头继续着手中的活儿。
几日过去,村子里关于梅花的议论也渐渐淡了。倒是去过邻村的,都有意无意地留意了一下梅花,就是想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段云苏对这人没多少好感,所以也不会去上心。她如今最开心的事,便是这月子终于要做足了。段云苏曲着手指算着,安亲王妃进来一见便笑了:“不用算了,这日子也够了,看把你给闷得。”
得了安亲王妃的话,段云苏欢喜地去洗了身子和头发,出来之后只觉得全身无比的清爽。她穿戴妥当便出了门去,见着院中那两垄绿油油的青菜,心情无比的欢畅。
原本在菜地边上四处嗅着的小黑正转着个圆圆的身子,一见段云苏出来,耳朵抖了抖,小红眼直发亮,身子一扑便扑了过来,前爪抓着段云苏的裙角拼命的想往上爬。奈何四只小短腿实在是够不着,爪子一抓一抓怎么都上不去。
段云苏俯身将小黑抱了起来,摸了下那油亮柔软的白色兔毛,感叹道:“小黑呐,你这是又长胖了?该要减减肥了。”
自坐月子之后,她没出过门,这兔子安亲王妃也不可能放了进屋去。一个多月没见着呢,没想到比之前又要圆上了几分。
小黑乖乖窝在段云苏怀中,欢喜地转着小脑袋,却又突然间耳朵一竖,机警地看了篱笆外一眼,伸着小抓住直接扒拉住段云苏,一副不肯撒手的模样。
段云苏瞧这小黑怪异的动作,也疑惑地往篱笆外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瞧见。只是不一会,便见到了赵贺辰归来的身影。
赵贺辰左手提着一只鸟,身上似乎有点脏。待他走近了,段云苏才发现,原来那是一只成年的鹰!
见着赵贺辰走过来,小黑似乎着急了,急忙将身子往段云苏身上靠,像寻求着庇护般。赵贺辰一见它将脑袋往段云苏的胸前拱,脸都黑了,大步上前将它一把拎开,咬牙切齿道:“长本事了啊!”
这东西,鹰抓到一半居然偷偷溜走了,如今还在他娘子身上乱蹭!
小黑四只腿腾空乱晃着,怎么都没法挣脱了出去。
“辰辰本事也不小,居然抓到鹰了?”段云苏狐疑地看了赵贺辰一眼。
赵贺辰一下子将脸上神态收住,无辜地眨巴一下眼睛:“傅大哥将鹰射中的,不关辰儿的事。苏苏,辰儿摔了一跤,好疼好疼。”
“哪里摔伤了?”段云苏看着他满身的尘土,急忙向前查看。
“手肘摔伤了。”赵贺辰可怜巴巴地说道。
段云苏撩起了他衣袖,只见手肘上擦破了一些皮。
“背上背上,背上也摔伤了。”赵贺辰侧了侧身子。
段云苏伸手探在他襟上,想着是不是要解开衣裳看看?
“腿上腿上,辰儿的腿摔得好疼。”
段云苏心中一紧张,后又想起方才这人好好的走进来,可是没瞧见半分的不妥。她抬眼正好看见赵贺辰那乌黑眼眸中的一丝笑意,心中一恼,一巴掌打在了他臂上,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居然敢耍她!
谁知那赵贺辰“嗷嗷”叫了两声:“娘子,真的疼!”
段云苏美目一瞪,还想骗她?
只见那人的桃花眼直接升起了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段云苏。段云苏一下子想起了初遇此人时,他正是被欺负得像现在这般满眼含泪的模样。段云苏心中一软,不经意地看着那手臂一眼,那衣袖不知被何物抓得有些破烂,居然瞧见了上边隐隐的血迹,心中顿时一惊:“辰辰真的受伤了?”
赵贺辰见段云苏的注意被转移了,眼中笑意闪过,又委屈地说道:“辰儿被鹰抓伤了。”
段云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