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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秋,将此人带去睦清院,怎么说都是怀了王府的血脉,又岂能这般隐瞒着。”
念秋闻言向前,伸手欲拉住碧霄。只见碧霄死抓着段云苏,眼底里带着一丝的狠绝。同是怀着身孕,眼前之人不过是比自己多了个身份,所以才可以这般硬气!她不想死,她要好好地将孩子生来,她一定也要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碧霄将心中的恨意压在心底,松手便直接磕起了头,撞在那石道上,只听得“砰砰”声响:“求大少夫人绕过碧霄,碧霄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那你先说说,温侧妃与她娘家在谋划着什么?”段云苏冷眼瞧着。
那碧霄磕头的动作一顿,没想到段云苏居然这般毫无顾忌地问了出来,她想着温侧妃最近的举动,眼中盈泪道:“大少夫人,这个奴婢真的不知。侧妃娘娘自被禁足之日起,再安静不过,也便只有今日叫奴婢将信送了出来。”
段云苏也没想着能从这人口中问出多少事来,碧霄能做的上这贴身丫环的位置,又岂是这般容易探出话。若不是今日正巧碰见,自己也没法这般直接地将人给制住。
想着这人可是温侧妃的一大助力,段云苏心思一沉,安亲王妃一直在寻着机会想断了温侧妃的左膀右臂,如今这时机不是送上门来了么。
“念秋,既然她不愿说了,那咱还是将人带去给王妃罢,且先看看王妃的想法,我这做儿媳的也不好越矩了。”段云苏淡淡地转身,瞧她那方向该是要去睦清院了。念秋将地上的人用力扯着起来,也不顾她的挣扎哭喊,直接将人拖走。
她不明白大少夫人的意思,所以好好地遵从命令便是。只是大少夫人为何不直接逼问了出来你呢,再让此人潜伏在温侧妃身边,不是更好么?
念秋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段云苏轻笑道:“若是真这般方便,我也不会去麻烦。只是这心思重之人,又岂是这般容易收服?”
两人将碧霄带了回去,路上见着的下人见着都暗暗一惊。此人不是碧霄么,大少夫人居然都动了起来,王爷王妃定是打算开始将这些人都收拾了,自己可是要赶紧看好形势了。
安亲王妃只听得掬月传报说段云苏过了来,也没在意,只是见到两人身旁的碧霄,很是疑惑道:“这人是犯了什么罪,还要云苏亲自给带了来?”
这不正是温侧妃身边的碧霄么,怎么就这般乖乖就擒了,真是奇怪了。
“回夫人,此人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正是二少爷的孩子。”念秋沉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
安亲王妃心中狠狠一震,三个月的身孕?!
那碧霄已经脸色灰白地跌坐在地上,这事无论是温侧妃还是安亲王妃,不管谁知道了,自己都定是没有好下场。
安亲王妃还未说话,却听见屋里传出一声书被砸的闷响,只见安亲王从里边推着轮椅出了来,脸色黑沉冷冽,如入染上冰霜般:“你说是赵贺祁的孩子?来人,将二少爷给我唤过来!”
“父亲息怒。”段云苏上前将轮椅推了过来,奉上一杯茶道:“此事侧妃也还不曾知晓,云苏今日正巧见着,便带了过来让娘亲做了个决断。”
段云苏眼光一沉,便是今日没能将人给制住,也要让那边的人知道他们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
“说,你和二少爷何时勾搭上的?”安亲王妃看着地上之人心中一声嗤笑,这刚看好了人家,转眼间便出了这样的丑事。管你是侧室还是庶出,谁人也别想着在段云苏面前先将孩子生下。自己定时要借此机会,好好打压一下那边的气焰!。
“王妃明察,是二少爷将奴婢……”碧霄哭啼着想要辩解。
“你若是没那心思还会将就了他?”安亲王妃冷笑着打断道:“你以为有了这孩子便能给你荣华富贵?真是天真!”
碧霄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好生精彩。哪个丫环没有往上爬的心思,自己跟在温侧妃身边自是能多少窥到一些消息,自己再那么猜测一下,想着二少爷以后定是个的有权有势的,若不然自己怎么会起了这样的想法。
“是谁人带走了碧霄,居然这般就押走了我的贴身丫环,可是有些过了罢?”只听温侧妃的声音传了进来。
温侧妃听到下人禀报说碧霄被押住了,这便想着过来讨个说法呢。只见她正想走了进来,屋外的侍卫直接上前将人给拦住。温侧妃一恼:“居然敢拦着本侧妃,也不睁大些你们的狗眼!”
“王妃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那侍卫沉声道。
看着温侧妃瞬间黑透的脸色,段云苏“嗤”的一声笑了,只见她掩着嘴,眉眼间尽是笑意。又听得安亲王妃说道:“让她进来罢。”
那侍卫闻言站回一边,目不斜视地守着门口,完全不理会温侧妃的脸色。
段云苏有几分好奇了,这几名侍卫都未曾瞧见过,也不知是王爷从哪里带过来的人。
温侧妃昂着头走了进来,只见她脸上正蒙着一张轻纱,想来是为了遮掩脸上的伤疤。她瞥了地上的碧霄一眼,自己却是寻着一张雕花椅便要坐了下来。
正巧段云苏就站在身边,她伸手将椅子往后一挪,只见那温侧妃一个不稳便跌了在地。她狼狈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恼怒的羞红,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段云苏一眼:“王妃姐姐瞧你这没规矩的媳妇,这般的无礼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又跟她讲规矩?段云苏看着同时一脸轻嘲之意的安亲王妃,说道:“侧妃娘娘,没见到我娘亲还站着么,你什么身份,也胆敢坐了下来。”
温侧妃早就嚣张惯了,这些年来谁敢给她添堵,那安亲王妃可不都是忍着,没想到这些时日倒是开始不好对付了。只见她刮了段云苏一眼:“王爷你看,这大少夫人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居然还搬出了王爷?段云苏好笑了,她侧眼看着安亲王,只见后者一脸淡漠根本便不想理会。段云苏心中一笑,这温侧妃可真是太拿自己当一回事了,没瞧见王爷根本就不待见她么。
只听安亲王淡声说道:“云苏不必理会,你先且坐下来,莫要累着。”
段云苏闻言挑衅地朝温侧妃挑挑眉,施施然的坐下。
那温侧妃咬碎了一口银牙,见着地上的碧霄,顿时找到了出气的方向:“王妃姐姐将我丫环带到这里,也不问问我的意思?”
“温侧妃,若你知道了这贱婢所做之事,不知你可还会护着她。”安亲王妃也是恣意地找了地放坐下,冷笑道:“这碧霄可是怀了赵贺祁的孩子,你说我该不该将人给带来?”
“什么!”温侧妃突地瞪起了一双眼,看着跪着的碧霄一脸审视的意味。这人最得自己的心,怎么会做出这般没脸的事儿!她向前一步,抓着碧霄的头发,语气阴冷:“王妃所言可是真的?”
碧霄看着温侧妃煞时间狰狞了的脸色,心中狠狠一沉。事到如今,最后能护着她的也就只有赵贺祁了。既是这事都暴露了出去,自己死也要争上一争!
“奴婢怀的便是二少爷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求王爷王妃能碧霄条活路。”
“啪”的一声脆响,碧霄的半边脸已经被扇了个通红,嘴角流下了血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生下我祁儿的孩子?简直是做梦!”温侧妃看着碧霄的肚子,眼中狠以一闪而过。这孩子定是不能留,祁儿马上便要娶亲了,怎么能让这个贱婢打乱了计划,这场婚事出不得半分差错!
那碧霄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苍凉一笑。这边是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主子,她们不过是最低贱的东西,一有个什么事而便将她们给舍弃!她抬眼看着安亲王妃身边的掬月,心中突然有几分艳羡。她为自己谋划有什么错,哪个人又不想往高处爬!
温侧妃瞧着碧霄晦暗的眼光,一身冷哼道:“王妃姐姐可是要查清楚了,这个贱婢不过是一水性杨花之人,这肚里的孩子可真是我祁儿的?”
她看着一旁的段云苏一眼,嘲讽一笑道:“府中的男子也不止一个,她段云苏也是怀着身孕。这女子的心思最是难以揣测,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想借着你的手将威胁都给除去。”
段云苏额角一跳,看向温侧妃的眼光带着几抹幽暗的光。看来这毁了容颜对你还是轻巧了些,便再给你添上几味药可好?她勾着唇角讽刺一笑:“温侧妃想要挑拨我与娘亲的关系?我相公我自是清楚,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自从这温侧妃一进来,安亲王便没了个好脸色,如今在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大恼,抓起身边的茶盏就往那人身上砸去:“辰儿可不是你能随便辱骂的,别以为我休不了你便是耐你不何!你若再出言不逊,本王便直接将你关了在柴房,不吃不喝就不信你还能活了下去!”
“来人,将此人拉走!”安亲王朝着门外侍卫一声喊,便见两人进了来,伸手便要将人给拖了出去。
“你敢动我!”温侧挣开侍卫的手,指着安亲王的鼻子叫骂道:“有你们这些人在,你以为我稀罕留在这地方!今日你敢这般对我,我父亲必定会上来讨个公道!”
安亲王被人威胁,又怎会不恼。若不是腿脚不便,他定是要上前将人给刮上两巴掌!
“父亲这是作甚,侧妃可是招惹你了?”那两侍卫进来拉人,赵贺祁便一路顺坦地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状况,眼睛一眯,带上了几分阴狠之意:“父亲叫孩儿过来,便是要让孩儿见见父亲怎么欺负侧妃娘娘?”
“你个混账东西!莫要管着别的事,看你做的好事!”安亲王见赵贺祁,直接一声呵斥。
赵贺祁这才发现了地上还有个碧霄,只见他眼光微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又将视线给收了回来。那碧霄见赵贺祁过来,心中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抓着他的衣摆,哭诉道:“二少爷,你同他们说,这是您的孩子,让碧霄生下这个孩子……碧霄求求你,求求你……”
却不料赵贺祁眼神一暗,抬脚挣开了她的手:“本少爷何时与你有过关系,莫要在此胡说八道!”
碧霄整个人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之人。就是方才,他们还在假山边上亲热着,如今却是转眼不认人!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般说话!”碧霄声音颤抖,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那温侧妃见此得意一笑:“可都瞧见了,我祁儿可是说没有。”
“求王妃给奴婢做主,大少夫人……大少夫人瞧见了的!你们别想抵赖,二少爷……二少爷,你分明说过要给碧霄一个交代的,你如今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碧霄说的话几乎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眼瞳中带着几近绝望的眼色。
“赵贺祁,做人便该有担当,你居然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承认,算是什么男人!”安亲王盛怒。
“你凭什么来教导我,这些年的不闻不问,你根本就没这个资格!”赵贺祁一听安亲王的说教,一阵怨恨自心底升起,只见他眼一红,吼声道:“你只管好你那赵贺辰,我赵贺祁什么模样,跟你何干!”
“你!”安亲王被他这顶撞气得心口一闷,直接喘起了气。
赵贺祁回头看着椅上的段云苏一眼,见她那看戏的模样,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