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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过去,关月容依旧一点都想不起来,原本对义正侯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不过见义正侯对待自己真的如同对待亲生女儿一般,关月容便相信了一切,晚上与义正侯一起用了晚膳。
义正侯赐给关月容六个贴身婢女,关月容看着这六个高矮不一的婢女最终决定为她们取名为阿雅,阿咩,阿蝶,阿草,阿妮,阿麻。
六个婢女站在原地默默念着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懂这名字的涵义到底是什么,阿麻是个唯唯诺诺,说话如同蚊子一般的女孩,只见阿麻有些怯懦的看了关月容一眼,小声问道:“郡主,奴婢可以不叫阿麻吗?”
“不可以。”关月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阿麻的要求,脸上是从所未有的严肃,“这六个字是我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词,我不知道下一刻我会不会将它们忘记,可是我总觉得它们对我来说好像很重要,所以我要记住。”
“……”阿麻听了不说话了。
关月容却没打算放过她们,低头沉思几秒,便抬头询问:“雅咩蝶和草妮麻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吗?”
六个婢女一起摇头。
看来这两样东西也许是不为人知的宝藏,关月容聪明的不再提起,又开口问道:“我过去……是个怎样的人?”
六个婢女一听哭着跪成一片,“求郡主饶命,我们都刚刚来侯爷府不久,还是第一次见郡主……”
被几人这么一闹,关月容脑袋里立刻又乱哄哄了,一闪而过的影响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抓住什么,总是觉得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让关月容很烦躁,转头不再理会哭成一片的婢女,关月容直接进房了。
第二天关月容是被阿麻叫醒的,义正侯天还没亮便上朝去了。
朝中,使者见到了太子,询问之下却知道太子的人马并没有救出关月容。
没有任何证据,自然不能跟秦衡帝开口,使者徐景只好暗自找到秦穆白,却不想秦穆白却说关月容已经逃走,王府里根本没有。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一直不好判定,却可以认定关月容人就在秦国,最后赤月国使者送了秦衡帝不好财宝,随后厚颜无耻的要多住些时日。
早朝过后,义正侯单独留下。
秦衡帝见义正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问道:“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直接说吧。”
“皇上,臣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女儿,已经接回家中许久,微臣今日才跟皇上坦白,还请皇上恕罪。”义正侯跪到了秦衡帝的面前。
义正侯爵位世袭制,义正侯的女儿便该是郡主,郡主这个身份在整个秦国不算低,自然要与秦衡帝坦白。
秦衡帝听说义正侯找回来的是个女儿,脸上有了笑意,亲自将义正侯扶起,笑着说道:“这等好事朕要恭喜你才对,可惜是个女儿若是儿子,便是以后的义正侯了!”
话里的涵义意味不明,义正侯只好假装听不懂,像秦衡帝道了谢。
中午,关月容正无聊的时候,义正侯终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颗夜明珠,是秦衡帝赏赐给聘婷郡主的。
接过夜明珠,关月容仔细端详起来,据说是夜晚可以照亮屋子的东西。
义正侯看着一派天真无邪的女儿,想起秦穆白的冷血模样心中便有些不忍,按住关月容握着夜明珠的手腕,试探性的问道:“聘婷,你喜欢王爷吗?”
王爷?关月容皱起眉头,脑海里回想起自己被秦穆白弄疼手臂的事情,沉下小脸道:“我不喜欢,他对我不好,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
听了此话,义正侯不由得苦笑,温柔的抚摸着关月容乌黑的头发,摇头道:“罢了,有爹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被人欺负,我亏欠你娘已经够多了,不能再亏欠你了。”
很快几天过去了,整个秦阳城几乎都知道义正侯有个女儿,据说因为身体不好从小便待在侯爷府,这两年才渐渐可以出去走动。
聘婷郡主风华正茂,如花似玉,一时间去向侯爷提亲的人几乎踏平了侯爷府的门口,商贾独子,达官贵人,不管什么人只要提亲便会被义正侯直接赶出去。
“侯爷,我是真心喜欢聘婷郡主,有心娶聘婷郡主为妻,您为何都不让聘婷郡主见我一面便要将我拒之门外呢?”
“滚!”
眼见侯爷府乱成一团,关月容调皮的笑笑,偷偷换上男装,趁着乱子偷偷从狗洞钻出侯爷府,刚一起身,却见墙上趴着一个蓝衣少年。
莫非这也是想娶自己的人?关月容捡起地上的小石头狠狠砸向少年的屁股,随后狠狠骂道:“滚蛋,你这个小偷,我们郡主不嫁人!以后不许再来我们侯爷府!”
蓝衣少年被这么一打,立刻一个闪身抓住了关月容,随后抽出腰间软剑抵在关月容的腰间,恶狠狠说道:“闭嘴!”
没想到此人还会武功,被这么一吓,关月容立刻闭上了嘴巴,有些害怕的看着抵着自己的软剑,就怕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成了两段。
蓝衣少年剑眉星眸,面若冠玉,头戴金冠,表情清冷,望了望四周冷声问道:“你们的聘婷郡主可是胖胖的,圆脸圆眼睛比你腰粗上两圈的人吗?”
问的是自己吗?关月容老老实实的摇头,“她很瘦,像我这么瘦,脸跟我差不多,不圆。”
蓝衣男子闻言上下打量关月容一番,瘦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兴致缺缺的收回宝剑,恐吓了关月容两句便悄悄的离开了。
秦国,凝香楼内,叶小宝一进屋便将狠狠地捶了下桌子,看见迎面走来的徐景,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林公子呢?”
“出去了,打听到了吗?侯爷府的聘婷郡主是不是就是她?”说话间,一向面无表情的徐景,脸上竟然带着几分急切。
“不是她,那郡主瘦弱的很。”说道这里,叶小宝便有些气馁,“怎么办?来了好几天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穆王府也没有,她会被藏在哪里?若是一直找不到该怎么办?”
徐景听了苦笑一声,“我怕的就是这个,只怕一个关月容会挑起两国的战争。”
战争?叶小宝听了也跟着苦笑起来,“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高傲又冷漠的他会这么在意关月容。”
高傲又冷漠?徐景摇摇头,没有人知道他的主子多么重情重义,不敢太多在乎是怕有一天在意的人也会像先皇后一样离开,可是没有想到皇后还是离开了……面瘫的徐景也开始学会叹气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关月容像是见到一个新奇的世界,一会摸摸这个,一会儿碰碰那个,偶尔买下两样东西塞进怀里,又继续往前走着。
这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从巷子后走过来,与关月容擦肩而过,男人一身黑衣,身边跟着一个俊朗男子,一身白衣。
张了张嘴巴,关月容呆呆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那黑衣男子的背影,一颗心像是被人突然攥住一般,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追上去……看看他的脸……”
210 再次相见
喧闹的街道,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关月容站在距离原地,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一般。
像是听见了关月容的心声一般,带着斗笠的男人突然转身,消瘦的身躯,高挑的身材,虽然只露出一个下巴,关月容却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为什么看上一眼自己就再也挪不开眼睛?好想摘下他的斗笠。
关月容慢慢朝着黑衣男子走去,带着斗笠的男人微微停顿一下,一双凤目中满是震惊,太像了,这个人的眼神跟关月容竟然是如此相像,明知道这个纤瘦的人不可能是她,凌谨渊却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林加延狐疑的看着朝着他们二人走来的女子,虽然穿着一身男装,但却被林加延一眼认出来。
“没事,我们走吧!”凌谨渊一双凤目垂下,他的情绪隐藏在斗笠下,转过身不敢再看朝着自己走来的人一眼,只要一看,眼睛便再也移不开,心便一扯一扯的疼。
林加延摸摸手中宝剑,冷冽的目光看向迎面走来的女人,算是警告,转身便走。
关月容眼看两人就要离开,不知为何心里一阵慌乱,二话不说一个青蛙跳便冲了上去,死死抱住黑衣男子一把揭下他的斗笠。
随后,静默了许久,周围满是抽气的声音,很多人痴痴的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个男子,竟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就连男人都看了有些痴傻了。
眉如远山,唇如豆蔻,凤目微转,颠倒众生,秦国最红的花魁也不过是这般模样吧?这真的是个男人吗?这黑衣男子身边的白衣男子倒也容貌出众,可是俊朗和貌美还是有区别的。
看着黑衣男子的容貌,关月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这一眼似乎看到了灵魂深处,再也不想移开眼睛。
柔软的触感让凌谨渊很快辨认出身上的人是个女子,他冷冷的推开关月容,重新戴上斗笠,遮住了绝世容颜,冷冷说了一句,“滚开。”
这是怎么了?被自己看见容貌生气了吗?关月容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看了凌谨渊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混账!他的名讳岂是你能问的!”林加延愤怒的拔出宝剑指向某人。
关月容看着林加延手中的剑,心里有些害怕,她缩缩脖子,看了凌谨渊一眼,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看了你的脸,要不我负责吧,反正你长的也挺好看的,我家有钱,不会亏待你的。”
林加延在一旁听的怒火中烧,这秦国的女人实在太大胆了!竟然敢当街调戏赤月国的皇帝,手中宝剑轻轻一扫,路边的一块石头瞬间碎裂,随后林加延冷声道:“我们公子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不想像这石头一样,就赶紧滚!”
看看石头,再看看貌美的黑衣男子,关月容果断的夹着尾巴跑了。
关月容走后,凌谨渊依旧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此人的眼神和表情跟她太像了,我刚才差一点以为是她。”
这个她到底是谁,林加延明白,自然是凭空消失在秦国的关月容。
“此人纤细瘦弱,容貌与关月容也相差甚多,最关键的是她不认得我们,若是她,又怎么可能不认得我们呢?”
“跟上去看看。”话一落音,凌谨渊便悄悄跟了上去,林加延也只好作陪。
眼看关月容七拐八拐,悄悄从狗洞钻进了义正侯府,林加延看了一眼侯爷府,“都说义正侯府有一位聘婷郡主,过去因为身子羸弱总是养在侯爷府,看来她就是那个聘婷郡主。”
聘婷……聘婷……凌谨渊在心里默默念了两句,转身离开。
侯爷府里早就翻了天,郡主丢失这可是赔上所有人性命都不管用的大祸啊!
所有人都在府里府外的找着聘婷郡主,以至于关月容从狗洞钻回侯爷府都没有发现,回到侯爷府,关月容立刻换好了衣衫去寻找义正侯。
远远看见自己的女儿,义正侯眼睛有些发红,拉过关月容的手,低声训斥了一句,“不许再出去乱跑!你是郡主,若被歹人抓住了爹该怎么办?”
义正侯对自己的关心,关月容心里自然明白,抱着义正侯的手臂撒起娇来,“爹爹,我今天没有到处乱走,只是在街上转转。”
看见自家女儿露出小女儿的姿态,义正侯心里微微一怔,这副神态与朱氏太像了,面对与爱妻神态相似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