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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又拜了祖先,封后大典结束,从此以后,关月容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后。
凤仪宫,凌谨渊沉着脸走进院里,身后跟着的是面无表情的徐景。
“参见皇上。”喜儿几人见状连忙行礼。
冷哼一声,凌谨渊冷冷看了几人一眼,径自走进屋里,屋里,他的皇后依旧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红色的凤袍衬托着她肤白如玉。
“对这个封后大典可满意?”凌谨渊似笑非笑的问向床上的皇后。
“还不错。”圆圆的眼睛带着笑意看了凌谨渊一眼,竟然将关月容平时的神态学会了九分。
看着皇后的神态,凌谨渊薄唇紧抿,目光瞥向藏在凤袍内的一双素手,沉声问道:“你们将朕的皇后藏到哪里去了?”
竟然就这样被轻易拆穿?床上的皇后心中一惊,却嘟起嘴吧反驳:“皇上看我哪里不像皇后了?”
森然一笑,凌谨渊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眼睛,就算你能将她的神态学得几分像,你的眼睛依旧没有她眼中的灵气,交出皇后,否则朕叫你生不如死!”
纵然床上的人能将关月容学会几分,眼睛却依旧不像,关月容贪财又胆小,眼中总是带着狡黠的光芒,封后大典之上,凌谨渊虽然心里有些不适,却没有发觉,现在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床上坐着的人根本就不是关月容!
那真的关月容到底去了哪里?
徐景突然飞入屋内,宝剑直取假皇后的咽喉,床上的人眸光微转,立刻起身躲避,刀光剑影之间,凤袍变成了碎片,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屋内,虽然有着与关月容一模一样的容颜,身体却比关月容消瘦许多,穿凤袍时候虽然看不清楚,现在却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来!
看着这黑衣女子,凌谨渊凤目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杀意,“说,你们想要什么!把皇后还给我!”
“我们只要皇后!”黑衣女子抽出袖剑竟然直接刺向凌谨渊,冷冽一笑,凌谨渊袖箭直接射向黑衣女子,躲闪不及,黑衣女子左臂中箭,而徐景就趁着这个空档,一举将黑衣女子拿下。
整个凤仪宫已经被御前侍卫包围,喜儿小翠几人满脸恐惧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脸阴沉的凌谨渊。
“皇上,丑时刚到时奴婢去厨房给皇后熬粥便晕了过去,回来时见皇后好好的便没有怀疑!弄丢了皇后是滔天大罪,还请皇上赐奴婢一死!”喜儿一边哭着一边磕头。
整个凤仪宫陷入一片黑暗,细细审问下来才知道,原来丑时关月容便已经被人掳走!
喀嚓一声,手中杯子被生生捏碎,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凌谨渊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堂堂天子竟然保护不了自己的皇后?
过了许久,凌谨渊终于回过神来,下令:“将刺客关到天牢细细审问,徐景,立刻传朕旨意,全国戒严,赤月城附近五城立刻城门紧锁,挨家挨户的搜!朕就不相信找不到皇后!”
“微臣领旨!”徐景下跪领旨,抬起头看见凌谨渊的神态,心中一凛,一张脸第一次有了表情,他多久皇上没有露出这样神态了!关月容,你到底在哪里?
赤月国皇帝凌谨渊,幼年丧母,无势可依,险些被人毒死,多年来一直韬光养晦,今日才能够坐稳龙椅,兄弟几人中,只有凌谨渊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没有人能猜到凌谨渊心里想写什么,也没有知道如何能够让这年轻有为的天子受到影响,现在却不同了,堂堂皇后关月容便是这赤月国天子的死穴!
揭开这黑衣女子的人皮面具,徐景看见黑衣女子的容颜,冷冷的说了一句,“竟然是你。”
假扮关月容又准备行刺皇帝的竟然是安王府里的贴身婢女绿荷!不过细细想来也对,一个能够将关月容说话的神态模仿出几分像的人,自然是平日里认得关月容的人。
“是我又如何?”绿荷冷冷一笑,看向徐景时竟然没有一丝惧意,有的只是对死亡的渴望,十年磨一剑,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杀死凌谨渊,想到这里,绿荷又是一笑,这个喜怒无常的赤月国皇帝看似没有任何弱点,实际上,关月容却是他最大的弱点,想到这里,绿荷眼中雾气萌动。
面对绿荷,徐景也不废话:“你到底是谁的人,皇后在哪儿?”
“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绿荷冷漠的笑着,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哧的一声,两枚钢钉直接钉进了绿荷的琵琶骨上,绿荷惨叫一声,差点昏厥过去,徐景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绿荷:“皇后在哪里?”
“我不会说的……”绿荷断断续续的说着,琵琶骨上剧烈的疼痛感,使得绿荷想晕过去都难。
徐景面无表情的看了绿荷一眼,丝毫没有同情绿荷,绑走皇后,刺杀皇帝,不是国家的叛徒便是他国的走狗,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徐景又怎么可能心软。
通红的烙铁拿在手中,徐景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绿荷,“命可以不要,那这容貌也不想要了吗?我徐景只是主子的狗,我不会对任何人手软。”
绿荷哈哈大笑,眼中泪光闪现,“随便你!”
“你连安王的死活都不顾了吗?那太后呢?整个安王府的所有人呢?你一个都不在意?”凌谨渊冰冷的声音出现在牢房门口。
绿荷,一个从几岁起便在太后身边的人,在太后和安王身边生活了将近十年,难道会没有一丝感情?
绿荷完美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她吃力的望向门口的凌谨渊,依旧是倾城倾国的美貌,整个人的气势却大不相同,一双凤目中包含着的是腾腾杀气,紧抿着的薄唇不带一丝感情。
两个时辰以后,绿荷只说了一句话,皇后不在赤月国。
这是一个线索,却依旧能将人逼得疯狂,不在赤月国,却还有秦国,大理,东环国,西城国,他们每一个国家都有嫌疑!
茫茫人海,到底要何处去寻?
皇后失踪的第三天,皇上依旧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自从封后大典之后却再也没离开过御书房,似乎御书房有着魔力一般,没日没夜的批奏折,找人,凌谨渊像是变成了机器一般,除了政事,不会再与人多说一句话。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树叶变黄,落叶归根,却依旧没有皇后的消息,整个皇宫乃至朝廷,都压抑的几乎能让人背过气去,太后被贬为了宫奴,这一次就连安王都懒得再理会她,杜昭仪产后身体抱恙,送去宫外别院居住……
马车颠颠簸簸的终于到了地方,关月容听见声音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勉强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件紫色蟒袍便又昏睡过去,这半个月来,她便是在迷迷糊糊中渡过的,只要稍微清醒便被高公公强行喂下迷药,吃食每日也凑合的吃上一口,清醒的时候是少之又少,即便是清醒了,也依旧浑身没有力气,更别提逃走了。
低头看着马车里的关月容,秦穆白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第一次有了笑意,伸出双臂将关月容报入怀中,秦穆白这才对身边的高公公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能为主人做事,是我们的荣耀,可惜绿荷再也回不来秦国了。”高公公依旧是宫中的模样,声音却年轻了不少,说话间揭开脸上的面具,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暴露在众人面前。
抱着关月容,秦穆白眼中满是温柔,随后笑着对左铜吩咐:“施雨末这么多年辛苦了,如今回到秦国,你先带他玩几日再去禁卫军中寻个差事。”
“属下明白!”
“谢主人!”
两人激动的表情秦穆白丝毫没有看在眼里,整个人的精力都集中在关月容的身上,抱着关月容朝着王府内走去,秦穆白一张俊脸上满是坚毅,“这一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
软榻之上,关月容睡了许久,终于缓缓苏醒过来,待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两个面容姣好的婢女,床是红木所做,屋子里的家具也都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用的,这到底是哪里?到底是谁把自己掳了过来?
“姑娘,您醒了。”两个婢女见关月容醒来露出甜甜的笑。
关月容此刻却没有心情注意她们,只是将屋子打量一遍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202 身陷王府
关月容的问题两个婢女不敢回答,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关月容立刻朝着门口看去,脸色微变。
站在门口的人,一身紫色蟒袍,头戴金冠,一双绿眸紧紧锁定着关月容,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竟然是秦穆白。
秦穆白冷冷瞥了婢女一眼,两个婢女吓得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里是穆王府。”秦穆白一步步走近关月容,缓缓说道。
这样的秦穆白让关月容觉得有些陌生,浑身散发着冰冷之气,像是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一般,好像随时能将人置于死地,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关月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们又见面了。”
穆王府,那就是秦国了,关月容心里默算了一下,自己昏迷的时间与这正好相互对应,易容成自己女人的人穿上凤袍定然不会有人分辨出来,当众人发现皇后是假的时,她已经被人带出千里之外了。
秦穆白听了关月容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绿眸中带着一丝嘲讽,“的确,我们又见面了,武林大会一别之后,我可是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
日夜的思念,新仇加上旧恨,秦穆白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再见到关月容时情绪会如此激动。
反之,关月容倒是淡定许多。
默默的坐在床上,关月容想起之前掳走的自己的高公公,心里有了答案,看来胖丫背后的主子竟然是秦穆白。
“我想回赤月国。”关月容直奔主题,看向秦穆白时丝毫不带感情。
秦穆白闻声冷笑,转眼间已经来到关月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秦穆白的眼中满是怒气:“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离开?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更别想回到凌谨渊的身边!”
关月容闻言微微的叹了口气,秦穆白真的不是过去的秦穆白了,她抬头看向秦穆白,镇定自若的开口:“我是赤月国的皇后,你必须让我离开,你想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自然是天下还有她!一句话梗在喉间,秦穆白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自己心爱的人竟然以赤月国的皇后自居,秦穆白的手从她的下巴划到脖颈,扼住她的喉咙,一双绿眸有血光涌动。
“当初你也说过我的眼睛好看,可是你为何要选择了凌谨渊?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你说啊!”秦穆白低声吼叫着,一颗心像是被利刃刺穿了一般,这么多年只有这个女人夸赞他眼睛好看,不会惧怕他,让他冰冷的心感受到一丝温暖,可是到最后呢!她依旧选择了自己的敌人!
关月容吃力的呼吸着,一双眼睛渐渐浮现出水雾,她是喜欢凌谨渊,可是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什么为什么,世上之人千千万万,有时候只是一眼便铭记于心,而有些人注定永远都不会被放在身上,不是不爱,不是不想爱了,只是没有感觉,没有感觉,又何来的爱?
“你说啊!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气血翻涌,秦穆白的眼睛渐渐变得血红,手劲不断加大。
“你他妈掐着我,我怎么说话?”关月容翻了个白眼,用尽吃奶的力气吼着。
被关月容这样一吼,秦穆白眼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