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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儿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虽然看见凌谨渊身上有天然肥料的痕迹,却还是喜滋滋的走了出去,看来自家小姐很上道嘛!她这小衣服可是要抓紧时间赶制出来了。
热水送进房间,随后喜儿便退了出去。
关月容想叫喜儿,却被凌谨渊捂住了嘴巴,整个人便被凌谨渊放进了浴桶里。
“你干什么?”关月容大叫,差点被浴桶里的水呛到。
没有说话,凌谨渊动作迅速的脱下衣衫,也跟着进了浴桶,这浴桶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却有些拥挤了,热水立刻溢出,玫瑰花瓣带着甜甜的香气,让凌谨渊身上的臭味烟消云散,随后凌谨渊皱眉看着自己怀中的关月容。
“你到底为何要如此对朕?”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这样过,当初她是效忠于自己的奴婢,他是睿智的主子,他们两人的关系也不曾这样恶劣,为何最近她会这样?
热水渐渐纾缓了关月容心中的怒火,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凌谨渊,眉如远山,凤目灼灼,整个人被花瓣衬托的如同画中仙子一般,她到底为何要生气呢?
靠在凌谨渊的胸膛上,关月容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情到深处难自禁,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总是想着升官发财的关月容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可这句话她死活都不愿意说出口,因为她一直明白凌谨渊是皇帝,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在这赤月国,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即便是在现代,小三小四还不是嚣张的很?
聪明如凌谨渊,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关月容这是怎么了?双臂轻柔的抱住关月容,凌谨渊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朕知道你心中所想,当日朕就跟你说过要你信我,朕的话一直都算数,只是……朕需要些时日,请相信我。”
请相信我。
凌谨渊并没有像平时一般自称为朕,只是温柔的低声道,请相信我,一个好男人就应该明白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考虑着自己,或将自己所认为好的东西强压给她。
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个字,关月容却流下了眼泪,原来凌谨渊是知道她的,是她自己不够体谅凌谨渊,朝廷的形势她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江子承和蔺将军一直忠于凌谨渊,成为了朝廷的后起之秀,可是荷妃的父亲丞相,容妃的父亲兵部尚书还有谢昭仪的父亲镇北大将军,这三人依旧在朝中担任要职,凌谨渊又岂能将这三个女人打入冷宫?
还有那为凌谨渊几乎丢了性命的杜紫藤。
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这四个女人被打入冷宫,关月容又岂会不愧疚?思来想去,关月容终于明白,世间之事,本就该以不变应万变,她就该依旧不忘升官发财,顺带着,相信凌谨渊一次。
“我信你。”她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月容。”
凌谨渊凤目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这三个字简直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凌谨渊起身抱住她,缓缓将她放在床上,随后用魅惑的声音在关月容的耳边呢喃,“今天我们正好可以试试这第二种。”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房中术!关月容险些吐血,刚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凌谨渊一把按住,倾城的俊脸对上关月容,随后凤目一转,凌谨渊红润的薄唇吐出四个字,“月容,给我。”
美色当前,关月容岂能不被诱惑?吞了吞口水,关月容完全忘记了拒绝。
窗外,微风徐徐,花儿还开的正艳,艳阳高照,却没有人敢靠近凤仪宫的某个房间,微风一过,带着那细细的呢喃。
这时,有几人硬闯入了凤仪宫,刚刚康复的心儿闻声赶去,看见硬闯入宫的几人,硬着头皮拦住,冷声道:“几位主子,我们凤仪大人有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顿住脚步,杜紫藤冷冷的瞥向心儿,冷哼一声,“关月容倒是很会收买人心,你被她杖责了却还愿意做她的狗!真是个贱婢!”
冷漠恶毒的话语从杜紫藤的口中说出,心儿听了不怒反笑,反而挺直了背脊,“奴婢就是喜欢做凤仪大人的狗!”
良禽择木而栖,就算是个贱婢也知道谁才是真心的对自己好!
懒得与心儿再废话,荷妃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这两名宫女立刻会意,冷笑着朝着心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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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自己报仇
主子为恶,仆人作恶。
荷妃平日里便嚣张惯了,哪还容得下一个宫女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心儿被两个宫女制住,随后便是又掐又打,只要不伤到脸蛋和脖子,谁又能知道这心儿遭受到了什么对待。
心儿被两人掐的身上青紫起来,却强忍着不喊痛,杜紫藤冷哼一声,与荷妃几人从心儿身旁经过。
这就是好与不好的差别,想起之前自己吃里扒外,凤仪大人杖责自己却又为自己治伤,而这个昔日的主子杜昭仪却如此冷漠,心儿不禁被自己弃暗投明而感到欣慰。
“来人呐!杜昭仪带人硬闯凤仪宫了!来人呐!”强忍着疼痛,心儿大喊道,只盼着关月容能够听见她的叫声,早早做好准备。
两个宫女一见,立刻捂住了心儿的嘴。
不过外面四方和六顺依旧听见了,六顺腿快,立刻朝着外面跑去,远远便看见荷妃和杜昭仪几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六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凤仪大人刚刚用大粪勺子打了皇上,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
快步跑到四方面前,六顺急切说道:“快!快去通知小翠小英还有喜儿姐姐!”
宫女与太监本没有辈分之分,不过小翠小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直受其他人的尊重,而喜儿则是因为关月容的偏爱,整个凤仪宫,关月容对喜儿和小翔最好了。
四方与六顺立刻去寻找喜儿,屋子里,喜儿与小翠小英正在讨论该怎么准备些小衣裳,一看见四方与六慌乱的样子,小翠连忙放下剪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三位姐姐不得了了!荷妃和杜昭仪几位主子硬是闯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了六顺和四方的话,小翠立刻皱眉问喜儿,“喜儿姐姐,皇上与大人进屋多久了。”
“有半个时辰了吧!”
“看来是有人走漏了皇上来凤仪宫的风声,这几位主子是来找皇上来了!”小英放下手中的红布说道,自己跟随的人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高兴,只是没有任何名分却要面对这些主子,大人会不会吃亏呢?
“总之,我们先去看看吧!”三人带着四方六顺便朝着门外急急走去,现在皇上的雅兴是万万不能打断的,而这些来势汹汹的主子恐怕最想做的便是打断皇上的兴致,不管如何,能拖住一刻是一刻吧!
喜儿几人来到院子外却直接遇见了荷妃四人,荷妃淡淡一笑,看向四人,“哟,耳朵挺灵的,还知道我们要来,识相的快点滚开,我们有要事要跟万岁爷禀报!”
“肯请几位主子移驾回去。”五人行了一礼,同时说道,将荷妃几人拦在距离关月容卧房几十米的地方,姿态不卑不亢。
荷妃见状,觉得有些好笑,正好后面教训心儿的两个宫女跟了上来,荷妃便厉声道:“凭你们几个也想拦住我们?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命?从他们进了这宫门,就知道自己的脑袋一直是提着的,若跟错了主子站错了队便会直接丢了性命,在宫里混了将近一年,他们终于跟了凤仪大人,这个时候若不保护凤仪大人,他们这些还有什么价值?
“恳请几位主子回去!”喜儿坚定的又说了一句。
荷妃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大户人家的千金,平日里早就看惯了仆人欺善怕恶,趋炎附势的嘴脸,即便是自己失宠了,她都不敢保证手下的宫女是不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而这关月容不过刚回宫一个多月,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收服了这些人的心呢?
容妃本身便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谢昭仪却是个有勇无谋的人,平日里都是以荷妃马首是瞻,荷妃一旦不开口了,容妃和谢昭仪也便不说话了。
“荷妃,我们还是让谢昭仪在此教训下这些奴才,我们赶紧去找皇上吧!”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杜紫藤终于开口了。
荷妃听罢点点头,将谢昭仪和两名宫女留下,虽然是三人对上喜儿五个却也是绰绰有余,喜儿转过头看了一眼走在荷妃后面的杜昭仪,猛然想起自家小姐的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杜昭仪才是这里面最有脑子的人啊!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跟随她们回去,若是回去了,那以后自家小姐……
荷妃,容妃,杜昭仪,三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关月容的卧房走去,活像是几个准备捉奸的妻子,就连脚步都比平时快上许多,眼看就到房间门口了,荷妃三人同时停下脚步。
现在皇上和关月容就在里面的房间,偶尔还能听见有低声的呢喃从屋里传来,她们该怎么办?
“荷妃是怕了吧?”杜昭仪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
像是被人戳中心事一般,荷妃脸一红,反驳道:“谁说我怕了!”
这个时候容妃自然是指望不上的,荷妃又不想被杜昭仪看轻,想想自己的靠山,一瞬间荷妃的勇气又上来了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荷妃朗声道:“皇上,臣妾几人有要事求见。”谁说荷妃傻,她一句话将所有人都带上了。
光天白日,荷妃如此大声,怎么可能不传到屋子里二人的耳朵里呢?
关月容一愣,随后问道:“这是来抓奸来了?”推推凌谨渊,关月容觉得有些好笑。
凌谨渊听了此话,却没有说什么,摸摸关月容的头发作为安抚,随后便起身走到柜子旁拿起了那个青花瓷花瓶。
荷妃一句话落音,见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三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荷妃一脸喜色抬头,却眼见一只花瓶朝着自己脚下砸去,啪的一声,花瓶在荷妃三人脚下变成碎片,三人吓得大叫,谨渊的怒吼声却从屋子里传来。
“全都给朕滚回去!滚!”
这是第一次凌谨渊发怒,荷妃与容妃吓得当场便腿软坐到地上,是她们太天真了,她们以为皇上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这个女官,有杜紫藤在,皇上总是不会生气,却没想到会龙颜大怒。
杜紫藤也很意外,眼圈里蓄满了泪水,像一朵风中飘摇的花朵。
几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消片刻便离开了凤仪宫,屋子里关月容看着凌谨渊,忍不住想笑出来,荷妃这个二百五到底受了谁的挑唆,竟然敢打扰皇上的好事?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了么?
回到床上,凌谨渊紧紧拥住关月容,淡淡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关月容点点头,没有说话,在朝廷政局面前,儿女私情多少显得有些渺小,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圣女,她贪生怕死,她也贪财,她也贪吃,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因为荷妃几人闯入凤仪宫,凌谨渊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