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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有三宫六院,关月容却依旧做不到,好歹两个人一起翻滚了那么久,如今他的臂弯要躺上别的女人,心里怎么可能不心酸?
说不要封号,做个四品女官是为了保全自己,实际上不也是为了与凌谨渊保持距离,尽量将自己保持在最低伤害的范围内吗?
黑暗中,关月容的眼睛亮晶晶的,却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凌谨渊微微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紫藤她跟其他的嫔妃不同,她为了朕的江山社稷,以昭仪之名义入了这后宫,却走上了朕为她安排的道路,这一路走来,她一直都在生死线边缘徘徊,若是没有这次安王叛变,兴许某日她就为了朕的江山社稷而牺牲了……所以,我亏欠她。”这一句我亏欠她,包涵了太多太多。
很多奸情都是发生在亏欠与不亏欠当中,当一个男人觉得亏欠这个女人了,也许便是各种补偿,物质上的补偿,心灵上的补偿,最后变成了肉体上的补偿……不过这邪恶的想法,关月容并没有说出口,杜紫藤与凌谨渊相识十多年,自己与人家相比才是个局外人。
撇撇嘴,关月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也知道你很色,可是你也别这么明显好不好?这么多女人都看着呢,你三天都去她那里,其他人怎么想?朝廷的大换血刚刚结束,你的势力还没有稳固,等你势力稳固了,你就不用着急了,到时候封个皇后她不就掌管三宫六院了?她一人专宠谁敢说不?再不济,你就这样,随便安排个诈死,然后给她捏造了她国公主的身份,让她高枕无忧的做个皇后,再没人盯着她的出身……”
话说到一半,关月容再也说不下去了,凌谨渊捏住关月容的脖子,冷声问道:“你说朕很色?”
“……”聪明的闭上嘴巴,关月容却没有解释,不是色是什么,巴巴的跑人家杜紫藤那里三天,今天估计是杜紫藤大姨妈来了,他来跑到这里,可怜她关月容做了一会清道夫……”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凌谨渊便离开了,下了早朝以后,小春子……也就是现在的春公公送来了一颗夜明珠,这夜明珠在古代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皇室贵族才会拥有,这一颗夜明珠足以将整个屋子照亮,以后关月容就不用忍受那油灯的‘熏陶’了。
在床上躺到了中午,关月容这才起床,喜儿自然是听说了昨天凌谨渊到来的消息,一见关月容起床便兴高采烈的为关月容梳头,一边梳头一边说道:“赶明儿我得做几身小衣裳了,没准小姐这一次就有了身孕呢!”
关月容听了此话,吓得头一偏,被喜儿抓掉了两根头发,关月容心想:“这简直就是把凌谨渊当成了播种机了,还做小衣裳?就算自己再傻,还不知道藏红花和麝香的作用是什么吗?”想到这里,关月容轻轻的捏了捏自己身上佩戴的香囊,一般人只知道这香味奇特,却不知道她在里面掺杂了藏红花。
喜儿并没有注意到关月容的小动作,为关月容梳好了头发,喜儿便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嘴里一直嘟囔着肚兜衣服要几尺布,还嚷嚷着要做布老虎。
满头黑线的关月容佯装没听见喜儿所说的话,开门走到院子里,这个季节,院子里花开的正好,宫中一年四季都有花开,这个季节的花却开的最艳,八月份啊,在自己的家乡这个月份已经到了秋天了,可是这赤月国依旧艳阳高照。
赤月国的秋天,比自己的家乡会晚将近两个月。
现在凤仪宫俨然成了其他主子心中的禁地,自然不会有人想不开的来拜访或者是找麻烦,一个中午关月容便觉得无聊的很,
起身在凤仪宫走了一圈,关月容终于决定实行自己之前的计划!开荒种菜!
宫中规矩繁多,很多事情都做不得,所以说是极其无聊的,正因为无聊才会有那么多宫斗的事情发生,这些嫔妃一天天没事干了,互相又有许多利益瓜葛,到最后她们在一起能玩什么?玩人呗?
玩好了,你也就成了人上人,玩输了,也就陷入泥里,轻易别想起来了。
不过关月容不是杜紫藤,她没那个闲心,她不玩人,要玩宁可玩泥巴!
在凤仪宫转悠了两圈,关月容终于看好了一块空地,叫来这四个小太监,四方,六顺,小喜子和小金子。
小喜子和小金子本来就是丞月宫里分出来的,来凤仪宫前便被刘总管好生教育,自然明白什么叫少说话多做事,他们又没有四方那张像白板一样的脸,关月容自然认不清。
几人一到,关月容便开始分配工作,四个人种这一小片地自然没什么问题,各类种子都是在勤务院拿的。
拿着种子来到空地前,关月容将种子分给四人,这一次要种三样东西,黄瓜,白菜和马铃薯。
这三样东西都是比较经济实惠的农作物,又好养活,没过多久,三样菜便种下了,浇好水后,关月容看着四方四人,随后笑道:“以后你们谁若是像其他人出卖了本官了,我就叫他在这里是一辈子肥。”
四方四人听了一脸的惊恐,宫里不圈养牲口,要用什么来施肥?自然是人所制造出来的化肥了!
天黑之前,东西终于种好了,看着这片空地将来要是长出黄瓜来,该是多么和谐的一幅景象?
对于关月容的这番作为,任何人都无法理解,不过生性谨慎的他们自然不会去多加追问。
此后的几天里,凌谨渊没有再来,荷妃她们也没有再来找麻烦,关月容的唯一乐趣变成了练习五行步法和看着蔬菜发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朝中的大换血所带来的后遗症渐渐暴露出来,凌谨渊都在为政事操心,不知道是关月容的话起了还是怎样,凌谨渊开始频繁的在其他嫔妃宫里走动,除了贤妃,其他人都会见到皇上,凡是接待皇上的妃子,第二天保准起不来床。
每当听见这样的消息,关月容便想起自己被累的起不来床的日子,心里对这些嫔妃多了几分怜惜。
皇上开始雨露均沾,宫里的太后也失去了所有的权利,朝廷上下一片祥和,自然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找关月容的麻烦,而关月容每天依旧泡在菜地里。
一个月后,安王奇迹般的下床了,虽然脸色依旧苍白,整个人却比之前精神多了,若不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狰狞可怕的伤口估计没有人会知道安王曾经受过重伤。
一个半月后,这三样蔬菜发展大好,看着这长势关月容心里高兴极了,估计这些东西再有一个月就会成熟了。
某一天下午,凌谨渊与安王两人来到凤仪宫,在菜地里找到了满手是土的关月容,对关月容这幅模样凌谨渊十分心疼,沉着脸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种菜呀!”关月容起身揉揉鼻子理所当然的答道,随后指着这片菜地笑道:“这里是我的扣扣农场,我种了三种蔬菜。”
189 请相信我
曾经有两样游戏几乎风靡了整个天朝,一个是扣扣农场,一个便是植物大战僵尸,关月容依稀记得自己当初从别人菜地里偷菜,往别人菜地里放虫子的那种喜悦感,所以看见凤仪宫这块空地后,关月容第一个想法便是种菜。
赤月国南方农场牧场不少,不过这一小块地被称为农场的两兄弟还是第一次见,凌谨渊不动声色的笑出来,安王更是恐怖,指着这片菜地笑的险些把伤口弄裂。
这两日凌谨渊在后宫的所作所为关月容自然知道,不过眼下这两兄弟的反应实在是太可恨了,她种菜怎么了?难道她非得在房间里一边绣花一边垂泪么?尼玛,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关月容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对上这四个小太监,问道:“到底是谁大嘴巴了?还不快点给老娘站出来!”
现在朝廷的事情不少,凌谨渊哪里会像安王那么闲?分明是有人故意跟凌谨渊报告的!
四个人被关月容吼的一愣,随后三人一齐往后退了一步,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四方,每次看见四方这张脸,关月容都会想起麻将里的白板,淡淡一笑,关月容走到四方面前,一指地上的大粪勺子,说道:“既然你勇于承认错误了,本官也就不杖责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我的扣扣农场里给我的蔬菜上肥!以后蔬菜要是长得不好,我唯你是问!”
眼见四方泫然欲泣的捡起地上的大粪勺子,凌谨渊终于忍不住开口,“是朕自己要来看你,你又何必拿这奴才撒气?难道朕来看你不好吗?”说完又低头看看了这菜地里长个正好的黄瓜秧,凌谨渊沉声道:“好好的凤仪宫,你竟然种这些东西,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一把抢过四方手中的大粪勺子,关月容直接朝着凌谨渊扔去,随后冷笑道:“我这凤仪女官的官职不还是皇上亲封的吗?有什么不成体统的?皇上不是说让下官负责照看凤仪宫吗?现在我的地盘我做主又有什么不对?敢问奴婢犯了哪条宫规了?”
大粪勺子准确无误的砸到凌谨渊的身上,勺子上面沾染的可都是天然肥料啊!眼看衣衫上沾染着粪便的痕迹,还在散发着浓浓恶臭,凌谨渊便气不打一出来,不过就算是生气,凌谨渊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还好他今日没有穿龙袍,否则,他就没办法保住关月容了。
眼见自己皇兄被泼了大粪,安王一张脸表情变幻不定,凌谨渊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张了张嘴巴,安王无力解释道:“皇上,关凤仪她……只是没拿住而已……还是不要责罚了……”
没拿住?长个眼睛都能看见关月容是故意扔过来的!
四方六顺四人差点吓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跪到地上,就算不是他们扔的,可是亲眼看见皇上的窘态,恐怕也会被治死吧?赤月国开国以来第一次被泼大粪的皇帝啊……
“没拿住……”凌谨渊咬牙笑道,“好,很好,关月容,算你狠!”话一落音,凌谨渊便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接朝着关月容扑去。
“这是要亲手掐死凤仪大人吗?大人,我们无能,没办法保护您了!”四方有些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
就连安王也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一面是自己的皇兄,一面是自己的朋友,若是关月容死了,李美女会哭上很久吧?可谁又能忤逆皇上呢?
就在众人在心里替关月容默哀之时,关月容却尖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被凌谨渊扛起来,关月容眼见自己脱离地面,整个人有些眩晕,还没来得及说话,凌谨渊便扛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放我下来!”
“闭嘴!”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安王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原来皇兄放不下的竟然是关月容,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了,低头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浑身颤抖的四个小太监,安王沉下脸道:“都起来吧,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不单单是性命不保,就连你们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奴才明白!”六顺最先哆哆嗦嗦的起来,随后四人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看着四人狼狈的身影,安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回没有他什么事情了,他还是回去舒舒服服的躺着吧!转身,安王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凌谨渊满身恶臭的扛着关月容一进屋,便朝着喜儿怒道:“给朕准备好热水,所有人都不准过来!”
“是!”喜儿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虽然看见凌谨渊身上有天然肥料的痕迹,却还是喜滋滋的走了出去,看来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