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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掌教出来,在分发日月星辰旗,周天诸星幡,我们便可以在星空中随意穿行,主持三百六十五大主星,真正是转斗移星。”
话音刚落,下面突然飞出三百六十五道光华,停在众人面前,成了三百六十五杆大幡,云霞声音也自响起:“我与掌教持日月星辰旗,掌日月两星附近星辰,你们等各取星幡,廖小进,盆丝七女掌北极处斗,其余星幡,由温蓝新分配。”
说罢,下面那土黄色圆球一件旋转,猛然向东一片有如人间银河的星系飞去,转眼就落进其中,仿佛一滴水融进海洋,又犹如一颗灰尘进了沙漠,再也分辨不出来。
温蓝新取了星幡,一一分配众弟子,或多或少,分配完毕之后,廖小进又将妖兵整顿好,把幡一摇,去了北面,其余弟子也是一样,这洪荒星空虽大,相距无穷远,但有了星幡,却是尽在咫尺。
“哎!这五色神光真是难以祭炼,我借天星月华,十余年时间足足可挡常人两三万年,却还只用天道变化将红黄两色炼成身外化身。”
云霞被周青唤醒,开了关,两人谈论一会,也知道了情况,云霞把周天星幡发与弟子,自己带了日月星辰旗,把两界关三千山化成一星球,飞到日月附近。
从外面看两界关,还是一如平常,但一靠近,就被卷进周天星斗大阵所化的洪荒星空之中,永生永世都不得出来。
云霞头上现星云,星云之中,现有一红衣女子,一黄衣女子,和云霞一个模样,另外有青,黑,白三色光华。
“恩,这也够了!”周青地书张开,用手一指,书中黄光隆起,本体那只有五寸来高地紫色小人跳了上去,径直坐好。周音又一指,一片黄云托起地书,放在云霞的膝头。
“此书乃天地开辟的膜胎所化,就如婴儿出生时的胞衣一样,只不过它乃是天地的胞衣,被镇元大仙炼成法器,能动大地之力,不但可以护我本体,还可助长大阵威势,不至被混元河洛图书所破。”
“我本体要主持第二元神,一点都分心不得,你切记要小心,大日如来要使妖法害我,那钉头七箭书要拜二十一日,将我真灵拜散,分出三魂七魄,异常歹毒,只有进得天地胞衣之中,反照先天,才自无防碍。而使妖法之人,日后也要遭受大劫,最少法力尽丧,重新堕进轮回之中,当年姜子牙堕进轮回之中,转劫重修,一小半是杀劫过重,一大半是用了这妖法地缘故。”
“我想那大日如来定不会亲自出手,只是算不出指使何人出手,何况就算知道是谁,去夺书杀人,早了无用,等妖法发动时候,我想必也腾不出手来,因此不必管它。”
见周青安排得井井有条,云霞仔细想了一阵,也无话说,夫妻两人说了几句知心话,周青本体元神入定,十二大化身隐藏在洪荒星空各个深处。准备偷袭闷棍,第二元神一闪,出了大阵,只见两界关还是青山莽莽,绿水荡漾,飞禽兔走,虎狼追击,哪里有半点异常?就连黑风山山门都可以看见。
一切都准备妥当,周青回到了长安城中,也不惊动任何人。径直上了镇妖台,边见贺子博还在台下炼化舍利,而晶儿在台上打坐,十三个女仙弟子也吸纳氤氲紫气,只因为时日还短。肉身却是没有恢复。
贺子博夫妇入定醒来之后,周青便叫他们把十三个女仙送了出去,暗暗躲藏在黄道元府邸之中,不准出来,以免九凤来时,兼顾不到她们。这边也安排下来,贺子博夫妇依旧在镇妖台上修炼,周青默运元神,窥照天机不提。
“该死地畜生车夫!居然得了混沌钟,还将那周天星斗大件的法器一起收去。怎不事先找我,就算那钟不全,也大有用处,现在却是白白便宜了那周青小匹夫!”鲲鹏祖师暗暗发狠,心中把蛟魔王恨了个咬牙切齿。
看了看旁边一脸人畜无害的青牛。又看了看青牛胳膊上白深深的金刚镯,鲲鹏祖师暂时压下了怒火。
“老子不是好若地,好伤了他地青牛,只怕要对我不利!”鲲鹏祖师心中又想。
“噫!?妖师怎么不走了?”青牛呵呵憨笑两声,对鲲鹏祖师问道,一脸惊奇。
蛟魔王和青牛各骑金晴兽,鲲鹏祖师什么也没有,就坐一朵青莲,三人正向幽冥黄泉赶去。
“陆压这小畜生道行还在我之上。只是他所说是不是真的?不管怎样,周青那小匹夫还真是非除不可,只要不对上混沌钟,任是小匹夫有天大本事,我也要将其轰杀,陆压小畜生道行在我之上不错,法力哪里比得上我,混沌钟他也休想得到。”
原来大日如来虽然与鲲鹏祖师有怨,但也巴不得把水搅浑,便送了一封信给鲲鹏祖师,告诉了周青的情况,鲲鹏祖师当然是似信非信,略一想,觉得有利可图,但吃不准,便来找冥河教祖。
路上居然碰到蛟魔王和青牛,原来蛟魔王也收到了大日如来的信,他本来就恨周音入骨,这一听,当然起了心恩,不过自己法力低微,成不气候,想拉上青牛。
青牛因为吃了他十多年的酒肉,不好推脱,只是对蛟魔王道:“我因是老君门下,勾陈也是道门一脉,不好出手,听说冥河教祖与勾陈有怨,你可前去找他,一同联手,我与你同去,壮壮门面,那冥河教祖也不会轻视于你。”
蛟魔王一听,自然答应,两人便一同来了幽冥,正好碰见鲲鹏祖师,都是当年妖族一脉,彼此都认得,说了两句,蛟魔王就把当日与周青结仇地事情说了,鲲鹏祖师一听,恨不得一巴掌就拍死蛟魔王,但青牛在侧,只有忍住,何况都要对付周青,拍死对方也无益处,转念一想,也乐得多个现成的炮灰。
听见青牛问话,鲲鹏祖师冷哼一声,他身为妖师,地位只在女娲,东皇之下,青牛也不过是一名妖神元帅,还不被他放在眼里,只是顾忌老君而已。
“废话少说,见了冥河再行分说不迟。”冷冷说了一句,鲲鹏祖师已经飞到向了远处。
“这该死的老东西!”蛟魔王骂骂咧咧,跟在后面,过了半个时辰,一片血海出现在眼前。
鲲鹏祖师皱起眉头,正要说话,血海之上波涛翻滚,上来一对男女,女的西瓜,男地是一绝美少年,清秀俊美,锦衣华服,正是张自然,西瓜见得鲲鹏祖师道:“教祖特命我前来接应三位客人,还请客人入内。”
说罢,用手一指,血海两边分开,鲲鹏祖师见不是冥河教祖亲自来接应,心中不悦,但不好发作。
当下三人进了血海,不一小会,就到了轮回魔宫,西瓜张自然将三人引了进去,一声玉壑钟鸣,血光闪过,轮回池上坐冥河,下方有四大魔神,鬼母,因陀罗,等弟子,刑天氏,相柳也赫然在列。
见鲲鹏祖师前来,冥河下来迎接,鲲鹏祖师这才面色缓和了一些。当下几人按宾主就座,鲲鹏祖师猛然见了刑天相柳,心中大惊,就欲起身。
“鲲鹏道兄不必如此,巫妖恩怨,其实不过是个笑话,事情也自过了许多年,恩怨早就消了,眼下大劫将至,还纠缠不休。只怕后果堪忧啊!”
鲲鹏祖师坐定,看看四周,冷哼了一声,开口道:“我暂且不计较就是,你派人恭候我多时了。想必是早推算出情况了,废话我也不说,只问你,眼下那混沌钟又要易主,你是如何打算?”
冥河道:“此事情非同小可,我道力浅薄。还未窥见更深天机,心中因此犹豫,还望鲲鹏道友教我。”
“陆压小畜生所说,看来是实话了,只是这小畜生心计深沉。又入了佛门,有甚阴谋,我也琢磨不透,不过我却来个将计就计,周青那小匹夫第二元神法力逐天彻地,不是圣人出手,谁都奈何不得,就让佛门去争,我两乘他争斗。无暇顾忌,杀去黑风山,也不斩杀其本体,只是拿住,然后逼迫他拿住九凤。转回第二元神,得了混沌钟,祖巫躯壳。岂不快哉?”
鲲鹏祖师碧眼一扫,细如婴孩地声音说不出的怪异。
“那小匹夫得了周天星斗大件,只有我混元河洛图书可定其阵,我只要混沌钟,你也可将其本体元神,十二大化身拿住,还可得九凤,一样可以抵御劫数。”
冥河听了,沉默不语,青牛呵呵憨笑,蛟魔王说不上话。
鲲鹏祖师用手指不断的敲击冥铁太师坐椅,空旷沉寂,等待冥河回答。
“你也不必多想,眼下是人教大兴,只是不知大兴过后,谁做人皇而已,你我门下,也不是都连到了一起?”
鲲鹏祖师话说一半,便不往下分说,冥河过了还一会,才开口道:“此事看似容易,仿佛有凶险蕴藏在其中,着实古怪,但机不可失,万一勾陈斩却混沌钟化身,他自是安然渡过劫数,我们却是希望小了几分。”
几人都过了无穷岁月,如无奇遇机会,要无量量劫后才能证得混元,时间之长,其中劫数之多,不可度量,就宛如一叶扁舟在大海中漂浮,不知道何时会有风暴,并非只看眼前情况。
“嘿嘿,有这凶险,也只这一次机会,我有千万水仙兵将,也可助得你们一臂之力,周天星斗大阵是我之物,我只拿回即可,两位如拿到混沌钟,日后我有劫数,来助我就是。”蛟魔王终于开口道。
冥河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心里乐得多个炮灰:“正要复海大圣相助!”
蛟魔王嘿嘿笑了两声,心中算计怎样得最大利益,冥河又对鲲鹏祖师道:“九凤来时,我便依你所言,围攻黑风山!”
鲲鹏祖师大喜,又自商定一会,几人都起身告辞了。
出了幽冥黄泉,鲲鹏祖师早回北冥了,青牛取下金刚镯给蛟魔王道:“我传你用法,也好省得被这老东西算计,我不便去,便帮你看管北海水国就是了。”
蛟魔王大喜,听了用法,连忙点头,回到水国,便点齐水仙一百万,又与了青牛水国大权不提。
冥河教主待人走后,刑天问道:“九凤一直躲藏在贪狼,七杀,破军三星周围八百亿星辰之中,难以寻找,就算得了腾空剑,炼化三星,只怕也难以抵挡勾陈第二元神,幸好还有佛门插手,黑风山本体虽然有祖巫躯壳化身守护,但全盛之时的万分之一,正好拿来开刀,我也借其躯壳,精炼盘古血脉。”
冥河把手一按,一道血柱从轮回池中冲起,上托一口双股宝剑,漆黑冥铁为鞘,鞘上有无数文字镂空,又似妖文,又似蝌蚪。
冥河将剑取下,魔王波旬,大焚天,欲色天等人都大惊道:“教祖真要行事了!”
“一鞘两剑,一名元屠,一名阿鼻,乃是我修罗道中第一灵宝,我在血海孕育,一睁双眼,就杯抱此剑,平生我也只在与斗战胜佛争斗时用过一次,破了他地无量金身,也只有此剑,才能伤得祖巫躯壳,你等随我一同而去。”
冥河将此剑术效在膝上,波旬道:“弟子一起随教祖同去,那地藏王乘机来攻那该如何?”
冥河笑道:“你看?”用手一指,众人面前现出阴山,阴山之上,佛光金灯全无。
“原来如此!!!”波旬点点头,冥河挥挥手,众魔神都去准备。
当下数天无事,却说这天,黄石公,壶公两人正在真仙阁中炼气,突然听得喀嚓一声,草人从衣袖里面钻出,在地上跳了两圈,随后静立不动。
壶公大惊:“不好!大日如来佛祖叫我们行事!”
黄石公道:“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