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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在路上碰见他了,他帖着墙根走,跟一条怕见人的流浪狗似的,我彻底打消了再去找他的念头。
前几天林武跟我谈起这事儿来,林武摇着头说:“蝴蝶,记着我这句话,黑道已经不适合你混了。”
这话很刺激我,我大怒:“去你妈的,要论狠,我不比任何人差,但我是人,我他妈不是狼。”
林武说,一旦李俊海也出这个模样,你会饶了他的。
我拍案而起:“不会的,他不值得我饶了他,除非我死了。”
后来我听说,那个司机被林武打了一顿,举家搬走了,不知去向。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就算完了?”李俊海不相信似的瞪着我问。
“算完了。”我说。
“你的心可真宽,”李俊海不屑地横了一下脖子,“操,算我多嘴。”
“不说这些了,”我笑笑,“俊海成家了吗?”
李俊海的腮帮子还在鼓着:“说这些废话你倒来劲了……成什么家?我李俊海缺女人吗?我还是那句话,女人根本就不是人,论什么也不应该把她们算在人类这一面,顶多就是男人的玩具……你就说我的几个姐姐吧,操她们那些娘的,我李俊海蹲监狱,他们不管我,我李俊海混得像狗屎的时候,她们看我的笑话,把我祖上给我留的房产都卖了,这都是些什么杂碎?男人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我混好了,操她们那些妈的,苍蝇似的贴上来了。我大姐腆着脸来找我,让我赞助她儿子上大学,我赞助她个鸡巴……”说到这里,李俊海哼了一声,“本来这些事儿我不想跟别人说的,可是她们也太不是东西了……你也别笑话我不注意形象,我李俊海就是这么个品种,得罪了我,爱谁谁,我管他是不是姊妹兄弟呢。不说这些了,总之,女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有钱只管操她们就是了,把精子往逼帮子上一喷,提裤子走人,你越拿她们当人待,他们越来劲……妈了个逼的,三年前我吃过一次亏,一个死逼跟着我吃香喝辣将近一年,我杀排骨精的时候……”李俊海突然打住了,他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话多了,抿了一下嘴巴,改话说,“她长得真漂亮,现在完蛋啦,一脸疤,让我给豁了……操,活该,对待叛徒,我从来不手软,该杀就杀,该……”
“排骨精死了?”我装做吃惊的样子,插话说。
“死了,耍酒疯被人家用棍子打死了,死了能有四年了吧,你不知道?”
“我哪儿知道?我将近五年没在外面了。”
“不够碟子不够碗的小混子,死就死了,没那个本事混,还在社会上‘慌慌’,死一个少一个。”
“那是,哈哈,”我笑道,“像俊海这样才是混社会的材料呢。”
李俊海咽了一口唾沫,抬头看了看表:“蝴蝶,我还有事儿,今天先这样吧,过几天我请你吃饭。”
我巴不得他赶紧滚蛋,站起来说:“好,有时间就过来玩儿,谁请谁都可以。”
李俊海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一脸严肃地说:“替我跟金高道个歉,后来那事儿我做得有些过分了。”
这才叫假惺惺呢,我敷衍道:“没事儿,大金是个粗拉鬼子,早忘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四面出击~
天顺和春明回来了,暂时没有合适的地方安顿他们,我让他们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在店里干些杂活,他们很高兴,说,还是在家里好,不用在外面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们跟了我那么多年,到现在还干这样的活,心里总觉得不塌实。想起多年以前我对他们的承诺,心里空落落的。抽时间我和天顺一起去看了广元他妈,老太太在敬老院里生活得很好,她有些老年痴呆,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叫广元的儿子。从敬老院回来,我捧着广元的骨灰,好一阵唏嘘感叹,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天顺很懂事儿,觉得把广元的骨灰带到酒店很不吉利,就拿回了家,怕广元孤单,央求我让吴振明和春明去他家里跟他一起住,我答应了。胡东也想跟他们一起住,我征求天顺的意见,天顺不同意,说自己不喜欢他。我趁机对胡东说,吴振明不在店里住了,如果你觉得孤单,可以回家住。胡东说,我没有家,你要让我回家,我只好去虾米家住了,虾米已经结婚了,去他家里很不方便。我确实不喜欢他住在店里,这小子经常往女服务员住的房间里出溜,逮谁摸谁,想直接赶他走又觉得暂时不合适,我还没好好利用他一把呢,万一他走了,去投奔了李俊海,我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对手?尽管他的作用不大,可是利用好了,这也是一杆好枪。
正犹豫着让不让他住在店里,宫小雷来了。我知道宫小雷没有地方住,他刚回来的时候住在家里,他家住得很窄巴,哥哥嫂子也在家里住,没有办法,他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上个礼拜不知道什么原因,人家不租给他了,他只好暂时住到了胡四的饭店。有了,让宫小雷住在这里,正好让他帮我看着胡东,将来我利用完了胡东,再让他滚蛋。
宫小雷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脾气,一进大堂就嚷嚷上了:“杨老板,赶紧出来接客啦。”
我迎上去,开玩笑说:“接什么客,你以为杨老板是个开妓院的?”
宫小雷上来跟我握了握手:“早就听说你回来了,忙,一直没空过来骚扰你,今天闲着,来‘滚’你一顿。”
中午我约了老七和那五来吃饭,眼看到中午了,那就一块儿来吧,我把他拉进了办公室。
我问他最近忙什么?宫小雷苦笑道:“哪敢提‘忙’这个字?闲得尿都撒不出来了……刚出来的时候,胡四让我帮他去千叶歌厅照应着,我去了几天,被我爹好一顿臭揍,说如果我泡在那种场合,离进去又不远了……妈的,快要三十岁了,还挨揍,你不知道我爹那个脾气,连胡四都挨过他不少骂呢。没办法我就找了个私人工厂,在那里给人家开车床,我这技术连胡四都不如,干了没几天,人家就不要我了……上个月砸了一个‘轧伙’(通奸)人的,拘留了十五天,出来以后一直‘打溜溜’……四哥让我去万水千山帮他看场子,咱孝顺啊,宁可闲着也不去那种场合了。”
“哈哈,老爷子怎么是这么个脾气啊,”我笑了两声,正色道,“来我这里怎么样?这里是个正经买卖。”
“操,我什么也不会干,来白吃你的啊。”宫小雷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是个慈善家?”我笑道,“来了就得给我干活,去厨房摘菜,涮盘子,反正不能闲着。”
“那也行,”宫小雷是个急性子,拉起我就走,“先带我去厨房看看,看看我能干点儿什么。”
走出门,我说:“你以为我真的想让你干那些‘迷汉’活儿?先这么凑合几天,过几天再说。”
宫小雷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把将军当小卒使唤,可是我来了也不能白吃饭,管怎么也得做点儿贡献。”
厨房很乱,大家都在忙碌,我把郑老二喊出来,指着宫小雷说:“来了个打杂的,你给他安排个活儿干。”
郑老二挥着炒勺刚要开口,猛地愣住了:“公鸡……宫哥?咳,怎么是你呀,远哥真能开玩笑。”
“你是谁来着?”宫小雷摸着头皮问。
“我是老二啊,郑三八他弟弟,”郑老儿红着脸说,“你忘了我小的时候,你和我哥哥经常带我们去钓鱼……”
“操,是你呀,长成大青年了都,”宫小雷笑了,“你哥哥还好吗?”
“好什么好?鸡头,给吴胖子‘供货’呢……不提他了,老婆都离了,把我爹气得要死。”
“哈哈哈,好,也算有口饭吃,比我强。老二,我跟着你干点儿什么?”
郑老二看看我再看看宫小雷,不相信似的嘟囔道:“开玩笑吧?宫哥哪能干这个?”我说:“怎么不能干?在咱们这里,不管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只要来了就得干活,让他暂时跟着你,你安排他。”郑老二说:“远哥,你跟大厨说吧,我真不好意思……”见我有些不高兴,舔一下嘴唇说,“要不让宫哥和刘猛一起干点儿搬搬抬抬的活儿?”宫小雷一挽袖口,四下张望:“在哪里干?我这就动手。”郑老二已经把刘猛喊过来了,低声对刘猛说:“远哥的好朋友宫哥来咱们厨房帮工了,你带他一起干。”刘猛凑过来对宫小雷说:“宫哥,你跟在我后面就是了,我干,你打下手。”
宫小雷要跟着他走,我拉住他,对刘猛说:“今天先这么着了,明天正式干活,你忙去吧。”
我和宫小雷走到门口,郑老二激动地对刘猛说:“哥们儿,咱们的队伍太有前途啦,宫哥绝对猛将。”
我对宫小雷笑了笑:“听见他说什么了吧?”
宫小雷摇了摇头:“还他妈猛将呢,已经走到杨志卖刀的地步了。”
回到办公室,金高在那里打电话:“我哪有钱?别看撑着这么个大架子,一天收入不到一万块钱,除去费用,到手的也就是几千块钱,还养着这么一大帮子人……我跟你说,不是你金哥不同情你,上次我给你的那五百就算我赞助你了……别唠叨了,听我一句,那玩意儿不能沾,能戒赶紧戒了……你怎么这么罗嗦?好,蝴蝶回来了,你跟他说吧。”说着把电话递给了我,“健平,又借钱,你跟他说。”健平玩上白粉了,上次来借钱,说是要投资开一家服装店,我知道钱给了他等于打了水漂,一分没给。不是我小气,我实在是瞧不起吸毒的人,吴振明的一个兄弟吸毒,本来在我这里干活,我一发现,立马赶他走了。如果我借钱给健平,无疑是在害他。那天我对他说,健平,如果你真的在吸那玩意儿,我给你钱,但是你必须拿着这钱去戒毒所,如果你把它吸了,我让你加倍偿还。健平红着脸走了。后来金高过意不去,偷偷给了他五百块钱,我知道了还把金高好一顿批评,这才几天,健平又来了。我接过电话,沉声说:“健平,你现在有时间吗?有时间你就过来一趟。”健平在那头嗫嚅道:“我在帮一个兄弟处理事儿,过不去……远哥,我不借了,我知道你们都困难,我去跟胜哥借好了。”我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让人失望?听好了,赶紧……”
健平啪地挂了电话,我丢下话筒,忿忿地冲金高嚷:“以后咱们没有这个兄弟了,再来电话不接。”
金高笑道:“也别那样啊,健平这伙计还不错,你忘了那天……”
那天晚上,宋文波领着一个打扮得像爆发户的人来了。一进门就让我猜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