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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威全神凝聚的打量这只箱盒。他那炯炯有神的两道目光,似欲洞穿这只箱盒,看清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
当然他没有这种能力。但是他能猜出,里面一定放着极为神秘而又贵重的东西。
“青年人,”玛森带着考验他的口吻:“从外表上,你能看出这只箱盒有什么特性吗?”
童威不慌不忙的点了一支香烟,“我想,这只箱盒除了古老、名贵之外,它最值得注意的地方,应该是背后那些综错复杂的齿牙。”
“你认为那是什么?”墨镜的颜色虽深,但却掩不住玛森透射而出的两道眼神。
“那些齿牙应该不会是装饰的花纹,而是一种精心设计的暗扣锁牙,换句话说:这些暗扣锁牙,也是开启这只箱盒的机关枢纽。”
“好,继续说下去。”玛森显得很兴奋。
“如果这一点被确定了,那表示这类箱盒必然是雌雄双体,也就是说:必然还有另一只同样的箱盒,同时还可确定其暗扣锁牙必然是阴面的,能够和这只箱盒的暗扣锁牙失毫不差的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将两只箱盒同时开启,缺一不可。”
“青年人,”玛森频频点头:“你推测得完全正确,不得不令人非常佩服。”
“老先生,”童威和颜悦色的说:“假定这是一只雄盒的话,我还想知道另外一只雌盒的下落,不知老先生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
“我也不知道雌盒落在哪里?否则我自己早就把它打开了。”
“这一点我非常明白,所以,我只想老先生提供一些雌盒的线索。”
玛森睑上的表情复杂极了,似乎有点犹豫,又象是在思索,而且还显得有点激动。
“关于雕盒的直接线索,我连一点也说不上来,”他略为顿了顿:“恐怕最多只能从我得到这只雄盒的过程中,略为能够找到一点蛛丝蚂迹。”
“老先生是怎样获得这只雄盒的?”
“那要回朔到二十年前,当的我是尼泊尔显赫一时的玛森亲五我是从一位著名的古董商手里,以高价买到了这只雄盒。”
“那位古董商叫什么名字?”
“柏奇,他是我们尼泊尔境内首屈一指的古董商人。”
“现在已经事隔二十年,柏奇会不会仍在尼泊尔过他的古董生涯?”
“这很难说,二十年来宦海沧桑,自从我隐居伦敦以来,早已断绝了和尼泊尔间的连系。”言来有不胜今昔之感。
“当时老先生是出于一种什么动机,买下这只雄盒的?”
“纯粹是以欣赏古董的眼光,我爱这只盒子的雕工精细,古趣盎然,痴迷得几乎爱不释手。”
“柏奇当时没有说明这只箱盒里面藏有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
“好奇心是每个人都有的,难道老先生没动过打开来看看的念头?”
“当然想一知究竟,可惜我打不开它,除非将它破坏,”玛森微露笑容:“虽然我不敢自命风雅,却也不会是焚琴煮鹤之流,你想,我会破坏这样一件精致的古董吗?”
“这样说,箱盒里的秘密,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咯?”
“的确如此。”
“我想老先生今天的来意,不外乎是想让我帮你找到那只雌盒,进而解开箱盒内的秘密,你说是吗?”
“不错。”
“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按理说老先生的好奇心早已被冲淡了,现在怎么会又兴起了这个念头呢?”
玛率的脸色突趋凝重:”现在不仅单单是好奇心驱使,而是这只箱盒已经替我带来了麻烦,使我隐隐感觉到,一项危机正在朝我慢慢的逼近。”
“哦……”童威露着狐疑的目光,朝他脸上溜来溜去。
“相信我,这绝不是无中生有,”玛森的语气很肯定:“虽然我的年纪大了一点,可是我的精神状态一直非常良好。
“难道发生了什么征兆吗?”
“你说对了,”玛森喝了口茶,润润喉咙:“事情发生在前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怪电话,他竟开门见山的说,要以原来十倍的价格收买这只箱盒。”
“我想你一定不会愿意。”
“当然,本来我以虚言搪塞,根本不承认我有这件古董,可是没有效用,这位神通广大的怪客,竟能一口道出我是何时何地向何人所买。而且连当时所出的价钱他也说得清清楚楚。”
“他有没有报出姓名?”
“眼前我只能称他‘怪客’,因为他不愿告诉我他的真实姓名。”
“对于你的拒绝转售,我想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你又说对了。僵持到最后,他竟以威胁的口气向我说:“那是一件不祥之物,如果你一定留在身边的话,将会替你带来噩运。”
“他还说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将电话挂断了。”
“以后的发展呢?”
“对于这通电话,我还并未十分放在心上;直到昨天深夜,我在熟睡中竟被一阵轻微的声音惊醒,天!”余悸浮上了玛森的脸庞:
“一条黑影竟家幽灵般出现在我的卧房……”
“当时你怎样应变?”
“过度的惊吓使我忘记了恐惧,我竟情不由己的厉声喝问,”玛森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没想到这一招倒还挺管用,黑影竟在我的厉声喝问下,拧动他那骄健的身子穿窗而逃。”
“首先我们应该确定一点,你认为昨夜出现的黑影和电话怪客会有连带关系吗?”
“岂止连带关系,我认为黑影就是怪客,怪客就是黑影。”
“潜进称卧房的目地呢?”
“他想杀害我。”
“黑影就是怪客我有同感,如果说昨夜他想杀害你,恐怕是你想错了。”
“哦!?……”玛森似乎有点不服气。
“既然已经潜进你的卧房,如果真想杀害你的话,那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会反而在你的喝声下落荒而逃哩!”
“那你的看法呢?”
“我并不完全排除他有杀害你的可能性,但那最低限度也要等到他所想要的东西到手之后;所以,我认为黑影眼前只想盗取你的这只箱盒,还未演变到立刻取你性命的地步。”
“……”玛森频频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
“不过话也要说回来,所谓:狗急跳墙。当他认定确实无法达成心愿时,那就可能对你施展霹雳手段,以为泄愤!综观以上分析,这只箱盘的确答你带来了严重的困扰。”
或许童威的言语神情太过严肃,竟将玛森亲王惊得连打哆嗦。
“我想再请问一声,”童威说。”既然这件事情我已接了下来,但不知老先生对我的信任程度如何?”
“当然是百分之百。”
“那就好办了。我的意图是:这只箱盒不妨暂时由我保管,而使对方将目标转移,如果他真敢出面的话,我倒想跟他周旋一番。”
“好,”玛森的精神转赴振奋:“不过这只是对付黑影的措施,至于彻底追索箱盒的秘密,你将采取怎样的步骤呢?”
“所谓:‘树从根起,水自源流’。要想箱盒能否雌雄合体,以及如何解破箱中的隐秘,那就必须要赶到尼泊尔去碰一碰运气。”
玛森满口赞同,遂即率领两名跟随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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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在电话中,童威将玛森来访的经过,详样细细的告诉了楼亚玲,这位充满青春活力的中国女郎感到非常兴奋,在通完电话后半个小时内。她就独自驾了一辆跑车,赶来了“龙虎侦探社”。
童威仍旧坐在原处,全神凝聚的面对着那只玲拢精致的箱盒,似欲看穿在它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楼亚玲不想惊扰他,只轻轻挪动娇躯,在他的左侧坐定。
纵令你是一个丝毫不懂得古董的入,你也会为那古色古香的箱盒深深吸引,楼亚玲当然也不例外,她也象童威那样默默的注视着,就这样经过一段很长时间。
“亚玲,”童威终于缓缓侧过身来:“你还记得昨夜在莱琴公园附近所见到的怪现象吗?”
楼亚玲的眼神动了动;”你是指被我们疑为幻象的冰山、雪岩、古寺、皇宫……”
“不错,我相的正是那些幻影。”
“历历在目,我记得非常清楚。”楼亚玲的目光中微露惊异。”现在你所面临的问题是这只箱盒,怎会突然想到昨夜的幻影上面去了呢?”
“如果不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的话,我想这两者之间似乎有连带关系。”
“哦?!……”楼亚玲半信半疑。
“告诉你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昨夜在幻影中所现的景象,并不是空穴来风,或根本就是一个虚无漂渺的所在,而是确确实实有这个地方。”
“是哪里?”
“尼泊尔的首府——加德满都;它是一个高峰环抱的小国,幻影中的冰山雪岩,正是世界闻名的第一高山——额菲尔士峰。”
“我不相信。”
“那你就跟我来,“童威含笑站起:“我会立刻给你证实。“
楼亚玲怀着信疑参半的心情,被童威领进了他的电脑资料室。
为了配合工作上的需要,电脑室内藏有全世界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资料,上至天文地理,下至蚁、虫、蛇、兽,分门别类,由电脑自动操作。
童威将楼亚玲领到“世界风土人物”部门,伸手按动了操纵电钮,仅只片刻功夫,电脑荧光幕上立刻就现出了清晰的景象。
我的天!额菲尔士峰在冰雪覆盖下,巍峨高耸,气势磅础更令楼亚玲惊叹的,乃是此峰的面貌,竟和昨夜幻影中的冰山雪宕丝毫不差。
当童威换按了操纵电纽,更使楼亚玲震惊得目瞪口呆。看——金鼎的寺院、宏伟的皇宫……可不正是昨夜幻影中所见到的那一片世外桃园。
“这就是尼泊尔的首府——加德满都。”童威随手关了电纽,挽着楼亚玲到客厅落座。
“这真令人难以置信,”楼亚玲脸上的惊异之色犹未褪尽:“昨夜我俩同时见到同样的幻影,已经是够令人惊奇的了;何况幻影中的景象还是真实的地方……”
“更奇妙的是由于玛森所托,我们偏偏又要赶去那个地方。亚玲,你认为昨夜幻影的出现,应该是象征着什么?”
楼亚玲略一思忖;”除了示警作用之外,我想不出其他原因。”突又眉领一皱:“不过……谁有能力制造那样神妙的幻影,来对我们事先示警呢?”
“谁也没有那样的能力,除非是神。”
“威,神鬼之说,在科学面前是站不住脚步的。”
“但是科学也没有办法确实认定没有鬼神存在,世界上还有许多奥秘,不是单单凭眼前的科学成就能以全部揭开的。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童威作了一个苦笑:“我跟你一样的如坠五里雾中,如果她开鬼神不谈,倒不如说是一种‘心灵感应’,这个名词似乎较神鬼之说比较容易被人接受。”
“好了好了,”楼亚玲带着几分娇态:“我们不要再研究这个问题了,如果再研究下去,我的头脑要不爆炸才怪,现在我问你,这趟加德满都你是去定了?”
“当然,而且愈快愈好,下午我就去订机票。”
“要订就订两张。”
“两张?!”童威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