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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和上官兄弟进来之后,立刻引起酒馆众人的注意,尤其是唐寅,他面白如玉,一身的锦衣,加上年纪轻轻,看起来象个富家子弟,而上官兄弟身材魁梧,如同两尊门神,其模样和家丁打手没什么两样。
唐寅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走到一张空桌前,缓缓落座,上官兄弟则分坐在他的左右。
刚坐下时间不长,酒馆的小二便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问道;“三位客官,吃点什么?”
小二年纪不大,未到二十的样子,长的眉清目秀,十分讨喜。
唐寅笑问道;“有酒吗”
“当然,客官想喝什么酒?”
唐寅砖木看向左手边的上官云彪,示意由他点酒。
上官云彪会意,闷声闷气地说道;“先来一坛白烧酒。”
“好的,客官稍等!”小二答应一声,动作利落地转身走开了。
趁着小二上酒的空隙,唐寅有限地打量着酒馆里的客人。
靠近窗户的那桌坐有六名官兵,看军服,都是最底层的普通士兵,可是六人都是新兵的缘故,并没有吧唐寅认出来,大吃大喝旁若无人的吵吵嚷嚷。另外两桌则分别左右四人,皆是身着粗衣,略显陈旧,和普通百姓无异。
过了一会,店小二将一坛白烧酒送上。唐寅倒了半碗,一饮而尽。
风国酒列,而平原县的酒更烈,半碗酒下肚,唐寅就得自己快要喷出火来,白脸也顿时变成了红脸。
他捂住口鼻,轻轻咳了一声,然后长出口气,对着上官兄弟笑道:“好酒。爽快!”上官兄弟相视而笑,学者唐寅的样子,也是将碗中酒全部灌进肚子里。
三人你来我往,很快便将一坛烧酒喝掉过半,这时三人都有些微醉。
唐寅看这杯中的酒水,思绪翻涌,突然想起了舞媚,也想起了殷柔。
不知舞小姐现在做什么,也不知殷柔去往宁国都城做调停是否顺利,还有那些神秘的杀手。有没有再对殷柔行刺,所以的一切,唐寅都是一无所知,平原县的位置太偏僻,消息也太闭塞。
有时间应该给邓明阳他们写封书信,问个清楚。唐寅心中暗叹一声,端起酒碗,正要喝酒,耳轮中传来阵阵的嬉笑声,他转头一瞧,原来那几名士卒不知为何原因笑成了一团在清静的小酒馆内,笑声显得异常刺耳。
他抿可抿嘴,将端起的酒碗又放下去,清清喉咙,大声问道:“兄弟,你们怎么这么有时间?”
几名士卒同是一愣,纷纷转头看向唐寅,不确定他是否在最自己说话。
见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唐寅肯定地点点头。
这下,六名官兵都知道他是在对自己问话了,其中以为二十出头的官兵冷笑一声说道:“我们有没有时间又关你什么事?”
“好大的胆子!”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见对方出言不逊,立刻怒上心头,作势就要起身来教训对方。
唐寅冲他二人摇头笑了笑,示意他俩无需动怒,他新平气和地说道:“刚才我看见城头上的冠军们都在准备城防,异常忙碌,怎么各位能抽出时间,跑到这里来饮酒谈笑?”
“哼!军爷的事还要向你回报不成?”说话的那名官兵显然没把唐寅放在眼里,冷笑说道?“小子,你最好少找麻烦,惹爷不痛快,小心把你当蛮兵的奸细抓起来!”
好大的口气,唐寅挑起眉头,纲要说话,这时另外一桌的酒客突然开口说道:“趁现在还活着,能喝就尽量多喝点,一旦等蛮兵打来,做了人家的刀下之鬼,想喝也喝不成了。”
第97章
听完临桌酒客的冷嘲热讽,几名官兵皆是勃然大怒,纷纷站起身形,怒视着那名酒客,喝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难道,你们听不懂吗?”
那名酒客丝毫未将官兵们的怒火放在眼里,他手中端着酒杯,气定神闲地悠悠说道。
“你……”几名官兵被酒客挖苦的面红耳赤,其中有两名官兵沉不住气了,双双走向那名酒客,咬牙说道:“我看你就是蛮兵派进城里的奸细,先把你抓回去再说!”
说话之间,两人走到那名酒客近前,伸手就抓他的肩膀。
随着嘭嘭两声,那名酒客的双肩被他二人抓个正着,俩官兵本以为这人敢当众大言不惭、挖苦官兵肯定有了不起的本事,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其中一名官兵冷哼到:“小子,你自己找倒霉,可怪不得我们!起来!”他用力捏住酒客的肩膀,想把他提起来。
他使的力气是不小,可那名酒客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纹丝未动。
“咦?”那名官发出诧异的低呼声,他与同伴对视一眼,这回两人一齐用力,想把对方强拉起来,可他二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对方仍是动也未动,两人感觉自己不象是在拉个人,反象是在拉一块千斤之重的巨石。
见状,别说其他几名士兵惊的目瞪口呆,就连坐在一旁的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两兄弟也暗吃一惊,显然这名酒客不是普通的寻常百姓,而是修为精深的灵武高手。他俩是对这些官兵看不顺眼,但毕竟是自己人,而对方的身份又确实可疑,两兄弟想也没想,作势就要起身迎过去。
唐寅抢先一步将他二人的胳膊的抓住,低声说道:“我们先静观其变。”他也好奇那名酒客的身份,不过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两名官兵拉不起酒客,怒火更盛,连同其余的官兵,皆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几人呈半环形站立,将酒客围在当中。
“你是主动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出手,你跟我们走?一名象是领头的官兵冷冷凝视那名酒客的后背,沉声河道:“不过我得先提醒你,若是让我们出手的话,你还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不一定了。”
那名酒客放下酒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摇头,说道:“对阵蛮兵,未见过你们有如此威风的气势,但对付自己的国人,却都是气焰嚣张的很,难怪平原县屡遭蛮兵入侵,束手无策,我看你们简直就是蛮兵的帮凶!”
这番话,直将几名官兵气的七窍生烟,不过却令唐寅陷入沉思当中。
领头的那名官兵怒吼道:“我听你胡说八道?!”他侧头喝到:“兄弟们一起上,将这歹人给我拿下,生死不计!”
说话只间,几名官兵齐齐发难,六个人,六把刀,全部恶狠狠砍向酒客,同时也将他所有的退路封死。他们是下了死手,大有不将对方看成几截不罢休的架势。如果酒客真是修为精湛的修灵者,大可以释放灵铠,化去六名官兵的杀招,可那名酒客偏偏没有释放灵铠,眼睁睁看着六把刀看到自己的近前,竟不挡也不闪避。
此情此景,令酒馆的老板和小二皆惊叫出声,垂下头,不敢再看,而唐寅和上官兄弟也暗暗皱起眉头。
嘿嘿!眼看着要把对方劈于刀下,六名官兵心花怒放,眼睛也下意思地瞪的又大又圆,其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
咚、咚、咚!
众人本以为会将酒客劈成数段,可在最后时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名酒客的身子竟然凭空消失了,六名官兵的六把佩刀没有砍中对方,倒皆砍在酒客所坐的那张木椅上,发出一连串的闷响声。
“啊?”
六名官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凭空消失呢?难道对方会什么巫术不成?
就在六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之时,忽听身后有人发出冷笑声,说道:“你们应该很庆幸,不配做我的对手,不然,你们现在早就是六具尸体了!”
“呀!”六名官兵闻声又惊又骇,齐齐扭头,向身后看去,只见那名酒客正好端端的站在他们的身后,衣服没有凌乱,头上仍旧带着遮挡住半边脸的斗笠,好像他原本就站在这里似的。
“你……你……”六名官兵哪见过则这般景象,直吓得脸色苍白,连砍进木椅里的佩刀也顾不上拔了,本能反应的连连后退,看酒客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只会吃人的怪物。别说六名官兵惊讶,上官兄弟也同样惊讶不已,他二人将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唐寅。
那名酒客当然不会巫术,他所施展的招式,上官兄弟再也熟悉不过了,那就是暗系灵武技能中的暗影漂移,他二人与唐寅为敌时,后者不止一次施展过。
原来此人是暗系修灵者!唐寅严重不自觉的射出精光,可以说自他到这个世界以来,还是第一次碰上暗系的修灵者,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呢!
“若杀你们,易如反掌。”那名酒客冷视六名官兵,悠然说道:“如果识趣,你们最好立刻消失,如果不服气,那就找个像样的对手过来于我再战!”
六名官兵相互看看,向外退的更快了,林出门前,那名领头的官兵还故作强硬道:“小子,有种的你给我等着,老子去去就回!”放下狠话之后,他第一个转身逃出酒馆,另外五名官兵速度也不慢,紧随其后,逃之夭夭。
“呵呵!”看着六名官兵落荒而逃,那酒客嗤笑出声,满脸的不屑。
“阁下好身手!”随着话音,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唐寅身形随之消失,瞬间出身在那名酒客的背后,距离之近,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不过身手虽好,但却不懂收敛,以阁下的修为,在普通官兵面前又有什么好显摆的。”
这回换成那名酒客惊讶了,虽然斗笠遮住他半张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
与此同时,与他同桌另外三人也齐刷刷站起身,犀利的目光齐射向酒客身后的唐寅,黑色迷雾般的灵气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呵呵,竟然还不止一个暗系修灵者,而是四个!唐寅眼中的精光而威,嘴角上扬,露出灿烂又邪气的笑容。
那名酒客静静站了三名种,毫无预兆,猛然抬起手臂,胳膊肘顺势向后狠狠撞去。
唐寅最擅长的本事就是近身格斗,酒客的突然发难他非但不惊慌,反而从骨子里透出兴奋。
他身子微微外侧,避开对方的锋芒,同时出手如电,右手扣住对方的胳膊肘,另只手顶住对方的后腰,随后右手用力后拉,随着呼的一声,那名酒客的身躯翻过他的头顶,向他背后的墙壁猛摔过去。
很简单的一招,不过其中却融合了擒拿手与摔跤的技巧,简洁、迅猛又实用。
那名酒客显然也没想到富家公子打扮的唐寅如此厉害,人在半空中脱口发出一声惊呼,就在他马上撞到墙壁上时,他再次施展暗影漂移,身形消失,突然出现在唐寅的身侧,双拳齐出,狠击他的软肋。
他没有动武器,也没有施展灵铠化,不过凭他的令灵气修为,直被他双拳打中的话,唐寅的滋味也肯定不好受。
似乎早预到对方会出此招,对酒客在自己身侧现身,唐寅毫不意外,他身形迅速侧顿,躲开酒客双拳的同时,他下面猛轮出一记扫堂腿。
酒客闪躲不及,脚踝被踢了个正着,站立不住,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见状,生怕唐寅趁机下杀手,与酒客同桌的那三人不分先后的出现在唐寅的面前,将倒地的酒客护住,与此同时,三人身上散发出的黑雾灵气化为实质,凝为漆黑如墨的灵铠,六只眼睛,闪烁着阴深的幽光,死死盯着唐寅。
对方的同伴上场了,生怕唐寅有失,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两兄弟双双施放灵铠,一左一右,护住唐寅。
眼看着双方的混战一触即发,而且双方都是修灵者,怕受其牵连,酒馆内的其他酒客连同店老板和小儿在内,纷纷跑了出去。
“上!”三名酒客当中的那人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