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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必竭尽全力,助公主一臂之力!”
没想到她竟然说出一番这样的话,肖娜略显苍白的脸色立刻恢复红润,而阿格尼丝则截然相反,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同时也意识到事态要失控了。她沉声喝道:“迪安娜,谁让你近来的?滚出去!”
可能因为有肖娜撑腰的关系,迪安娜对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也不再客气了,她冷哼一声,说道:“波蒂洛将军,别忘了你是贝萨人,你所效忠的是贝萨,而不是风国,更不是风王唐寅,你怎能忍心把公主殿下往火坑里推?”
阿格尼丝被迪安娜顶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猛然间,她一把揪住迪安娜的领子,另只手握紧拳头,高高举起,作势要打下去。肖娜见状,沉声喝道:“阿格尼丝!”
在肖娜的怒视之下,阿格尼丝只能无奈地放开迪安娜。她不是个善于言词的人,不知道该怎么讲解其中的道理和大义,但她明白,肖娜若是真逃了婚,贝萨和风国的友好关系将荡然无存,甚至兵戈四起。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肖娜已下了床,把迪安娜拉起,说道:“本宫主意已定,今夜便回贝萨,阿格尼丝,如果你还承认自己是贝萨人,就不要和本宫作对!”
完了!阿格尼丝心里哀叹一声,慢慢垂下头,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单膝跪地,呆呆地说道:“属下……遵命!”
肖娜和阿格尼丝这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迪安娜,更没有发现她微微挑起的嘴角,和挂起的那似有似无的冷笑。
边城是风国城池,肖娜想不显山不露水的悄然离开并非易事,对此,迪安娜的态度比肖娜还要积极。她给肖娜出了个主意,让肖娜穿戴上盔甲,装备成女兵的模样,悄悄混出城去。
肖娜觉得迪安娜的主意甚好,想也没想便点头同意了。
由于负责保护肖娜安全的都是贝萨军,身为副指挥官的迪安娜进出肖娜的房间太容易了,甚至都不会受到半点阻拦。深夜,她带着一套贝萨士兵的盔甲悄悄来到肖娜房间,并帮肖娜穿戴齐整,确认看不出问题,她这才离开,到了外面,先把负责警卫的贝萨军支开,然后挥手把肖娜带出房间,快速的向行馆外面走去。
此时,阿格尼丝和十数名贝萨军早已在行馆外面等候。这十几名贝萨军都是阿格尼丝和迪安娜的亲信,可以保证不会走漏出风声。肖娜要逃回贝萨,上万的重装骑兵不可能一并带回国,毕竟人数太多了,容易引起边城守军的怀疑。
等肖娜跟随迪安娜走出行馆,阿格尼丝快步走上前去,把一匹战马的缰绳递给肖娜,然后低声问道:“公主真的决定就这么走了?”
肖娜转回头,望望沉寂的行馆,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当初她那么盼望能和唐寅在一起,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而她却要悄悄的逃走。可能连肖娜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只是略微露出迟疑之色,迪安娜便迫不及待的走过来,小声说道:“公主快走,再不走,风国的士兵要起疑了!”
肖娜转目一看,可不是嘛,看守行馆大门的风军们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肖娜带来的贝萨军属公主亲兵,边城方面的地方军哪能管得了他们?现在风军只是很好奇,不知道这波贝萨军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行馆外面要干什么。
已引起风军的注意,肖娜不再迟疑,她重重地点下头,说道:“我已经决定了,走吧!”
唉!阿格尼丝暗叹口气,再无话可说,飞身上马,随肖娜直奔北门而去。
现在边城虽是在大动土木,但深夜的时候还是施行宵禁的,城门也是关闭的。
肖娜这十余人策马飞奔到北城门,被那边守门的风军拦了下来。
因为两国贸易频繁,经常碰到贝萨商人的关系,守城们的风军多少会一些贝萨语。见要出城的是贝萨军,一名队长用着生硬的贝萨语结结巴巴地问他们为何出城。
迪安娜催马越过肖娜和阿格尼丝,来到那名队长的近前,在马上探下腰身,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们要回国送书信!”
她的模样很漂亮,一笑起来更是美艳动人,那名风军队长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酥麻了,他根本没听懂迪安娜讲的是什么,便已向后挥手,示意后面的军兵开城门放行。
第39章
肖娜乔装改扮成贝萨兵,在阿格尼丝和迪安娜等十余人的护卫下悄悄行出边城,返回贝萨。
最先发现肖娜不在房中的并非是唐寅,而是肖娜的侍女。
肖娜有起夜解手的习惯,按照她平常起夜的时间,侍女来到肖娜的房间外,轻敲房门,可是敲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回应,前来侍侯的侍女还从没碰到这种情况,离开也不是,等也不是,正当在她们感觉奇怪又为难的时候,刚巧纪怜烟经过,上前询问怎么回事。
侍女不会风语,纪怜烟也不懂贝萨语,双方语言不通,侍女们用手比画了半天,纪怜烟总算明白了她们的意思,象是在说肖娜没有给她们开门。
纪怜烟身为唐寅的女官,对唐寅和肖娜的关系多少也了解一些,这门亲事,肖娜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的赞同,一路来风国始终都是闷闷不乐,纪怜烟还真有些担心肖娜在房间中会做出傻事。
她分开侍女,走到房门前,先是轻敲,听里面没人应答,而后又加大力气,还是毫无动静,这时候,纪怜烟暗道不妙,房内的情况太不正常了。
纪怜烟深吸口气,猛然提腿一脚,狠狠的踢在房门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木制的房门应声而碎,她这一脚也把左右的侍女皆吓得一哆嗦。
别看她的外表只是个弱女子,可实际上是逍遥门堂主出身,灵武高强,哪是普通人能比?
踢碎房门,纪怜烟顺势闯入肖娜的房内,举目一瞧,房里空空如也,床塌之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肖娜的身影?
啊?纪怜烟暗吃一惊,回头沉声喝问道:“公主殿下在哪?”
别说侍女们听不懂她的问话,即便听得懂也不知道肖娜在哪啊。她们一各个满脸的茫然和惊恐,在房间内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确认公主确实不在房里,这下侍女们都慌了。
这时候,房门外有人喝问道:“出了什么事?”
说话的这位,正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唐寅。
侍女们见到唐寅如同见到救星似的,齐齐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哭述公主突然不见了。
听闻肖娜失踪,唐寅也是一愣,好端端的,肖娜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呢?
他立刻令人找来负责行馆守卫的将领,询问他有没有见过公主出行馆。那名风将一听说公主没了,吓的骨头都软了,跪倒在地,冲着唐寅一个劲的磕头叩首,连声说入夜以来,公主绝未离开过行馆。
风将信誓旦旦的保证肖娜未离开行馆,而行馆已经被搜了三、四遍,根本没有肖娜的身影,此时唐寅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急忙下令,全城搜查,无论如何也得把肖娜找出来。
现在最令唐寅心急的是,不知道肖娜是不是已落入歹人之手,毕竟风国也不是那么太平,逆风流的势力无处不在。
正当风军满城查找肖娜的下落时,负责守卫行馆的风将提供出一条重要的线索,称有一批贝萨军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曾离开过行馆,行迹诡异,但由于是贝萨军的关系,看守行馆的风军并未阻拦盘查。
很快,另一条消息传来,看守城门的风军也称半夜时又一波十来人的贝萨军出城,和行馆的守军一样,因为对方是贝萨军的关系,未加阻拦。
两个消息合到一起,唐寅基本可以确认肖娜现在已不在城内,而是由北城门离城,看来是回往贝萨了。唯一不确认的是,不知她是自己主动回贝萨,还是受人的挟持,故意往贝萨方向跑。
但不管是哪个方面的原因,当务之急,必须得赶快追上肖娜。唐寅亲自率领一支千余人的轻骑兵,由阿三、阿四护卫,从北城门追了出去,进入贝萨领地,同时,他又留下江凡、卢奢、上官兄弟,让他们配合城主严夺,封锁全城,任何人不得出城,继续全面搜查。
按照正常的推断,唐寅认为肖娜已经离城,但也不排除对方使用欲盖弥彰之计,故意转移己方的目标,实际上还是留在城内。
且说唐寅,率领千余轻骑策马飞奔,一路往北。一口气追出数里,连个鬼影子都未看到。边城以北,是无边无沿的帕布大草原,此时又是在凌晨,黑茫茫的一片,想找人如同是大海捞针。
趁着唐寅放缓马速的空挡,纪怜烟快马跑到唐寅的身旁,边向四周张望,边疑声问道:“大王可以确定公主一行人是向北走吗?”
唐寅点点头,他不敢说百分百的确定,但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如果肖娜是主动跑的,肯定要回贝萨,必会往北走,如果肖娜是受人挟持,那么贼人也肯定不敢留在风国境内,逃入地广人稀的大草原里是最佳选择。
他勒住战马,同时抬起手来,下令全军暂停前进,而后,唐寅跳起下马,眯缝起眼睛,低头巡视地面。即便是他把眼睛眯起来,也遮不住此时他眼中闪烁出的绿光,尤其是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
一直以来,唐寅有个本事始终没有机会得到展现,那就是追踪,现在倒是可以用上了。
通过草皮上残留的马蹄印记,他可以准确地判断出新旧,甚至连马匹向哪个方向跑都可以确认。
在地上巡视一会,唐寅在一处草地前蹲下身子,默默注视半晌,伸手向前方指了指,回头说道:“这个方向,追!”说完话,他快步回到战马前,翻身上马,率先冲了出去。
唐寅一动,千余骑皆动,这一千多人的轻骑兵,如同旋风似的,在草原上风驰电掣的向前飞奔。
另一边,肖娜一行人。
他们比后面追来的唐寅足足多跑了两个多时辰,但距离却没有拉开多远,这就是帕布马和莫国战马的差距。帕布马耐力足,但速度慢,加上他们都身着重甲,是重装骑兵装扮,跑起来的速度更加缓慢。
足足奔驰了半宿,天边已渐渐泛起鱼肚白,肖娜等人业已疲倦不堪。肖娜率先放慢马速,缓缓停下来,摘掉头盔的同时,对周围的众人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先停下来歇息一会。”
众人闻言,齐齐勒住缰绳,跳下战马,一各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如此狂奔,不仅肖娜累,阿格尼丝和迪安娜也累的满头大汗,下面的贝萨士卒更是疲惫不堪。迪安娜撩起头盔的护面,从马鞍子上解下水囊,递给肖娜,说道:“公主喝点水吧!”
此时肖娜也不避讳那么多了,接过水囊,连喝了几大口,然后平躺在草地上,舒适地叹了口气。
迪安娜也喝了几口水,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又向周围望望,说道:“公主,我们还得抓紧时间赶路,不然风王很可能会领人追上来。”
现在肖娜已跑回贝萨境内,冲动的心情也随之冷静下来,开始考虑起自己逃婚的后果。她顾虑忡忡地说道:“这样逃回到贝萨,父王若是知道了,还不一定会怎么重罚我呢!”
迪安娜一笑,宽慰地说道:“陛下向来最疼公主,即便知道公主逃婚,也不会重罚公主的,何况,现在陛下的身体……”也时日无多了。后半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肖娜依旧是眉头紧锁,恍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迪安娜的胳膊,问道:“贝萨和风国不会因为我的逃婚而开战吧?”
“不会、不会!”迪安娜自信十足地说道:“现在两国的关系这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