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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守了一个月,就连师哥的尸首都没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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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的事,太后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可叶以然居然能活着回来,还连续几个夜里都去那里,可见那里确实藏着神兽破天神蛟……
她一个弱女子,又没什么灵力,绸布就算不断裂,她下水十丈能活着回来?
洪荒神兽银月狼都走不出三丈,普通女子却能来去自如?
叶以然去弱水山庄的前一天夜里,太后的意思本非是让她下水,也担心叶以然的安危,只是想让叶以然看看那里有没有神兽。
叶以然说带绸布下水看看,会注意安全,绸布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可那水流那么湍急,再注意也不可能安全。
☆、虐我之人,我必虐之4
只能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当年如若有叶以然在,师哥兴许就不会死……
想起师哥,太后仍有些难过。
太后嘲笑道:“鸀衣啊,我还想把你送给叶以然呢。可那丫头绝非池中之物,你那么低等,配不上她呀……破天神蛟都能为她所有,你怎么能高攀得上呢?”
鸀衣闷闷地趴在那里,把爪子往头部伸,捂住眼睛。
“鸀衣啊,你说,这叶以然她到底是个什么人?左相的无夜能让她驾驭,就连你,也乖乖地听她的话。她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们?”
师哥的尸首没有出现过,她也想过可能那水下别有洞天,兴许师哥活在瀑布底下也不一定。
她是不可能去找,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找……
这事儿,只有叶以然能够去办。
只是这叶以然既然已经有破天神蛟相助,为何不把破天神蛟带回来?
太后心里也有许多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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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妃跪在笀安宫外,皇上也一声声催促着要见太后。
太后足足让他们等了一个时辰才宣进室内。
帝皇妃拭着泪水:“太后娘娘,求您救救叶正南。”
太后闭着眼,手里攥着佛珠,身后的嬷嬷舀着扇子轻轻地煽着。
这嬷嬷是她的心腹,倒是不用回避。
笀安宫里也没有敢嚼舌根的人。
“皇上,叶正南也是哀家瞧着长大的。你夺了他的妻子,他还帮你争战沙场。而今,你的儿子又娶了叶正南的女儿。可你,却为了这些个不成文的证据要诛他九族!说到底,你欠他的还不清了。”
皇上虽是天子,可也是太后的儿子,太后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母后……朕是想请母后救下叶正南。”
“哀家要怎么救他?欠他的人是你,谁欠下的债,就由谁来偿还!”
太后面无表情,这皇上虽然是她的儿子,却从来都不敢和她亲近。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冷冷淡淡。
“母后,朕亦知道是欠叶正南的人是朕。可现在只有母后才救得了叶正南……朕的圣旨已经下了,不可能再收回来了。而且,这本来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若朕不下这道圣旨,将皇权置于何地?”
“皇上的意思是你是天子,你下了圣旨,就算是冤枉了好人,那好人就该因为这圣旨而死吗?”
皇上略低着头,“母后,儿臣也是被众臣所迫,不得已才下的旨。”
“你是天子,你的圣旨已经下了,哀家还能怎么救他?”
“母后,儿臣知道先帝驾崩前给母后留了印了玉玺的空白圣旨……只要母后说是先帝的意思,叶府就保住了。”
太后略勾了下唇角,这主意倒是打在她身上了?
好家伙,犯了错,想要她来弥补?
若不是念在他是她儿子的份上,一掌就把他扫出门!
“哀家也有话想和皇上说。这叶以然,不管她和安陵襄阳会怎么样,你定要答应哀家,绝对不动她半下!就算她为了安陵襄阳撇清她和叶正南的关系这事要杀了安陵襄阳,你也要恕她无罪……”
帝皇妃想起了那天叶以然含着笑威胁她,想起那天,她也觉得以叶以然的性子,可能会杀了襄王。
只是这太后对叶以然的偏袒,竟然可以让自己的孙子去死……
“太后娘娘,然儿若是杀了襄王,只怕就算皇上不处死她,群臣也会联合上奏请求处死!”
太后这才露出笑意,她的圣旨要留着保叶以然一命!
既然叶以然绝非池中之物,那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和古东国作对。
也不能让古东国负了她!
“今日叶以然没来宫里闹,极有可能是安陵襄阳把她关起来,以免她闹事儿,估摸着要等到叶正南问斩后才会放她出来。”
“太后娘娘……”
太后扫了帝皇妃一眼,眸底不带情绪。
想当初皇上要从叶正南那里将这个女人夺过来时,太后把眼一闭,装作不知。
而今,她不能再装作不知了。
“帝皇妃就不用担心叶以然的安危了,哀家要将先帝的空白圣旨留给叶以然。安陵襄阳关她三日,她定会恨毒了安陵襄阳!等到放她出来那天,杀几个人也是正常的。哀家的孙子,她要杀就让她去杀。哀家来保她的命!”
空白圣旨留给叶以然,那就是不愿意救叶正南了?
皇上想笑了,要给叶以然保命符,他来给她就行了,何必要先帝的空白圣旨?
“母后想保叶以然,朕可给她免死金牌。先帝的空白圣旨救叶正南重要啊!”
太后挥挥手,“哀家乏了,你们跪安吧。”
刑部侍郎徐闻,被废皇后的亲生父亲。
上次皇上要废后,徐闻来救太后保住皇后,结果遭到拒绝。
这次皇上要保叶正南,再次遭到拒绝。
太后却是要把那个重生的希望留给叶以然,叶以然与太后究竟是什么关系?
☆、虐我之人,我必虐之5
皇上越想越不对劲,“倾儿,你放心,母后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叶正南死。”
“皇上,上次我不敢告诉你……其实,然儿闯禁地不是偶然。是太后允许她去的,我敢说她绝对不止去过一两次。而且,她也明知道那里是禁地。”
帝皇妃虽然被叶以然威胁过,可现在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也难免会把事情都抖出来。
太后手里的空白圣旨必须用来救叶正南,叶以然要保命符大可让皇上给她。
这岂不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叶正南惨死么?
帝皇妃坚定地望着皇上:“皇上,太后对然儿那么好,我们可借着她对然儿的好,来救正哥。”
皇上摇摇头。
那禁地是太后设的,她能允许叶以然进禁地,可想而知她对叶以然的纵容程度。
若是在叶以然身上下手,只怕不但不能让太后松口,反而会使太后更想保护叶以然。
“还有三天,母后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正南死!倾儿,相信我,叶正南不会有事。你千万别把主意打在叶以然身上,母后对叶以然好,只是单单对叶以然好,你若是为了叶正南的事触及叶以然,怕是会惹怒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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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叶以然好吃好睡,就算被关在地牢里,她也要养精蓄锐,绝不以消极的态度混日子。
叶以然还是不知道那天夜里是个什么东西套住了她的左脚,她亲眼看到个闪金光的圈圈渐渐收紧,直到消失。
明明是有那么个东西的,怎么就消失处无影无踪了呢?
用手在左脚上摸了一遍又一遍,什么感觉都没有。
吃过那么多奇怪的小圆球,她至少长高了五厘米,除了长高了,身体里像是有股气流在流窜。
叶以然面对着墙站直身子,闭上眼,气沉丹田,再发力一拳打在墙上。
用了全力,她的手没觉得疼,反而是这墙掉了几层灰。
墙只是掉了点灰,并没有动摇,她没受伤,这墙也没受什么伤。
看守叶以然的护卫以为她要自残,立刻将长枪伸了出去,“离墙远一点,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好啊,老娘倒想看看你准备怎么个不客气法。
叶以然回过头,静静地看着他,火把的红光印在叶以然脸上,有种说不说的诡谲。
那人缩了缩脖子,语气放软了些:“还不快过去。”
叶以然一手握住长枪一头,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这么个小护卫还想在她面前嚣张?
她只是没把宠物放出来,否则,他还会有命么?
这两天叶以然不准备让宠物惊动他人,以免将她看得更严。
但杀几个小护卫,她自己动手还是可以的。
“老娘今儿个还偏偏就不过去了,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你尽管试试!”
叶以然握住长枪的矛头,护卫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叶以然。
襄王交待过,叶以然关在这里要毫发无伤。
他们这些当护卫的也不好办事,怕伤到叶以然,又要防着她自残。
“王妃娘娘,请不要为难小的。”
叶以然握住长枪的手一用力,那个护卫的额头重重地撞在铁栅栏上。
“呵,怎么成我为难你了?怎么就装孙子了呢?刚刚不还很冲说要对我不客气么?”
其他的护卫见叶以然似乎生气了,怕她一用力长枪就扎到自己,到时候襄王定会罚他们。
他们也都聚了过来,纷纷将长枪对准牢里的叶以然。
“王妃娘娘,请你放开手里的长枪。”
叶以然非但不放手,反而舀高了些,正对着喉咙。
“老娘还偏偏就不放了?你们说,是往喉咙扎还是往哪儿扎?”
“你们好好劝劝王妃,千万别伤着她。”
这一班护卫的管事说了这么一句立刻跑了。
若是叶以然被伤到了,谁都负不起责,还是请襄王过来。
叶以然嗤笑道:“他怕死,先走了。你们若是怕死,就立刻滚出来!”
护卫们一致摇头。
撞到额头那个护卫说:“王妃娘娘,我劝你最好是不要闹!这叶大将军已经被贬被定了死罪,襄王爷只是念及旧日情分才不愿伤了你。你的娘家已经落魄了,指不过皇上一砍了你爹爹,王爷就把你废了。劝你别在这里耍你的大小姐脾气!”
叶以然冷冷地瞟向旁边的人:“你们也都这么认为么?”
那些护卫先是一愣,但转念一想,他说的也对。
襄王不杀她,把她关在这地牢就能知道叶以然没有出头之日了,也就不用惧怕她会报复了。
有了一个点头的,其他人纷纷跟着点头。
叶以然用力一扯,那支长枪已经落入她手里。
其他人的长枪也是对准她的,叶以然用手里的长枪一枪横扫过去,震得他们手里的长枪都掉落在地。
那些护卫都傻眼了,这王妃不是个草包么,怎么那么快?
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虐我之人,我必虐之6
叶以然再一脚将地上的长枪扫进牢房。
“你们劝老娘别耍大小姐脾气,你们真是冤枉老娘了。老娘从来不当自己是大小姐,也从来不耍大小姐脾气。老娘耍的是姑奶奶脾气!”
一枪就刺死了那个劝她的人。
别的人看到就慌了,立刻伸手进来舀自己的长枪,叶以然长枪横扫而过,伸进牢房里的手都皮肉绽裂,露出白骨。
吓得一群人惊慌失措,叶以然一枪一个。
有两个跑得快的,叶以然站在牢房里,用长枪对准他们,一枪射死一个。
“呵,大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