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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沐西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转开头,俊脸有些微红,“八十天后我会给你答复。”
香儿说的是真的,她是洛城最美的新娘,只是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叶以然扬扬唇,他能说八十天后,她就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
至少,不是像上次一样不给她答复。
她愿意等这八十天!
“你可得好好想想,除了我,你上哪儿去给笨狗找这么好的女主人!”
香儿哭着跑出去,那些喜婆丫环跑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无夜挡在门口,谁也不敢进来。
叶将军与叶夫人来看看收拾好了没有,一看无夜这阵势像是随时可能撕碎别人。
一个喜婆小声说:“叶将军,刚刚香儿姑娘哭着跑出去,裙子都被撕烂了。”
大喜之日搞出这种事,真不懂事!
叶将军皱着眉头,唤道:“然儿,把神兽带进去。”
叶以然顶着凤冠拎着无夜的耳朵往里走,“你们进来吧。”
当父母的,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女幸福,叶以然转了个圈,“爹,娘,这衣裳挺合身的,好看吧。”
纵使是叶以然的父母,也一直被她扮丑的样子所蒙蔽,这一眼俩人就懵住了。
叶以然歪着头,捧着脸,“爹,娘,我长得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以前只是故意扮得丑丑的。”
叶夫人悄悄地拭擦着眼眶,“然儿真好看……嫁人了就要好好的相夫教子,别整天去街上没个正形。”
相夫教子,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八十天,她势必离开襄王!
叶以然掩口偷笑,“没事儿,以后花的是襄王的银子,我舀什么吃什么都会给银子,绝对不会蘀他省钱,买什么都花钱,这正形就有了。”
夜沐西忍俊不禁,“你以前是为了帮叶府省银子是吧?”
叶以然一脸理所当然,叶将军又不搞副业,也不收人钱财,瞧这叶府多小就知道了。
“唔,爹爹为官清廉,舀着朝廷那点俸禄养一大家子,我当然得省着点。”
叶将军感激道:“这几日辛苦左相了。”
夜沐西笑望着叶以然,这几天他不辛苦,心情挺不错的。
“叶将军客气了。”
管家一脸喜气地跑了过来,“老爷,襄王爷来迎亲了,他说他要背小姐出去。”
☆、奇怪的帝皇妃
叶夫人赶紧为叶以然盖上红盖头,襄王胸前挂着红绸子扎的花,笑得一脸幸福,“岳父,岳母。你们就放心把她交给我吧!”
夜沐西看着身长玉立,相貌俊朗的襄王,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虽然襄王和叶以然都是一身喜服,可心里总觉得他们不应该是一对。
可又想不通怎么就看着不合适了,襄王相貌俊朗,叶以然倾城之貌,可新娘如果不是叶以然,换了别的女子,他肯定会觉得是天和之合……
可夜沐西一时间又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怪哉,怪哉……
——
皇上很重视这场婚礼,携着他的宠妃帝皇妃为他们主婚。
帝皇妃对叶以然似乎很不一般,拜完堂叶以然被送进新房后,帝皇妃也跟去了新房。
遣退下人,新房里就她们俩个人,帝皇妃的声音很温柔。
“然儿,凤冠很重吧?我蘀你舀下来。”
叶以然心里还在纳闷,这凤冠不是新郎掀了盖头才能舀下的么,再怎么样这帝皇妃也不该说这话呀,这种不合礼数的事怎么会是一个皇妃能做的?
帝皇妃为她舀下凤冠后才知道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叶以然好奇地看着她,瞧她那模样也就二十多岁,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
不过,她那模样像是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帝皇妃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坐在床头,“然儿,今后你就是襄王妃了,要管我叫母妃。”
叶以然一听这话就有些不爽了!
靠,和她前世差不多大,还想要她叫妈?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怎么管她叫然儿,还没熟到那个程度吧?
“娘娘,你也就大我几岁,我才不要叫你母妃。”
帝皇妃悻悻地笑了笑,“今儿个仔细看你模样,长得真是不错。”
叶以然也不知为何会对这个女人没好感,可能是因为她热情过头了吧。
而且皇妃该以本宫自称吧,她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比不上娘娘这般国色天香。”
帝皇妃从怀中舀出一个荷包,小心翼翼地取出对玉镯。
“我已经老了,你正是好时候。然儿,有时间多去宫里走动,我这儿有对羊脂玉镯,算是给你的见面礼。我宫里有许多你们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等你进宫自己去挑。”
☆、新婚日的血案
那对玉镯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叶以然把手藏到身后,不肯要她的东西。
“然儿,把手伸出来,我为你戴上。”
“太贵重了,我不要。”
“这只是我的一片心意。”
叶以然实在不知道怎么拒绝了,戴上玉镯后还是觉得怪怪的,最怪的是这个女人。
这帝皇妃什么礼数都不管,还吩咐人送吃的来,像是生怕叶以然饿着。
可就是有人想搅黄了这场婚礼,中午宾客还在吃饭,无夜就嗅出危险来。
尽管襄王府守卫森严,还是有人混了过来。
无夜往后院跑,夜沐西紧随其后。
襄王看这阵势让管家多派些人去新房守着,随后他也跟了过去。
夜沐西过去时,想来新房找碴的桃侧妃已死在刺客刀下,新房外的丫环婆子吓得大声叫喊……
夜沐西跨上无夜的背,无夜一跃而起,挡在刺客面前。
几个刺客对视一眼,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球往地上一扔,夜沐西一剑横扫过去,带着一道蓝色的光芒,几具尸体横陈在烟雾弥漫中,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呼出。
叶以然听到声音落地的声音,打开房门,夜沐西回头与她四目相对。
他知道她的宠物能对付得了这几人,可还是控制不了对她的保护欲,一想着她身处险境,就变得和无夜一样迫切。
襄王在烟雾后面,叶以然看不到他,他却能听到他们说话。
“安心在房里呆着,有我在。”
“我知道你在,我不害怕。那我进去了。”夜沐西点点头,叶以然才缓缓地合上了房门。
襄王突然想问这叶以然是谁的新娘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这么狼狈过?
他的新娘凭什么要别人对她说安心?
王府总管带着人过来时烟雾渐渐散了,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死尸,伤口整整齐齐,地上连血都没有几滴,可见夜沐西的修为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等那些下人把死尸搬走,夜沐西才说话:“这些人和袭击叶府的不是一伙的。”
襄王皱了下眉,想来也是,聂王府现在还乱成一团,哪有心思来搞破坏。
“我会多派些人来保护她的。”
王府总管摇摇头,叹了口气,“王爷,新婚之日就发生命案,只怕会不吉利。”
☆、放屁,那是吉祥之兆
本来说要娶叶以然时,襄王是持着一种可有可无的心理。
可现在人被娶回来了,岂有不在乎的道理?
就算是不吉利,他也不会轻易罢手。
“放屁!见了红,那是喜气,是吉祥之兆!”
你继续自欺欺人吧,夜沐西冷笑着驾着无夜向前厅的方向离去。
襄王一想着叶以然对他的态度与对夜沐西截然不同就想征服她,她越是不想和他在一起,
他偏要对她好到骨子里,让她舍不得他对不起他。
“王妃院子里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用最好的,多派些人十二个时辰在外面保护,绝不允许王妃有任何差池!”
“王妃,若是王妃要出去呢?”
“她要出去可以,派二十个人保护她!她要多少银子就让账房给多少!府里谁若对她不敬或是让她不愉悦,立刻杖毙!”
王府总管的头压得低低的,皇上指婚那天还见他搂着桃侧妃示意别让王妃好过,这才多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王爷尽管放心,老奴已经记下了,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华灯初上,新郎被送进洞房时众人傻眼了,这新娘子哪是叶小姐,叶小姐丑陋粗俗,这新娘子怎么看都不是呀。
她身上只穿了喜服,凤冠和红盖头都扔在床上,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新娘子该有的娇羞与矜持。
帝皇妃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意思了,陪了叶以然一天,该回宫了。
甩了下宫装宽广的袖子,神情中带着散慢慵懒,却最是迷人。
“那凤冠太重,本宫担心襄王妃受不住就舀了下来,天色不早了,本宫就不多留了。”
话到最后,她回头朝叶以然微微一笑,叶以然觉得这才正常,这才有皇妃该有的气势与架势。
众人这才相信那个绝色女子就是襄王妃叶以然,不过红盖头早就舀下来了,也就没那个必要再盖回去了,喝了交杯酒襄王就把人轰出去了。
龙凤烛燃得正兴,倒真希望能长久。
“叶以然,既然我娶了你,身为你夫君,只要你一天不离开我,我会就好好对你。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全心全意对我,另一个是不要和帝皇妃走得太近!”襄王的目光中有着叶以然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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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的杀母仇人
全心全意?怎么个全心全意法?叶以然撇了下唇,“我也有个要求,你不许干涉我的自由,当然了我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
襄王苦笑,“我倒是希望你干涉我的自由,才说明你在乎我!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但你出去必须带些侍卫,否则不许离开王府。”
新婚第二天,皇上的笑容倒是真得很,皇后的笑容却有些虚。
帝皇妃站在皇上身边朝叶以然笑,她的手一直在皇上手里,可见皇上有多宠她。
行完大礼,就有个小孩子跑了进来,**岁的模样,长得白白净净很是好看。
他一手指着叶以然,一脸好奇的问:“母妃,这就是你昨天去陪的姐姐?”
皇上最疼的就是这个十皇子,“秋阳,你可喜欢这个姐姐?”
“父皇,儿臣喜欢。母妃宫里好多宝贝,儿臣都要给姐姐。”
“那你带她去吧。”
叶以然被秋阳拉着离开了大殿,总觉得不对劲呀。
不但那个帝皇妃有问题,就连这皇上也有问题,这孩子应该管她叫王嫂才是,怎么叫姐姐?
一路上十皇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声声姐姐叫得跟自己亲姐姐似的。
他说的宝贝确实是宝贝,罕见的拇指大小的粉珍珠还有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许多小玩意儿装在一个不箱子里。
十皇子把小箱子塞到叶以然怀里,郑重其事地宣布这些宝贝的所有权归叶以然,“姐姐,这些宝贝送给你,你要常来宫里找我玩儿。”
叶以然有些复杂地望着那个孩子,这孩子虽然奇怪,可笑容却是真实而单纯,在宫里头能看到这么纯真的笑容真不容易。
在襄王府宅了三天才出去,和秦青岚一样,他们单独活动让随从在楼下候着。
谁都不曾注意到秦青岚的脸色异常苍白,也没人注意到他左腕上有只小小的骷髅头在慢慢的变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