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时迟那时快,风一转过那个转角,狗狗随后追了过去,可是观者等了好久,也没听到撕咬声和惨叫声,反倒是狗叫声渐渐远去。
没多久,风一的身影出现在那个街道转角,一样白衣胜雪,一样的淡雅如仙,向人群走来。
所有观看的人都升起一种眼前的就是仙人的莫名感觉,而且比刚才更加强烈,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一穿过人群,继续走他的路……
“噗噗噗噗噗……”至少有十个正在喝饮品的人喷出口中的饮料,众人憋笑憋到整个脸都通红。
还剩余半边脸的夕阳无奈地用它最后一点光芒照清让众人忍俊不禁的画面:白衣似雪的淡雅男子,背后的白色风衣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黑梅花,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就不难猜出这是什么——狗的脚印!
隐身术,利用布类的道具伪装成和周围环境一样,同时隐藏起自己的气味、体温等等,使敌人无法寻找你的踪迹。相传J国的忍术精于此道,而西洋的魔术中也略有涉猎,但是请注意,不要使用浅色系的布,因为,那实在是太容易留下痕迹了!
请继续期待《人间兵器》续集
~第一乐章记忆(上)~
我步出计程车,看著从工人体育场里涌出的人群,就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没能赶上。
这是来自K国的少女组合“拯救自由”在C国的第一场演唱会,也是唯一的一场演唱会。早在一个月前得知这个消息,我就想方设法拜托B市的朋友替我买到了门票,在演出的当天——也就是今天旷了全天的课,千里迢迢乘飞机从C市赶过来┅┅然而一切的努力全部因为一班误点的飞机化为泡影。
听著经过身边的歌迷们兴奋地谈论著刚刚结束的演唱会的盛况,我的心情真的down到了谷底。唉,这种功亏一篑的心情,不提也罢!
我不死心地绕著工人体育场转了几圈,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可以看见里面的地方让我看一眼演唱会的样子——没有看到演唱会,看看演唱会的布置多少也是个安慰嘛。
但是上天连我的这个小小要求也不满足,其实想也知道,这麽设施完善的体育场怎麽可能让人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呢?
本来还有很多死忠的歌迷在体育场外痴痴地等待偶像们的出现,等待著他们盼望的近距离接触和签名,但是时间久了,也就失望地渐渐散去了。
我也失望地放弃了我无意义的行为,无力地就近靠在墙上,闭上眼楮在心中痛骂老天的不公。
就这样错过了吗?我唯一可以近距离看到“她”的机会,就这样因洛u悛渔羲茼L了吗?想著想著,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一点点发热。
其实我不是一个标准的追星族,至少学不来那种为了偶像可以忘记一切的狂热。我清楚地知道我喜爱“拯救自由”的原因——因为我喜欢她们的队长李孝姬,喜欢她洋溢的热情和光芒。
这种喜欢和爱有些不同,是一种混杂著对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东西的人的羡慕的感情,何况拥有这些的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李孝姬是个很美丽的女孩子,这点即使是喜欢其他偶像的朋友们看到了我床头她的海报也不得不承认。我尤其喜爱她笑的时候微微眯起的眼楮,那是一种带著亲切的可爱。
好吧,我承认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她的距离有多远: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人家却是拥有万千拥簇的偶像。
我学习了K国语,甚至说得比学习时间更长的E国语更加流畅。尽管我也知道不可能有机会和她交谈,但是掌握了她使用的语言,在我的感觉上总是靠近了她一点。我本来还想在她的演唱会上用K国语高呼她的名字,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正在自怨自艾中,左肩忽然一沉。在一声女孩子发出的惊呼声中,不及反应的我被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压倒,後脑还在墙上重重地撞了一下,一时间眼前的星星足以组成整个银河。
更悲惨的是,我的眼镜在我跌倒的途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这下可好,我这七百五十度的大近视,和盲人虽说有点距离,但是也相差不远了。
等到眼前的星星重新返回它们的轨道不在我眼前乱晃的时候,我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麽软软暖暖的东西压在我脸上,让我的呼吸有些不畅。
“还好,本来以为会受伤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我头部的正上方说道。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压住我的脸的到底是什麽东西——百分之两百是说话的女孩子的尊臀。我的脸虽然不是那种宇宙无敌的帅,但是也没有沦落到被女孩子当成椅子坐的地步吧。虽然那种触感真的是很不错,但是尊严问题啊,相信我,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愿意这种情况发生的,当然那些色迷迷的变态除外。
那女孩子的心情刚从掉落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立刻敏感地感觉到两腿间我愤怒的鼻息,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把清新的空气和周围的世界还到我的面前。
这当然很好,如果没有那声她跳开落地时的那声清脆的碎裂声就更好了。
我凭著模糊的视线向她的脚下摸索去,希望我可怜的眼镜至少还要有一个片是完整的,要不只是裂开也行,至少让我看清眼前的女孩子吧,难得让女孩子坐到臀下的,当然要看看是谁有这个荣幸。
见刚刚那个被坐在身下的男孩子弯著腰向自己摸来,那女孩子连忙逃开,不过没有逃走,离开一段距离回头好奇地看著这个男孩子在地面上摸索。
我把摸到的眼镜举到眼前咫尺之处仔细地看了一下,在心底无声地长叹一声。我就知道今天不知道是什麽倒霉的日子:先是错过期待了好久以後也没有机会的演唱会,然後天降横祸被人坐在了臀部下面,现在连我的眼镜也宣告寿终正寝,弃我远去了。
这个女孩子还真是会踩,眼镜框连小小的变形都没有,眼镜片却是完全粉碎性的骨折。大大小小蜘蛛网般的条纹让我只能透过镜片大概地看清罪魁祸首身穿红色的上衣水蓝色的裤子,至于脸,被碎裂的镜片扭曲到根本看不清楚的地步。
“你,近视得很厉害?”女孩子看见我手上的眼镜,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走到我身前蹲下身来看著我。
“是啊。”我无精打采地回答,一天中遭受如此多的挫折,我实在是没办法高兴起来。
慢著,我猛地抬头:“你是K国人?”她用的竟然是K国语,她在我头部正上方说的那句话也是,不过我当时头脑还没有从撞击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加上能听懂,所以没有注意到。
“是啊。”她也学著我的语气回答,如果我能看清楚,就会发现她的眼楮因为笑而微微眯了起来。
“那你是这次演唱会的工作人员吗?”我激动地拉住她的手用流利的K国语问道,她微微挣了一下,可惜激动的我手劲实在不小,她没能挣脱。
“算是吧。”女孩子想了一想,回答道。
“那你和李孝姬是不是很熟?”本来已经绝望的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曙光。
“我┅┅天天都能见到她。”又是犹豫半晌的回答。
“太好了!”老天总算是看到我悲惨的遭遇,决定给我补偿了。“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要不帮我要几张她的签名也行!”
这次那个女孩子静默了好久没有回答,我迟疑地问:“不方便吗?”
“也不是,”女孩子很烦恼似的开口,“你看起来很喜欢她,是吗?”
我点头如捣蒜,也不顾对面根本是一个不算熟悉的女孩子,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对李孝姬的喜爱,对李孝姬的欣赏,从第一次从电视上看到李孝姬的MTV迷上了她讲到这次千里迢迢来参加这场演唱会,当说到错过这次演唱会的时候我连著叹了几口气,向她又抱怨了半天上天的不公。
我努力地想把这些年喜爱李孝姬的心情和眼前这个根本不知道长什麽样子的女孩子分享,也许就是因为看不清她的样子才会这麽大胆地说出口,即使以後再相遇也不会因为认出而尴尬了。而这个女孩子也一直带著微笑听著,我们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我还紧紧地握著她的手┅┅终于我的话都说完了,心中充满一股把秘密说出口的痛快感。要知道,平时的我可是不太感情用事的,今天为什麽这麽反常┅┅大概和没有了眼镜有关吧,看不清反而没有距离感。
“签名好说,我随时可以弄来,”女孩子看著大喜若狂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你不觉得在那之前我们应该先去给你配一副新的眼镜比较好吗?”
***“先生,”眼镜商店的柜台小姐一边为我调整测试镜片的度数,一边和我聊天,“刚刚那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好漂亮哦!”
能够让女孩子称赞漂亮的女孩子,不是真的十分漂亮,就是不如称赞者本人的美貌。我思索著,忘记了回答柜台小姐的问题。
把我丢在眼镜商店里,那个女孩子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跑路了吧。不过人家把眼前雾茫茫的我带到眼镜商店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可惜那些我本来以为会到手的签名,就这样飞走了┅┅看来我这次的自怨自艾真的满久的,等我清醒过来,我的镜片已经打磨完成,安装在我幸免于难的镜框上,还给我一片光明。
我满意地看著周围忽然变得清晰的景物,掏出钱包:“请问多少钱?”
“先生,”柜台小姐露出微笑,指向商店里的等候区,“你的女朋友已经帮你把钱付过了。”
我顺著她的手指看过去,红色的T恤水蓝的牛仔裤,原来她没有畏罪潜逃,大概是去办了些什麽事情吧。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她,她,她竟然是李孝姬!
天地崩溃在眼前大概就是我现在的感觉,我都和她说过些什麽啊,我,我,我好像把我对她的倾慕对她的喜爱统统说给她听了,哦,老天啊,算你狠,竟然这麽整我!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你了?
李孝姬本来是微笑著和我的视线相对,见我表情痛苦地用手覆额,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起身急步走到我的面前,问道:“怎麽了?眼楮不舒服吗?”
听到李孝姬说的K国语,柜台小姐们才知道她原来不是C国人,看我的眼神立刻充满了崇拜,我几乎都可以读出她们眼里的话:挺厉害嘛,竟然可以交一个外国的大美人做女朋友。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和她们解释她们的误会了,当务之急是转过身去——我没脸见李孝姬了,呜呜┅┅“你到底怎麽了?”见我转过身去不回答,李孝姬焦急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臂,想把我转过去面对她。
这下倒好,她小手温热的触感提醒了我,我还曾经如何紧紧地握著她的手,让她挣都挣不开,呜呜,这次不光是没脸见她,根本就没脸见人了。
“我就那麽可怕吗?让你看到我就吓成这个样子?”李孝姬的语气让我听不出来她是生气了还是在开玩笑,我只好转身面对她,毕竟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她没生气,这是我转身後的第一个印象,真是太好了,我拍著胸口,感觉放下点心来。不过马上我就看到她身上还有几个购物袋,为了转移刚才的尴尬,我问道:“这些是你刚刚出去买的?”
她的眼楮一下子亮了起来:“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