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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喝起来。喝点水垫下肚子吧。这杯子忒小,喝得真不爽快,我索性拿着茶壶咕噜咕噜直接灌下去。
“小姐。”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大半夜的,吓得我掉了手中的茶壶。我感到背后有个黑影,但是我不敢回头,我胆子很小的啊!妈呀,不会闹鬼吧~~~~
“小姐,你在干吗?”再一次传来声音。咦,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象哪里听过。我的脖子象是卡住了一样,一下一下扭转过去。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来人,跳得老快的心脏总算平息了些。“小眚眚,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我翻翻白眼,郁闷的说。
“小……小姐,你……你……怎么这样叫我?”一句简单的话弦眚都说得断断续续,我又一次翻白眼。
“小……小眚……眚,你……你……怎么在这……这里的啊?”我学着他讲话。
“我……我看到小姐起来了,问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看到我起来了?你怎么能看得到,你还在我房里安装了针孔摄相头不成?”
弦眚似乎对我说的针孔摄相头有所不解,想问,又停住,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在这里看到了啊!”说完,指指旁边。我顺着他的手的指向,看到离我的床不远处摆着一张类似与电视上说的太妃椅的卧榻。不至于吧,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我们又不是很熟,这样会影响我名声的好不好!我满脸黑线,有些不爽得粗声说道:“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弦眚听了我的话,看起来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幽幽说:“小姐现在受伤,庄主让我住小姐房里方便照顾小姐。”
“哦,这样的啊!”
我只是这样接着,但听在弦眚耳里却变成了疑问句,好象我在质疑他。弦眚有些慌张,回道:“我……我……我现在就走。”说完转身欲走。他转得有些急促,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没有光线,就撞到桌子,眼看就要跌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往前扑的身子,一带就把他拽到我怀里了。自然而然的,我的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腰上。对上他有些错愕的眼睛,在这样朦胧的月光照拂下,映衬得他的眼睛异常晶莹透彻,他的唇如此得诱人欲一亲芳泽。
弦眚似乎有些惊慌,“小……小姐?”
听到弦眚的叫唤,我才回过神来,自己好象又做那种轻薄别人的事了。赶紧放开弦眚。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穿越后,自己就有些莫名其妙,看到男子就是有种轻薄的倾向,我不会有潜伏的心理扭曲吧!我寒。。。
我清清喉咙,说:“恩。这么晚了,你还是睡这吧!”这话说的,怎么听得感觉象是色男拐小女生上床啊!我汗!“我……我刚才是肚子饿了,起来喝点水。”
“那……那我这就去厨房拿吃的。请小姐等一下。”说完又欲转身出去。我拉住他,说:“算了,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打扰大家不太好。”
“如……如果小姐不嫌弃我的手艺,我这就去给小姐做点点心。”
“呀,你也会做东西?”我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对哦,这是女尊男卑的社会,那男子应该都要求会下厨房的吧。“还是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喝了半壶茶水了,不饿了。而且晚上吃东西会长胖的,我可不要。”
对于我的拒绝,弦眚有些落寞,轻轻哦了一声,就垂下了头。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知为何有些不舍,赶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的手艺。真的。你看现在这么晚了,我怎么好让你去给我弄吃的啊。”说完,我吃吃笑了笑。
弦眚听了我的话,眼中透着些许不相信。旋即,轻轻笑开。看到他的笑,我又似乎闻到清风的味道,淡淡轻轻,让我瞬间失神,盯着弦眚的嘴角看。奇怪,一个人笑起来怎么跟没笑时差那么多啊!
注意到我的注视,弦眚抬头不解得看着我。我象做坏事被逮到般窘迫,心突然砰砰砰跳得老快,我故作镇定得说:“好了,我困了。我要睡了。”说完,躺到床上,身子翻向床的里边。弦眚见我躺下了,也回身躺到卧榻上去了。我并没有睡,虽然闭着眼睛,但脑子却很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弦眚应该睡下了,我才转过身子朝着床外。眼睛不自觉得看向弦眚躺卧的地方。看到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本来就窄的卧榻上,盖着很薄的小被子。虽然现在已经快立夏了,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看他这样这样单薄的身子,不知会不会感冒啊!
看到自己床尾还有一床被子,我拿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弦眚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加上被子。突然,弦眚睁开了眼睛,定定的望着我。我手中的被子盖到一半,手还停在半空。我感到自己脸好象烧起来了一样,好尴尬啊!我放下被子,含含糊糊得说:“恩。天气凉,小心感冒。”还没说完,人已经闪回到被窝了。天啊!心又蹦得飞快。真是见鬼了我。看来好事我真不能乱做的啊!你看,我偶尔做件好事都象做贼。我深呼吸几下,平复心跳。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睡觉,睡觉。
我背着身子,当然也没有看到弦眚捂着我给的被子,嘴角微微上扬,又露出了那种让我感觉如沐春风的笑容。
第八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暖烘烘的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打在窗前的梳妆台上,一片橘红。看到空空的卧榻,弦眚已经不在了。想到昨晚的发生的种种,有些啼笑皆非,我这是怎么了,来到古代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想些有的没的。我摇摇了头,打算醒醒脑。结果,又疼得咧牙切齿,我怎么老是忘了自己自己头部受伤的事啊!正在我摁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的时候,弦眚已俏无声息得来到了我的床前。
“小姐,怎么了?伤口痛吗?”弦眚关心的问我。
“没事。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我挥挥手,不甚在意的说。弦眚却不放心,俯身欲查看我的伤口,弦眚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来了个特写,我的心猛的漏了一拍,自然而然的,我向后仰去。弦眚看到我的闪躲,眼神一个黯淡,垂下了眼睑。转身递给我一杯水和一个铜制的小小的盆子。我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这些是干吗用的啊?据我看电视连续剧的经验,这水应该是给我漱口用的吧。我试着拿过水在嘴里嚅来嚅去,正在我考虑是否该咽下去的时候,弦眚已经把那个小盆子递到我的嘴边,我从嘴里吐出漱口水,边打量弦眚的眼色,见他并未有什么异色,才宽下心来。看来给我蒙着了。接着弦眚从打来的水盆里拧了块白布递给我,我胡乱搽了把脸就把扔给他。然后,弦眚又从房子里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叠蓝色的衣裳。拎起一件外卦就要往我身上靠。
我后退一步,皱着眉头问:“你干吗?”
“我伺候小姐更衣。”弦眚说。
本来被人伺候,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自己花一分力气的日子是很享受的。可是我实在不习惯服侍的人是一个男子。虽然我不是那么传统保守的一个人,可是一个陌生男子跟我靠得这么近,我真的不舒服。但是,我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只好忍着了。我哦了声,边伸开双手,任弦眚给我穿戴起来。
看着跟我差不多高的弦眚在我身边忙乎,一时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我欲打破这诡异的氛围,想了很久,还是打算问出口了,“小眚眚,你是不是我的小厮啊?”看他跟我这么亲近,又什么事情他做了,晚上还要守夜,一定是我的贴身小厮了。
弦眚突然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顿了一顿,嘴唇动了动,结果还是垂下头,低低的恩了一声,又不说话了。但我明显感到了他的落寞。难道我说错话了?难道在这里说别人是个小厮是件不光彩的事?我想说点什么,匝巴匝巴了嘴,还是憋不出什么话来。一时间相对无言,气氛很是尴尬。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我听到了犹如天使般清脆的声音:“小姐,早饭提过来了。”
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提着一个食盒子。正是那个小丫头,我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在这样危急的时刻,她出现了。此时我已经穿戴整齐了,弦眚便过去接了食盒,再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样一样摆到桌子上。我坐下,拿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看看弦眚,想叫他坐下来一起用餐,但是看到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想想还是算了。刚才好象是因为我的话弄的不愉快了。我现在邀请他,万一被他拒绝,那多没面子啊。
想通了我就埋头苦吃。恩,肚子真的饿了,昨晚就没吃,现在终于有东西祭奠我的五脏庙了,不多吃点怎么对得起自己啊。我一连吃了三大碗稀粥,才算舒坦了。吃完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我转头看了看弦眚,他好象什么也没听到一样站在我身后。这古代的小厮真有职业素质,我的失态他听到当没听到。呀,真的不错。
吃完还不到十分钟,门口又出现了那个小丫头,手中端着一碗东西。我看到她的樱桃小嘴中吐出了让我特郁闷的话:“小姐的药好了。”
我一听她的话就彻底泄气,先前的好感消失殆净。小丫头对于我一下微笑一下又瞪眼的表情,露出了一脸糊涂的表情。
弦眚接过小丫头端来的药,吹了吹递给我。本来我还想撒撒娇向他要块糖,可是看到他都没抬眼看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我就只好作罢了。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气,一副英雄慷慨就义的决然,灌下了药汁。喝完正皱着眉头欲喊苦的时候,不知弦眚从哪拿出一块酥糖递到我面前。我瞥了他一眼,便飞快的拿起来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谢谢”。
这样吃饭、喝药、睡觉的日子过了十来天。中间大夫来给我换过几次药,说伤口已经结疤,快好了。娘亲也来看过我,问我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庄里的事情先不要担心,说要我把身体养好了最重要。也没再问我为何掉在海里的事情,我心里是庆幸她没询问,我又不真的是她女儿,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还好她没追究。虽说我们两是母女,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我们之间不似一般母女之间的亲昵,但又不能不说她对我不好,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同,到底哪里不同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象对我又敬又关心。很奇怪吧,怎么我会感觉到她的尊敬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这是我做人的方法,反正以后慢慢观察就知道了,柯南说,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期间,那个红蕖大美人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一次。弦眚告诉我他是我娘亲的男人,名义上也是我的爹爹了,虽然他不是亲生的,那好歹也要叫声爹爹吧。那天他来看我,我迟疑着喊了声“大……爹爹?”我想到我那个娘亲还有一个男人,既然这个红蕖是大的,那我应该在爹爹前加大吧,不然碰到那个小的也就喊爹爹,到时候怎么分得清啊!
红蕖听到我对他的称呼,就变得有些奇怪,双手紧紧握住,指关节微微泛白,眉间的朱砂痣红了又暗,暗了又红,影影憧憧,让人看得有些揪心。看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