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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派小说_玉美人(女尊)+作者:黑山老妖-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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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这个世界作为一个男子的资格,失去了享受作为人父的喜悦与骄傲。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肮脏的人生,没有喜怒哀乐,麻木的接受着,麻木的生存着。
  
  但是,却也有个短暂春天,让我以为,我的人生并不是再没有光明,只有肮脏,只有污秽,只有黑暗,只有麻木。
  
  那是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客人。那是我碰到的第一个来青楼没有只要我身体的女人,她只是听我抚着琴,然后跟我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那晚,我一宿都没有睡,望着身旁的女子,心里某个角落被触动。此后,她便成了我房里的常客,我们乘船游湖,我们焚香煮琴,我们互诉衷肠,我们过着我以为再也不会拥有的快乐,和甜蜜的日子。就这样缠绵了将近一年左右,她终究如这世间的薄情女子一样,她说她要随家人去外地做生意,不能常来看我了。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真的是彻底的凉了。我在心里嘲笑自己的痴心,自己的妄想,自己的愚蠢。我知道,象她这样的女子,断不可能是没有夫郎男妾的,可我曾经以为即使这样的自己,她终有一天会把我接出这肮脏的泥坑,我再也不要什么专一,什么独宠,即使去她身边做一个最为下贱的男奴也罢,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即使得不到她的眷顾,只要能看到她,也便够了。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却是别离。原来……原来……我也不过……如此啊……看来真的是我自己想得太美好了,在这样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什么真情啊!
  
  我没有挽留,没有流泪,只有悲凉,苦笑着送走了她。她走之前流给了我一把木筝,我本想把它扔了,可是,想想又舍不得,或许,这就是我跟她曾经有过的美好的唯一的见证吧,见证我这辈子最愚蠢的心动,最愚蠢的爱情。
  
  她一走便是好几年,我从最初的想念,想到心都痛了,想到彻夜的泪水不止,想到把每个在我身上予取予求的女子都想是成她,到后来的麻木,甚至连她的表情都想不起来,我的人生就如同行尸走肉,唯一还能让我关心能让我在意的恐怕就是我的弟弟——蓝音了。
  
  她这一走,就走了六年。而当我再见到她时,她越发显得意气风发,成熟稳重,睿智从容了,而我此时已经二十四了,早已不是二八年华,早已不会再做什么白日梦。看到她,我的心不知是什么滋味,却迟迟不敢迈出脚步,怕那不是真的,怕一碰这梦就会醒来。而当她抱着我,拥有我的刹那,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也许她也感受到了,于是,第二日她只字未留的走了。后来也陆续来过几次,却只是在一旁听着我弹琴,喝着酒,然后入夜了便起身走了。我也没觉得少了什么,照样生存,照样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的客人越来越少,只有偶尔几个恩客会来小憩一宿,可是到后来,就是那几个恩客也很少来了,我到喜欢这样的日子,落得个清净,可是,我还要生活,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音儿,鸨哥见他越长越见清秀,便希望他也出来接客。但是,我已经越来越不能支持两个人的开支了,即使我自己一天只吃一顿,也从不换新衣服,也不买胭脂水粉,即使弟弟也帮别个红的小哥当侍童,却仍然不能支付苛责的鸨哥提出的两个人的开支。
  
  为了音儿,我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我跟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只要再存些银子,我就可以为音儿赎身了,到时候他就可以过清白的日子,不要象我这般肮脏不堪。而我,只要他出去了,我便也生无可恋了。死亦是生,生亦是死,又有何区别。但是,就差一点了,只要鸨哥不要逼的那么紧,只要再给我一年半载就行了。可是,即使这样,老天爷似乎也不愿意给我时间。于是,我选择了做那种连这肮脏地儿里的小哥儿们也不愿做的活儿,于是,鞭痕,瘀青,针刺的痛便成了我的家常便饭,我已经从恐惧变成了麻木,麻木了。
  
  而她,自从我做了这活儿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或许,她嫌我,脏吧!可是,我已经不在乎。
  
  但是,上天似乎又突然想起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我这样一个人。上天竟安排我遇见了那样一个女子,我都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我一直怀疑这是不是只是我的一个梦,等到梦醒了,一切就便又回到原点。
  
  见到她那天我刚好去了音儿那里,因为听小翠说,音儿因为打盘翻了他服侍的主子新买的胭脂,被他主子打了一顿,我担心就过去看他了。却听到小翠来叫我,说有客人了。我一听,心顿时沉了下去。即使已经麻木,我还是下意识的排斥,感到恐惧。无奈,我和音儿都要生存,我还要让音儿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看了眼音儿,咬咬牙,我还是过去了。
  
  推开房门,我看到坐在桌前的她。我愣了愣,我没有走错房间吧,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是我的客人。她完全不似以前那些长的虎背熊腰、野蛮粗俗的女子,也没有这世界一般女子的粗犷,甚至比一些男子都要温润细腻,眼如秋水,面若春花,风度翩翩,我不禁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望进她打量的眼神,我一个回神,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来做什么的,我便快步走到床下的抽屉里拿出那个另我想着便能生生发颤的刑具,托着这箱子,我跪在了她的跟前。
  
  迟迟不见她有何动作,我心下便开始打起鼓来,不是又要玩什么新的花样吧,虽然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是如此的温和,但既然是来找我这样的人,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茬。却听头顶传来她的声音,让我把东西收了。我一愣,却听她继续说着要我把我的箱子收了,她说她不喜欢玩这个。我一听,心猛的一沉,果然,还是被我猜中了,我还愚蠢的以为是老天可怜我,给我送来一个好人让我轻松的应对,却不然,是个变本加厉的茬,连这些让我即使在梦中都不敢想的折磨我的刑具她都不屑,不知她会有什么样更加厉害的东西,会不会让我生不如死呢。我心里直害怕,真想长双翅膀飞出去,但是一想到音儿那渴求的眼神,我便消了这个念头,劝自己,咬一咬牙也就过去了,于是对她说我愿意陪她玩任何的游戏。
  
  却听她说我误会她的意思了,她说她不喜欢玩这个东西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她饶来饶去,我却越听越不明白,她也似乎看出我的不解,索性就不再解释,让我起来陪她吃点东西,我便也依她了。见她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喉里灌,立马便传来她猛烈的咳嗽声。这酒并不是很烈,她怎么就呛住了,见她咳的那么难受,我便自然而然的想帮她顺顺气,心里虽然猜想着她会不会不容许我这样的人碰她,但手还是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背。看她咳的满脸通红的,我就去拧了把干净的巾帕给她擦脸,她却自己接了过去。瞥到她的衣服因为刚才沾到了酒水,看这衣服肯定价值不匪,我便立刻去拿了块干布去擦拭,却被她抬起了下巴,她定定的看着我得我有些紧张,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就压上了我的唇,仿佛什么好吃的东西般反复啃咬吸吮着,我的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本来,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在早些年那些个偶尔的恩客那里也得到过这样的吻,却也没有多大的感觉,除了那个女人,她是第二个让我因为一个吻而不知所措的人,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非常的别扭,非常的难为情,羞愧的连手心里都出了汗。
  
  却见她久久不再有所动作,我便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如被泼了盆冷水般清醒过来,她眼里分明写道藐视二字。是啊,像我这样的人在她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却下贱的因为她戏谑的一个吻便不知自持,她必定认为我更加不堪了吧。想着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下来,我心里气自己因为一个别人施舍的吻就变的不自在,越是气恼越想眼泪停住,可泪水反而流的更急更凶。却感到她轻轻舔掉到我的泪水,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怎么是苦的这样的话。我顿时像被雷击般的猛的一颤,泪水却落的更快了。而她却压在了我的身上,一点一点顺着我的眉毛一路吻下来,那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我就是那易碎的瓷器那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她,怎么可以,这样温柔的对待我,怎么会,即使是那个女人也不曾让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被人呵护。最后她停留在我的胸前那个羞处,不住吸吮着,我紧紧的咬住牙,拽紧被单,却还是立刻就感到自己下身的反应,尽管极力控制,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听到自己那淫荡的叫声,我是又羞又恼,原来自己是这么的不知羞耻,原来,她刚才眼神里的藐视是没有错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未及多想,脑子便被那突然而至的快感冲击的一片空白,回荡在耳边的只有肉体碰撞而发出的摩擦声,以及两人浓重的呼吸声。那一晚,她给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的愉悦与温柔,没有鞭笞,没有滴烛,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尽的温柔和怜惜。
  
  我多希望这样的温柔能够永远停住,即便这一刻让我死了也甘愿了。但是,美梦却还是要醒的。当我睁开眼看到枕旁的她睡的如此安稳,我便明白过来。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在我有生之年却还能得到这样的温柔缠绵,那么这也够我回味了。她的侍卫催促她必须的离开了,于是,她吃了饭,就要走了。她却流露出不舍的表情,说还会来的。我听了,心里无限悲凉。以前,也遇到那些个相知的恩客,一夜云雨,即使多么不舍,天亮了却还是走了。也有说会再来看我的,刚开始我还会傻傻的等,痴痴的盼,可是等得越多就越发现即使来了又如何,终还是要走的,于是也开始学会看开,学会释然。却如今,隔了多年,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五味杂陈,我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我,不会再为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做傻事,再也不会了。
  
  我以为那只是她随口讲的一句话,说不定过几天她就会连自己讲没讲过这句话都会不记得了。但是,出乎意料,她竟然真的再来看我了。可是,我们的见面却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真的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来的那日,我的房里正巧有客人在,那是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女人,还带着一把大刀,光瞧着就让人从头发毛寒到脚底心,暗忖,看来今天又是在劫难逃了。果然,我被这个女人绑在床上,不知那女人给我喝了什么东西,我只觉得身子异常的骚热,感到自己的那话儿异常的坚硬,却被托子紧紧箍着不得解脱,任那女人拿着绳子鞭笞自己,拿蜡烛滚烫的油滴落在胸前,拿针扎在皮肤上,房间回荡着鞭子抽打在身上发出的“叭叭”声,和女人发狂的笑声,我已经失去知觉,感觉不到任何痛苦,这样的炼狱般的日子我早已受够,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就能解脱了。对不起,音儿,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这时,却听到传来急促拍打房门的声音,暂时唤回我的意识,暂时制止了那在我身上施行兽欲的女人。那女人粗声质问着是何人打扰了她,却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的声音叫囔着要开门,只这一声,便让我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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