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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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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知道你和盖尔的关系不一般,我在没正式遇到你之前就嫉妒他,比赛时把你扯进那些事对你是不公平。我很抱歉。”

  他的话让我很吃惊,没错,饥饿游戏结束后,我对皮塔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演戏,那时他是冷落了我。可我并不怨他。在竞技场,我必须扮演罗曼蒂克的角色,因为值得那么做。那时也确实有些时候我不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如何,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确实如此。

  “我也很抱歉。”我说。我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因为我确实曾想过要杀死他。

  “你没什么可抱歉的。你只是为了让我们都活下来。可我不想让大家就这么下去,在现实生活中不理会彼此,一有摄像机就跌倒在雪堆里。所以我想,要是我现在处于不同状态,比如说受伤了,那我们就可以只做朋友。”他说。

  也许我的朋友最终都会死去,但拒绝皮塔也不会使他安全。“好吧。”我说。他这么说让我感觉舒服些,至少减少了欺骗的成分。如果他早点对我这么说就更好了,在我得知斯诺总统的计划之前,在我以为我们还有可能做朋友的时候。但,不管怎样,我很高兴我们又能交谈了。

  “出了什么事?”他问。

  我不能告诉他,我用手拔着那丛野草。

  “咱们从最基本的谈起吧。你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我的命,而我连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说。

  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绿色,你呢?”

  “橘红色。”他说。

  “橘红色,就像艾菲的头发?”我说。

  更柔和一点,”他说,“类似…落日的颜色。”

  落日。我眼前马上出现了落日的景象,即将落山的太阳被柔和的橘色光晕环绕着,天边映出一道道彩霞。太美了。我又想起了那装点着卷丹花饰的甜饼。现在皮塔又跟我说话了,我是否该把斯诺总统的事告诉他呢?但我想黑密斯一定不希望我这么做,最好还是说些不打紧的话吧。

  “你知道,大家都一直在谈论你的画,我从没见过你的画,真糟糕。”

  “嗨,我的画装满了一车厢呢,”他把手伸给我,“来吧,去看看。”

  我们的手指又交叉在一起,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因为友谊,这感觉真好。我们手拉手回到火车旁。走到门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得先去给艾菲道歉。”

  “别害怕,坦白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皮塔告诉我。

  我们回到餐车上时,大家都还在吃饭。我给艾菲道了歉,在我看来已经够低声下气的啦,可在艾菲眼里,我只不过在为自己的无礼进行补偿。艾菲优雅地接受了我的道歉。她说,很显然,我的压力过大,可必须有人关注时间表,说这些话她不过才用了五分钟。是啊,我也太容易发火了。

  艾菲说完之后,皮塔带着我穿过几节车厢,去看他的画作。我想象不出他会画些什么,兴许是装点着花朵的大号甜点,看了他的画才知道是完全不同的题材,他画的是饥饿游戏。

  如果不曾与他共同经历过这一切,是不可能马上理解他的画作的。水从洞顶的裂缝里滴落下来,干枯的池塘,一双手,是他自己的手,正在挖草根。其他的画外人可以看懂,金色的宙斯之角、格拉芙正在她的夹克内侧摆放刀子,一群野狗,其中有一只金毛绿眼的野狗——显然应该是格丽默,正在冲我们龇牙怒吼。而我,出现在许多画里。在树上、在小溪旁的石头上捶打衬衣、昏迷后倒在血泊中。还有一幅我说不清在哪儿,好像是我在高烧的皮塔眼中的形象——呈现在银色迷雾中的一双眼睛,我的眼睛。

  “你觉得怎样?”他问。

  “我不喜欢。”我说。我几乎可以闻到这些画的土味、血腥味和野狗呼出的难闻的气息。“我一直在尽力忘掉竞技场的事,可你却把它带回到现实生活中。这些事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每晚都能看到。”他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那是噩梦一我在参赛前也总做噩梦,现在只要合眼噩梦也就如影随形。原来的噩梦——爸爸被炸死的噩梦——已渐渐淡去,竞技场里的景象却时常出现在梦中。我无力救助露露、皮塔流血而死、格丽默浮肿的身躯在我的手中变得支离破碎、加图在野狗攻击下惨死,这些是我最常梦到的情形。

  “我也常做噩梦,这么做有用吗?把它们画出来?”

  “我不知道,我觉得睡觉时不那么害怕了,或者我这样对自己说。可那些记忆并没有消失。”

  “也许它们不会消失,黑密斯的就没有。”黑密斯没这么说过,可我敢肯定这就是他不愿意在黑夜睡觉的原因。

  “对我来说,我宁愿清醒的时候用画笔把它们画出来,也不愿意在睡觉时握着刀子。你真的不喜欢这些画?”他说。

  “是的,可这些画很特别,真的。”我说。这些画确实与众不同,可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想看看我的才艺展示吗?西纳干得很棒呢。”

  皮塔笑了起来,“以后吧。”火车慢慢启动了,我从窗户里看到大地在向我们的身后飞驰。“快点,快到十一区了,咱们去看看吧。”

  我们来到最后一节车厢,这里有椅子和沙发,最棒的是车窗已经收回到车厢顶部,跟户外一样,在这里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视野也更加开阔。大片的原野上成群的奶牛在悠闲地吃草,这里与林木茂密的家乡截然不同。车速慢了下来,我以为我们到站了,可是随着列车的运行,一道足有三十五英尺高、顶端有成卷的带刺铁丝网的隔离网出现在我们面前,相比之下,十二区的隔离网简直就是小儿科。我扫视了隔离网的底端,是用巨大的铁皮围起来的,根本不可能钻过去,也不可能越过去打猎。随后,我看到了沿隔离网均匀排列的瞭望塔,上面有武装警察,他们与鲜花满布的原野是多么的不协调。

  “这里与咱们那里很不一样。”皮塔说。

  露露的话给我的印象是十一区的统治确实更加严苛,但我从未想象到会到这个程度。

  前面出现了麦田,一望无际。正在收割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们头戴草帽遮住炙热的阳光,火车经过时他们直起身来朝我们这边看着,算是得到暂时的休息。我看到了远处的果园,我在想那里是否就是露露曾经劳动过的地方,她把果子从最细的树枝顶端摘下来。一片片的小棚屋散落在不同的地方,“夹缝地带”的房子与之相比要高级得多。但棚屋里没有人,所有的人都去收割粮食了。

  火车一直在前进,十一区这么大,令人难以置信。“你觉得有多少人住这儿?”皮塔问。我摇摇头。在学校时,老师只说这是一个很大的区,仅此而已,并没有提到人口的确切数字。可我们在电视上可看到的收获节仪式上等待抽签的孩子们,他们不可能只是一些代表吧。当局干了些什么?让他们预先抽了签,然后把抽中的人放在人群里,只要最后抽签时他们在场就行?露露又是怎样被抽中的?怎么没人愿意代替她?

  我看厌了这大片大片、一望无际的原野。这时艾菲叫我们去穿衣服,我没有反对。我来到自己的车厢,任凭化妆师给我摆弄头发,化妆。西纳拿着秋叶图案的上衣走进来,我心想皮塔对这种颜色该有多喜欢。

  艾菲把我和皮塔叫到一起,最后熟悉一遍我们的行程。有些区,胜利者在城市内穿过,居民夹道欢迎。但在十一区,所有的人集中在广场欢迎胜利者到来,这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像样的市中心,居民区散落各处,也许是不愿在收获季节浪费很多人手。欢迎活动就在他们的法院大楼前进行,这座楼由大理石建造,也许它有过曾经的辉煌,但岁月的侵蚀已使它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即使在电视画面上面能看到它爬满青藤建筑的墙面即将倾颓,天花板也下垂了。广场四周排列着一些破旧的小门脸,多数已经无人经营。十一区的富人住在哪里不得而知,但肯定不在这里。

  整个欢庆活动将在法院大楼的大门和台阶之间的前廊,即艾菲称之为“阳台”的地方进行,“阳台”相当于室外,地面铺着光滑的瓷砖,头上是由大理石柱支撑的屋顶。活动一开始,先对我和皮塔进行一番介绍,之后十一区市长致欢迎辞,我们则按凯匹特事先备好的稿子表示答谢。如果胜利者中有人曾与十一区选手结为盟友,那么最好发表个人感言。我应该就露露和萨里什发表一些感想。原来在家时我曾想把感想写出来,可结果总是对着一张白纸发呆,不知如何下笔。每次写到他们,我就禁不住忧伤哀婉。幸运的是,皮塔准备了讲稿,稍作改动,就可以代表我们俩。仪式的最后,我们获赠一个纪念磁盘,之后在法院大楼内将为我们一行人举办特别的欢迎晚宴。

  当火车慢慢驶入十一区火车站时,西纳为我最后整了整装,把橘色发带改成金色的,把我在竞技场所戴的胸针别在衣服上。站台上并没有欢迎的官员,只有由八名治安警组成的小分队引领我们坐上一辆装甲卡车。当车门砰的一声在我们身后关闭的时候,艾菲嗤之以鼻,说道:“还真是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罪犯呢。”

  不是我们,艾菲,仅仅是我。我心想。

  卡车开到法院大楼后面,我们下了车,又被示意赶快进到楼内。这里正在准备宴会,可以闻到香喷喷的味道,但仍遮盖不住一股难闻的霉味。他们没留时间让我们四处观看,而是径直走到前门,这时已经听到广场奏响了国歌。有人在我衣服上别了一只麦克风,皮塔拉起我的左手。当沉重的大门吱吱嘎嘎地被打开时,我们听到市长正在介绍我和皮塔。

  “笑得开心点!”艾菲捅了捅我,对我说。我们开始向前走。

  时候到了,我要让所有人相信我多么爱皮塔。我心想。这庄严的欢迎仪式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我一时不知如何才好。这不是接吻的时候,但简单吻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观众发出热烈的掌声,但却不像凯匹特人那样发出欢呼声,吹口哨声或赞叹声。我们穿过“阳台”,一直走到前面大理石台阶的最上一级,炙热的阳光照着我们。我的眼睛对着阳光适应了一下,看到广场上的建筑都挂满了彩旗,但却掩饰不了它的破败不堪。广场上挤满了人,然而来的只是一部分居民。

  按照惯例,在台阶下有一个为死亡“贡品”的家属搭建的特殊平台,在萨里什家人的平台上,只有一位驼背的老妇人和一位高大健壮的女人,我猜那就是他的姐姐。在露露家的平台上,我心理上还没有做好见她家人的准备,是她的父母,他们的脸上仍挂着无比的忧伤。另外还有她的五个兄妹,他们跟露露长得很像,不高的身材,明亮的褐色眼睛,他们就像一群黑色的鸟儿。

  掌声渐渐平息,市长致欢迎辞。两个小姑娘捧着大大的花束走上前来。按事先准备好的稿子,皮塔先致答谢辞,之后我致答谢辞。幸好妈妈和波丽姆帮我练习,现在我在梦里都能把稿子背出来。

  皮塔自己写的发言稿在卡片上,但他没拿出卡片,而是以朴素的语言讲述了萨里什和露露怎样闯入前八,他们怎样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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