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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跟这瓣玉莲花有什么关系?虽然这首词是李煜写的,但依李煜的身份,断不会用这么一块劣玉来刻词句,而且李煜的书法丹青皆造诣颇深,也不会写出这么难看的字啊!”我又追问了一句,不弄清楚李光头为什么花一千块买这么个只值两三百的东西,我心里始终有点不甘心。
李光头听我这么一问,马上又露出他那老狐狸般的笑容道:“这东西,虽然不算精美,但毕竟是文人墨客玩的东西,所以我特地买来送给你啊!”
我一听脑袋气的直晕,你丫直接给我一千块钱多好,买这一破烂玩意,吃不能吃看不好看的,摆在家里还占地方,卖估计都不好卖,就算有人想买我还不好意思卖,毕竟是人家送的,万一李光头知道送我的东西被我给卖了,那多不好意思,话说白了,这玩意还不如两棵大白菜来的实惠呢!就这样我还得承他一千块钱的人情,再让我给他写自传还不好意思推托了。
可我转念又一想,马上又推翻了刚才的念头,虽然这瓣玉莲花不怎么样,但那盒子不错啊!送我的东西我不好意思卖,没说盒子我不能卖啊!就凭那盒子,随便卖卖也是几千,够我老婆买一套化妆品还够家庭开支大半个月的,收下就收下吧!再说了,真要我给他写自传,那不是还有润笔费嘛!到时候刀磨快快的,反正李光头有的是钱,不宰白不宰,过这村还找不到这店了呢!
李光头见我收下了那瓣玉莲花,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我正准备伸手去拿那盒子,却不料李光头抢先一步,一把将那盒子拿了起来,撰在手里不放。
第15节 一瓣玉莲花(6)
这下我傻眼了,感情这孙子知道那木盒子值钱啊!感情哥们这回这闷亏是吃定了,我这正恼着呢,吴老六说话了:“李老板,不知道我那点工资,是不是能现在给我结了?你看,我这工资条都带来了。”
李光头看了看吴老六打起了官腔:“我说小吴啊,你那工资的事要去找公司的会计啊,我虽然是老板,但这一码归一码,工资是有制度规定的,我也不能逾权,你说是不是?”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递了个眼色给吴老六,故意说道:“老六你也忒不懂事了,李老板这么大的身家,能缺你那几个小钱?”吴老六和我那是早就心意相同,一见我的眼色,已经知道我想干什么事了,马上连声符合道:“那是,那是,李老板怎么会在乎我这几个小钱呢!不过我这不是穷嘛,再结不到工资,我这没钱吃饭了都。”
“穷?李老板随便给你样东西也能抵你那几个小钱。”说着话,我劈手就把李光头手里的小木盒子夺了过来,随手丢给了吴老六,继续道:“给,快滚,还登鼻子上脸了,我说怎么非要跟我来呢,感情是跑来李老板家里来要钱了,真是不知好赖,以后别说认识我!”
李光头还没来及说话,吴老六就把盒子一拿,苦着脸道:“哎!算我倒霉,几千块工资换个破盒子,得,有比没有好,哥们认了。”说着话扔下那张工资条,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李光头刚想追出去,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我故意气呼呼的道:“李老板,这样不识好赖的人,还追他做什么,那破盒子也够他那点工资了,你就别再追上去给他钱了。”我这么一忽悠,李光头就算再想追上去把那盒子要回来,也不好意思了,反正那点钱,他也不是太在乎,打了个哈哈,也就算了。
我又留下来拍了会马屁,胡乱扯了一会,电话就响了,故意躲一边和电话里的吴老六胡扯了几句,挂了电话,借口家里来了朋友,一溜烟的蹿了,临走我也没忘随手将那瓣玉莲花装口袋里,反正李光头说过话了要送我的,不拿白不拿。
出了李光头家的别墅,转了个弯,吴老六正蹲那等我呢,那盒子绝对比老六那点工资只多不少,等于工资钱要回来了还多少占点便宜,另外还白落一瓣玉莲花,虽然卖不了几个钱,可苍蝇也是肉啊,再说了,反正是拿的,卖不掉也没关系。
第16节 一瓣玉莲花(7)
两人嘻嘻哈哈了一会,老六忽然道:“我说老七,那册子上真说李煜是被牵机之毒毒死的?”我想了想道:“应该没错,册子上确实记载着宋太宗毒死李煜的事,你怎么忽然对这个感起兴趣来了?这丫可不象你作风啊,按你的秉性,你现在应该寻思怎么把这盒子卖成钱好糟蹋才对啊!”
吴老六皱着眉头道:“真是牵机?那是野史乱说的吧!根据现在医学报告,牵机之毒,主要成分是番木鳖碱和马钱子碱,服后腹中剧痛,死后表情十分痛苦,致头足相就如牵机状,故得名,但据一些史书记载,李后主死时是“面态安详,七窍隐有血迹,手脚舒展,似在美梦之中。”这似乎和牵机毒发的形态不大符合,”一直没个正经的吴老六忽然正儿八经的说话,一张口就来上了一大套,还有凭有据的,挺象回事,这让我忽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
“嘿,没看出来啊,老六还真有两把刷子,你这些东西从哪学来的?我记得大学里好象没教过这玩意啊?”我一边调侃一边问道。
“我去,哥们当然不是盖的,虽然不敢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那也是精天文,通地理,什么阴阳八卦、奇门遁甲,那都多少会一点,只不过在你这样的凡夫俗子眼中,看不出来罢了。”吴老六一听我夸他,顿时将尾巴翘了起来。
我跨上电驴,斜着眼睛瞟着他道:“说不说实话?不说我就把你丢这让你跑回城去。”这里远在郊区,离城区开车也要十几分钟,过往车辆又极少,我要真将老六丢这里,估计他还真的跑着回城里,不过他要再继续胡咧咧,我还真能将他丢这。
老六一见我这语气,知道我说的出做的到,立马蔫了,急忙道:“别介,哥们说实话还不行吗?都百度上搜的,哥可是百度达人。”我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话,电驴一发动,一溜烟蹿了,留下老六在那直跳脚。
丫的,敢唬哥!哥是好唬的吗?说实话了也得让你跑回去!
第4卷
第17节 三块布绢(1)
等我回到家把菜饭什么的准备好,老六也跑到了,一进门就骂道:“老七,你丫的太不仗义了,怎么真把哥们丢那鬼地方呢?差点就回不来了都!”说着话,一屁股坐在桌子旁,伸手拿起筷子吃喝起来。
我坐在老六的旁边,灌了一杯酒才侃调道:“老六,跑回来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去汗蒸馆强?”
吴老六斜了我一眼,也没甩我,自顾夹了一大块肉塞进了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大概没有嚼烂,噎得直翻白眼,猛灌了两杯才顺过气来。
“老七,你去从李光头家附近跑回来一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吴老六看着我,坏笑着说道。
“我去,你当哥们傻的?你让我跑一趟我就跑一趟?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你吧?”我嘲笑着吴老六。
“我想起一个名人说的话,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逼;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一样的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这句话我今天是深有体会了。”吴老六一边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看着我,一边从怀里掏出那个盒子,将盒盖取出放在一边,将盒子的一侧用力一扳,“咯噔”一声,竟然将那木盒子给扳成了两半。
“你是不是傻了?这值好几千块呢!这样一扳就一毛不值了。”我一边心疼的嚎叫着,一边伸手去抢那个盒子,却不料老六一把将半个盒子抢在手中,在桌角上磕了磕,那盒子又是“咯噔”一声,从底层弹了开来,盒子底下竟然有个夹层。
老六从盒子的夹层里取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绢布来,对我抖了抖,又揣进了口袋里,灌一口酒才道:“这里面还藏着个玩意,你丫不是将我丢在那一个人跑了嘛?我一生气就扔盒子砸你没打着,谁知道被哥们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看看?”
我知道这下完了,老六这是掐到我软肋了,他知道我这人好奇心最重,这招绝对比猛揍我一顿还有用,但心里确实又很想看看那绢布上到底写的啥玩意,只好腆着脸笑道:“当然想看,咱哥俩还有什么说的,是不是?来,乖,拿给哥们瞅一眼,就瞅一眼。”
吴老六一脸坏笑的道:“你当我傻比啊?给你看了,你还能去跑一趟吗?要去快去,我吃饱喝足了你要是还没回来,我敢保证这块布你以后都看不到了。”说完又灌了一杯酒下去,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
第18节 三块布绢(2)
我一眼看见了酒瓶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顿时心生一计,老六别的都好说话,就一点酒一旦喝迷糊了,那就不醉不归了,本来我都是拦着不给他喝的,今天为了不跑那一趟,只好做一回恶人了。
好在老六没发现我的阴谋,没一会,一瓶酒两人给灌了下去,老六的舌头已经开始硬了,话也多了起来。
“再灌一瓶?”我试探性的问道。
“开!今天哥们非要把你灌趴下不可!”吴老六豪气万丈的吼道,要是在清醒的时候,借他八个胆也不敢这么吹。
“行,哥们再下去买一瓶,但有一条,哥们去买酒,就不用再去跑那一趟了吧?”我趁机提出了我的条件。
果然不出我所料,吴老六现在哪里还有头脑想那事,豪爽无比的应道:“行,再去买一瓶,今天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别说哥没给你机会。”
我一听马上从酒柜里摸了一瓶出来,丫的,哥们家现成的酒,哪还用得着下去买,吴老六大概已经迷糊了,见到酒就开始灌,我则连哄带骗的将那块布绢要了过来,铺在桌子上看了起来。
布绢虽然又黄又旧了,但依然能看得出来质地很好,摸在手里丝滑如缎,上面写的应该是一封信,也可以说是一个故事,不过用遗书来形容,应该更恰当一点。
全文如下:
“宋,太祖十三年,借口我主推恙未进京朝拜,兵发南唐,名为讨伐,实图掠夺,大将军黄毅,亲率南唐众将,死守长江天险不退,不料曹彬贼子使诈,天险失守,全军五万余人,仅吾率亲信数十人冲杀出围送信。奈何一路敌军无数,前追后堵,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冲杀至此,所率亲信已尽数战死,吾冲杀一日一夜,粒米未进,滴水未沾,钢刀卷刃,长枪尖崩,战马疲怠,盔甲松散,身上大小伤痕二十余处,已无望能杀回阵营,公文书信,亦于撕杀中丢失,更无颜面见我主,唯有战死沙场,报效我南唐。大丈夫马革裹尸,本无憾事,惟恐死后,尸首被马践刀伤,面目难辩,南唐百姓误认为马仪屈膝投敌,故留此书,以正清名。但愿天佑我南唐,我主密制防御之物能及时到达,救我南唐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马仪死亦无憾!”
第19节 三块布绢(3)
等我看完,吴老六已经好几杯下肚了,我急忙随手将布绢丢在一旁,又连哄带骗的将酒藏了起来,哥们能将他丢在郊区,但那只是个恶作剧,他一大活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最多累累两条腿,但万一真将他喝醉了,那就不仗义了,再说了,他丫就一个人生活,我要真将他喝醉了,还得去照顾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