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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刚才欺负我,你就回你以前的屋子里去睡吧。”赵云绮想到他那副着急的模样就想笑。
“不行啊,娘子,今晚我们只烧一个灶,那边炕上没通暖,你若是把你相公冻死了可就没相公了!”顾应铭急了,心想,她不会是来真的吧?
赵云绮想起这么一回事,立马心软了,她哪里舍得让他冻着,便道:“那你还敢不敢说那些话来欺负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顾应铭求饶,“外面好冷啊,你快快开门吧!”
想到外面冻得慌,如今可是腊月啊!赵云绮赶紧将门打开,放他进来了。顾应铭一进来,把门一拴,转过身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又开始撒娇了,说:“外面好冷,我都快冷坏了,娘子,以后不许你这么狠心!”
赵云绮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撅着嘴说:“哪里是我狠心,明明是你太坏,总欺负我!”
“那我帮你脱衣裳,算是给你陪罪可好?”顾应铭说着就伸手过来要给她脱衣裳。
“脱衣裳怎能算是陪罪,那是……那是欺负人!”赵云绮打开他的手说道。
“伺候更衣怎么算是欺负人?那我让你欺负好了,你帮我脱衣裳吧?”顾应铭紧紧站在她面前等着。
赵云绮简直要气坏,“不跟你说了!”
“不说就不说了,我们赶紧就寝吧。”顾应铭自己脱起衣裳来。
赵云绮走到蜡烛前,想吹灭,顾应铭像昨夜一样拦住她。
“今夜又不是新婚之夜,为何不可?”她不解地问。
“这也是喜烛,喜烛是不能熄的。等这些喜烛用完了,以后点油灯时再吹吧。”他总能找出十分正当的理由。
“你怎的买这么许多喜烛,得点上两个月吧?”赵云绮见边上还放着那么一大摞子。
“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多买啦!”他说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哎呀,我还没脱鞋呢!”赵云绮叫道。
“我来帮你脱。”顾应铭将她的鞋袜脱掉,又来脱她的衣裳。她直往被子里躲,不让他脱,他就往被子里追,一会儿功夫,他就将她的衣裳脱个精光。之后,他再顺便将自己的衣裳也脱光。
“哎呀,你还说你冷,身上烫死了!”
顾应铭将身子挪开了一点,说:“现在不烫了吧。”眼神开始盯着她的裸|体细瞧着,感叹道,“娘子,你真美!”
赵云绮赶紧将双手护住前胸,说:“你真是个坏相公!”
顾应铭又趴在她的身上,埋着头,对着她的耳朵,喘着热气低声撒娇道:“我想吃……”
“不给!”
“不行,不给我就不让你睡觉!”
“你……想吃哪?”
“我哪都想吃!”
“……!”
作者有话要说:
☆、顾大财主
转眼又要过年了。顾应铭托人买了好些烟花回来。
除夕时,顾应铭在院子点燃了烟花,拉着赵云绮的手一起仰望着空中绚丽的花火,问:“娘子,你还记得我说过每年都要为你放烟花么?”
“记得。你还说要为我放一辈子!”赵云绮幸福地说。
“这一辈子,你可都要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否则过年就没人给你放烟花了。”
“嗯!你是我相公,我当然要跟着你一辈子!”赵云绮紧紧依偎在顾应铭怀里。
*
开春了,播种又开始了,管事也雇来了。他们并不算忙活,顾应铭还经常有空在家里陪着赵云绮,小两口过得甜甜蜜蜜,甚是欢喜。
这一日,顾应铭从铺子里回来,就拉着赵云绮坐下,要跟她商量一件大事。
“娘子,绸缎庄的陈店家今日来找我,问我们是否愿意开个绣坊,最近江南一带开始时新起苏绣,北方一带的富贵人家也稀罕,可就是这一带找不着这样的店铺。陈店家说他家近一年来囤货过多,实在挪不出银两开绣坊,所以才问我们家开不开,他可以提供各种绸缎和丝线,我们只需雇绣工做活就行,到时候准不愁没生意。”
苏绣?赵云绮想起上一世在宫里时,那些妃嫔们整日比着穿戴,后来有了苏绣衣裳进了宫,每位娘娘都做了许多套,而且每个季节都要换新样式,渐渐地京城里凡是富贵一些的人家,都稀罕穿苏绣衣裳呢。
她算了一下年历,也就这一两年就要兴起的事。若是开个绣坊,生意肯定兴隆。
“这个主意是挺好,可这一带没人会此绣法,哪里能雇得来绣工?”赵云绮问道。
“要不说陈店家来找我们呢!就是因为有一位从江南一带来的绣娘问陈店家雇不雇她,据说她手艺好着呢,在江南一带名气还不小,只因为要跟着她相公一起回到这个祖籍,为了谋活计才找上陈店家的,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等不来的机会。若是我们雇了这个绣娘来,再雇一些在家闲着的女人们,让绣娘把苏绣活教给她们,还愁没有绣工?”
“真的有这等好事?”赵云绮问。
“我还能哄娘子不成,看你这样子莫非是同意了?”顾应铭兴奋起来。
“这等好事,我为何不同意,你只管去办就是。”
“好,我明日就去瞧瞧哪里有院子可以赁。对了,我们给绣坊取个什么名字好呢?”顾应铭托着下巴思虑起来。
“要不叫‘云绮绣坊’可好?”顾应铭很喜欢他娘子的名字。
“那可不行!”赵云绮惊道,“你忘了,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在使我的姓名,若是让宫里人知道了一丁点蛛丝马迹,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欺君之罪!”
顾应铭恍悟过来,“还是娘子想得周到,我差点疏忽了。”
两人再绞着脑汁思虑了半天,顾应铭突然说:“有了!就叫‘铭绮绣坊’可好?我觉得这个名字甚雅致,而且还是我们俩名字的并合,其中蕴含着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好意头!”
“铭绮绣坊”?赵云绮听了脑袋嗡了一下。
上一世在宫里好像听说过这个绣坊,对了,听说是顾大财主开的绣坊!莫非这个顾大财主是指……应铭?
顾应铭!……赵云绮惊愕住了。
铭绮?她的脑子里想起一堆与这个词有关的东西,除了“铭绮绣坊”,还有“铭绮奇石”、“铭绮药材”、“铭绮茶庄”、“铭绮银庄”!
莫非这些都是应铭的生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没想到误打误撞,她离家出走,第一个遇到的有缘人,不仅成了她的相公,竟然还是闻名京津冀的大财主,连皇上都知道他的名号,宫里娘娘们的苏绣衣裳可都是来自他的‘铭绮绣坊’。
顾应铭见她怔在那里,良久不说话,便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胳膊,问:“娘子,这个名字你不喜欢么,若是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
赵云绮恍过神来,莞尔一笑,说:“喜欢,这么好的名字我怎会不喜欢。”
有了她的肯定,顾应铭十分高兴,说:“娘子,你说我们若是开了这个‘铭绮绣坊’,会不会有一天开到京城去,也许各省各地还会有我们的分铺子呢!”
“那是一定的,到时候人人都喊你‘顾大财主’!”
“‘顾大财主’?娘子真会说笑,哪个会给我取这等外号?”
“我早说过,我可是会算卦的。你若不信,到时等着瞧吧。”
顾应铭戏谑地笑道,说:“若我是大财主,你岂不是成了大财主婆?”
赵云绮瞪眼,说道:“大财主婆不好听么?”
是啊,她哪里能想到,从宫里逃了出来,稀里糊涂地最后还能当一回大财主婆。有顾应铭将她当心肝宝贝疼着,日子也过得红火,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了。
第二日顾应铭就开始筹办绣坊了。才几日,就寻了个大院子,‘铭绮绣坊’的牌子接着就挂上了。那位从江南来的绣娘开始在绣坊里教着一群女人学苏绣手艺活。
约摸一个月的时间,绣坊就开始接生意了,货量还不少,那个提议的陈店家也从中得了不少益,要知道所有的绸缎与丝线可都是从他店里进来的呢。
渐渐地,‘铭绮绣坊’的名气越来越大了,当初那位江南来的绣娘如今可是绣坊里的管事呢。只花半年时间,顾应铭就把铺子开到京城里去了,并且还开了两家,当然也雇了好几位管事。
顾应铭只需管着几位管事,而赵云绮管着家里的钱财,日子过得顺风又顺水。
因为各个铺子里的生意都很不错。顾应铭要经常来往于京城与天津。
只是这样一来,赵云绮有时一人呆在家难免觉得孤单。
一日,顾应铭又要去京城,赵云绮竟穿上了多年压箱底的那套小厮的行头,跑到他面前,行了个大礼,说:“顾店家,若有什么事请吩咐小的,小的自当尽全力去做。”
顾应铭好久没见她这般打扮了,见她还像模像样的向他行礼,说这等嬉笑之话,简直乐坏了,欢喜地搂抱着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想同我一起去京城了吧?”
赵云绮直点头,撒娇地说:“你不在家,我好害怕。”
顾应铭再仔细瞧了瞧她的这身打扮,再瞧了瞧她的脸上,跑到院子里的地上捧了一把灰往她的脸上一抹,说:“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就是这个模样的。”
赵云绮袖子一抬,抹掉了一些灰,说:“如今有你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哪里还需要掩盖自己的脸了?”
“那也不行,有哪个会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看的小厮,准能瞧出你是女扮男装的,出门在外肯定会招来不少男子瞧。我可不想让他们都瞧着你。”
赵云绮俏皮一笑,“那好,我听相公的,你再给我脸上多抹点灰吧。”
两人相伴着出了门,顾应铭一路瞧着她的小花脸,动不动就笑得前俯后仰,甚是开心。有了她的相伴,他的旅途也有乐趣多了。不过他们不会像在家里那般“娘子、相公”的叫,将两人的关系露馅了就不好了,而是以店家与伙计相称。
从这以后,他们夫妻俩经常这般双出双进,恩恩爱爱,街坊邻居们见了,甭提有多羡慕了。
快活的日子过得就是快,一晃就是一年,又快要过年了。
这几日,因为准备着过年,他们俩就呆在家里,没怎么出门。 眼看着家里积累的钱财越来越多了,赵云绮伏案将家里的钱财账目好好整理一番,埋着头说:“应铭,等开春了,我们就开个‘铭绮茶庄’吧。”
坐在旁边喝茶的顾应铭差点将茶水洒了一地,放下茶杯,好奇地问:“娘子怎的知道我想开茶庄?”
赵云绮抬头瞥了他一眼,又埋下了头,说:“近日来你经常端着茶杯发呆,刚才还对着那盒茶叶闻了又闻,瞧了又瞧。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她当然不会说,她早就知道了“铭绮茶庄”,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