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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咒功力我可是一流,然而花粉并不是咒,天啊!这便是奢啰的礼物,原来他是要用来对付紫萝兰的,没料到中陷阱的是紫萝兰,中针的是月丝黛!
我能说什么?我还是重复的坚持,魔王也不在乎,居然冷冷的说:“那名紫仙的最好要让,不让她就别活了。”
我大叫:“你们如此,以为我便会就范吗?”
魔王盯人时,叫人全身发麻,“来人啊!”一名巫魔级人物出现,“放出消息,大魔公被抓,三日后处决。”
我气得发抖,“你用我做诱饵!”
“看你想吃敬酒还是罚酒,在魔界,我说了算,看在月丝黛分上,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
一丝声音突然飘入,“忍耐,忍耐,我占卜过,有惊无险。”
本来要翻脸的我,一时醒来,这是那老玳的声音,它会占卜?
在我由怒转惊的情况下,听到魔王又说了。
“黑羽在你这儿啊?”
我点头,唤出黑羽的魂魄。
一丝丝黑缕出来了,脸上有着感伤、想念、不舍的复杂情绪。
黑羽满是伤感的说:“黑羽参见父王!”
魔王脸上出现难舍的表情,他这至爱的独子。他眼眶微红的望着黑羽,又冷冷转看我,“你杀了我儿,这个深仇大恨,我也忍下了,你再对月丝黛不好,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羽急道:“父王,主人对我很好,我是志愿的,若是入了释灵界,即便魔灵炼化了,单单是阿鼻地狱也难过啊。”
魔王想抱住黑羽,然而他是魂魄哪抱得住,他忍不住了,泪流了下来,“儿啊,从小就让你吃了很多的苦头,你别怪父王。”
黑羽也十分悲伤,看来他这个私生子日子也不好过。
“父王,我很好,其实这样也好,活着也是痛苦。”
魔王哽咽着,难以回答,过了许久才说道:“我对不起你,当年铸下的大错,却让你承担背负,父亲对不起你……”
“父王,你别这么说,你给我的已经太多太多了,你也别怪兵殁,当年我一直想离开魔界,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所以逼着他派我进入真圈。”
“黑羽……”
魔王紧紧的抱住黑羽,没有实体的虚影是那么不真实,当中的无奈伤心不是外人所能理解,我想魔王原来对黑羽的嫌恶之心,早已化为无形,我从小即没了父亲,这种感觉让我鼻酸起来。
“黑羽,你留在父王身边吧,我……我来照顾你。”魔王似乎提起很大勇气,可是又不敢看月丝黛,这家人有着太多太多不堪的过往。
黑羽苦笑起来,这话如果是在世时,我想他也许会下定决心随魔王而去,然而一切都晚了。他轻轻的挣脱魔王的怀抱,如此即便没有言语,他的父亲也已明白答案。
父子对望,相对无言,那一丝丝的深情都化入空气之中,浓烈得让人心生感怀。
魔王及黑羽沉静了一会,黑羽飘向月丝黛言道:“姐姐,看在主人的分上,你让我叫声姐姐吧。”
月丝黛脸上却没有表情,反倒侧过身来,向我言道:“我们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倘若你我有缘可以在一起,那黑羽便是一家子人。”
我正感怀于魔王及黑羽的父子之情,月丝黛的言语真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她似乎非我莫属,可是感情怎么可以和亲情交杂在一起?
没想到,我陷入魔月已是可悲,又陷入了魔王家族中的纠葛。
魔王及月丝黛都望着我,尤其是魔王的眼神更加复杂殷盼,可是我怎么能够做出有违紫仙的行为?
黑羽好像感受到我的为难,岔开话题,说道:“父王,主人的朋友都是儿的好友,能不能不要为难他们?”
月丝黛冷言冷语:“父王,算了,这事让我独自去面对吧,勉强来的也不会幸福。”
魔王转眼瞪我,咬牙切齿的说:“小子,你不知道在哪儿修了的福,我儿为仆,我女为妻,你要是我这做父亲的,你作何感受,今天你又如此咆哮,这口气叫我怎么忍得住!”
怎么事情的发展会到这种地步?
我召唤出闪落,小心对两人说:“你们不是我的仆人,而是我的朋友。黑羽,你以后叫我阿风,闪落也一样,若是还称我为主人,你们便离开吧。”
黑羽和闪落的魂魄围绕在我左右,感动的、轻轻的、小声的叫声:“是,阿风。”
我又向魔王坚定的说:“月丝黛是我的好朋友,不是我的妻子。”
魔王笑笑,单是如此便让人头皮发麻,言道:“你现在嘴硬,看你如何收拾这局,黛儿这事你要小心处理,我的女儿可不能吃亏。”
这几天天气很糟,正逢着大风暴,来魔月也有段时间了,没见过这么漫天无尽的沙尘,即便怛回回位在半空中,也灰蒙蒙的,少了原有的壮观。
虽然我受到很大礼遇,但是功力却被封住了。
我没再见到兵殁,我想他恨死我了,于公于私,他都陷入绝境之中,认真地说,我有些对不起他,可是造化弄人,我当真不愿如此。
篦休嫪对我最好,若非是我,密塔不仅身亡,连魂魄魔灵都难逃被炼,篦休嫪虽然心机甚深,权谋很重,可是爱弟之心也真使人感佩。
密塔时常来找我,只要不离开府邸,魔王也不为难我,放我自由。
魔王、月丝黛、密塔都未透露大魔公就是乌克力,如此对得戮也好,可惜的都没机会和得戮见面。
倒是月丝黛无影无踪,真令人担心,她会做出不利紫仙的事吗?为此,我特地请密塔帮忙,露个口风,以第三者的好意对她说,若是她对紫仙过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这三日实在度日如年,我如坐针毡,希望一切能平安度过,可要如何处理这局,心中一点主意都没有,只能祈求上苍保佑。
净琉璃一行人风尘仆仆,由远方赶来,他们没有退缩逃避,明知此行凶险万分,论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任何胜算,但他们还是来了。
魔军在怛回回下面,准备了完整的阵仗,但是并未向他们挑衅,沙尘吼声震天,刀枪剑戟森寒肃杀,排落整齐更显威武,他们被接上了怛回回大塔里头。
怛回回大塔的大殿之内,月丝黛和左使、银河四侯位列中央,三位魔尊和俱发列于右侧,下面则列了魔王座下无数的魔军,我受礼遇的立于客位,没有一丝为难。
净琉璃一行人被领入,一见到我各别大叫“大哥”、“师父”、“主人”、“阿风”、“道兄”。
我缓缓点头,想着月丝黛不知做何打算,现在我们可谓是俎上之肉,任她所为。
月丝黛倒不失礼,让他们入了客座,位列我的下端。
“你们进来魔月的目的何在?”她开口问道。
我回说:“追回看守困魔阵的宗巴魂魄。”
月丝黛言道:“那奢啰魂魄的下落何在?”她明知故问,是问给下人听的。
我回道:“禀告公主,宗巴及奢啰同被收入了卡拉希瓶中,我追踪卡拉希,没料到反而追上另一人,抢得瓶子后送入释灵界,将奢啰魂魄渡入释光池,多所得罪,请见谅。”
月丝黛向旁人点头示意,一名鬼魔级人物拿了张画相,她问道:“是不是便是此人?”
其实夫羵是幻化的,哪是这般模样,可是戏唱起来也得要三分样,我仔细观看一番,点头说:“此人无误。”
众魔无不惊叹,现在真相大白,月丝黛接着说:“如此说来,你等对我们倒是有恩了。”
我敬服得很,这月丝黛先公后私,解了对立的难题,她这几日不见,想来必是为这局煞费苦心,还好当年进入真圈的领导人物是兵殁不是她,否则要和她斗当真不易。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想来也是领着群雄的盟主,言道:“有恩不敢,未经照会私入贵境,我等也是得罪不轻。”
她越想和好,我越是要往里头跳,这几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和对手同调,入了壳中可不易脱逃。
月丝黛只得言道:“你们犯境的行为,的确已违背了三界定规,这点确实可议。”
阿闪拉沉不住气,大叫:“你们也入侵真圈,又怎么说?”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他舌头吐出又缩回,耸耸肩,头低了下去,不敢再言,他真的坏了我的盘算,我与对方越对立,私的方面便越不会让月丝黛如愿。
阿闪拉怎么说也是仙人一个,可是却对我尊崇备至,这点让那左使、四侯、魔尊无不惊异。
月丝黛言道:“此话也对,左使你怎么看?”
左使是魔王的心腹,有些话魔王不方便说的,便是藉由他的嘴传出,点头言道:“入真圈之事当年是有向天马旋报备的,可是兵殁太躁进,原本天马旋的意思是我等暗中行事即可,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兵殁的责任很大。”
他话一说出,我方无不震动。
魔界入真圈,天马旋早已知道,而且是同意认可的!那么,天马旋也是支持魔界去执行杀奢啰的任务啰!
难怪当年天马旋不顾舆论的压力,将魔界入侵定调为真圈的内部纷争……我内心十分震惊,这当中可能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左使紧咬兵殁不放,看来魔王对他的确无法原谅,而且兵殁凭借的大靠山月丝黛,也已经移情别恋,众魔可能不知,那左使可是清楚得很。
兵殁汗如雨下,这原本要清算我方的,怎么完全走了样,针对起他来了?以右拳击向左胸,说道:“公主、左使,本座的确贪功冒进,坏了大事,请责罚。”
左使冷冷的说:“你如此在真圈大张旗鼓,牺牲了这么多同志,是不是另有所图啊?”
兵殁如同是风中残烛,此时浑身颤栗起来。
后帐之内传出声音,一丝令人胆寒的声音,就这么两个字:“绑了。”
左右卫士押下兵殁,魔界所为当真匪夷所思,兵殁现在反而成了一颗挡路的大石头,一下便被清开了。
认真细想,失了两位魔君,密魔剩下俱发一人,阵亡在真圈的共有五名密魔,卡拉希、夫羵又心生背叛,的确兵殁难辞其咎。
这招也是对魔月修魔者的一个交代,也是维护魔王尊严的绝招,兵殁是牺牲品,我内心对月丝黛的残忍无情不禁有些厌恶,纵使兵殁千错万错,可是护着她的心可没变过,她那美丽的娇容下有着一颗蛇蝎的心。
左使言道:“确是我们错误在先,也不能怪大魔公等人,公主以为如何?”
月丝黛缓缓点头向我说:“收奢啰魂魄虽是犯了严重的魔规,但卡拉希等人的行为也导致了大魔公的犯界,不过你们可要如何回去啊?”
“由宝塔释界传送门离开。”
我此言一出,如同青天霹雳,众魔无不心惊,这招完全出乎月丝黛意料之外,魔月门百年一开,我再怎么归心似箭,也得等上百年,而且开启时间只有一天,只要错过又可拖上百年,如此说来,他们不用绑我们,也如同将我等监禁一般。
原来他们是如此打算,所以好整以暇地等着我们,看来这下换他们傻眼了。
一时间,公主、左使都没了主意,似乎是魔王和公主、左使用传音讨论著。
一会儿,左使大叫:“尊驾开大玩笑了,释塔传送门如何开启,众魔听令!”
众魔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