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爷爷只是想把收回而已,私心的让它成为自己最后的寄托和回忆,而我。。。。。我原来以为你是不肯放手,便是想法子逼着你,没想到我错了,也许学商学的人,骨子里面便是铜臭味,半个字离不开家身利益。。。。。。许家人便也是不懂得家和的道理!”看我悲伤同情的眼光,他笑了,走到我面前,俊朗的面庞靠近我,危险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宁言,你要是舍不得百分之四的股份,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有些不自在,勉强问道,“什么办法?”“嫁给我好了,但是不能嫁给许昱泽那小子,我保证你不但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连我那份都寄你名下好不好?”我噗哧笑出来,“大少,你别唬人了,大过年的,要团结要和谐,别不小心把我吓去医院,这样多不好!”他眨眨眼,便是拉过文件签上名字,并不再说什么。这件事,也便是告一个段落,我原来以为一切都会风平浪静,没想到更厉害的还在后面,让我措手不及。和宁清去逛街,她现在倒是把失恋的情绪发泄到购物和吃上面了,只是怎么吃也不见胖,让我暗暗称奇,她跟我说,“你吃了又吐了,其实比你不吃还饿,不瘦才怪呢!”刚好从我家去新街口路过省中医院时,她“哎呀”叫起来,“小言,你站这里等我一下,我的论文还落在科室里。”于是踩着高跟鞋,飞快的冲向门诊楼。我觉得好笑,只好耐心的站在马路对面等她,忽然,一辆熟悉的车开进医院,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果然,我看见文然和阮芸从车上下来,阮芸挽着他的手,走向门诊部。
像被当头一棒,我思绪有些混乱,太阳穴隐隐作痛,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
等了好长时间,只看见宁清飞快的跑过来,气都没来得及喘,眼睛瞪的大大的,“小言,我看见文然和一个女的。。。。”她顿了一下,狠下心来告诉我,“他陪那个女的去做人流,我确定,今天值班的是我一个师姐,我特地要过来看了一下,那个女人叫阮芸!”天旋地转,心痛,痛到没有办法呼吸,如同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氧气,我的心一下子被张开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深的连我都没有办法预知。却想起了他那天反常的表现,“言言,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可是,文然,我那么相信你,我却从来不相信我自己。因为我看着你,总觉得水月镜花,虚幻渺茫,我总是太贪恋你身边的温暖,迷恋因缘际会,手心的曲线,以为是和心爱一辈子的蔓延。久而久之我开始怀疑我自己,这一切是梦吗,我却不肯醒来,没人告诉我,除非梦醒。
摊牌
只听见宁清喃喃道,“不会吧,八点档的连续剧?”我眨眨眼睛,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马上又陷入新一轮的沉思,然后缓缓的,声音坚定,对宁清、也是对自己宣称着,“我信文然!”宁清无解,还是神色紧张的看着我,“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大不了老娘今天陪你去省中把咱科室给掀了?”我干脆不去理她,慢慢琢磨,只听到宁清在一边大声喊到,“喂喂喂,车!”
一下子回神,条件反射一样的向后退,“呼啦”一下一辆车擦身而过,冷汗涔涔,只听见宁清大骂,“没长眼睛呀!娘的!有人这么开车的吗?往人行道上冲!”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戴眼睛的男子面色紧张的说,“真对不起,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摆摆手,“没事,以后你开车小心点。”刚准备拉宁清走,发现她呆在那里,抱着胳膊冷笑,眼睛直盯着男子,“真是惹不起还躲不起,赵锡轩你开车安稳点!”说完,就挽起我的手准备走。男子立刻打开车门,跑出来,喊道,“宁清,你听我解释!”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长得确实不逊于文然他们,五官分明,气宇轩昂,怪不得当初宁清为他着了魔,便是死心塌地痴心不悔,只是这样一个冷情薄幸的男人,配不起宁清的爱。
宁清笑,“啊,世界真大呀,你想见的人见不着,不想见的偏偏出来转悠,赵医生新年快乐!”
赵锡轩脸色一变,口气急切,“清清,我们非得那么生分么?”宁清继续打哈哈,“清清?别这样叫了,再说咱们以前很熟么?哦!你是我学长,过年快乐,有事先走了!”一把拽着我,拦下辆出租车,硬是把我塞里面,无比潇洒的挥挥手,“后会无期!”
赵锡轩寂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一旁的宁清却在默默的流眼泪,我和她各怀心思,这一段路变得遥遥无期。把宁清打包递给宁远,工作狂即使在假日也不忘本,恰巧范晨也在,看到宁清吓了一跳,连忙给她让座,目光投向我询问,“小姑奶奶们,大过年的怎么回事?”没好气的回答,“赵某人!”范晨头疼,“我也无语了,这事我管不了,爱咋的咋的!”我更头疼,“范晨,帮我看一下宁清,只要她别想不开,爱咋的咋的!”起身就走,完全不顾范公子在身后悲伤的怨念。打电话给韩天源,他意外,“我在迈皋桥那,自己坐地铁过来吧,晚上去真知味,我请!”
果然,他又蹲在画廊里面裱画,前额的碎发用塑料小夹子夹住,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惊叹,“披着羊皮的狼!”他翻我一眼,“没看见是装斯文的猴?”我凑过去,装的很热忱,“唉,跟你说正经的,给我阮芸的电话号码?”
他立刻倒抽一口凉气,“我好冷呀,拜托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我也宁愿一辈子听不见这个名字,”我叹气,“没办法,文然惹的孽债,我来善后!”
他摘了眼镜,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冷酷的模样,过了一会又露出很范公子式的表情,“来来,给我八一八!”细细给韩天源说完了,他马上摇头,“我赌一千,绝对不是文然干的!”
我哼哼,“证据,我要evidence!”“阮芸又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们都知道,老是喜欢勾三搭四的,偏偏就有男生吃她那套,有时候聚会叫上她,所以我才通过文然认识她。她原来是追过文然的,未遂,然后又盯上我,天知道我一靠近她就起鸡皮疙瘩,条件反射没办法,被我拒绝,后来就有流言说她。。。。。嗯嗯,那个方面不太好,明白了?”“这个跟文然有啥关系?”“当然有关系,说明你家文然起码不会主动去勾引她的,如果两人真的那个,几年前早那个了,还要等你出现?而且他从来没有夜不归宿,每次聚会就算喝多了也都有我在,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但是如果现在文然。。。。。”“得了吧,天下再好的女生,如果不是你宁言,也入不了他的眼,人家都为你守身如玉了七年了,也太不容易了,所以现在把你宝贝成那样,你不觉得,我们都看的出来,你要星星他肯定会给你块陨石!”“韩天源,你说什么七年?”他“呀”了一声,眼睛瞪的大大的,随即笑起来,如同一只蜷着尾巴的大尾巴狼,“想知道吗?想知道吗?自己问你家文然去好了!”沉默,韩天源这个人,他不想说的肯定不会说的,会说的绝对不会隐瞒,所以只好放弃从他口中撬点内幕的念头。“。。。。。。号码。。。。。”“倐”的一下,手机被推到我面前,“自己找吧,我想到那个号码就心慌!”
我沉吟了一下,“韩天源,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他放下手上的木条,专注的看着我,“太狗血了是不是?我也觉得,可能我们俩直觉挺相似的,你这么一说之后我发现似乎几件事都挺有联系的。”良久,他口干舌燥,灌了一瓶水,总结到,“狼不吃兔子,一是念佛,二是没牙!”
我也不行了,挤尽力气,“狼会抓了兔子,等长牙了再吃的,不过似乎太迟了。”
他叼着空瓶子,说话声音嗡嗡的,“所以狼不是合格的狼,而兔子是很彪悍的兔子!”边说话还边把桌上的素描纸往里推。我凑过去一看,立刻无语,他在我说话时候不知道神游哪去了,画了一只貌似兔斯基的兔子,正在邪恶的笑着,上书——文然家的兔子!原来打算去找阮芸摊牌的,结果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第二天约我见面,我心里暗忖,先下手为强,你也不算很笨嘛。她早早就在咖啡店里等我了,面容有些消瘦,百无聊赖的转着咖啡杯,看到我进来了,立刻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我顿时就很有掉头就走的冲动——老天,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点都没长大,跟她对话都没什么建设性,而且根本不要确认了,文然肯定被她耍了!要了杯铁拿,笑眯眯的看着阮芸,就这么看着,韩天源说这叫心理战术,兔子眼盯人是很有威慑力的,结果她果然先软下来了,正打算开口,被我打断了。指指她的小腹,“现在没有后顾之忧了?这几天还是好好休息吧!”她手一抖,洒下几滴咖啡,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都知道了?文然告诉你的?”
我笑着摇头,“我看到了,呵呵,别告诉我这是文然搞的,他没那水平!”
阮芸皱眉,“你不信?”装作无害的眨眨眼,“当然不信,要把文然搞上床,你没那智商!”果然,她一下子都乱了,原本以为能看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下如意算盘全打错了,本来我宁言就不是善类,不想和你斗因为你实在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要是爬到我头上那就由不得你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你是真的不信,我和文然?”很想扑倒在地上,但是却是极有耐心的动之以情,“是呀,我是真不信唉,但是我估计文然那小白痴会信的,阮芸,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把那么精的一个人给唬了?”她叹气,“我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呢?笑我自己自寻其辱,还是哭我遇人不淑,这个孩子确实不是文然的,不过我本是打算用来演一场戏的,结果没开始就结束了!”翻翻白眼,你要是演戏也别演这么狗血的情节,你以为人都像电视剧,言情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大吵一场然后分手,老死不相往来?现在是法制社会,要讲求证据,即使死刑犯都是有机会申诉上诉的,何况我和文然都是吵不起来的主,越是这样越要把话都说清楚。
继续追问,“你是怎么骗了那个人精的?”她笑起来,“不过是一个多月前同学结婚他喝多了,都辨不清南北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晚上做了什么,自然而然的就信了。文然是个好男人,就是心肠太软,不想伤害女孩子,他跟我说,我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但是除了他的感情和婚姻,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就是不能没有你。我真没想到,你倒是比他明白,输给你我也认了!”拿起勺子轻轻的搅着咖啡,忽然有些可怜起面前这个女人,“好好休息吧,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先走了!”付了钱,拿起大衣准备离开,她喊住我,“宁言,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从大一时候就喜欢文然了,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对哪个女孩子特别好,知道上次见到你,全部人都看得出来,他眼里只容的下你一个,而我,一次次的遇人不淑,说实话,我嫉妒你!”笑着转头,“阮芸,上帝本来就是公平的,你也不必嫉妒我,遇人不淑不过是你放纵的借口,就算是文然死心塌地的对你,你也不见得会珍惜,人切忌就是一个贪字,只便去好好想想自己的做法,一味的怨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