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我现在却成了一个老师!转眼间,沧海桑田。一个暑假的日子,终于无所事事却闲散自由的度过了,但是这是我除了高考后最长的一个暑假,也是最没有负担的暑假。真的没有负担么?我总是纠结在这样一个问题中,文然,我究竟还是放不下他。苦笑,总觉得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课堂上,像一个王子一样向我走来;总预感会在公车上看到他,让我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总是会听见隐隐的声音叫我“言言”——但是我总是在心里拿着把小尺子上上下下的比划,丈量他给我的感情够不够传奇。
关于一些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大家可能都很好奇,为什么两个人明明对对方有感觉,为什么僵着不说?
一、之前我就说过宁言是双鱼座的女孩子,这个星座有什么特点呢?就是偏执的完美主义者,从统一的服饰的颜色款型到做人处事的态度上——做不好一件哪怕是自己能力之外的事都会后悔不安很长时间,越是这样,对自己要求也就越高,有时候力不从心的时候会莫名的自卑和压力,所以很多双鱼座在别人眼里看来似乎很厉害很有能力的,但是其实她们很多时候都是挺自卑的。
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看过别人谈恋爱,比如宁清——有一章就是说宁清失恋后的失态,让她记忆犹新,所以她才会说“若爱情中总是背叛和离别”这样的话。因为她是很爱自己的人,舍不得自己和宁清一样“低到尘埃里去”,就会下意识的拒绝自己对别人付出,因为双鱼座一旦爱上一个人,那必定是倾尽全力的,爱的越汹涌,如果受伤也是致命的,尤其是对她的初恋。
因为她是完美主义,所以她容不得自己的爱情中出现背叛和不忠,因为她的对象是初恋,所以要求更加苛刻,如果找不到这样一个人她宁可不要爱。久而久之她认为爱情其实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文然的态度一直是不太明了的,所以让她没有安全感。
二、看过以前章节的肯定会对宁言高一时候发生的事会有印象,后面我会具体的叙说这件让宁言对爱这个字眼恐惧的事情,所以她也会说出“若爱总是一爱作为借口不断伤害”,应该是她高中遭遇颠覆了她爱情观念,她很怕那种“爱你就要把你烧成灰,得不到你就同归于尽的绝望爱情”,她怕文然给她的爱情也会是这样的,归结于她和文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不了解他的为人处世的态度,或是说文然是让她看不透的一个人。
三、从文然方面来说。文然喜欢小言不是偶然是必然,但是具体怎么样先不说,他对小言是势在必得的,因为他虽然是一个温和的男生,但是占有欲也是相当的厉害,但是他却是极有耐心的尊重小言的决定,默默的看着她帮助她。因为其实文然一直爱的比小言早、比小言多,他之所以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原因有两个:1、他是很骄傲的男生,对于自己爱的比小言早,比小言多的事实,他其实也是耿耿于怀的,他深知“最先爱上的在爱中比较劣势”这个原则,他所想要的不过是宁言能主动明确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这就够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也是骄傲的,他是被无数女生追的天之骄子,也可以说是他不想在表面上让自己处于劣势地位,如果感情汇中男方一旦太处于劣势地位,这样对于他们以后经营感情都不利。
2、他知道小言高中时候发生的事,应该说宁清有一次想在小言面前给文然说好话的时候,在那之前,文然是去找过宁清的,宁清完整的把小言的事情和心理都告诉文然了,他就决定不能太急,急了小言肯定是躲着他的,而自己态度也不能表明的太明显,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是表白,而是慢慢的去教小言怎么去相信爱情,怎么去爱别人,让小言完完全全的信任他,依赖他,然后离不开他。对于感情这种事情,文然的态度不似小言是一味逃避的,而是既有耐心,他的爱情守则就是“简单,相信,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笑!清华大学的校训被他这么一利用,还真有这意味)
四、顺便说一下,文然是巨蟹座的男生,一个很细心很体贴的男生,跟小言其实极配,但是他也是很坏心的男人(笑!),也比较会耍手段,小言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就用一些情侣间很惯用的伎俩去刺激小言,让小言对自己拒绝他举动后悔,然后崩溃,最后自己坐收渔利。(这个马上会有,现在不多说,但是大家如果看到后就不要好奇为什么文然开虐小言)
大概就是这么多,大家就不要好奇为什么两个人这么别扭,其实他们俩算好的了,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过招,要是写成《温暖的弦》更让人无语呢!作者不是后妈,虐不起来!
解惑!
师兄们
九月的北京已经有丝丝的凉意了,站在B外的东院宿舍楼前,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感觉——归属感。去宿舍把行李整好——我所有的行李不过是很多的书,摊在桌子上甚是壮观,用来打人估计效果也是斐然的。宿舍只有三个人——我又好运的分到了VIP宿舍,其他都是四人,一个是年纪比我大不少的陈巧,东北人,一个是和我年纪相仿——后来问了一下比我大一岁的上海的乔敏策。
陈巧是个豪爽的女人,典型的东北人的个性。乔敏策是个极有心计的女人,上海女人的小资和精致在她身上一览无遗,不过她却还不算人精一个,因为她的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离那些翻云覆雨的女人还差上三四个档次,第一眼我见她的时候就有直觉——害人之心不可无,防人之心不可无!
三个人均是不一样的专业,陈巧是国际新闻,乔敏策是法国文学,我是外语教育。平时我去图书馆,陈巧出去接活,乔敏策则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很少回宿舍。三个人的生活简单也不相干,完全不似我大学时候宿舍融洽的气氛,却也释然——大家都是大人了,相处毕竟会有隔阂和嫌隙,只要没有矛盾和冲突便是万事大吉了。我只想安静的过完两年半的时间。去导师那报道,一路忐忑不安。一到他的办公室我就被怔住了,老头穿一件大红的T恤,喜气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站着坐着一色清的男人,各种类型的,几乎都是比较美形的。看到我,他们全都叫起来,我吓得前脚硬是撤了回来,随即就被一个矮个子的男生拖了进来,然后办公室的门轰然关上,我几乎是本能的要扑上门板。“哦!终于来了,我们的小师妹!终于今年有个女生过来了!太不容易了!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师傅收女徒弟!死而无憾了!”“还满漂亮的,不愧是师傅的眼光!”“嘿嘿,师傅的眼光你还怀疑你不想混了呀,你是不是不想论文开题了啊?”
七嘴八舌,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菜市场的肉,被他们评论来议论去的,尴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抓抓脑袋,“那个。。。。。。。我。。。。。。。”然后有一个高个子男生喊了一句,“安静!”所有人都停下来,望着我——然后那个男生上前,拎起我的衣袖,硬是又拉又拽的把我弄到老头面前,命令式的对我说,“叫师傅!”
我一愣,疑惑的望着他,“要不要跪下来磕头?”然后就是哄堂大笑,老头“呵呵”的笑,“跪下来就不用了,叫声师傅,鞠个躬,就算是入门了!”我恭敬的照做了,老头笑得开心,“真是个乖巧的孩子,怪不得文然向我推荐你的!”然后指着刚才那个男生,“这是你大师兄!”然后就有男生举手示意,“老二!”“小三!”“四四!”“老五!”“六子!”“七宝!”“八福!”。。。。。。。我彻底的无语了,越到后面代号越离奇,连“十一郎”都出来了,算算自己是第十三个,心下恶寒,不会叫我十三妹或是十三姨吧!果然刚才那个拖我进来的矮个子男生问大师兄,“她叫什么好呢?”大师兄面无表情,“‘小小’好了!反正她是师傅收的最后弟子,再大还是最小的!”
我大喜,连连点头称是,虽然这个名字不咋的,不过庆幸没有叫我那两个名字!
今天只是见见面,他们都是来论文开题的,我不过是走过场,不过看来师兄们都挺把我当回事的,挺热情的,让我在这个初秋感受到了夏天般炙热的阳光。夹着几本书走出院楼,准备去图书馆泡余下的时间,蹦蹦跳跳的下了台阶,马尾辫在脑后摇晃。
就在我跳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帅哥和一个熟悉的美女,叹了一口气,世界这么大,学校那么小,我偏偏就能撞到他!——文然和美女姐姐!我肯定他们不会看见我的,那样的视角,我又是那么渺小,掉到人群里认不出来的那种,可是为什么我现在那么心虚呢?文然瘦了,不过还是依然帅的那么引人注目,尤其是旁边站着这样一个美女,他正在专注跟美女说着什么,美女笑吟吟的望着他,然后把手上的书扔给他,撒娇似的拽着一下文然的衣袖,他依然是一副笑脸,和美女并肩走进法语系的大楼。心里酸涩,平常只对我展现的温暖笑容,现在他毫不吝惜的给了别人,感觉就像自己喜欢的玩具被别人抢去了一样,可是又有自嘲和无奈:我宁言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心眼,再说不是你拒绝了文然,难道你连这样的事都要管么?你用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中饭食而无味,回宿舍闷闷的一头栽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后一阵钥匙声,久未谋面的乔敏策出现了。精致的妆容,拎着崭新的LV包,然后坐在椅子上,换鞋子。她望了我一眼,问道,“宁言,你睡觉了?”我说,“没,我上床看书的!”她奇怪,“你们专业怎么都没课?”我回答,“怎么没有?我去上课的时候你都不在罢了!”她释然,“我今天去上课,恰巧是一个帅哥代的课,我真是没见过那么帅的男生,虽然我们学法语的用帅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很俗——据说是同传的师兄,厉害的要命的!”我心下一惊,这不是说得文然,我追问,“他叫什么名字?”乔敏策很奇怪,“哎!你好奇呀?不是动心了吧?据说他叫文然!你认识?”
我摇头;“只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她笑,“听说他有女朋友了,就是以前被称作B外校花的林倩雅学姐,两人是一届的,传闻倒是林学姐放下身段倒追他才成功的,现在宝贝的不行——今天我还看见他们俩在一起的,就是佳偶天成不过也是如此!”我强忍住情绪,“呵呵,也许吧,有机会还是想见识一下!“她立刻来了兴趣,眼睛雪亮,语气高扬,“我听说他带了本科生的选修课,改天我去打听一下,咱们也去偷听听,没准还能趁这个机会认识他一下呢!”我心里暗想,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我可不要自找罪受,我现在巴不得不见他心里才舒服安稳呢!第二天下午,我刚上课回来,就看到了三颗大小不一的脑袋排成一排,均以仰角45度齐望女生宿舍,从背影看上去极其壮观——保镖么?我又开始我丰富的联想,然后我准备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从他们前面过去,然后上楼。就在脚要踏上第一级楼梯的时候,我瞥了一下,这一瞥不打紧,脚立刻收了回来,忙不迭的堆起笑脸,小跑过去,点头哈腰,“七八九师兄!找小的有何贵干!”
他们噗哧一下全笑出来了,“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