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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高大白马的嘶鸣声很快传来,马蹄声敲击著地面渐渐越来越清晰,白色的斗篷飘舞,缰绳被拉住了,一个骑马的人来到山寨门口,闪烁著圣洁光辉的铠甲更是耀眼了,只看见骑士缓缓脱下了头盔,金黄色的头发,俊朗的脸庞中带著少许生涩,是个大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叫你们的头目出来。”年轻的男子面对寨门大声的喊道,脸上满是鄙夷的表情,言语也是很不客气。
普图士很快出现在寨墙之上,他看著这年轻人心中很不是滋味,一看就知道是富贵子弟,能由皇家卫队护卫的人不是皇族就是权贵。他又看了其他骑马的人,两个魔法师,魔法长袍一黑一白,脸孔很年轻,还有两个战士,黑色的铠甲很是显眼,就好像是仪仗兵的检阅,根本不像是来作战的。
看到这里他的心中更不是滋味了,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来玩的,富贵子弟寻求刺激来找他寻开心,自己居然被这些孩子欺辱,但是这口恶气就是不能忍也要忍下去,即使现在把他们击败了,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和国家为敌只有死路一条,一瞬间他所有的雄心壮志几乎都消逝了。
“喂!叫你们说话的出来,要不然把你们杀的一个不留。”极度嚣张的口吻,根本没有把这上千的土匪放在眼中,骑马的人似乎一时一刻也无法等待。
“我就是,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普图士试探的问道,聪明的他现在也无计可施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看情况了。
“我们是谁不用你管,现在给你两条道路,一条是开门投降,一条就是死路,给你一刻钟考虑,否则叫你们死的一个不剩。”
极度嚣张的话语,白马又是一阵嘶鸣,它转过了身子向回跑去了,斗篷飞舞,只是简单的叫嚣几句就走了,完全不给退路,这种人要不就是极度愚蠢,要不就是极度可怕。
“妈的!”普图士硬生生的把这话吞下去了,眼前的人嚣张的有些过分,虽然是皇家卫队在后面撑腰,但是也太嚣张了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汹涌的怒火几乎把他内心点燃了。
虽然土匪没有多少视死如归的勇气,但是起码的尊严还是有的,现在这群土匪感到的是愤愤不平,一个个表情就是要爆发的样子。
“兄弟们,现在外面的人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你们说怎么办?”
普图士大声的对身边喊道,但是传来的都是咒骂声,敢于说拚命的还是少数,毕竟面对的是皇家卫队啊!虽然愤愤不平但是怕死的心理还是占据了上风。
“杰瑞,把我的财宝抬一半上来。”
普图士低声对身边的亲信说道,表情很是痛苦,这些财宝就是他的命根子,现在拿一半出来不要了他的命才怪,他的心几乎如搅动般极度痛苦,但是他的外表却保持著镇定,够难为他了。
财宝很快被搬上来了,耀眼的光辉几乎把所有人的贪婪之心都勾起了,眼眸都被映花了,他们要在钱与命中选择。
“兄弟们看著,这些都是我一生的积蓄,现在分给大家。如果战斗,胜了大家都可以发财,输了大不了我们跑,而投降,有没有命不知道,但是钱却是绝对没有的,就是活著也是罪犯,还不是死在监狱之中,大家选什么?”普图士大声的喊道。
财富的诱惑似乎比言语的诱惑还大,土匪都是过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赚到足够的钱后就可以收山了,现在最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况且普图士的话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而且我们不一定会输,我的手中还有王牌。”
他说到这里不禁望向那山寨之中的角落,可怕的黑袍人就在里面,如果把他派出来,胜负还很难说,现在死亡仿佛就是他们的希望了。
周围很快响起了一片欢呼声,现在他们可以说是士气高昂了,抱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才能胜利,现在土匪们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同仇敌忾,士气好像非常的高亢,但是真正打起来就知道真假了。
四周的脚步声不断传来,所有人都在准备著,束手待毙只能任人鱼肉,他们要先发制人。
在山寨的一个角落,普图士正小心的对亲信吩咐著,他的命令就是把剩下的财宝送进密道之中,后路必须留好,让这些土匪拖时间吧!这里的密道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迷路,追兵很难在此立足,这就是普图士的如意算盘,狡兔三窟,何况这个比狡兔还要狡猾的家伙呢!
一切布置好后,普图士来到山寨门口准备指挥战斗,他似乎信心十足,手下的人也是各个激奋,火焰的弓箭燃起了,他们要先发制人,让这些嚣张的家伙知道土匪也不是好欺负的。
突然,普图士的亲信焦急的跑来了,满脸都是恐惧,他在普图士的耳边很快耳语了几句,普图士的表情很快由自信变的愤怒,再由愤怒变的恐怖。
此时,在他们的对面,淡黄色的光辉在闪烁著,魔法阵在闪闪发光,无数细微的光点由空中降下渗入了地表之中,土系魔法的光辉。
这就是普图士愤怒的原因,他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密道中到处都发生了塌陷,不仅财宝,还有他的女人都埋身其中,现在的他陷入了绝望的疯狂之中了。
皇家卫队护卫的中间。
“依维南,你好厉害。”女性的幼稚声音传出了,白马上有个娇小的身躯,她缓缓取下了头盔,宽大的头盔让她很不舒服,而且这身盔甲这么看也显得大了些,很滑稽的样子。这是大概十多岁的小女孩,头发梳著小辫子,脸上写著天真,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也许就是游戏,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身著白袍的魔法师也是同样天真的脸庞,大约不到成年,被小女孩夸奖后脸上挂著绯红,他在默默的维持著魔法的释放,突然他的眉头皱了几下,因为他感觉到了威胁。
天空中突然袭来了漫天的火箭,它们呼啸著划著红色的轨迹破空而下,普图士豁出去了,准备拚个鱼死网破,天上的云朵也被这漫天的红色染成了绚烂的红,狂风突然刮起了。
“风的精灵啊!请听从我的召唤,在此汇集起组成守护的力量,刮起毁灭的风暴守护你的信仰者,狂风障壁。”
白袍魔法师很快划出了几个动作,蓝色的光辉闪烁,把他的脸笼罩在肃穆之中,狂风组成的障壁把所有的火箭都猛烈的刮向了一边,枯叶飞舞,黑暗再次笼罩了大地。
一柄巨大的长斧被抛向了空中,划著蓝色的光辉猛烈的击在地面,狂风席卷著枯叶向四周肆虐著,黑暗的铠甲跃下了马背,魁梧的身体,他缓缓拔起了巨斧,迫人的气势传来了。
“好啊!迈尔加油!这一次还有谁啊!”小女孩显得相当的兴奋,对她来说也许这就意味著游戏即将开始了。
“还有我。”黑暗的波动传来,一个身影仿佛鬼魅般飘落马下,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动作,可怕的法师,黑暗的长袍把他的一切都隐藏了。
两个人面对面的看了一眼,他们都望向了后方,眼眸中出现一个身著黑袍的老人,灰白的头发一直垂到了他的胸前,让人感到相当可怕的老人。
两个人好像在等待著老人的话语,仿佛要得到老人的首肯后他们才会出手。
“加油啊!”小女孩的声音很快又传出了,紧张的气氛似乎被幼稚冲淡了。
“二公主,你什么时候才会像你姐姐一样?身为迪若亚的王族,必要的威严是你所要具备的。”苍老的声音缓缓从老人的口中传出了,严肃的声音。
迪若亚,也是大陆的一大帝国,号称大陆第二,而且和格纳达帝国的关系时好时坏,这里便是格纳达帝国的领土。
小女孩很快不说话了,但是噘起的小嘴却好像很不服气,委屈的表情。
“当大风刮起时,树叶飘的很高很高,但是风一旦停了,落下的速度也越快。”苍老的声音,老人的身体终于动了,他向前走了一步。
“你们何时才明白,战争就是生与死的较量,绝对不是游戏,你们迟早将为你们的幼稚付出代价,去吧!我想这一天不远了。”黑暗的长袍被掀开了,异常苍老的脸庞,但是有股让人感到莫明的压力在渐渐传来。这压力似乎越来越强烈,特别是老人的右眼,几乎没有人敢凝视,仿佛汇集了无限的力量。
老人缓缓的望向山寨之中,他感觉到了什么,仿佛能够透视一切的右眼,是威胁还是死亡?
两个人很快向前走去,巨斧战士与魔法师,他们将在小女孩面前表演一场游戏,杀戮的游戏。眼前的小女孩根本没有怜悯,所有的一切都是游戏,是见惯了生死的模样,还是对她认为的坏人没有一点同情心?
纯洁的蓝色光辉闪烁而出,斗气的光辉,这在所有人的心中印下了恐惧,他们面对的不仅有魔法师,还有骑士,生与死的感觉在炼烤著土匪们脆弱心脏。
两人缓步上前了,这股压力越来越强烈了。
“快,火罐!”普图士大声的喊道,他的脸孔扭曲的有些令人恐惧。
几十个燃烧著熊熊火焰的火罐被抛出了,火星在天空四散飞舞,装满了燃油的火罐,冲天的火焰很快席卷了山寨门口,传来的炙热气息几乎使山寨门口里面的人窒息,热风不断拂过他们恐惧的脸庞,漫天的火焰吞噬了眼前的一切,又是几十个火罐被抛出了,火焰燃烧的更凶猛了。
成功了吗?被火光映的通红的土匪们紧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们心脏跳的很快,呼吸也很急促,谁也不敢说眼前的敌人一定会被消灭,但是一丝侥幸的心理还在支撑著他们脆弱的心脏。
突然让他们恐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火焰突然向四周迅猛的扩散,站在门头上的土匪瞬间就被这火焰吞噬了,连痛苦声音都没有传出就烧为了灰烬,魔法的可怕咏唱很快传入了他们的内心,几乎把他们脆弱的心脏击的粉碎。
“来自空中的风啊!请在大地之上闪现毁灭的光辉,吹尽一切火焰的力量啊!吞噬风暴。”
专门对付火焰的风系魔法正在黑袍魔法师的口中咏唱出来,黑袍在火焰中舞动,被隐藏了一切的魔法师,很可怕的场景。
蓝色的斗气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跃向了空中,巨斧在空中划过弧光猛烈的破空而下,汹涌的斗气环绕著黑暗铠甲在大地上闪现了毁灭的一面,山寨的大门闪现了几道蓝色的裂痕,所有人都向后退去,毁灭很快爆发。
一截城墙包括寨门被强烈的冲击击为粉碎,地面凹陷的相当严重,石粒纷飞,强烈的汹涌气浪把所有人掀翻在地,火焰也开始在寨门附近肆虐了。
这强劲的气浪也把普图士掀翻在地,他的双腿不住的哆嗦,恐惧已经笼罩了他的全身,面对这两个恶魔般的人物,给他的感觉是无助与死亡的阴影。
地面上拖出条划痕,普图士发疯似的想向后退去,但是全身好像没有力量,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蓝影闪过,巨斧重重的砍在他的身旁,冷冷的感觉,一瞬间,他的灵魂仿佛都被击碎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恐惧的看著眼前,话语变的哆哆嗦嗦,脚也瞬间麻痹了,因为那两个人就站在他的面前,给他的压力是无法抑止的绝望。
强劲的风很快吹过他的身体,巨大的风暴开始闪现,它疯狂的肆虐著,两个人看著他就好像鄙夷的看一只蝼蚁。
“你死在我们的手上应该感到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