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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将军府也遭人…他不再多想,倏地跃上马背,以雷霆之姿,快马加鞭的赶到
了后院——然而,他所见到的情景却是向来少人进出的灶房门外竟是人山人海,
原来所有将军府的手下全集中到这儿来了,而且连江海总管也不例外。
他策马向前,大声喝令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伙儿一听见这声雄赳赳的喝令声,莫不回过头惊愕地看着雷亦昀的马上英
姿,怯怯然的说道:“将…将…将军。”
雷亦昀的目光掠过每个黑压压的头顶,看进了灶房内,瞧不出任何一丝异样,
却下意识感觉得出一定和费若情脱不了干系,于是怒从中来,“闪开!”
从未见过他生那么大气的一干人,全都噤若寒蝉地闪得远远的。
他利落的跃下马,沉稳的走了进去,却在走到门内的那一刹那,全身猛然一
僵,怒焰犹燃的眸子更加狂烈如火。
“想要保住工作的就赶紧退下。”
他咬着牙低吼,虽然这句话是对身后那些无聊的下人们说的,然而,他的目
光却无一秒钟离开过她。
大伙一听他那火药味十足的语气,全都不敢稍做逗留,纷纷作鸟兽散。
若情当然也放下洗菜的动作,想跟着落跑。
“你给我站住!”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有股慑人的气势。
若情煞住了脚,动也不敢动;方才当她看见他那一股山雨欲来的愤怒时,她
就对自己先前的决定丧失了信心,她这么做真能挽回什么吗?
“我…我想保住工作,所以想赶紧退下。”她虽害怕,但还是说了。反正事
情都演变成这样,再收手也来不及了。
“你觉得你这么做很炫耀吗?”他额际的青筋一条条的浮起,已不记得自己
多久没这么丧失自制力了。
“我没有!”若情大声的辩驳道。她只不过想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引起他的注
意,并不想炫耀自己什么啊!
“是吗?那么刚才的情形又是什么?”他实在是气极了她那死不承认的倔强
性子,为什么对她,他总是拿捏不住自己的怒气呢?
若情能怎么说呢?能告诉他是那些人自己爱站在外头看热闹的,还是告诉他
她今天的打扮是为了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她无力的说。但很明显的,两人之间已是暗潮
汹涌,只是看哪一方先压抑得下来。
若情不想这样子的,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可是每当面对他的颐指气使,她就
冲动的想骂醒他,并告诉他她并没有得罪他,从没有过。
“不用矫饰了,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为什么你就不能安份一点儿?或许这
样我对你的恨意相对的也会少一点儿。”雷亦昀眼中有着一抹不屑,和隐藏在
背后的一丝苦涩 。她已感受到他言词中所传来的轻蔑之意,但她努力的告诉自
己不能爆发,绝不能爆发,她要以温柔的关爱去感动他才行。
这不就是她换回女儿身的目的吗?
她深吸口气,旋过身子回报给他一个优雅的笑容,“我并没有作任何的矫饰,
而且我自认自己是非常安份的一个女孩子,你总不能叫我拿着扫把去赶走那些”
关心“我的朋友吧!”
言下之意,好像全天下就只有他最不关心她了。
“你安分吗?安份的话就不会穿成这样在这儿招蜂引蝶了!”此时空气中正
弥漫着危险的氤氲气息。
若情隐隐一笑,“说来说去,你就是不希望我做女儿家的打扮,怎么,是不
是怕对我动了真情?”
虽然他是那么的粗鲁无礼,但对若情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兆头。
他气急败坏的用手道:“对你动真情!笑话,我是怕这会使我想起”费若情
“,想起”费仑“,想起”青星堂“!”
“那么你就不要想嘛!想了又没有什么好处,还会气坏了身子。这样好了,
我已经为你炖了一碗雪莲子,就快好了,保证清凉退火,又可以消消气。”
事实上,她听他这么说心里面真还有点儿伤心。不过,为了达成目的,她只
好先压下那股难过的情绪,佯装无知的说道。
“我——”她不反击,他倒语塞了。
怎么会这样?她应该会很生气才是,或者放弃了她那一厢情愿的鬼主意,但
是她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反倒是他变得既小气又不智!
“别这样嘛!来,你先坐会儿,马上就好。”
若情已拉住他的衣袖,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后像一只翩翩飞舞的彩蝶,跑去
炉灶上端出一碗汤,小心翼翼的为他吹凉,放在他面前。
“雪莲子就是要凉的才好喝,我已经吹得差不多了,你快喝吧!”
“你怎么…”面对她那张满是甜美笑容的俏脸蛋,雷亦昀是怎么也发不出脾
气来了。
奇怪,方才不是还满腹的怒火,为何现在怎么也升不起来了?看来这碗雪莲
子还真有效,光看火气就已消失了一大半。
“别说话,喝呀!”若情见他半天也不动手,眼中却有着一抹异于平常的矛
盾,于是她陡地又加一句,“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好呀!这有什么问题。”
于是她端起它,轻轻地舀起了一汤匙,往他嘴里送…雷亦昀屏息地看着她惊
心动魄的绝色容颜、温柔又不失天真的模样,心中竟起了阵阵悸动,不知不觉
中张开嘴接受了她的好意。
接着,他取下她手上的汤碗,将它搁在桌上。在若情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将
她往自己身上一带,不顾一切的攫住她的唇,把口中的汤汁慢慢递送到她的口
中,缓慢地、温柔地,当他确定她全部吞下后才改变攻势,温柔的吻立刻成为
撼动人心的疯狂肆虐之吻,他是那么的强取豪夺,那么的粗暴霸气,那么的狂
狷浓郁,那么的孟浪不羁…若情完全融化在这个吻中,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他的气息已沁入她所有的细胞中,让她忽然不懂什么是反抗,是不是该
挣扎。
慢慢地,雷亦昀挪开了自己尚带火热的唇,眼眸中依然覆着情难自己的折磨,
最后,他以粗嘎的嗓音对她说:“你的东西我受不起,已经还你了!”
当迷惘的迷雾渐渐散开后,若情才慢慢看清楚他的脸,他的五官宛如远古战
神般,上面有一股执着的傲气。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这只不过是一碗汤呀!
“我不要你还。”她有些薄醉浅醺了,因为他的吻。
“这由不得你。”
他陡地放开她,倒退了好几步,声调变得抑扬顿挫。
若情笑了,笑得慵懒又令人屏息,“是吗?该不是为了这个理由又想占我一
次便宜吧!”
“我占你便宜?”他两眼迸火,却须臾离不开她。
“不是吗?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已经爱上了我。”
他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以掩饰自己的的不安,“别傻了,你是想试
探我是吧?告诉你,这是绝不可能的!”说完,他跨步逃离了这个几欲令他疯
狂的女子!
然而若情的嘴角却浮起一抹自信满满的笑意,她相信不久后他会是她的。
第四章今儿个宁南王府突然间变得热闹又嘈杂,上上下下所有的小厮、丫环
们无不将府内布置的清新又雅致,更在院前院后植满了香花绿叶,好让沉闷已
久的王府能增添几分喜洋洋的色彩与气氛。
当然,大伙儿可不是没事把自己弄得那么忙的,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小郡主及
擎姑爷要回来了!
不仅如此,小郡主的肚子里还有个再过月余即要出生的小娃儿,这可就是让
王府内更为喜气的原因之一也!亦是令宁南王爷田沛鸿眉开眼笑的最佳良方。
“王爷,王爷,回来了,回来了,擎姑爷带着郡主回来了!”
门房狂喜地吼叫着,从门外一直传进了大厅。
“真的!已经回来了?”田沛鸿倏然站起,急急往门外走去。
“爹——我回来了!”田蜜一点也没有身为人母的警觉性,挺着个大肚子又
蹦又跳的跑进去王府,这一路上诸葛擎可不知为她捏了多少把冷汗哟!
他一把攫住田蜜的手臂,粗声的说道:“蜜儿,你就不能小心点儿吗?”
“我…”经诸葛擎这么一提及,田蜜这才想起自己目前的状况,一个即将临
盆的孕妇,挺着大肚子在那儿奔跑,也难怪诸葛擎会忍俊不住念她几句,“对
不起嘛!以后我会小心的,别生气了嘛!”
诸葛擎爱怜地睨视了她一眼,“我哪舍得生你的气,只是你这个小脑袋不出
两下子一定又把刚才说的话给忘了,这教我怎能不担心呢?”
“好嘛!那以后我一跑,你就吼我一声不就行了。”她羞赧的低下头,俏悄
地瞄了他一眼。
诸葛擎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语带柔情地道:“我吼不了你,
只希望你为我,也为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
她点点头,偷偷地笑了。
“阿擎、蜜儿,你们终于回来了!”田沛鸿的声音此时正从厅门外响起,也
将这小俩口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
田蜜霍地回过头,看到的却是父亲两鬓斑白的容颜,一抹愧疚顿涌心田,都
怪自己太贪玩了,老催着诸葛擎陪她游历着大江南北,以至于疏忽了已臻垂暮
之年的父亲。这次回来,她一定要陪在他身边,好好尽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爹——蜜儿不孝,两年多来一直未能好好的陪在您身边,为您分忧解劳,
原谅我!”田蜜扑进田沛鸿的怀中,满腔的内疚与自责。
“回来就好。这又怎么能怪你们呢!阿擎身怀绝艺,就应当走访江湖,替天
行道,你身为他的妻子理当跟随的,这次你们能回来我已经很满足了。”田沛
鸿轻声安抚着她 。“岳父,您放心,我已经和蜜儿商量过了,这次咱们回来就
不打算走了,顶多偶尔回遥弦山看看师父罢了。”其实,这个主意是诸葛擎提
议的,毕竟他身为田沛鸿的半子,也该是他尽孝心的时候了。
天下事何其多,从今以后,他只打算靠探子察访,自己则处于幕后指挥的位
置,更何况尚有诸葛扬、诸葛枫、诸葛骏他们在,少他一个又有何妨。
“此话当真?”
这可是田沛鸿今儿个最高兴听见的一句话。
“女婿怎敢欺骗岳父。”诸葛擎含着笑意说。
“那就好,那就好…”田沛鸿感动不已,忽地老泪纵横。
“人家回来陪你,你还哭的那么伤心呀?好嘛!那我们走就是了。”精灵古
怪的田蜜一看见爹爹都淌下老泪了,于是赶紧逗趣的说。
“我怎么会伤心呢?是太高兴了。”他赶紧解释着,“快,菜都凉了,赶紧
进去用餐吧!想必你们赶了老远的路都饿了吧!”
“还是爹最了解我了,我老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呢!”
田蜜忙不迭地拉着爹爹直冲向后厢饭厅,让跟在她身后的诸葛擎又是一阵既
无奈又头疼的心悸!
═════□═════□═════□═════“王爷,雷将军已到。”
晚膳刚开动,雷亦昀已翩然来到。
原来田沛鸿早在诸葛擎他们尚未到达的前一刻已派下人前去通报了,所以他
才能够来的既快又准。
“快请进。”田沛鸿高兴地咧着嘴笑道。
雷将军!是亦昀吗?诸葛擎诧异地思忖着,犹记得半年前他尚未有这个头衔
的呀!
这时候雷亦昀已走了进来,他先对田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