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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儿个得听话哟!落到本姑娘手里,就不要再闹脾气,若是乖乖的,我
会温温柔柔的帮你洗个好澡,要是给我耍花样,我就把你淋成落汤鸡。嘻!”
若情自言自语的在捞着水,一面用软刷轻轻刷着它的鬃毛。
“鬃龙”一碰到水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它前扭后摇,像是拚命压抑着怒气似
的。
“别这样,别这样,洗澡很舒服的,你捺着性子点儿,很快就好了。”若情
仿若与小孩儿说话一般,又宠又骗的。
然而“鬃龙”可不是孩子,普天之下也唯有雷亦昀驯服得了它,若情一个弱
女子想摆布它,别想□NFDC4 □!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若情自认为快要成功的当儿,“鬃龙”却出其不意的
提起后腿往后一踢,马蹄正好落在若情的胸部!
“啊——”她一声惨叫,直往后倒下。
“‘鬃龙’,你…”若情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抚着胸口昏厥了过去。
这时,正在竹林内练功的雷亦昀,赫然瞧见他的“鬃龙”竟远远的从他眼前
狂奔而过。
他立即施展黄鹤腾云的轻功疾追而去,不一会儿工夫他已落在“鬃龙”的背
上,由它全身尚湿漉漉的情况来判断,这家伙一定是为了逃避洗澡,从马厩里
逃了出来。
问题是现在还四更不到,谁会那么卖力的起个大早呢?
一定是阿铭这小子!雷亦昀轻轻撇嘴一笑。
“喝!”一声,他将马骑回了马厩,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他为之心惊
胆怯的一幕。
“若——小霏——”
曾经多少次他压抑住自己来看她的冲动,就是不希望自己对她产生不该有的
情愫,怎知如今见到这一切时,他便深深的后悔了!
雷亦昀轻手诊过她的脉象,很明显的,她身受严重的内伤,为了尽快找到致
命点,他已无法再避讳什么男女之别了。
他迅速解开她的青色衣衫,赫然发现就在她右前胸的隐私处有一个深紫色的
马蹄印 。老天!他狠狠的瞪了“鬃龙”一眼,这家伙就会给他找碴。
雷亦昀倏地覆上她的衣衫,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冷却心底那渐渐翻腾的情潮
欲焰。
他该怎么办呢?如果再不以内力逼出她体内的伤,恐怕她就没救了!
他看了一眼她出尘绝伦的小脸,为什么她就不会多照顾一下自己?他多希望
能接下照顾她的责任,但他不能!
眼看她的脸色渐渐泛白,红唇也愈趋于深紫,这种情形告诉他绝不能再拖下
去。
猛地,他施展轻功将她抱回他的房间,以避免让别人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将门紧锁后,他抱她入暖床,让她背靠着墙,他则端坐在她的正对面,将眼一
闭,立刻解下她的衣衫及贴身肚兜,随即运出白色烟雾状的内力气功,自手掌
处徐徐散发出来,然后紧贴在她温香软玉的胸前…就这样约过了三炷香的光景,
待他将她体内的瘀伤全部冲散后,这才缓缓收气,睁开眼看着她已渐红润的脸
色。
扶她躺下后,他轻柔的再审视一遍伤处。不错,瘀血全部散了,那碍眼的紫
青色也不见了,如今又是那白里透红,充满诱人色泽的双峰…蓦地,雷亦昀心
口突然一震,为何她双峰间亦有一个和蜜儿颈后一模一样的玫瑰胎记?莫非…
不!这怎么可能,瞧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雷亦昀撇开视线,仔细地为她穿上衣服,尽可能做到不露痕迹,以免以后双
方见面尴尬,更为了害怕因为此事让她含羞离开这儿。
为她盖上被褥后,他在她耳畔轻声吟道:“对不起,事出紧急,故不得不冒
犯你。
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沉静冗长的又盯着她细致的俏脸看了良久,雷亦昀这才举步走出了房间,并
暗忖,对于她的工作,他必须要做重新的调派与分配。
马厩的工作不适合她,一个纤纤弱女子怎能驯服得了那些魁梧凶猛、脾气又
古怪异常的马儿,看来,他得为她的工作仔细斟酌一番了!
════□════□════□════若情由昏睡中醒来,感觉胸口一
阵郁闷,这才使她想起在马厩内的一切——天呀!想不到“鬃龙”还真狠,一
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一腿还真有得她受的。
奇怪的是,那么重的一击,她现在倒不觉得痛,只是稍微感到闷闷的罢了。
咦,这是哪儿?
若情一睁开眼,正想起身之际,忽然被眼前的景物吓了一跳。她应该躺在马
厩才是啊!然而,这儿却像是个威仪沉稳的男儿房,所用的色系全是藏青色与
棕色的组合,看来是既阳刚又不失温和。
她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不管是谁她都不愿意撞见,免得一紧张又露出了马
脚。
“你醒了?”房门敞开后,走进一个矫健的身影,她定睛一瞧,原来是雷亦
昀,这令她慌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见她一副局促不安状,雷亦昀会心一笑,将手上端着的餐盘放在桌上,“快
将早餐吃了,然后再把这碗药给喝了。”
“吃药!”天啊!她费大小姐天底下最害怕的事莫过于三样,其中包括蟑螂、
练身,另一样就是吃药了。
“对,吃药。”雷亦昀很有耐性的再重复一次。
“不,我不吃。将军,你叫我吃苦或吃什么都行,我就是不吃药。对了,这
是什么地方?我看我还是回去上工了。”若情找机会想遁逃,否则一见到他,
她就会芳心大乱 。“你受了内伤,在马厩被我遇上,所以我带你回来疗伤,这
里是我的房间。”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解释着,然而听在若情耳里却是一个字
比一个字还要令她震惊!
他说什么?替她疗伤?她可是伤在…完了!他是不是已看了她的身子?看来
她不只贞节不保,就连再待在将军府的脸也没了。
“将…将军,我不是故意欺瞒将军的,而是…”天,这要她怎么开口呀!
雷亦昀故作迷糊的喝斥,“你说什么?欺骗我?你倒说说看你欺骗了我什么?
我禾庆将军府可容不下骗子。”
“我——”难道他没…“你不是曾帮我疗伤?”
“没错,我是替你把了脉象,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什么…或许是刚醒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若情暗叹
了声“好家伙”,他只不过是替她把脉而已。
“可能是饿了吧!快吃。”他指了下桌上的早餐,而后又绕到另一边的案头
坐下,拿起案上的兵法翻阅着。
“你不走啊!”若情拿起粥喝了一口。
“我有话想对你说,就等你吃完它。”他的眼光依然定在书本上,因为他害
怕自己的眼神会不经意流露出情意。
他有话想对她说?是不是嫌她笨手笨脚的想辞退她呢?若情食不下咽的慢慢
喝完那碗粥。
雷亦昀余光瞥向她那张哀戚的脸蛋,心中竟有股被撕裂的痛席卷着他。她为
何要那么伤心,紧蹙着一双美丽的柳叶眉?莫非是那碗粥有问题?
他遽然起身,两个大跨步即站在若情的眼前,“粥给我!”
“什么?”她着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住了。
他无意再说,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碗,放在自己的唇边轻沾了一口,“滋味不
错啊!”
“我又没说不好。”她无辜地娇嗔道,瞧他那口气好像她欺骗了他似的。
她那眩惑迷人的眼眸盯得雷亦昀全身起了燥热。他哀叹了一声,为何始终他
都无法在她面前保持他一贯的沉着呢?
“我是看你吃得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以为这粥不好喝。”他无奈的解释着。
该死!
他根本不用解释什么的嘛!
“你偷看我?”
若情古灵精怪的瞄了他一眼,眸中有一丝丝意外,更令她窝心不已。只是令
她泄气的是,她现在是男儿身的装扮,即使他真的关心她,也不过是处于照顾
下人的心态下,她也没什么好开心的。
“我只是看你会不会把药给偷偷倒了。”雷亦昀现在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明
显。
“好了,现在把药喝了吧!”
药!老天,她怎么给忘了呢?
“我好了,真的已经痊愈了,能不能不要喝?”她的语气柔得能挤出一摊水。
去!她没事用那么柔的声调跟他说话干嘛!害他心中又是一阵纷扰。
“是男子汉就把药吃了,发财他们都说你娘娘腔,有本事就做给他们看!”
没办法,他只好祭出激将法。
“我才不是娘娘腔,绝不是!”她紧张的迭声道,那股欲盖弥彰的味道有够
浓的。
“好,我相信你不是,那就喝了它,让大伙都相信。”他温柔的语调似催眠
一般蛊惑了她的心。
若情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接过那碗汤药,把心一横,囫圃吞枣般的喝下它;但
她却不知道此刻她那张俏脸皱的有多难看!
雷亦昀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你的确是个”男子汉“。”
若情却不以为然的吐吐舌头,“当男子汉的代价还真不小哟!”
“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三思而后行。”他话藏玄机地
暗示着她。
若情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暗示,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句话的意思是?”
“没什么,现在我们该说重点了。”他浅笑着,且极为技巧的一语带过。
“重点!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以后会小心行事的,绝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
笑,也不会带给你们任何困扰的!”
无依无靠的若情就怕被逐出将军府,到时候饿死不说,青星堂千余人的仇恨
又将何时能报!
她不能走!绝不能走!
“谁要赶你走来着?”雷亦昀耸起两道浓眉,表情骤然变得诡谲了起来。
“你…你不是要赶我走?”若情的眼睛突然一亮,又有了一线希望。
他摇摇头,叹口气,“我只是打算替你安排另一份工作,马厩的工作太粗重,
不适合你。”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胜任——”
“嗯——还狡辩!险些死在马蹄下,还说能胜任。”他板起脸,故作威严道。
她倏地噤了口,一抹委屈揣在胸口;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凶!
“明天起你就去灶房工作,帮忙洗菜、摘菜之类的。”见她安静后,他才徐
徐道出 。“不——那是女人家的工作!”
瞧她那种张牙舞爪的愤怒表情,雷亦昀无奈地一笑,“你不就是——算了,
这是我的命令,你不得不遵守。从今天起让你休息三天,第四天你就去灶房帮
忙吧!”
语毕,他已迈步走了出去,在他得意的表情背后,却是若情那若有所思且义
愤填膺的倔脸。
════□════□════□════“小霏,你去哪儿了?一大早就
不见你的人影。”若情气嘟嘟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没坐稳就险些被阿铭给
撞倒在地上。
“我…”若情想: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将军房里待了一上午吧!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她愈不说,阿铭就愈心急。
“不是啦!我只是一早去马厩想帮鬃龙洗澡,谁知道被它一踢受了点儿伤,
刚好将军路过,就带我去给大夫医治了。”最后若情说了百份之八十的实话。
“你也太不小心了,有没有怎么样,伤的严重吗?”阿铭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