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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些打手护院,功夫还是有两下的,可倒楣的是遇见赵豪这种武界高手、修真界新人,根本就摸不着他人。他如游龙般穿梭于众打手间,指东打西迅捷无比。郑鹏打的很干脆,他是硬来,左手抓住一个,右手抓住一个,拎起来将两颗脑袋相互一碰,扔掉再抓。只片刻工夫,地上就躺满了打手护院,一个个呻吟呼救。
终于从大门里走出几个人来。
为首的一个六旬老者,光头无须,脸色苍白就像常年不见阳光,额头皱纹极深,一脸的苦相,身后站着几个身穿蓝衫的中年人。程子重小声道:「他就是杜定光。」
李强看也不看他,继续敲小锣道:「卖人啦!嗯,现在有多少个了?妞妞帮忙数数。」
梅晶晶可开心了,一五一十地数着地上躺着的打手,咯咯笑道:「有二十一个,加上前面两个,一共是二十三个。」
「多少银子,我买下了。」杜定光阴沈地说。
李强心中暗惊,看他不动声色,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知道是一个难缠的家伙。李强有意气他,笑道:「这种烂货便宜,一百两银子一个,全部要就给优惠价,两千两白银,老子大拍卖!」
杜定光身后的人忍不住刚要开口,杜定光摆手阻止,阴森森地说:「你是进来赌一把,还是捧着银子走人?」
李强更是警惕,这人太阴气了。他不露声色道:「不错,今天老子遇见大主顾了,这种破烂货都卖出去了,运气一定好,说什么也要赌上一把,哈哈!」
杜定光用眼光示意,旁边一个人飞奔而去。他侧身作了个请的手势,李强一行人进了赌场。祁老二见众人不注意,悄悄退到人群后,转身撒腿就跑。
赌馆内不是李强想象的乌烟瘴气,由于赌场大厅很大,空气流通,进去后并不觉得闷气。一个赌场伙计走来,手上托盘里放了一大堆筹码,媚笑道:「老爷是在大厅里玩,还是到内堂里去玩?」郑鹏上前接过托盘。
程子重解释道:「大厅是苦哈哈们耍的地方,有钱人才能进内堂玩乐。」
李强笑道:「好,老子现在可是有钱人了。哈哈,本钱两千两白银够赌一阵了,大家进内堂去。」
站在后边的杜定光,若无其事地搓搓手,止住了旁边冲动的手下。
伙计领着大家进了内堂。
内堂布置的富丽堂皇,妙龄侍女穿梭其间,有很多屏风隔断,将空间分割开来。
杜定光淡淡道:「几位客人想玩什么?牌九、双陆、骰子,只要客人提出,本馆一定满足。」
李强有点傻眼了,他什么也不会,长这么大没赌过,想了想,好像掷骰子可以玩玩,笑道:「老子就玩骰子,在哪里玩?带路。」
杜定光眼里闪过一丝鄙夷,转身带众人走到一张大桌子边。桌边坐了六位衣着华贵的富人,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宝倌,宝倌手按骰盅,嘴里叫道:「下!下!下!」
众人喊:「开!开!开!」
宝倌揭开骰盅,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
杜定光摆手让宝倌走开,亲自站在摇骰子的位置,说道:「我来伺候各位客人。」
那六个富人大约是这里的常客,非常熟悉杜定光,有一个身穿墨绿长衫的中年人道:「杜老板,怎么你要亲自操刀?小弟可不敢和你玩啊!」
杜定光皮笑肉不笑道:「我是特意陪那几位客人玩的。」众人一起回头,看是谁能让赌馆的杜老板出手。
「哎哟,这不是宝银饰金楼的赵老当家吗?咦,两年不见您老怎么这样年轻了?」一个看上去很魁梧的汉子说道。
赵豪笑道:「陈举昱,是你小子,不在镖局干活跑到这儿来赌钱,不怕你媳妇整你啊。」
陈举昱尴尬地笑道:「她敢,不听话我揍她!」
杜定光心里一惊,他知道赵豪是有名的高手,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想怎么玩,听几位吩咐。」心想:咱们慢慢玩。
李强想起在地球时看过有关赌博的电影,心里琢磨:「太复杂的我玩不了,好在我有修真基础,我来和他耍耍酷,吓死他。」想想忍不住得意地呵呵傻笑出声。
「是不是老子说怎么赌就怎么赌?」李强故意不看杜定光。
杜定光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可火大了,说道:「悉听尊便!只要客人说的出,一定奉陪。」
李强心中暗喜道:「老子就和你比大小,一人一个骰盅,放六只骰子,看谁摇出的骰子点数大,谁就赢,一般大算平手,或者比小,怎么样?」周围人都「啧啧」称奇,第一次看到这样赌骰子的。
杜定光一生精研赌术,这种赌法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眼光一亮,说道:「好,依你,比大吧。」
伙计取来骰盅和骰子,放在桌上。四周的赌徒听说赌馆的杜老板亲自出马,要和一个少年赌骰子,纷纷聚拢过来。
验过骰子,李强笑道:「客随主便,你先。」
杜定光懒得说话,拿起骰盅晃了数下,轻轻放下,道:「请!」
李强来劲了,先将骰子一粒一粒的抛向空中,用真元力控制骰子下落的力道,右手抄起骰盅,左右晃动骰盅,追着将骰子一粒一粒的套进去,然后开始急速晃动。李强有意耍宝,骰盅在手上转动得让人眼花撩乱,最后一下高高抛起,「乒」,骰盅扣在桌上。
众人十分惊讶,这耍的太漂亮了,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喝起采来。杜定光也惊讶异常,混迹赌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玩的,不由地心生警觉。
边上宝倌道:「请下注,赌杜老板赢在左边下注,赌这位老爷赢的在右边下注。」
杜定光道:「赌多少?你下注。」
李强嘻皮笑脸道:「老子赢了怎么赔法?」
杜定光真要给他气死了,一向阴沈冷静的他居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火气腾腾往上冒,咬牙道:「一赔一,难道你要一赔二吗?」
终于把他的火气挑起来了,李强开心地想:好,最好你不冷静,那就先输一半了。李强逗他道:「老子要一赔二你肯吗?哈哈!」
杜定光血一下子涌上头来,那张惨白的脸霎时通红。
梅晶晶拍手笑道:「哎,他害羞啦!」众人哄堂大笑。
杜定光气得手直抖,心想:「小兔崽子,欺人太甚,我就不相信,我的赌术会赢不了你。」一时方寸大乱,冲动道:「好,就一赔二,你先开盅。」
李强将两千两的筹码放下,笑道:「珠宝可以压注吗?」取出四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筹码上。众人惊呆了,这要抵多少银子。
赵豪道:「这种夜明珠,一颗最少值二万五千两白银。」
杜定光说道:「你好狠!」
李强指着一个侍女道:「你来开盅。」
那侍女胆颤心惊地揭开骰盅。众人一片哗然,只见六粒骰子呈五星状排列,六粒都是六点,中间一粒裂开两半,犹如刀切一般,中间还多出了一点。杜定光脸若死灰,极苦涩地道:「你赢了。」
杜定光也是每粒六点,但人家硬是多出一点来,这怎么比。
「啪啪」,有人鼓掌道:「真威风,真厉害,真精采,赢得漂亮!漂亮!」
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群人,为首鼓掌的竟是一位身穿三品官服的武将。程子重低头轻语:「他是禁军提辖官彭永年。」
众人立时鸦雀无声,李强心想,这人一定是此地一霸。
杜定光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彭永年走近桌子,拿起一粒夜明珠道:「这个夜明珠哪里来的?好像最近有人报官,说是被偷了一批珠宝首饰什么的。」转头问手下道:「有没有这事啊?」
边上一个兵丁道:「启禀大人,有这事,苦主报失的珠宝中,有四粒夜明珠。」
李强很有兴趣地看他如何表演,真是觉得好玩。
程子重暗暗替彭永年捏把汗,心想:「你真是自找死路,什么人不好惹,去惹李强。想贪人家的东西,也得先搞清楚了再贪。」
梅晶晶看到彭永年明目张胆地诬陷他们抢人珠宝,也火大了,影纹鞭一挥便抽了出去。
彭永年刚拿起四颗夜明珠,梅晶晶的影纹鞭就到了。他也不愧是提辖官,身手了得,身子微微缩后,手腕向内拳面轻点桌角,灵巧地避开了鞭子。这一鞭竟将桌子抽出一道裂痕。
梅晶晶咦道:「躲的蛮快,好,再看这一鞭!」李强伸手阻止,他知道妞妞要用鞭影捆他,可好戏还没看够,怎么舍得让他动弹不了。
「喝,这小娘们好泼,连本官都敢打。世道变了,小丫头都这么张牙舞爪的。来人,把这几个嫌犯带走。」众兵丁一拥而上。
一道无形的劲力,从李强身上散发开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站立不住,连连后退,只有赵豪、彭永年、杜定光、梅晶晶勉强能够不动。李强心里大乐,侯霹净给的玉瞳简里的练功坐姿,居然还有这种效果。
彭永年脸色难堪,说道:「好小子,居然敢拒捕。来啊,传我的话,把赌场包围起来,去请供奉堂的高手过来。」彭永年已经明白李强是修真者。
「是!」有兵丁急忙向外跑去。赌场里众人一阵大乱,再想走可来不及了。
李强不急不慢地笑道:「别慌,慢慢去报信,老子还没玩够呢。哎,杜定光,你这个名字取的不好,定光……定光……哈哈,肯定输光!」
梅晶晶噗哧笑道:「哥,他还没赔钱呢,应该要赔多少啊,让妞妞算算。嗯,两千两银子加四粒夜明珠,每粒珠子值二万五千两,一赔二,应该赔──二十万四千两白银!」
看他们若无旁人的谈论,彭永年心里有点发毛了。在官场打混了多年,事情的轻重苗头还是看得出来的,这几个人,要嘛是傻子,要嘛就是身分了得,根本就不怕他。他仔细想了又想,也没见过没听说过这几个人,他有点犯难了。
彭永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忙问道:「喂,小子,你是干什么的,你家长辈是谁?说出来免得自误。」
程子重心里叹息,还不算太蠢,知道不对了,可人家吃定你了,当然不会理你。
杜定光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彭永年身边,附耳小声嘀咕几句。
彭永年放心了,不过就是一家银楼的大当家,这群人的来历不会太高,而且银楼的大当家一定很有钱,这下算挖到金矿啦。想到这里他开心地哈哈大笑,说道:「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反抗是没有用的,到了衙门说清楚就没事了,哈哈。」
李强听他自说自话觉得好笑,对周围人说:「哎,你们大家有没有听到,老子怎么总听到一只虫子在耳边上嗡嗡响个不停,真是讨厌啊!」又看着彭永年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众人都想这小伙子骂人都不带脏字,可真是一绝。
彭永年差点失心疯,哆嗦着嘴道:「好,好,说得好,咱们走着瞧。」他倒是不敢骂脏话了,实在想不通这人依仗什么敢如此大胆。
有兵丁报,供奉堂来了四位供奉。
李强低声问程子重道:「供奉堂也会管这种事?」
程子重缓缓摇头,他听出李强的言外之意,供奉堂要是管这种烂事,和护院打手有什么区别。
再看彭永年满脸得意之色,点头哈腰迎上四人,媚笑道:「各位老神仙,下官遇见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只好有请老神仙大驾,帮下官解决这几个狂妄无知的家伙。呵呵,请!」
来的四人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