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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地,引领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双腿间,把自己交给他。「东霓。」
浅笑着的闇蓝眸子,领悟地挑起了眉尖,东霓缩起的长指握住了他炽热的欲望中心,缓缓地上下抚弄着,「这边呢?这样子舒不舒服?」
实在太丢脸了,让兰提斯只好把自己的睑藏进他胸口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啊……啊,好……好……啊……」
指尖压进了敏感的前端,沁出珍珠般的圆润的欲望之滴,兰提斯轻叫地捉紧了他宽阔的肩膀,全身窜过一阵亢奋的痉挛。
「啊啊……不行……会……出来……」
无视于他的哀求,东霓继续在他的饱满果实来回地揉弄着,另一手则拨开了雪白的双丘探索着另一个私密的部位,当他的指尖突入紧缩的蕊芯时,更加刺激了兰提斯体内的狂潮,像是再也受不了地摇了摇头,十指用力地在东霓绷紧的强健肩头留下了爪痕,「啊……」
浊白的体液湿滑了东霓的右手,他微笑着亲吻着兰提斯的眼角,那儿有他不自禁流下的泪,「放松的感觉很好吧?要不要感觉更棒一些?」
突然被压入床铺,东霓一手抬高他的脚,不得不随着悬腰而起的兰提斯红着睑轻声叫着:「在干什么……你……」这样的姿势不是什么都被看见了……「不要!呜!」
刚自一波狂涛中退身,又被推上另一重浪的兰提斯不禁皱起了眉,忍耐着体内被长指侵入的异物感,尚未完全放开的入口传来了些许的疼痛,但是指尖摸索着内壁又传回一种无以言喻的快感,这种混乱的感受就算是经历过许多次,兰提斯依然觉得有点难以承受,「嗯呀。」他把睑转进了被褥里,不想让东霓见到他这种羞耻的模样。
「不要把睑藏起来啊。」东霓诱哄着,一面以指尖探索着他的内部,「感觉得到吗?这里……有感觉对不对?我指头碰触的深处,正在颤抖呢……啊啊,你的内腔真的好热,兰提斯,把睑转回来嘛!看不到你漂亮的脸,好寂寞喔。」
藏在被褥里的他说了些什么,可是东霓听不真切,他倾身向前,「说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啊。」
气得把睑转回来,睑上全是羞红一片,亮闪闪的紫眸漾着水气,他愤怒的说:「低级,色鬼,你说够了没!」
「那可不成。」东霓笑嘻嘻地把指头缓慢地抽出送入,「我这么色还不是你害的,这么强烈的反应,呻吟,还有不断把我手指吞入的这个地方……再多加一指吧?嗯。」
「叫你住手你没──」硬是被撑开的入口又被多加入了一根指头,兰提斯吞咽剩下的话语,全然化为一声喘息。
「住手?不对吧。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要求我更多,更多才是吧?」他以两指撑开那蔷薇色的开口处,不住地朝里面抚弄着,「美极了,热烈的收缩着,泛出美艳的蔷薇色泽在诱惑着我呢!再放松些,太用力的话,是无法打开让我进入喔。」
「不要再说了。」忍不住双手遮住脸,兰提斯紧咬着下唇,隐忍着啜泣的冲动。
「怎么……哭了呢?」东霓讶异地停下手,「对不起,我不是想惹你哭的。兰提斯,我爱你喔。不管是你身体的那个部份对我而言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就是了。」
轻轻地被他抱在怀里,他的唇在他的脸上、颊上纷纷洒落,被珍爱的感觉是如此幸福美好,让人渴望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你不爱我吗?兰提斯。为什么不说呢?我也想听到你说爱我?嗯?对不起,我对你太不温柔了。」
「笨蛋。」兰提斯泪水已停,睁大一双似被雨洗过的莹亮紫水晶,他吻着东霓,紧抱着他的背,「若不是……喜欢你……我早把你给杀了。」
「爱我吗?」
要用嘴说实在太丢睑了,兰提斯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我最爱你喔,谁也比不上我的爱,兰提斯。」
「可以吗?不要勉强。」
东霓的手握住他的纤腰,有些担心地望着兰提斯试图接纳他昂立欲望的尝试。
酡红着双颊的他,美得让人心荡神驰,尤其是他蹙眉强忍初初进入时的疼痛时,那强忍的表情,几乎让他忍不住冲动。看着他跨在自己膝上,以一手在后方引导着,慢慢地打开双腿往下坐,煽情的模样足以叫他沸腾。
好不容易,兰提断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将他纳入自己体内了。「啊!」
全然结合之际,两人都为那份强烈的喜悦发出低吟,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品味着这完美的一刻,然后一份更强的渴望迫使他们分开彼此的双唇,以撞击的身体来交融彼此的灵魂,让阵阵节奏引领他们投向另一波高潮,像要飞舞出宇宙间的强烈浪潮不断地袭来,不论是身体或心灵在这同步的节奏里,化为一个个体,在最深的体内深处,他们紧紧地密合而为一。
东霓!东霓!他的心中不断地在呼唤着。
「我爱你,兰提斯……啊,啊,不行了,可以吗?兰提斯……」
抱紧他的颈项,早已经无法言语的兰提斯只能轻点着头,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中,放纵自己与东霓一起迎向那失速的璀璨终点,光的彼端。
「啊啊!」
体内绽放出无数的激子,剎那间归于平静,一下子放松的感觉就像是小小的死亡般,力气全然丧失,兰提斯虚软地投入东霓的怀里,倾听他和自己一样狂乱的心跳节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霓才抱着他亲吻着耳边说:「真是太棒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气息恢复得比较慢,这种居上位的方式对兰提斯来说还是太耗费体力了,他只能瞪东霓一眼,「别闹了,已经天亮了,还有一堆正事要办。」
「唔,真的不可以吗?」大手在兰提斯的腰间徘徊,而尚在他体内的另一个部份也正蠢蠢欲动。
「不行!」义正言辞的兰提斯拍开他的手,意图从他腿上起身,「都跟你说了有许多事要办,再下去要是起不了床,要怪谁呀!」
「呀,扫兴。」东霓遗憾地让他退开,但是捉住他的手腕说:「至少一起洗澡吧?」
「那你得答应我,不许意图不轨。」要是让他再来一次,自己这一整天都别想办正事了。
「好,我以我的良心起誓。」
半个小时后,兰提斯晓得东霓根本是以他没有的东西起誓。那家伙有良心才怪。当他皱着眉试图在王殿内处理战地情报时,腰间传来的阵阵酸痛,不断地提醒了他这个事实。
──五分钟前,寝室内。
「对小起嘛,实在是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
不打算接受这种说辞,兰提斯下了个决定,「今后这个礼拜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跟你绝交,听到没有!」
「咦?」东霓一睑大受打击的神情。
「再有异议,你就去支援西西亚国,不许再担任我的随身护卫了。」
「好嘛,一周不碰你就不碰你。」但是一个星期后,身边多了只猛兽,可别怪我。哼!
「再加一个礼拜,让你头脑更冷静一点,如何?看穿东霓心思,兰提斯毫不留情地说。
「兰提斯!」东霓的抗议无效,兰提斯当着他的面,冷冷地甩上门离开了房间。
太过相信他了,现在才会招徕这一身的酸痛,真是要命。这种状况要怎么能集中精神在战事上呢?偏偏现在又不是可以休息的时候。
说实话,和鬼族的战役情况不佳。
进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陷于胶着的战况不但对于他们这几个同盟国而言是极大的耗损,而且一般民众也已经抵达承受的限界了。无端被卷进战火中的弱小百姓们,要在战火下求生,存,一边是步步进逼的鬼族,一边还要供给战事所需的民生物资,这两种压力之下还能再撑多久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但这是悠关生存权的战争,他们有非赢不可的理由,若是输了这场人魔大战,人类的生存空间也会随之被歼灭,沦为妖魔食物的来源。
还不够,目前拥有的歼魔者的能力还无法反扑那些强盛的魔族,光靠正面作战已经不能够为他们取得战争优势了,一定还有什么方法是他还没想到的,一种更有效的作战方法……
「对不起,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一身白衣的金鐉出现在门口,兰提斯正巧没人商量。绽开笑颜起身说:「欢迎打扰,我正烦得要死,想找个人问问。既然有能力最强的术师要送上门来,帮我找出解决之道,怎么会不欢迎呢?」
沉静雅丽的金鐉微微一笑,飘动的透明银发在空气里宛如幻觉。「王储的困扰,要看是哪一方面了,若是于情,我可能帮不上。」
虽说金鐉眼睛看不见,可是想瞒他任何事都是不可能的。兰提斯被他这么一说破,红晕不自觉地蔓延开来,「你是在取笑我?」 「岂敢如此大胆。不过是刚刚差点被你的随身护卫长撞到,看样子他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不必理他。」兰提斯余怒未消地领着金鐉坐到一旁铺着长毛毯的榻位上,「谈正事吧,我军的情况不是很好,对于这点你的看法……」 「昨夜我做了星占,本来就优势上来说,鬼族理应是占上风,但最近,对方反倒是受制于自身的问题,感觉上似乎有点无暇他顾……依我看,鬼族的上阶层间,一定出现了什么相当大的歧见。」
「你是说,鬼族们现在闹起内哄了吗?」
金鐉点点头,「本来妖魔之间的规则就与咱们人类有所不同,他们不讲情感,没有颜面或是阶层,一切是以能力强弱来分高低。鬼王对他们而言是绝对强者的存在。一旦鬼王自身曝露了哪些弱处,对于那些位居于下的鬼众们而言,根本是无法容忍的一件事。此时,内乱的因子也就形成了。」
「鬼王的弱点?」双眉微蹙,兰提斯直觉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们的契机,但是,「我从未与鬼王接触过,不是听说他的魔力是至高至强,这样的一个妖怪会有他的弱点?」
但笑不语金鐉伸出双手,张开一双透明的瞳眸,「力量本身就是一种弱点,怎么用、何时用、如何用,在这种种的考量之间若稍有差池,造成的结局就会截然不同。力量越大的人也许在举手之间就能毁灭一个世界也不一定。」
「世界毁灭?那不就──这是你看见的未来吗?」
「我什么也没看到,天要给我些什么启示,我只能聆听。未来是会改变的,前一秒所见的未来与下一秒所见的,也许就有所不同。」金鐉垂下长长的睫毛,寓意深远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盘棋戏里的棋子,该怎么走,要怎么走才是对的,也许决定权并不在我们手上。」
「你向来是个宿命论者吗?」兰提斯自身从不相信什么命运之说,对他而言,事情的成败若是推到命运身上,那只是无能者的推诿之词罢了。
「大气很乱,风向在变了。」金鐉以他一贯的口气说着没有人能懂的话。「我听见了浪涛的声音。」以一个微笑作为结尾,他起身离开。
果然,不论是这位宿命论的术者或是先前那位秀气的少年歼魔者,都不是他可以了解的人。这些人的言行举止让人困惑。兰提斯深深地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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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城王都的最高帝殿里,一反常态地,到处充斥着交头接耳的景象。聚在此地的上流贵族们,纷纷对于刚刚听到的命令发出怀疑的耳语。
「这是怎么回事,密斯大人。吾主怎么会发出那么奇怪的命令?什么叫做暂时休兵?我们与人类哪来的和平可言?现在这种状况下要我们不去攻击人类,那我们的乐趣来源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