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仰就是内心的一种依赖,对你来说,信仰是什么?”
啊连汗都流不出来了好寂寞。五天没洗头还能有什么信仰。
“下次要一起带着假发去唱K哦。”
那个人,不知道还要发给我多少次“年年啊外面的天空好漂亮啊要看啊”。
“这次发表的画好漂亮、好感动哦TOT,年年亲不要太累啊!”
真是的,不要把我梦成球形的啊!
“真想把珙吉打包给你虐一下啊!”
就这么被温热到无厘头的气息“折磨”着睡足十二小时,狠狠在梦里把这些可爱的人捏了一把。满足!
May,2006:
天气与周围的气息,真是完全改变了呀。
4月到6月这段日子,被很多广州人夸张了一点点地说——下足了三个月的雨,棉被没办法晒。下雨,是比发烧更容易影响情绪的事,“看不到阳光等于看不见将来”不是瞎掰的TDT!现在只记得5月底情绪崩溃时穿的衣服了因为在窗边以灰白天空为背景拍了很多自己的手的照片而为什么情绪崩溃已经忘记佐。后来约了朋友看《达?芬奇密码》发泄(……)。电影完毕已凌晨一点(because of午夜场半价#),与朋友手拖手走在空无一人的北京路。忽然间最热闹的街没了人,才看清她的面貌。潮湿地面沉默着倒影出金鱼黄色的路灯之光,头上布满古树们的手臂,看不见星星。那时没来由觉得世界还是需要幸福的吧,无论在清醒还是沉睡时。为何要降生在地球而不是火星或者月球或者水瓶座随便一个行星?
像这样。
被牵手,被拥抱,被在意,被担心,被钩尾指,被爱惜的摸摸头,被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感动到一塌糊涂……最着迷我与世界的这些远远近近的距离。
即便我如何控制自己不要把太多感情放在任何事,情愿一个人描绘所见世界。总以为感情摆得越多越不舍得。可是我原来一早已经不舍得了。怎么办。
是回去把原本悲伤的结局改了。
June,2006:
月底发烧again。于是拖到7月(咳、不要瞪!别过脸!)。
果然,所谓越是用心,心便越损耗。几个月下来自己的心情已经完全被作品牵着走。
有些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如Endy一般,只一个人存在时,身边所有事都变得容易遗忘,不上心。话变得越来越少。然后在发烧的时候,开始沉默着拍天空,刚好雨季将过,阳光清澈,云追逐风,变幻不常见形状。那几天的天空映照着因雨水洗涤而仿佛重生了的大地,展现出一个全新的世界与光景。
寂静。夜鸟终于越过黑暗来世间寻伴孤单飞行,于云彩间显现然后隐没然后重复。
你与云彩彼此重复。你雀跃着所剩的纯真因为第一次听到海浪声在呼吸。
0612:
如果自己心里惦记着的人也同时惦记着自己。那便怎样也不会孤单了吧。
可总是永远无法得知对方是否真在惦记着自己啊。
无法得知,不如说无法完全相信。
找到可以好好存在的地方。
0623:
蚊子送给了我一个心形的包。热。
0710:
迷惑的情景结束之时。
圆月光被黑云端隐没。
模糊又浑浊。好似美好与忧伤的回忆一刹那在身体里搅拌起来。
此刻我仿佛成了宇宙最渺小的东西,仰望着不知道到底离我多远的你。
Final “a,o,e,i,u,ü”:
尝试让自己回放从现在到小学一年级学汉语元音时的记忆。
任凭记忆流放的整一年。
一直以思念着某个不特定的人的方式去画画。
奇怪的想法太多,比如到现在还是觉得礼拜二特别短暂,后来想起穿校服的日子里,星期二下午往往都有两节自习课。那是一个礼拜里最能喘气的时候,跟同桌一边开玩笑一边比谁作业写得快或睡觉或呆望窗子对面的爬山虎,或有意无意发觉坐在前面的暗恋着的人的头发尾缠着一粒橡皮屑。
这些,皆因音乐而被重组完整起来。
被不同的音乐领到回忆的不同部分,创作过程里一直认为自己是被动的{受……受咩?}Kagrra、荘野ジュリ、At17、Pixel Toy等等,没有他们,根本无法长驻回忆的房间。而现在,我终于能在每个回忆的房间里小心种上一盆花并且不时回去打理,感觉如Joey对荷花池的感情一样。
能在这些房间里自由活动。原来我没变,是令人欣慰的事。
急Encore……
(》益